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拟］一些CH的小杂文》平静的云

4、【瓷苏】一念永恒

　　“我妄图追随你的脚步，却发现你早已离这条道路越来越远。”

　　“老师，你应该回头了。”
　　瓷说完这句话，转身跑了出去。
　　在瓷还是个少年的时候，苏教了他很多很多，也帮了他很多很多，他对苏的感激是不作假的。
　　但是那是之前的瓷，也是之前的苏。
　　在那一天，苏和瓷第一次出现了一次重大分歧。瓷和苏都不愿让步。为此，他们吵架，冷战，甚至于打起来。
　　尽管不愿承认，但是瓷觉得，苏越来越虚伪了。

　　“达瓦里氏？坐。”
　　苏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瓷坐下。瓷恍若从来没有和苏有过冲突似的，很自然地坐了下去。
　　“还有什么没学到吗？让我看看……”
　　“都学完了吗……”
　　瓷耐心而又平静地听着苏自言自语。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交流，最后一次和平地坐着说话。
　　苏合上手中的书，道：“好像确实是都学到了。那么你有什么问题吗？”

　　或许是珍惜这些已经在倒数的促膝长谈的日子，瓷和苏谈到深夜才回家。
　　爱意总是来的措不及防而又让人为之痴狂。
　　瓷脑海里是那个抹不掉的身影。

　　瓷想劝他回来。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老师……”
　　瓷看着苏越来越远的背影，轻声呢喃。
　　“执迷不悟。”
　　瓷苦笑着，丢下了这样一条评价。
　　“向日葵……是会向阳的啊。”
　　“是啊，可惜我的向日葵再也不会了。”
　　我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啊。
　　瓷最后望了一眼苏的背影，转身向阳而去。

　　当悬挂在莫斯科天空中的红星出现裂痕时，苏后悔了，瓷也后悔了。
　　他带上了一年的外汇，发了疯一般奔向北方，可一切都晚了。
　　到达瑞士时，瓷得到了一个消息。
　　苏死了。
　　……
　　清明节又到了。
　　瓷靠在一棵白桦树上，手里还握着一条围巾。
　　半梦半醒中，他嘀嘀咕咕地说：“老师……你还能再叫我一声小布尔什维克吗……”
　　“我还想听到你的声音……”
　　“还想看到你的脸庞……”
　　“还想听你讲课……”
　　“还想，听你给我拉手风琴。”
　　……
　　“傻孩子……”
　　“我一直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