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74、○第七十三局:知彼●

　　当初希望我们可以一拍即合，可以互相支持鼓励地一起努力向前。
　　当初我们相信只要这样走下去，在比赛的时候忍耐压力就可以走向天元。
　　世界棋坛的中心天元，是我们的梦不是吗？走向我们大家的梦．．
　　当初，我们天真地相信只需这样风平浪静地走下去，就可以发光放亮。
　　可是现实一走下来，梦却不如我们想像中那么近，我们亦并非长胜将军。
　　但即使如此我们还要追逐着我们破灭了的梦继续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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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之一手○千年放浪●=====○第七十三局:知彼●
　　当梦破碎后，希望我们可以更紧靠着彼此的肩骼，努力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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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房门后，一直向前伸延的走廊静悄悄地站着三个人，在呆滞之下回神过来。
　　“青木．．怎么突然硬拖我们出来？”社略略瞪大细长的眼睛，却被光策用眼神阻止。他竖起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安静，青木也立即慢慢把他住宿的房间木门打开。
　　一映入眼帘的是床上用被窝盖起的一个小山，被中因听到开门的声音而立即不安地颤抖起来，就好像小孩子做错事后害怕别人来教训自己而躲进被窝去一样。可是小萌大概也明白他躲避的是自己，他不想这样丢脸的自己给别人看见。
　　原来这一切都是高永夏为了破坏日本队稳定的人心的计划，他故意把话说给自己听，是因为高永夏很清楚日本队的致命弱点就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吧？被人利用而竟然完全不知晓的自己，的确完成了敌方队长的期待，决裂令大家都闹得不愉快，甚至大家都因此烦恼，比赛失准，心神恍惚。一切都因为自己的愚蠢。
　　现在可能不单是塔矢，甚至是队中所有的同伴都知道自己的愚蠢，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的根源，扯了他们后腿，会讨厌他不想让他再留在队中吧？
　　想及此，小萌不禁心坎一痛，眼泪又不争气地一滴滴从眼框流下来。
　　他并非在可怜自己，也不是因为知道队中的同伴讨厌自己而流泪。他只是从心底憎恨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软弱地经常把自己的弱点曝露于人前？明明知道作为棋盘上的军师指挥着棋局上一兵一行以进攻防守取胜，必须要不动声色地掩盖自己的弱点，否则即使让对方捉到一刹也足以令棋局的形势及胜负完全改写。在棋盘战斗间胜负乃一念之时就可以改变，他当然明白。但为什么还是这样愚蠢？
　　对方只是利用自己略施小计，就已经足够令日本队陷入了一片决裂的瘫痪了。
　　这都是自己的错吗？小萌心里知道并不。但现在的他在队中这样说也只等同狡辩而已，对方利用自己成功生事是不争的事实，大家不会承认大家的错误的．．就像过去在家中也一样，要是自己做错了，即使是否真实也好大家都只把错误推卸给自己而已。因为每每看见他们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小萌才渴望这一双双责难的眼睛可以夸赞自己，努力做好一切令自己可以成为他们的骄傲，不再令他们失望。
　　可是怎么好像永远都做不到最好呢？还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吧？
　　突然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揭开了，一阵无法适应的光线扑入充满眼泪的眼帘。一瞬间他很想把被子抢回来，再一次躲进去。因为他知道将要面对这一双双凝望自己的失望与憎恨的视线，一看到这些视线胸口就喘不过气，忍不住想逃想躲。
　　他不想让大家看见这样躲在被中掉泪如此软弱的自己，这样的他没资格成为棋士成为他们的同伴。即使他们憎恨也好安慰也好，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创伤。就让自己躲在暗处治愈伤口不行吗？为什么他们总要自己去面对这血色的伤疤．．
　　“你啊，躲够了没有！”青木推开了小萌想抢回被子而挣扎的手，把一团被子抛到站在一边的社。他用双手捧起小萌的脸，让他迫满眼泪的眼瞳正视着自己“你认为躲在被窝哭就可以改变现状了吗？还是认为这样做我们就会来呵护你，抱歉，我是个完全不懂得呵护人的人！我只会为日本队大家的利益着想而已。”
　　果然，连他也讨厌自己了吧？但小萌怎么在这眼光中感觉不到憎恶？他只感觉到青木的眼神十分灼眼“所以．．我们大家都觉得，哭没什么好丢脸的，被人故意利用也不是错误。你要哭的话就光明正大地在我们面前哭，躲在被窝多难看！”
　　小萌愣住了，眼前的苦笑中竟然并没有责难自己的意思，凌乱如火的红发似乎变得不再刺眼，他的双手虽然不大，但是这样温暖“如果你要哭的话．．我们大家都会愿意当你的临时抱枕。谁叫你是我们当中最小的孩子呢？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说出来让我们分担好了，几个人一起背负总比一个人独力支撑好多了，不是吗？”
　　“．．可是．．”小萌终于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这样的他不是很麻烦吗？
　　“我们不会觉得你麻烦，因为你是我们的同伴啊。”似是看穿他的困扰，走过来的是光策温柔的笑容“同伴要做的就是互相分担，这是我们的责任。当初我们大家都没有发现你坐在一角是这样寂寞，没人主动去了解你，对不起呢。”
　　“不．．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对不起大家．．”心中的罪疚与长久的压抑终于如决堤般倾泻而下，他用双手掩着脸忍不住又哭了“对不起．．我不知怎么说．．”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一直都无法说出口啊。
　　光斜眼地望向塔矢亮的背影，时间一点一滴地在这封闭寂静的二人空间中悄悄流逝，他们离开后房间中就陷入长久的寂静久久无法打破。塔矢还是一直背向自己坐在棋盘前，看来完全没有想和解的意思，棋子落音孤伶伶地在空气独奏着。
　　而已光却一直处于很想开口却又不知何处说起的状态，他应该说什么啊？大概他现在说什么亮都不会听进去，甚至当自己是空气的一部分。如果搞不好又再一次说错话，那恐怕这辈子都休想塔矢他会和自己说一句话了。
　　可是之前明明就是自己示意把塔矢这边交在自己身上嘛！但光又开始想逃了，因为空气中那欲言又止无法打破双方沉默的气氛似乎愈来愈难堪了，小萌那边肯定总比这边容易。光现在终于完全明白为何最近和亮一起同房的社会不断叹气。
　　“．．喂，吃饭了没有？”总要主动打破僵局的吧！可是光仿如笨蛋般的问题连他自己开口后都大为吃惊，自己到底在问什么啊？当然塔矢不可能回答他吧？
　　也许塔矢现就在暗地里取笑着自己是白痴吧？光一下子又开始气血上涌了。
　　“．．你这样一直不说话大家都很难受的啊！”光最后终于还是决定了，痛下起将会被塔矢亮一生无视或诅咒的风险，再一次坦白“你要是认为我说错了话，现在就直接骂我啊！反正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俩，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现在给你骂过够好了！你不要再一声不哼害其他同伴活受罪，这样对日本队可不好．．”
　　“哦，原来你很想我骂你啊？”亮终于对自己说话了！虽然他的声线冰冷得几乎叫人受不了，可是总比完全不说话来得有进步吧？可是看到他回头向自己露出的冷笑，光好像一下子飞到北极圈，不．．是意识到自己踩进他的圈套了！
　　“进藤光你这家伙！一直都在自以为是的是你，你以为你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以为自己对大家都很了解，就自以为是地替别人出头了？认为我在装着高高在上的样子，认为不去谅解萌的我是不对是恶魔是全队公敌！我的存在对队中所有人都起了困扰，我的态度令大家都害怕不解而令比赛失准，即使明知道对队中有害的东西我还是应该笑着地去开解，即使输掉了比赛都要像进藤光你这样一副胜负完全不重要的样子！于是你就自以为是到骂我强迫你们去符合我的要求，说我什么都不说都令大家无法了解了，一切都是因为我！你一点责任都没有！我说得对不对？”塔矢在一轮强烈的轰炸后笑着地问道。
　　果然！塔矢绝对是故意的！光完全地陷入了黑线之中，就算知道当时自己的话是骂得太过火伤害了他，但光完全想不到他竟然这样报仇似地数落自己！也许因为这几天都没有说话吗？塔矢竟然可以这样长气地不断连珠炮般骂起来，他还会骂什么啊？！背上爬着满满的冷汗，但让他骂自己的人是自己啊！“我．．”
　　“住口，是你叫我骂你的。”亮挑起了眼眉，这一双杀人般的冰山眼瞳凑近了光的脸，光这刻觉得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这样的自己简直像是被一只恶魔盯上了的猎物“你说我自以为是，我影响了队中所有人的情绪，我破坏了队中一直维持的和谐，我高高在上难以接触拒人千里像冰山般而你就像太阳一样发光发暖令所有队员都只会认同你而我这样就是不对的是吧？我的办事方式还要你管？既然我是这样难相处的话队长就你一个人当吧！多余的我什么都不干不破坏你们美好和谐的同伴关系就最好了？你真的明白现在是在比赛吗？像你这样连胜负都可以说没所谓的人我可真的难以理解了，我为日本队寻胜利是不对的，你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说我这样的态度无论做什么同伴都不理解甚至讨厌是吧。”
　　太可怕了！果然塔矢亮这家伙是不能惹火的，他愈骂盯着自己的眼神就愈凶，连环发炮似地让自己辩驳一句的余地都没有，还差点以为亮会张开血盘大口把自己吃过清光！光这下子真的后悔得想哭，连妈妈及佐为都没试过这样正面地数落自己啊。惊恐地想着他还会如何炮制自己的时候，亮却已经退后身子回坐在棋盘前。
　　总算是保住小命了，光悄悄地大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原来吸空气都可以这样美好。可是亮在大骂过后似乎又回复了刚才的态度去，这下子不就没进展了？！
　　可是光却低下头，他知道亮和自己不一样。亮一直都力求完美，无论是棋艺上还是平日行为举止，他都这样合符别人“完美”的模范，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弱点轻易曝露的，刚才的这个亮搞不好就只有光一个人有幸可见而已。但被骂时只得二人都已经令光如此难受，更何况自己这时候是在所有同伴面前数落了他的弱点？他这时候一定更难受吧，相比之下自己刚才还算什么。亮的确和自己不同，他一直认真而心思熟虑地想着如何令日本队追及中韩，做的事都是为日本队有利的，和一直只觉得胜负没所谓的自己相比起来，自己这队长是何等幼稚儿戏。
　　“．．对不起，是我在大家面前曝露了你的弱点，我不应该这样说的。”
　　“我可不觉得这是我的弱点。”冰冷的声线又再一次袭来，可是相比刚才，现在的似乎终于显得有点软化。光不禁偷偷笑了，这样的亮和闹别扭的孩子很像。
　　“你知道吗？这样说的你很像一些明明做错了事却死不肯认错的小孩一样。”
　　“难道我有做错什么吗？”亮突然回头抓起光的衣领吼道“我一直为了日本队认真地思前想后，其他人没看到我觉得没所谓，可是竟然连你也觉得我错了？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错了？！因为我做的一切你们都并不了解？还是因为我不了解你们体谅你们的心情？既然有你这队长在．．我．．”
　　根本不用做这些事？因为他信任光的能力，才放手努力一博啊。可是这些话亮不可能说出口的，即使他明白光的苦心，知道光看破了自己内心的紧绷与不安，他都不可能直接承认一样。亮不习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别人，因为如果告诉大家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大家知道后也许就会觉得自己很软弱，不完美，不配做塔矢行洋的儿子了。为了让所有人认同，他不能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一丝缺弱。
　　“你．．你懂什么？！你自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吗？其实你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光任由塔矢抓着他的衣领，却笑了，笑着地道“你一直就是这样，你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缺失，也不会让别人去了解你的内心。当有人猜中了你的内心，你就会突然作出攻击去否认去保护自己，你不会轻易让别人看见你掉泪．．这样不坦白，跟闹别扭的孩子不一样吗？可是你应该知道．．”
　　光用平静的声线说着，再也没有害怕眼前的塔矢亮也许会恨他，会讨厌他，即使会他也要说下去“在你身边的人一直无法去了解你，就会产生无法补救的误会。这样你认为对日本队好吗？你一定要做到如此四面楚歌吗，为什么不让同伴去了解你．．我们大家都很想去打破这道隔阂，问题只是你的意愿而已。如果你不让我们去了解，封锁了一切，我们又怎可能明白？他们不会明白你的苦心，不会知道你要面对和塔矢老师正式对局的压力，还有外界对你们之间的比较．．你总是把一切都收放在心不让别人窥探，难怪大家都觉得你高高在上难以相处。”
　　亮倏地瞪大眼睛，双手放开了光的衣领，颤声道“他们讨厌我都没所谓．．”
　　“怎么你总要这样想？你明明是介意的啊，至少你在我骂你的时候你会恼我，也会像刚才这样对我怒骂。如果你根本不介意不在乎的话就连骂我的力气都省了吧？如果你是在意大家的话，为什么还要害怕给别人知道？”
　　“刚才是你叫我骂你的，我才．．”亮别过脸去。
　　“那么你对日本队的认真与努力呢？你该不会告诉我这一切只为了你自己吧？”光叹了一口气，怎么他老是这样不坦白“而且对塔矢老师也一样，你明明很在意紧张和老师的对局，背负一直被比较的重压，因此才会变得这样严肃得过火。你一直这样压抑着，可是你没发现吗？你是队长啊，你的异样也必定会影响同伴，令同伴们感到不安和困惑。这样并不是因为他们懦弱，是因为在队伍中即使微微的变化大家都可以感觉到，你是他们重要的领袖，如果你迷茫了他们都会受影响的。塔矢，这就是团队，不是个人秀。我们大家成为同伴的这刻就已经分不开。所以我们所有人都会因为你而影响，会因为不能了解你而烦恼，会因为无法明白你的心情好恶而感到不安。这就是你的责任，即使是我都无法完全帮助的。”
　　因为塔矢亮你的位置和责任，在队中有着是谁都无法替代的重要性啊。
　　“大家都这样相信你，但你却无法相信我们．．这就是小萌感到自卑的其中一个理由。”光松了松肩，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当然我知道小萌和你都有各自的烦恼和问题，大家吵架也许是无可避免的事。但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去为日本队着想吗？我相信你和他都会明白的．．塔矢，你根本没有讨厌小萌，只不过是因为绪方先生的拜托，令你对他过于严谨而已。其实你这个人讨厌不起别人吧。”
　　“．．我没有讨厌他，是他自己误会而已。也许我的确是过于严肃，但他也太懦弱了吧？我只是希望用我的方法令他坚定地面对比赛而已。倒是进藤光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的确十分惹我讨厌。”真的这样的吗？亮的说话明明十分冷冰冰，但光对此似乎完全不介意。因为他早已经知道怎样和塔矢这个人相处，即使他这样说但被他讨厌都没所谓吧。但亮其实根本不讨厌他，只是说不出口而已。
　　亮的内心似乎在看到光这笑容的那刻开始就放松了，因为虽不想承认，但光是这样了解自己啊。连自己对父亲的执着都逃不过他的清澈眼睛，到底为什么？
　　因为进藤光是他的终生宿敌吗？仅仅是这样的理由吗？
　　“．．我不单是执着和父亲的对局。”背后听到亮的一声叹息，光立即瞪大眼睛“我是在．．执着，羡慕，妒忌．．可以得到父亲一直注视，认定为最佳对手的内藤。我不甘心．．为什么父亲就只把最认真的眼神放在内藤身上？因为感觉到他是ｓａｉ吗？但难道我不可以超越他，成为在父亲心中最注视的宿敌吗？”
　　竟然妒忌自己的同伴，还真是可笑呢。正因如此亮才会这样急不及待地让自己变强，对自己如此严谨，就是为了追及这个梦一般的幻影，超越这个幻影。
　　“果然．．塔矢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这下我放心了啦。”光却露出开怀的笑脸，拍拍他的肩“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别再强迫自己做个完美的人吧。”
　　也许会拥有不少缺点，也许并不是个完美的人，真正的朋友可不会计较这些唷。
　　“笨蛋．．”亮终于还是软下了心．．他每每就是败于光这个坦率的笑容之下。
　　互有输赢，互补长短，也许就是这样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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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给你们。”社买了饮料，递在大家的手上。虽然他并不知道事情发展的一切，但他也只可以做些自己能够去做的事去帮助他们而已。
　　“谢谢。”小萌的双手接过热呼呼的茶，流泪久了嘴唇干得有点难受，但手还是在发颤地低下头“我总是曝露了自己的软弱，否定大家，被人利用．．对不起。”
　　“数数看，你到底说了多少次对不起！听得我耳朵都惨叫了。”青木果然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人，因为他只会有话直说，小萌的头垂得更低了。
　　“你知道吗．．你会被人利用，并不是因为你蠢。而是因为你自己本身就对你自己没有自信与自觉。”青木用手捧起了小萌低垂的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根本不信任你自己，当然不会信任我们．．因此你容易受到打击，因小事就动摇自己的内心，未出战就已经败了自己的气势，怎么谈得上胜利？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可不单是你自己的问题，同伴也一样会受到你的感染，一同不安起来．．你一直以为我们会讨厌你，觉得你麻烦惹事，也同样源于对我们的不信任．．而且塔矢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的确缺少作为同伴及选手的自觉。”
　　“．．我知道的。”小萌不禁咧起了嘴，以为青木打算教训他一顿。可是青木没有，他只是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脑“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年纪太小，经验不足而已。这些也算是应犯的错误．．所以我不觉得你过分。只是如果你真的明白我们大家并没有讨厌你的心情，也知道身为同伴的自觉的话，你现在要做的事并非躲在一角逃避，而是勇敢去面对余下的比赛。”
　　“可是．．内藤他明明比我迟入段，但他却表现得这么好，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内藤啊，这个你可以无视。因为他是个例外．．如果和他比，可能比一辈子都不可能比得到的．．”青木黑线了一回，声音似乎放温柔了“你啊，一直躲在被窝哭，我们大家都十分担心的，都影响了我们的比赛啊。小萌，你要记着，至少在这个世界赛间，我们是一伙的，我们不会讨厌你的。所以希望你也会对自己有自信，好吗？”
　　“我．．不是值得你们这样对我好的棋士啊。”小萌立即摇了摇头，心中感到一阵悔疚“我下棋是因为我自私，我在意别人的赞扬．．我打入比赛是因为希望得到绪方老师的认同，我不是为了下棋而比赛的．．我就是这样卑劣的棋士！”
　　“你真的没有想过为增强自己的实力而比赛的吗？我想你有的，因为每晚向我请教，跟我覆盘的时候你是这样快乐啊。而且．．就算真是这样又如何？你现在明白就好啊。跟你说吧．．”青木苦笑地叹了一口气，在小萌耳边悄声道“之前我跟你说的这个故事．．其实这个坏人，就是过去的‘我’啊。”
　　“咦？！”小萌有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青木只是笑了笑“．．所以我明白你的心情，我当初也有这样挣扎过啊。可是，你确定了一个目标，努力地向它前进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想太多，也不用质疑自己的存在。如果你真的想对大家好的话，就坦白向我们诉说你的心情吧。坦白总比隐瞒有用得多。”
　　“那．．塔矢前辈呢？”小萌皱起了眉，他还是有点担心“这次闹出了这件事害大家烦恼，他一定比之前更加讨厌我了吧？我竟然说了这样的话．．”
　　“塔矢他啊．．不可能讨厌你的。”这时候社开口了，侧着头道“他只是一个无法把内心想法告诉大家的人而已．．所以看起来他好像很高高在上难以相处。但实际上，他在棋士背后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还是一个有点被动有点神经质的队长而已．．他不是你们眼中这样的追求严谨完美，所以他不可能讨厌你的。”
　　“倒是小萌你把这件事想得太复杂了．．其实我们大家的动机都很单纯，就是在这次比赛下好每一局棋，仅此而已啊。”光策轻轻握住了小萌的手，感觉到他这双手的温暖“我们大家都很希望了解大家，至少在这比赛中互相依赖彼此完成比赛。光不是说了吗？在队中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们会平等地对待你，也会和你一起分担大家要分担的责任。吵架啊．．有时候是可以令我们看到忽略了的东西，令我们更加团结地了解对方的吧。而且这次吵架我们大家都有责任，所以小萌就不要再把罪疚推在自己身上了．．我们一起向前，努力完成比赛，好吗？”
　　看见光策的笑容，小萌忍不住把眼中的泪水抹干。他真的现在才发现，原来同伴们是这样照顾自己。然而自己的力量虽然还很渺小，但他已经开始明白如何去回馈他们对自己的珍惜了。他终于明白秦瑰这番话的意义了。
　　希望现在去做，还不会太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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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怕．．好多字啊啊啊！！＠．＠
　　我不说废话了．．．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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