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Hal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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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tter为什么会知道Malfoy在做什么？”Snape对那声音主人的话感到意外。
“可能是因为所有人都说Draco Malfoy是你最偏爱的学生？”
Snape似乎又有了想给那个暂住客一打消音咒的想法。
“好吧，好吧。”声音的主人似乎察觉到了Snape的情绪，他带着安抚意味地笑了笑，“你那绿眼睛的男孩在面对Draco Malfoy的问题上似乎总有着你和Albus Dumbledore都没有的敏锐直觉。”
“比如他其实听见了圣诞节前你和Draco Malfoy的对话。”
“……你没告诉我！”他被跟踪了却根本不知道？
Snape纵然知道那是因为Harry有隐形衣，但他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才有意思些。”那声音过了很久才开口。
Severus Snape现在面对他的这种情绪……挺……有意思的。
“所以那个绿眼睛男孩能这么快来跟你说这些话还挺在我预料之外。”
“……你别再说了。”
Snape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刚才这位暂住客提出的线索中，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现在还没能真的从里面理出思绪。而距离圣诞假期结束也就还有几天了，他或许能趁着这几日先把最有可能解决的事情解决掉比较好。
Harry额头上的东西和Dumbledore需要的药剂都是持久战。
“打开Potter用过的那间屋子是不是需要特定的密语？”Snape并不了解有求必应屋，对于Harry五年级时举办的那个小聚会他并没有知晓全部经过。
“Hogwarts这座城堡很神秘，而在这里需要帮助的人总能得到帮助。”声音的主人叹息了一声，这座城堡……有太多的男孩儿在这里找到了家。
Tom Riddle，Harry Potter，而谁说Severus Snape就不是其中之一呢？到目前为止他生命中有太多的时间都是在这座城堡里度过的了。
一样不幸的童年，三条不一样的路。他们面对的……导师，甚至可以说是同一个人。
虽然Albus Dumbledore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需要得到帮助？”Snape重复了一遍他听到的话，“要对那间屋子说出要求？”
“走过那堵墙，默念三次就好了。”
“Malfoy的要求会是什么？”Snape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脑海中的那位暂住客。
“……别什么都让我告诉你。”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高兴。
“你知道，而你也和希望尽快解决这件事。”Snape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但这次那声音的主人很久都没有再回答他的话。
直到他当天夜里在八楼试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那声音才再次冒了出来。
“他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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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深夜来访这种事就够老校长感到惊讶了，但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Dumbledore觉得他今天夜里再看见什么都不会感到意外了。后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感叹得有点早。
那个属于Rowena Ravenclaw的冠冕被放在了他面前，可这个智慧头冠却失去了原本应该属于它的光辉，黑魔法侵染了这个属于四巨头之一的东西。
他确实按照Snape传递给他的口信去和幽灵们聊过，但Ravenclaw塔的常驻幽灵的态度十分抗拒。而即便他有了猜测，现在也不是到那个Voldemort曾经藏身的森林里去的好时机。
毕竟魔法部正在想尽办法跟踪他，且阿尔巴尼亚……确实是有些距离。
但他不太明白Snape那里的那位特殊的客人为什么突然开始不那么在意时间带来的影响了。
“一切都已经超出了轨迹，我看过的故事或许只会属于我自己了。”Snape在Dumbledore还什么都没说的时候便开口了。
他虽然还是觉得充当这两个老人交谈的媒介这件事多少有些怪异，但他还是一字不错地传达了他听到的话。
或许不是他的错觉，这位两位老人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
他是怎么判定一切超出轨迹的？
“是因为我让Severus做的事情？”Dumbledore还是觉得有些想不通，最近发生的事情……
“不是。”Snape似乎在这一刻意识到了什么，他虽然对着Dumbledore摇了摇头，但他面上多了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Dumbledore显然也发现了他这位间谍的异常。
“还有一件事，关于那个消失柜。”他让Snape去有求必应屋的主要目的就是那个消失柜，其实冠冕是顺便的，毕竟这东西暂时还是会被“遗忘”在那里，而若它真的被带出来，以他现在对城堡的掌控程度，他也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这部分Snape倒是不用按照那声音讲述的部分转述了，他直接和Dumbledore汇报了自己的新发现。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把那个消失柜带出来，他仅仅确认了一下那个神奇的柜子并没有被修好，而且现在无论是把柜子破坏还是拿走，都会让Malfoy察觉，如果他更激进，或许城堡里的其他学生才更有危险。
“我倒是觉得Malfoy先生要修好那个柜子还需要时间。”Dumbledore没在意Snape是不是故意转换了话题，“现在知道了他想要做的事情，我们总是还有应对的时间。”
确实这是个新的发现，如果他真的是想要靠那个柜子让食死徒进入学校……这确实是在他们防范的范围之外。
“我们的应对方法也能有很多。”毕竟柜子被放在那里，设个阵法之类的东西不让Malfoy这个年轻人发现对Dumbledore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你还有什么别的要转达给我的吗？Severus？”在确定了之后如何应对Malfoy的各种举动之后，Dumbledore最后问道。
“他希望你能活下来，亲眼看看……那是什么样子的，那个所有人都为之战斗的世界。”Snape盯着Dumbledore那只焦黑的手，听着脑海中那愈发苍老疲倦的声音，越来越觉得这世界确实不公。
“现在我能治好你的那只手了，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这句话Snape说得很慢。
Dumbledore的蓝眼睛里终于还是浮现了惊讶的情绪。
他把自己的死亡算计在其中，但现在除了Severus没人知道——还有他那里那位特殊的客人。
但那个人却说他有办法让他活下来。
Dumbledore当然知道自己活下来会更好，他的孩子们都还年轻……这副担子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可解决这种诅咒的办法，即便是他现在也还没有发现，这位客人究竟从哪里来？
他是游走于时间之中，还是活了很久很久，就像他的老朋友？或是……Dumbledore看了看校长室的四周。
魔法……总是很神奇的。
“还有——”Snape面上有些困惑，但他还是如实转达了，“如果你要去海边，或许到夏天会更好些。他也愿意去看看。”
Snape说完愣了一下，这位暂住客不可能住到Dumbledore的脑子里去，也就是他也得去……海边？
Dumbledore最终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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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问Albus Dumbledore关于你的绿眼睛孩子的事情。”回到地窖之后那声音又出现了，这次他的语气间带了些许久没出现过的试探的意味。
“……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暂时不知道。”
“而且现在说了有什么用……”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像是黑暗中隐约闪烁的星光，但Harry是黑魔王的魂器的这件事足以让Snape的世界处于黑夜，纵然他算是和他的男孩在一起了。
“他能活下来吗？”但许久之后Snape还是问了出来。
“爱是很伟大的魔法，Severus。”那声音在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正好趁着假期还有最后一天你可以把那绿眼睛的孩子找来，问问他他们那个小聚会是怎么相互联系的。”
“你就没想着趁这两天城堡里没什么人趁热打铁一下吗？”
爱是很伟大的魔法。
Snape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论调突然皱了眉。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的信任来的太快也太自然了些。
“你……”他究竟是谁？
但是Snape最终依旧没有问出口，如果真的像他想得那样……Harry……是不是也曾经在那么多人的保护之下……活了下来……
至于最近把他找来地窖这件事……
Snape陷入睡眠的时候也依旧在徘徊。
不过他做了个还不错的梦。
天很蓝，是英国难得的蓝天，云不多，一点点，天空上有个自由飞翔的男孩。
那只狮子笑得很灿烂，就像他第一次赢得魁地奇比赛时候那样。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Hal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