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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谁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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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就是真相,却在揭开最后一层面纱时戛然而止。
他消失了。
莫形清楚的记得当时人群里有一个灰衣男子,只因为当时莫形发现他的气质很特殊所以多看了两眼,那人一直在混在人群中没说话,虽说当时看他没什么特殊,但因为当时人比较多,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他,莫形分明看到他手臂流下一丝血迹,那很明显是刚刚受了不久的伤。
莫形连忙打听那个灰衣男子,才知是西院的某个贵客,毕竟莫家堡是武林中人,所以常常会各种人前来拜访,而他们通常住在西院。
当莫形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时西院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没有原因,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最后,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为什么?”莫形不明白,质问着坐在对面的人。
“什么为什么?”莫知凛放下手中的笔,望着莫形。
“当时你不是说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么,那为何没有行动?”
“有些事,你不懂。”莫知凛望着淡淡道,叹了口气,“你可注意到当时那个死者的眼睛。”
莫形点点头,当时死者的眼睛异常的凸出,极其的恐怖,所以莫形印象非常清楚。
“那你可看见死者的瞳孔之中,映着这样一个符号,莫知凛在纸上写了个字,莫形拿起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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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莫形吃惊,现在想起当时那人的眼睛里的确有这样一个符号,不过莫形不知是什么东西便也没多想。
“这就是传说中空灵山的符号,这一次看来我们莫家堡是在劫难逃。”莫知凛望着窗外的天异常沉闷的说,此刻的他眼中早已没有了平时的沉静,只有淡淡的悲伤。
“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莫形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什么事。
“这是一个传了近千年的秘密了,千年前神火降临,焚三日不止,而本来一片平原,一日之间竟成了一座高山,直抵云霄,而那空灵山出现的人,拥有极高的法力,可以说是三界之中最为厉害的。”
“三界中最厉害的,那不就是神了吗?”
莫知凛冷笑一声:“那些人到是想成神,可惜天维之门早已关闭,他们也只能留在地上,最后只不过是比普通的人命长点罢了,还是逃不了生老病死。”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那上面不过是一群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不过,这和我们莫家堡又有什么关系?”莫形疑问道。
“因为打开天维之门就必须要钥匙,而你,正好就是这一世的钥匙。”
莫形吓了一跳,“不是吧,我?”
“其实我已经隐瞒了十几年了,想来他们还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了吧,而这次,我想他们原本的目的是你。”
莫形转眼一想又道:“那他们怎么用钥匙,如果只是叫我开开那个什么门之内的简单事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当义务帮忙嘛。”
莫知凛遥遥头,“又怎会那样简单,在炎耀之日,以你祭天,用你的鲜血打开天维之门。”
“也就是我会死?”
“不是简单的死亡,而且是真正的神行俱灭。”
莫形寒了下:“那个炎耀之日还有多久才到?”
“炎耀之日每五十年一次,这次最近的时间是大概是在一年之后。”
莫形顿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此刻莫形总算是明白自己穿越过来的是干什么的了,自己过来就是为了给别人当钥匙的。
莫形突然无限感慨,本以为自己是主角,原来才是炮灰,原以为那是个路人甲,没想到成了主角。难道这就是人生,总是在不知道的时候进行着杯具和洗具的交换。
莫知凛看到莫形那副丧气的样子微笑着,终于流露出慈父的样子,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莫家堡既然能到今天,自然也有自己的办法,来,我带你看下这个东西。”
走到书架前,轻轻按了一个东西,书架便被移开,一扇门露了出来。
不像普通的密室那般昏暗,越往下走,越是明亮,看着墙上镶嵌了无数的夜明珠,整个密室被照的宛如白昼一般,在正中,有一个剑台,剑台上正插着一柄散发着暗紫色的光芒的宝剑。
莫知凛走到剑台,将剑拔起,对莫形说:“这柄剑是千年前从天而降的神器,现在把就把这柄剑交给你吧。”
莫形接过剑,剑长约四尺,宽两尺左右,通体暗紫,剑身刻满了日月星辰,剑柄则刻是山川草木,外表虽感觉不到它的锋利,但莫形拿在手中却能感觉到隐含的威力不容小觑。
“这个剑叫什么?”莫形不由问道。
“此剑名曰紫宵。”
紫宵剑,威力无穷,可毁天灭地。
太虚镜,迷幻人心,可反射攻击。
神农鼎,熬炼仙药,可起死回生。
九黎壶,收妖之物,可炼化万物。
东皇钟,五大神器之首,力量不明。
“这就是传说中的紫宵?难到那些神器真的存在?”莫形惊奇道,虽说刚穿越来不久,但最近也看过不少书,而这些神器在一些书上看到过记载,不过当时以为是传说罢了,没想到真的存在。
莫知凛点点头,“九黎壶在空灵山,所以掌管了三界轮回,而东皇钟应该是在皇宫,所以呙邱国才才能屹立两千年不倒吧,只是太虚镜和神农鼎却不知道何处。”
此刻莫形终于明白了,当初莫形还很奇怪莫家堡会有如此强悍的地位而皇室却放任不管,现在知道了不是皇室不管,而是无可奈何。
“所以形儿,这一年之中,你必须好好练功,而我也会有很多事需要准备,所以我会派易轻风教你武功的。”莫知凛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很多,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直以来都没好好注意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啊。
“不对啊,”莫形突然道,“父亲你不是叫我跟着那个方昕言学习吗?现在我还要练功,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学那些孔孟之礼了?”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