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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蛮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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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水自然好,可惜苗疆多病娇。
如果让Nif一句话形容初到蛮州感想,莫过于此。苗疆女子是深情,是真正deep love啊!要么别招惹这些女人,招惹了就算你身心都没有出轨也要被疑心病给拷问死啊,千万别妄想着全身而退。本来,卿哥哥和景天这俩小生各有千秋,所到之处必定目光聚积星月失色,上至八十岁奶奶下至八岁萝莉莫不能逃脱此二人联手之无敌魅力场,通通死在这俩蓝颜祸水前(至于是鼻血过多失血而亡还是心脏孱弱,再议),可是苗疆的女孩们表达爱意的方式也太另类了,一见这两人的姿容,先恶狠狠瞪视,以资心里攻击,后恶言相向——“桃花眼,一看就知道是花心胚子,不知勾引过多少良家女孩!”
“姐姐你未免太客气了!汉家的男子别说不是男人,连人都不是!是畜生!”
“旁边那个道貌岸然,其实说不定一肚子坏水!”
“就是就是!”
……叽叽喳喳。
花楹呆愣地看着这一群跟有被害妄想症的女人对队伍中两个雄性生物的毫不避讳的污蔑,想了一下,对着凤心认真地说:“对不起,以前是花楹不好,不要把花楹当成那种……”花楹指指那些苗女,欲言又止。
“乖,知错就好,姑奶奶也不是记仇的人。”凤心也没心情欺负人了。景天被这杀气腾腾阵仗弄得委屈不止,扑在雪见肩头:“太过分了,这些女人怎能如此无根无据说胡话——你爹爹心里明明只有你娘一个人啊!”
“谁是爹!”当然了,又被雪见暴揍了。
苗女偏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少男子忍受不了这种女人逃回老家,于是旧恨又添新仇——昨天还有个汉人抛弃了未婚妻跑路,导致那被抛弃的女子寻死觅活,一边声嘶力竭喊“再也不信天下有什么白头偕老!”一边要寻短见,被人拉下又矢志不渝,如今闹了一天一宿,饭也没吃,自然是没什么力气胡闹,倒是像地缚灵一样在树边哭,让路过的人有对她说“姑娘,你投胎去吧!”的冲动。
“怎么办呀,都劝好几天了,越劝越糟……”
“难道就这么放着?那也不行啊,都是从小看大的孩子!”
“据说她只要一人真心待她……”
“呜呜!不会再有了,世上没有人会爱我,没人会想要和我过一生的!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真爱,不过都是好听话罢了!!”
“不要这样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呵呵,是吗?!你说——”她抓住一个人的衣摆,对着那人疯狂喊:“你愿意和我好吗?愿意一世只爱我一人吗?!”
她当然不指望会得到肯定答案,只不过为证明“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荒谬性。不过,她抓住的那人是Nif。
“……”全队员,傻眼。囧啊!
只见此女披头散发,哭得眼眶发肿,再加上许久少眠而眼眶发黑,嘴唇干裂出血,面部因郁愤而显得狰狞——这种贞子似的女人,用Mir的话说“不要说小尼,是个人都不会要吧?”
月相:诶?小米你也会说这种话?!
米:不是我不同情她,女人要让人疼,就要先修心灵美,然后让美丽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一味要求别人对自己怎样不好好努力是不行的。
月:……
景天拉住妹子们后退围观。“看他怎么回答……”
“诶?!为什么?”雪见替我们所有人的疑问提出了开头。
“这是明摆着的!苗人对我们有偏见,一切全看小尼的发言,这是个转机!如果他言论得体,得了人心我们在蛮州的光明大道就被打开了;如果不当不幸让这女人自尽了的话……”
“哦?”
“那我们一生也别想活着踏上这片土地!万一情况不对,你们先跑,我垫后!”
“小天你好没义气啊!”
“废话,感情这种事义气是无效的!”
“呃,这话好像也对也不对……”
“对不起,”Nif用哀伤的眼神望着她,那神情用Mir的话好像是看来好像很文艺的那种忧伤:“我,心里有人了,可是那个人……”
“她也抛弃了你?”女子顿时有戚戚之感。
“那个人十年前就过世了……”
众(囧):……你谎也撒的太过分了吧?!
这么狗血的NATE,对这偏激的女人竟然有效,只见本来就跟鬼似的女人发出鬼嚎,不知是哭还是在笑,“原来……原来世上真有此等痴情男子!”
众:扯!鬼扯!!太扯了!!!如此狗血的台词你也信!
“……不敢当。”Nif目光移开,要走,没走成。他发现自己的衣摆仍旧被少女抓着,她失恋之后心智不清,走火入魔竟然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我,此生愿等你接受我!”
“……啥?”黑线啊,我都看见了!
“放、放、放开我……别过来,离我远点!”也不顾少女会不会自杀了,Nif转头就跑。
“等等我~等等我呀~~~~”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这女人不是一天一宿没吃饭吗?!竟然紧追Nif不放!看来真是把爱情当饭吃?
“小米姐姐,那种情况,是不是就叫强攻弱受啊?”
Mir淡定地摇摇头,一指前方:“那种,才是现场版温柔攻和别扭受!”
“哥哥?!”
在气势汹汹的苗女面前,长卿一把抱住景天,后者当然是挣脱不能但尚未放弃。只见长卿对着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姑娘们说:“你们不要误会了,其实我心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听见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他也没停,“可是世俗容不下我们的感情,不论我多么想和他在一起,都只是伤害彼此而已,但是这份感情有错吗?!”那神情果然动人,姑娘们已经被那双神情又受伤的眼神给骗了,开始同情泛滥。
景天不停在自己心底喊:“这货不是长卿、这货不是长卿、这货绝对不是长卿……混蛋你被谁附身了啊?!”
“你、你放肆,这里可是女娲娘娘的属地,这等不伦龌龊事……”说到一半,她自己反倒觉得不想再说。
听到这话,长卿用一种绝望的神情扳住他怀里景天的下巴,自己的脸靠过去正对着他的眼睛:“看见了么?连这里都容不下你我,看来天地之大,竟无你我一块容身之地……”
“你发什么疯?!”
另一方面,Mir倒是一副热血沸腾的模样——“原来我这么久以来都找错了市场,苗疆才是最看得开的地方!诸位!男女又有什么分别,今生为女子,来世还说不定是什么?如果说无论如何都想爱一人,难道会被死亡所阻吗?!”
景天脸越发的黑了,因为长卿握着他的手说:“你我现在去女娲庙表明心意,然后殉情,求女神怜悯,来生可以长相厮守!”
苗女集体沦陷了。Mir乘胜追击:“可是……死亡太悲伤了!为什么不能在他们活着的时候祝福他们呢?!”
接下来群情激昂,其惨烈就不向大家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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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疯了?!脑子进水了!”景天的眼睛被血丝给攻陷了。
“别这么说,景兄弟。”长卿淡定依旧,潇洒地说。“你看苗人现在也不再排挤我们了,此行必定能找到灵珠,至于你的名节受损,徐某抱歉。若你无论如何要徐某负责,徐某自不推辞。(混蛋这才是重点吧!)本来,在下也不想出此下策,但是既然景兄的卖身契还在我手,在还清之前,有劳景兄为五灵珠多多费心了……”拿着卖身契的长卿说这段话说得异常流利顺畅,没有一丝愧意,让景天几欲吐血。
“你……!”
就这样,进苗疆伊始,就有大家的热烈祝福,真是可喜可贺。至于Nif,仍旧在山崖边逃避着鬼女的纠缠。
多亏被当天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夸大其词添油加醋的宣传,景天在蛮州的生活可谓精彩:出门先被店小二用好奇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再被人用窃窃私语评头论足一番,出门后更是被不计其数的女孩少妇偷偷观察,顺便回应一下她们的脑补。长卿倒是过得滋润,如沐春风的笑容证明他现在如何春风得意!
因为这样,景天的日子那叫一个郁闷。
这只是原因一。
心情不顺,自然而然想要找人倾诉一番,可是当他找到妹子时——
龙葵:“哥哥,我最近有事,你去找别人吧。”附赠一个甜美的微笑。
景天多么希望她用这微笑陪着他渡过这最艰难的绯闻时期,可是——“唉……小葵长大了,已经不需要哥哥了。”景天愈发郁闷。
“雪见啊……我——”
“我最近有事,别来烦我!”她不耐烦摆摆手。
景天无语望苍天——“唉……女儿长大了,让我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你不是都无语了吗?!)
景天的郁闷又增加了一星。
最后,万般无奈找到Mir。
“对不起哦,小天,我有事,话说回来你看见小尼了吗?”
景天的郁闷已升级为无以复加。
现在,景天真实的为自己没义气帮一下Nif感到发自肺腑的后悔——本来嘛,这种事找冷静的人相谈最理智,可是谁叫他没义气对Nif见死不救呢?就在他百无聊赖之际,电话话无预警地响了(囧),不用想也只知道是谁打来的,只是景天慢悠悠接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凄厉的声音:“天哥,救——命!!!!”
“啥?”奈何景天最近实在心情很差:“我看你是正春风得意时吧?哥哥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就不搅合了,好好享受,毕竟春宵一度值千金啊……”
“滚!!你稀罕给你!不要过来——天哥再不来我就……!”
“你就?”
“听说东海龙宫选太子妃?我把你妹的画像推荐过去绝对是入围前十或许三甲不根本就是保二争一!”
刚说完上一秒景天还在蛮州下一秒马上御剑到了草海外围:“你!干什么呢!”俨然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模样,害得Nif拍着胸口后怕道“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的妹控!”。
原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弃妇手里拿着一条还在蠕动的蛊,要硬逼着Nif吃下去,Nif拼死抵抗中!
苗女,果然都是不可以招惹的角色啊……
“这位姑娘,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景天汗颜,虽说知道明知说服不能,却也不得不试试。
“住口!不勉强个试试怎么知道勉强不来?!”一边说,又一边用难以想象的蛮力扳开Nif的嘴。
“……”Nif欲哭无泪:我招惹谁了……?
“姑娘!”景天突然一本正经,表情悲壮:“其实,你有所不知——此人命犯天煞孤星,命中孤寡,亲人情人若不在身边还可,若在身边必不得好死!”Nif诧异地看着这人脸不红心不跳说谎,心想你过份!
“那有什么?难道你以为苗人怕死不成?!”姑娘,这么狗血的NATE你也信!
“当然,不是。”景天继续用那神情滔滔不绝:“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着想,你是想,你被伤过一次心,可还能在经历一次伤害,再痛苦一次?再因失去爱人而痛不欲生吗?!你若未被他所爱,或许不幸只是一时,日后会有一段美满姻缘;若是坚持陪在他身边,就算他真的有一天爱上了你,而你却不幸身死,那他要如何面对日后的孤单寂寞,和刻骨铭心?!痛的是两个人!”
“这……那就现在定情,然后立刻殉情!也好过负心汉!”看看这思想觉悟啊。
景天你怎么越帮越忙?Nif捂住脑袋,头疼了……
忽然一道天光打晕少女,景天想难道是老天开眼?只见紫萱从上坡一步一步走来,伸手捏了一个法诀,往少女的额心一指。“醒过来后,她应该就不太记得这几天的事了……”
“多谢紫萱姐……”
“再生父母哪——!”小尼,我知道你很伤心,好不容易有一次桃花运,居然是这种货……但是你不要抱住紫萱姐姐的腿哭啊(自重……)。
“阿天,这里虽然是城镇附近,但是草海附近毒瘴极多,不认识路的人恐怕会中野外毒,有个万一回不去就不好了,随我回城吧。”
景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上了。
之所以“犹豫”那么一下,是因为蛮州仍然盛传着“痴情男倒追”的美丽传说,那个当事人之一,就是紫萱的三世恋人。
“紫萱姐,这件事……”景天蹙着眉头,对着满城风雨不知如何解释,只觉得愈描愈黑,都不知如何开口。
“……若不知说什么,就不用说了。对了,没事的话,跟我走个地方,可好?”紫萱淡淡回身,脸上是温暖的笑容。景天点点头。
这两人似乎总是什么都不用说,就可以无声的交流,大概都是身怀同样的苦痛人,背影总是相当沧桑。暮雨萧萧,两人隔着大约三尺的距离,默契地以相同的速度走,认识时间不长,却好像有一世的交情了。
“到了。”
景天抬头,入眼的是一栋破旧的竹楼,尽管简陋,却能从细微之处看出主人的独具匠心,在贫困的生活中尽量添置细致的摆设,一如雨水顺着楼顶装饰成燕子的竹饰成股流下,总是在这种细微的地方,发现生活。
“这种时间,有客人?”推开门的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啊,欢迎欢迎,夏雨竹器作坊应有尽有,客官只需开口,如果近的话送货上门!”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正经的广告词,连商业奇才景天看了也不免咋舌。
“小雨!”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好听,却也看来难以亲近。“外面什么人?”
“娘啊,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哥哥和一个绝美的姐姐。”景天捂脸呀——这是被带坏的小孩啊!小米,你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
“胡言乱语!杂言什么的你就不要乱听,听了也不可传,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荒诞不经的事情!”想必这位母亲也是严母,说起话来当真一点情面不留。
“不是啊,这位哥哥真的很好看……”
“美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小小年纪也以貌取人!”仔细一看,这女人……竟然双目失明!
“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养活残障母亲……”Nif仔细看看家中布置,更觉得这个叫夏雨的孩子体贴,屋中种种家具有棱角的部分都被包住,也没有瓷具陶器,看来是怕母亲一人在家磕磕碰碰。
“客官,你买点什么吧,都三天没有生意了……”摆出小狗般的神情,好让人有掐一把的冲动!谁知母亲又怒道:“小雨!你在干什么?!客人买就买,不买就别哀求!像什么样子!!”
好一个要强的女人!
景天转头看看小雨,似乎并没有因为娘亲责备而委屈,倒是一副习惯了的模样,于是俯下身来对他说:“好,我就买五百文的竹器!”
“五、五百文!客官,我没那么多货啊!”景天看着这孩子越发觉得好笑:还真是个超级老实的孩子——“就你手上的竹哨,我花五百文买它。”
“什么……”
看见小雨愣了,景天什么也没说就夺过他手上做了一半的竹哨,手疾眼快地将钱放他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数目不对也不准反悔咯?”
这孩子低头一看,竟然是三两纹银!
“这……!”
母亲又发话了:“客官!我们店小,接不起这么大的生意,你走吧!”
景天眯起眼笑道:“你听错了,是五文,不是五百文!”
随即低头对着小雨说:“记住了?我只花五百文买你的竹器,剩下的可算是借你的,好好利用,将来必定‘钱’途无量!”
景天那张带着和善微笑的脸,放大在他的面前,小雨看的心跳加速,赶紧呆呆地点头。
外面的雨还是没有停,景天和紫萱却也没有心情打伞,就那么在雨中前行。过了一会儿,紫萱才缓缓开口:“那女子,叫姜雪,十多年前嫁给一个叫夏梦寒的男子,身怀六甲之际,相公上灵山失踪了,她一个人又是担心相公,又要拉扯夏雨,以至积劳成疾,双目失明。圣姑曾有提过,没想到实际见了更是让人辛酸。”
“怎么?世间疾苦也要都由你来管?那要神仙何用!”
“苗疆自古追随女娲,身为她的后人,体恤自己子民是应该的。”她淡淡道。
“所以那个阿简姑娘要寻死觅活的,你也帮忙?”一想到那个女人,Nif的脸色都稍微发青。
“……”紫萱的睫毛落下,积累了一层细密的雨滴。
“我也……只是无论如何都想看世间多一些有情人,少一些伤心人罢了。”
“因为你已经被伤透了心,不是吗?!”景天忽然正色这样问,紫萱猛然抬头。
他转过身背着她:“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为了和那人长相厮守,不惜违背女娲后人的宿命,将自己的女儿冰封,一直喂其傀儡汤,因为只要断药,孩子就会发身长大吸取母体灵力。你更是为了徐长卿能成仙,先千方百计让他拜入蜀山门下,再暗中用水灵珠给他炼内丹。”
“阿天……谁告诉你这些的?!”紫萱大骇,这些除了圣姑无人知道,可圣姑向来嘴严,要是这都知道,天下可谓没有秘密了!
“不用惊讶,买来的!”Nif在其身后面无表情地摆弄手机。“先不要说禁锢婴儿长大这种事……你禁锢自身灵力修炼内丹,不单对自己是极大损耗,若一个不好,性命都难保,太危险了!就算徐长卿真的成仙了,你俩终究还隔着一条性命,想要长相厮守简直千难万难!”
“我……!”紫萱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有什么好说?这世上哪里还有她这般狠心的娘亲,如今拿什么来说她爱青儿?
“什么都别说了,”景天转过身,“可还有什么东西能替代水灵珠的?”
紫萱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天,你说什么?”
“水灵珠你不正在用?而蜀山要封印锁妖塔,缺的不过是五灵属性极强的东西,以期五灵法阵来封印锁妖塔,灵珠之力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这样就算辅以其他水属性强的宝物,也必定能成功!”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到底有没有啊?”
“……为什么还要帮我这种罪孽深重的女人!”紫萱捶地,泣不成声。
“紫萱姐,我只劝你无论如何好自为之,万事不可强求,有些东西勉强来了到手,却不一定会是自己适合之物。我也是过了很多年才注意到这个道理的,只是当局者迷,你执着时未必发现是自己太过强求,而非真的需要……”
“阿天,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就在最后的关头,景天居然不装高深了。“不说那些了,蜀山那帮人死脑筋,灵珠多难找,五灵宝物多好找,这分明是仗着人多从来不好好动脑!”
“一时之间,恐怕也没有比五灵珠更有力的封印之物,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神器一击杀灭邪剑仙……至于水属性的至宝,天下很多,但阴气太盛,恐怕反而不适合做封印用。想来想去,也只有龙绡,或是鲲鳞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宝物能与之匹敌了。”
“去,”景天摆手指示Nif去办:“找找这两样东西的下落。”
“你!为嘛是我?!”
“噢噢?刚才是谁哭着说‘来救我’的啊?”景天果真是个天生的商人啊!
“都说那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了,一时之间到哪里……………………………………啊!”
“找不到也得找,交给你了。”
用“我要是说没辙的话你怎么办”的眼神活剐了一遍景天:“鲲鳞暂且不说,龙绡的话,差不多有……”
“什么?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