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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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材样貌都是天菜的男菩萨要“下海”拍情/欲戏给大家看！多么美好的肉/体！就问你想不想看！想想就激动好吗！
可是，这两个人会不会拍着拍着打起来啊？
妈耶，这样一想更带感了！打起来打起来！荷尔蒙拉满！
“咳咳！”你们的眼神可以不要那么明目张胆啊！白导跟大家想到一块去了，兴奋的小眼神差点隐藏不住。
大家想看就对了！让人期待是一件好事。但是情/欲戏是为了推进剧情，决不是留住观众的关键，因为他们不是在拍钙片。
用人类最本能的冲动来推动爱情进展是影视作品中常用的拍摄手段。拍摄情/欲戏的目的不是为了展示色/情，色/情只是一个手段和渠道，重点是通过情/欲表现爱情的推进。
他们会对演员做好保护，不该露的绝对不会露。
承接了所有目光的两个当事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众人终于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要分开坐了。这要坐旁边，尴尬翻倍吧！
接收到众多明里暗里的窥探目光，叶澄并没有感到有多意外，甚至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动。他知道这些目光的含义，谈不上恶意，更多只是好奇。
他饰演的角色南星前期是一名男钢管舞者，充满健康性/感的力量与美，时时刻刻散发着性/魅力，男男女女都被他吸引。
可以说，在全剧中南星都要承担一个被“凝视”的角色，要演得欲而不俗，很有挑战性。
作为一个在相对保守的大环境下长大的青年，他当初看到剧本时，也对里面的大尺度描写表现过惊讶，但转念一想，这的确也没什么问题。
情/欲本来就是人性不可逃避的一环，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成年人的世界总不能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所以这只是开始，以后他会接受更多各种各样的目光。
与其关注别人怎么看，他更关心自己能不能演好。
“说实话，我一开始读的时候的确也觉得它是个小黄文，搞笑小说。”一直不说话的贺之炫突然开口。
贺少爷穿得老成，又自带贵气buff，面无表情的时候往往给人一种压迫感。他一说话，所有人包括导演都下意识地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了少爷下一秒的讲话。毕竟人贺少爷分分上下几百万，错过一秒那还得了。
呵......那个装......
很明显刚才那个“所有人”里不包括叶澄。他看到贺之炫那个样子，心里只想笑。为了不暴露，他只好往天上看。
他们两个坐在面对面，本来就是众人瞩目的中心。大家表面都不说，心里都在留意这个两人会不会打起来。于是大家都看到叶澄在贺之炫说完之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而贺之炫明显也看到了。
这家伙又在笑什么！你的眼里的笑意都要藏不住了好吗？贺之炫看着叶澄，心里很无语，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触到了叶澄的笑点。
看这两位爷不说话了，众人默默往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来了吗要来了吗？要打起来了吗？！
然而贺少爷看了对面的方向一眼，又拿起剧本继续开口，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翻上天的白眼。
“但后来我觉得它可以说是披着小黄文的皮，搞笑的糖衣，讲的全是人性和伦理的现实。”
贺之炫的声音低沉和缓，带着天然的说服力，凭借一己之力把话题带回了工作模式，大家不自觉拿起剧本跟他的思路走下去。
“嗯。里面体现的人性复杂和伦理矛盾深刻又清晰。”叶澄收起戏谑的眼神，打开剧本。昨天他就和贺之炫讨论过，在这点上莫名统一，“还有人物之间的感情纠葛，亲情恩怨、原生家庭、人性阴暗等都值得挖掘。”
“是的......讲到点子上了，这个......”白导拿着剧本顺着话题说下去，才说了开头，他突然想起什么。
等等，刚刚接了贺之炫话头的是叶澄？
贺之炫和叶澄交流了？这还是他那两个要死要活的主演吗？这不是能好好聊天吗！
“白导？”
大家都在等着白导的下一句，然而白导握住副导的手，激动地差点把人的手掰断。
“哦哦！我刚刚说到哪里了？”白导笑得像个小孩，仿佛看到了这部戏顺利拍摄完拿奖拿到手软兼大爆特爆的样子。
“你说他们说到点子上了。”编剧接着白导的话说下去，“我也觉得到点子上了，后来我在写剧本时候，感觉小说的内核追求的是爱和平等。”
围读会回归了研读的节奏，从早上到中午，一刻不停的高效会议让大家饥肠辘辘，白导看时间不早了，一声令下。
“先休息40分钟，午饭后继续。”
叶澄放下剧本，起身向外出去洗手间。贺之炫坐在他出去的必经之路上，他目不斜视走过，旁若无人。
贺之炫端起水杯喝水，眼睛抬都没抬，仿佛经过身边的只是一阵风。
明明刚才他们两个才颇有默契地交流了剧本。一脱离工作状态，便又变回了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状态，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对方。
“啊这......”若不是亲眼看过他们正常讨论的样子，白导都要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送餐的人把午饭送来了。剧组没搞什么小灶，全部人都吃一样的饭盒，除开几个主演，因为他们要保持身材，只能吃减脂餐。
今天的减脂餐分了鸡胸肉和牛肉两种。除了几块肉，其余全是草。有几个主演一看这分量就感觉吃不饱，你拿多一盒我拿多一盒，到贺之炫的时候，只剩下两盒：一盒鸡胸肉、一盒牛肉。
“贺老师，就剩下您和叶老师的餐了，您看您要哪份，剩下那份就给叶老师吧？”生活助理问。
贺之炫正在接电话，闻言只对助理点了点头。
“啊？？”助理没看懂这个点头的意思。
可是贺少爷业务繁忙，仿佛要趁休息时间处理把积压的公务处理完，一边讲电话一边在iPad上翻页，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助理不敢打扰贺少爷的大生意，便随手把鸡胸肉那份放到贺之炫那边，剩下那份牛肉往叶澄那边放。
牛肉那份还没放到位，手突然被挡了一下。
“牛肉那份给我吧。”贺之炫从通话的间隙伸出手拦了助理一下，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饭盒，又低头继续和手机里的人说话了。
“哦哦，好的。”助理快速调换了两人的餐盒。
坐叶澄旁边的明逸随意问道：“贺老师，你不喜欢吃鸡胸肉吗？”
“他吃牛肉过敏。”贺之炫讲电话的头都没抬，随口回了句。说完大概是觉得这里太吵，他拿着手机起身往外走去。
“......？”明逸一脸懵逼。
他？哪个他？突然明逸张大了嘴巴。难道是叶老师？我的天！
叶澄上完厕所回来，看到旁边的明逸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小明你嘴巴长那么大干什么？不好好吃饭？”
“叶老师，你吃牛......牛肉过敏？”明逸瞄了叶澄的餐盒一眼，还有点难以置信。
就没见过哪个组合的成员敢把“我们不和”写在脸上的！而追过Young boys的都知道，这两位爷真敢！
组合5个人，这两人一直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也从来不遮遮掩掩。除开在舞台上比较默契之外，下了舞台，如果没有其他队友插科打诨，任何时候拍到他们都是冷着脸，互不理睬对方的状态。
所以后来他们在后台大打出手的新闻曝光，甚至没有多少人觉得特别意外，仿佛这是迟早的事。
而现在，贺少爷居然记得叶老师牛肉过敏？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JQ！
“谁说我吃牛肉过敏？”叶橙打开自己的餐盒，看着里面的鸡胸肉减脂餐微微皱眉。鸡胸肉本来就柴，减脂餐的鸡胸肉更柴，吃下去没什么味道。如果一定要吃减脂餐，他更宁愿吃牛肉的。
“难......难道不是吗？”明逸眼里闪着一丝八卦的光，又疑惑又好奇，“刚刚贺老师说的，鸡胸肉也是他帮你拿的......”
叶澄掰筷子的手顿住，导致筷子在中间折断了。他看着餐盒的眼睛定住，无人看见的瞳孔里满是震惊。
“叶老师？”明逸看叶澄的筷子断了，忙给他拿了一双新的，掰好递过去，喊了几声叶澄没反应，又换了个称呼，“澄哥？澄澄？你怎么了？”
“嗯？我没事。谢谢。”叶澄接过明逸递过来的筷子。
“哦哦，那您快吃饭吧，休息时间快结束了。”
“嗯。”叶澄拿着筷子没有动。
贺之炫处理完公务回到会议室，已经接近休息的尾声。他看了看桌面的餐盒，正想快速解决掉，却发现对面有一道眼光若有似无地盯着他......的那盒饭......
“......？”贺之炫抬起头，锋利的眉峰不经意皱起。
对面那个家伙，不好好吃他的饭，盯着自己这盒是想怎么样？
“小明。”叶澄喊了明逸一声，眼睛却仍是看着对面，“下次分餐，你记得帮我拿牛肉的，我喜欢吃牛肉。”
贺之炫愣住。
“啊？贺老师不是说你牛肉……”明逸的“过敏”两个字没有机会说出来，便收到了对面贺少爷喝止的眼刀子。他立马闭嘴，埋头吃饭。
叶澄看着对面，一瞬间，他的眉眼全部弯了起来，眼里促狭的笑意遮都遮掩不住。
贺之炫：……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