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64、○第六十三局:酝酿●

　　天空的彼方，是一场场黑白宇宙间精彩杀戮的开始。
　　没有硝烟兵器，不用举剑斩击；只是以棋子为器，头脑与灵魂交战的杀戮。
　　这么多的顶尖强手，千里迢迢地去到彼方，也只是为了执子，战斗。
　　这一片混沌的黑白能证明什么？这一场场的游戏能满足什么？
　　即使没有尽头，没有终点，孤身一人，在黑暗中摸索跌倒，一身的伤痕累累。
　　这是他们选择的路途，一旦踏上后就不能回头的，棋士路途。
　　○----------------------------------------------------------------------●
　　神之一手○千年放浪●=====○第六十三局:酝酿●
　　在他们而言，于棋盘上执子下棋追寻至极，这就是生命。
　　○----------------------------------------------------------------------●
　　空港的上空一片澄蓝的天与云间，划过一架又一架闪烁着银光的铁鸟，在笔直的跑道上缓缓地飞起，降落．．一架又一架地重覆著作业，轰隆的吵声不断。在这一架架巨型大鸟的肚子里，载着回来的人，也载着离开的人，重覆重覆地演习着。
　　“你们的行李都确定齐了吗？没有缺吧？，要是待回上机的时候才发现就麻烦大了。”安太善点着韩国棋院的工作人员及参赛棋手的人数。看来他真的忙碌得累透了，细长的眼睛下跳出了憔悴的眼圈，现在还要上机到彼岸继续工作。
　　由于今次世碁杯是中日韩三国的棋院合力举办，因此工作人员和翻译的人数也比较多。就在这群掩饰疲累在拖着身子上机的人员中间，却不协调地跳脱着一个活力十足的少女。她挽着其他同伴的手兴奋地叫喊“终于可以到日本去了！真是的．．我等待了多久！虽然已经去过几次，但今次就是不同的嘛！”
　　“金尚，太阳已经够耀眼了！”柳勇成皱着眉地做了个鬼脸“就知道你是千金大小姐，哪里没去过？不像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十年都没机会乘一次飞机！”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不屑炫耀呢，成为棋士后这么久我都没去过一次旅行啊，我哄你的话就不是人！”崔金尚被截到痛处，立即反击起来。
　　“．．在贤，就不能叫这几个小鬼静一点吗？”林日焕看着这两个人对来对骂就头痛，金在贤只是笑了笑“他们这样到日本去看到会给别人误会的。”
　　洪秀英也只是一阵摇头叹息，想起自己和永夏也曾过着这样捣蛋的日子时，远处火红灼发的高永夏队长终于慢慢地走近过来“登记好了？现在可以上机吗？”
　　“还不行，听说跑道上的飞机出了点问题，登机时间要延后。”永夏松了松肩，跟秀英一起坐在候机室的长椅上，漫不经心地凝望玻璃窗外的空港。秀英看见永夏一声不哼的样子，就笑道“．．怎样？在想这次比赛要面对的对手吗？”
　　“不可能不想的吧。”永夏略略瞪大眼睛，回望着秀英“这次比赛世界各地的对手都很强，中国队有塔矢行洋座阵加上首位的底分，要赢绝不轻松。而且日本队也在后方死追着我们，他们队中的对手都不好对付．．秀英你怎么了？”
　　“没．．没有啦！只是忍不住笑了。”秀英侧着头拚命忍笑的神情立即就给永夏看见“你明明把进藤光他们认定为强敌对手，在他们面前却偏偏挑衅无视一番。”
　　“．．你的话真刺耳。”永夏听着秀英的笑语，依然若无其事地笑道“可我就是喜欢这样。要我对着自己强敌也客客气气的，这还是高永夏吗？”
　　“不，身上若没有不服输地长满恶劣任性的尖刺的，根本不是永夏啊。”秀英不禁笑了起来“若是让进藤光他们知道你平和的一面，还不吓死他们吗？”
　　“你这家伙倒是愈来愈会说话了。”永夏瞧秀英的脑袋敲了一记，发出铿的一声响“之前你还不敢对我这样讽刺呢。我问你，是给这班小鬼带坏了吗？”
　　“哈哈，若是有人带坏我，这个人一定是永夏你！”秀英微笑地摸摸自己的头，回望在远处吵着胡闹的一群“在他们眼中，永夏一定是个嘴硬，但体贴的大哥哥。”
　　“这样肉麻的东西都直说出来，听得我鸡皮疙瘩！还不是这班小鬼带坏你吗？”永夏作了个打冷颤的动作，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这班家伙的大赛经验不足，如果不好好训练他们的话会很麻烦。我也只是为了队中要取得胜利着想而已。”
　　“．．是是，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取胜，为了让韩国队在世碁杯取下冠军。”秀英没好气地叹了一口气。的确，嘴上不逞强好胜的根本不是高永夏，由过去到现在，这一点始终没有变“不过这次比赛一点也不轻松，我的确有点担心．．”
　　“这么多强手加上是长久战，心理上的确很令人担心。”永夏直视着前方直率的道“可是既然有参加世碁杯的觉悟，就算遇上一切困难也得要自己负责，虽然团队间的默契也很重要，但有些东西始终都要自己去面对的．．如果面对不了，只是证明了你不及你的对手而获得败局的下场，围棋就是这样啊。”
　　“我想他们是明白的，但明白了和做得到是两回事呢。”秀英轻皱着眉，明白了但是做不到的无奈，他太清楚了。可是永夏却冷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做不到也得面对，大赛中就只有无情的杀戮，难道真是会有让赛吗？别天真了．．”
　　“这次世碁杯不容易应付就正合我意，可以让我好好地表现一下，又何乐而不为？”永夏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听得秀英也不禁瞪大眼睛“至于这班小鬼．．既然踏上棋士的道路，终会有遇上考验的一天吧。你白担心他们了．．”
　　“．．如果真的像你这样想就好了。”远方听到金尚呼唤他们登机的叫声，秀英徐徐地站了起来，背着光的背影微笑着“不过我也相信他们也一定有他们的能耐。我最期待的倒是比赛．．这次和州际赛可是完全不同的呢。”
　　想起进藤光烙印在自己心坎中的光芒，秀英就急不及待地希望下棋。下棋．．下着一局又一局精彩的棋局。远方有这样的对手，总是会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
　　日复一日的悄悄过去，愈接近世碁杯举行的日子，日本棋院中的大量工作人员就就愈是忙碌。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满满都是翻译，记录，后勤，企划的人们，快速地越过走廊忙着自己要完成的工作。不同国家的评番代表也已经从世界各地纷纷围集，在会议室倾谈着比赛的最后细节。各地的入围队伍及选手也一队接一队地乘着远方的天空而渐渐齐集在东京这比赛场地。大家也一同在跟时间竞赛，在最后这一星期的短促时间里，为这场世界触目的围棋大赛作好最后的准备。
　　“哎呀．．我有多久没好好地睡上一觉？！多久没好好地回家休息一次啊．．”从会议结束后走散出来的仓田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抹着大黑眼袋下挤出来的眼泪。看他连眼皮也快塌下去的情况来看，忙碌的程度的确可见一斑。
　　“距离大赛开幕式还有一星期，到大赛开始后还有两个月的长久比赛．．大概之后会更忙吧，万事拜托了。”绪方迎着走廊窗外的一片蓝天吐着淡淡的烟圈道，似乎所有忙碌疲累都习惯了似的“待回我还要去会见塔矢老师，确认中国队的人数。你们应该还有不少功夫要干吧？别忘了明天的报告，已经改了千次了。”
　　“啊啊．．这样做下去，可是会发疯的！但你们却都这样精神．．你们肯定有偷懒！”绪方先生衔着烟的白西装身影自走廊远去后，仓田终于忍不住抖着肿大的身躯发难。“工作是州际赛的十倍！不！应该不止十倍．．工作人员明明这么多！”
　　“竟然把这次世界大赛跟分洲的小赛事相提并论，仓田你是在开玩笑吗？”背后传出了杨海爽朗的哄笑声。另一边则是笑脸虎安太善沉稳的笑声“仓田先生一向都喜欢开玩笑的不是吗？把我们都逗笑了一番。”
　　“．．你们这两个家伙只会说风凉话的吗？！尤其是你，安太善，有什么值得好笑的！这次日本队一定不会输给你们！”似乎仓田的心情真的坏透了。
　　大概安太善是已经习惯了仓田的挑衅吧，只是轻描淡写地笑着摇头。踏入初秋的天高气清的凉风一阵地吹送过来，杨海拍拍他的肩，嘿嘿地笑着“现在的确是很辛苦没错，可是仓田先生，辛苦是有收获的喔！世碁杯的日本棋院评审员，大家都一定记得你的名字，都会很尊敬你的啊。”
　　“你就小哄我了，”仓田这次也不上当，作了个鬼脸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地阅读手上厚厚的文件“所有入围队伍都已经确定全抵达到了东京，参赛的棋手们正在进行最后登记的程序．．场地的一切布置，设定；开幕式的人员联络，抽签方式．．还有比赛的流程编排，临场工作人员的实习也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资料的整理是差不多了，这样的话报告就不用再修改了吧？”杨海挪开从文件上游走的双眼，仰望这片白云交错的蓝天“不过自己亲手努力地去参与，看见在我们的付出手上，这次世界比赛一天比一天成熟．．直到比赛正式开幕的这一天。感觉真是令人既兴奋又期待啊．．你不这样认为吗？仓田。”
　　“．．这感觉应该是，很自豪是吧。”仓田也一同仰望天空，疲累的脸上绽放出一点微笑“为了日本队这班家伙也好，为了棋坛也好，为了自己也好．．”
　　无论是为了什么目的也好，大家也一同来到了这里，一同努力地迈向着未来。
　　“不过，这班棋手们的表现，真是令人期待呢．．”杨海双手抱胸，想到这班棋士们一双双眼睛中酝酿的神采，“这一定是一场场令人兴奋得发抖的精彩比赛。”
　　“现在一想到将会来临的高手对战，我就已经忍不住兴奋得发抖呢！”仓田又再次露出平日开朗的神情，不过最后却补上多一句“．．可是日本队是最捧的！”
　　“走吧，为了你最捧的日本队及棋坛，我们可不能偷懒呢。”杨海头也不回地在这洒遍阳光的走廊上走着笑着“这班棋士在鞭策着我们，都要一起前进吧．．”
　　用着不同的方式，却踏着彼此跳跃的影子一起前进吧。
　　○----------------------------------------------------------------------●
　　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一丝丝猛烈的下午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来。房间的正中央是二人的对奕，一子又一子的声音轻轻地从沉默的空气中来回晃动，只得两个人的房间里，渗漏的气势胶着的凝在空气间，躲在暗角处静待杀机。随着一子一子的阵势，空气间的势力也渐渐增强，压迫感瞄准着对手的心脏，静止不动。
　　坐在棋盘前横视这十九路战局的小萌轻轻地皱着眉，处于不利位置的自己有机会扳回劣势吗？他下意识地很想寻求别人帮助，可是凝结的空气四周就只有自己，眼前的对手眼神愈发尖锐，压迫感如猛虎直扑心胸，完全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高手间，在战场上真正的死斗。））”萌咬着唇，把持不定的棋子又放回棋盒去“（（没有让赛，毫无保留地用自己的双手击败对方，也要孤身一人地面对压迫，为了不被对方击败．．身边，再没有人帮助自己。））”
　　“余下二十秒。一，二，三，四．．”塔矢亮对着计时器说道，冰冷的眼神完全没有协助自己的意味。已经没有时间了，萌想起这两个月的特训，使劲地摇着头“（（要冷静！就算处于不利及压迫之中，都一定不能乱了阵脚，一定要快速的思考，想出最有效的扳回劣势的方法。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尽力！））”
　　吞了吞口水，萌回复了冷静的思考迅速下子。夹着黑子的手如脱兔飞跃，无论是在棋艺还是在气势上，也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否则只是等同自杀。
　　阳光慢慢地倾斜．．看见在光芒下闪烁在棋盘上的，自己所下的棋子在闪着亮光。即使这是败局也好，萌的一阵快乐也悄悄地爬上心坎。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进步与成长，一点一点地追赶着自己的同伴，这感觉．．是过去的夸赞所没有的。
　　“中盘这里如果再决断一点自弃右方被攻破的阵地的话，就不会招至更大的损失。要是一发现对自己取胜再无用处的眼形要立即分辩出来并舍弃。”在空荡的房间中传着亮沉稳的声音，他仔细认真地分析着棋局“在左下方这里要适当运用序盘的布局，若果这里你利用一间跳的话，就可以威胁到我的长。思考的时候可以再敏锐一点，配合你的布局与陷阱。不管什么棋风都可以灵活运用，棋风并没有好与不好，只要是适合你自己，可以进步取胜的就是好的。”
　　亮凝望着眼前的小萌，在自己的解说下认真的思索，不禁想到绪方先生在昨天向他问及小萌的情况的这件事。既然是队长，自己就有必要把同伴训练到最佳状态。世碁杯并不是一场儿戏的比赛，两个月的长时间要与来自不同地方的顶尖棋手对局，虽然并非必要求冠，但若不下好每一局棋的话，被影响的可不单只是他们而已。这次是个锻练自己和大开眼界的好机会，但也必先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特训后的对局间．．他们普遍对争胜的力量，布局与触觉，心理素质与思考时间都有明显的转变。似乎这样的特训是有效的。不过．．））”正当亮托着腮暗暗盘算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门后一把声音问“午饭做好了，下来吗？”
　　是光策轻柔的声音。虽然说是午饭，但其实已经是下午了，似乎因下棋而顿然忘记了时间的可不单只有他们。亮回应了一句，把棋子收拾后就打开了房门。这时候小萌却在身后突然问“．．我比两个月前，有一点进步了吗？”
　　亮愣了愣，背对着他的脸上微笑了，虽然话语还是有点严厉“你觉得自己进步了的话就是进步了．．不过进步与否也好，也不要因此而沾沾自喜。”
　　这刻亮似乎有点了解当初绪方先生凝望着自己进步时的心情了，同伴进步了固然高兴，可是却同样鞭策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要被任何人赶上。
　　“嗯．．总觉得欧洲棋士的定石手法和步路跟我们可是完全不一样啊．．不要偷我的蛋卷！”青木手上取着饭碗，本来一直瞄准着桌上的棋谱的眼睛倏地一闪，把悄悄地偷了他蛋卷的光吼骂一顿。光也不理他把蛋卷吞进嘴里，作了个鬼脸。
　　“不单是欧洲棋士，美洲棋士的棋路虽然比较接近，但他们的实力也不弱啊。”社啜了一口提神咖啡，也缓缓地把饭送进嘴里“塔矢和萌的棋局也完了吧？待回是进藤和我．．你们继续研究棋谱，一边下棋吧。现在只余下几天时间了。”
　　“歹势．．我已经三天没有睡好了！至少在开幕式的前一晚让我好好睡一觉吧！”光狠狠地伸着懒腰，不断把饭菜送入口里。瞄见坐在不远处的光策还俯着头在排棋谱，心里不禁一阵郁闷。最近光策不单研究塔矢行洋的棋谱，拿在手中的还有那个拥有秀策流的中国棋手曾明秀的棋谱。当然光也有仔细看过，而且发现这种令人想起虎次郎的正宗秀策流比自己更熟练，心中只是一阵烦躁的不屑“（（这秀策流有什么了不起．．我和光策的棋艺才不会输给他呢，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可是也只有光知道，他烦躁的原因并非只因为这酷似秀策的棋艺而已。
　　“不过这两个月我们真的拚了命啦．．甚至连在棋院撞见的棋士们都抓过来对局了，一天到晚都是黑白棋子。不过这倒好，世碁杯要比赛两个月！现在先让我们实习一下，也可以训练我们控制自己的情绪．．”青木把杯中的咖啡一口喝光，努力撑起自己的眼帘“不过再努力几天吧．．正式比赛都快来临了。”
　　“你不会到现在才害怕比赛吧？”光奸笑了一下，社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害怕又能如何？我们都已经拚命地走到眼前了，还有不跨进去之理？”
　　“已经不能回头了啦。”青木接口说了下去“我现在想，还是做落选的棋士观赏比赛舒服呢！可惜我偏爱跟自己作对．．要是到现在才打退堂鼓，还是棋士吗？”
　　“那我们也只好咬紧牙关跨过去了，就当这是一场场鞭策自己走得更高的考验吧．．”光把亮对自己的言行皱着眉的脸视而不见，继续埋在棋谱中一子一子地研究着。每一子在他而言也是一种特有的享受与乐趣，把疲累也丢到远处。走上去要是需要面对更多更难对付的强敌的话，世碁杯也不算什么了。纵使在这孤独的黑暗间摸索跌倒满布伤痕也好，他决定要做的事从没有改变过。
　　“．．无论在比赛中遇到什么意外也好，大家也一定会撑下去的不是吗？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我们也只能拚尽努力争取胜负。将来将会如何我们都不知道．．”
　　埋头在围棋里的同伴们，都微笑了。
　　即将酝酿而成的杀戮，各人只会努力地为了不被对方打败而打败对方。
　　眼前多大的困难也不及自己要达到的目标，咬咬牙跨过去。也许越过后，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东西也说不定。至少现在，要用自己的实力，努力把之越过去．．
　　我们只能够这样用力，才可以继续在这道路上走下去。
　　○----------------------------------------------------------------------●
　　静悄悄的夜下街道是一阵灯光的热闹，减退暑意后的夜风清凉地吹起发尖。影子随着彩色的灯光一步步在黑暗中缓缓移动，明明的笑容在彩灯下依然这样纯白“每星期都要你下班后回去会所教我下棋，真抱歉。比赛的工作一定很累了吧？”
　　“嗯，由早上忙到傍晚，大家都忙得团团转．．可是我们的一切努力，很快就会让所有人看到的呢！”星夜轻轻地压着疲痛的背，仰望着天空笑了“只要一想到明天开幕式，所有世界各地的棋士和记者都热烈关注的盛况．．心里就兴奋得砰砰跳。虽然有些人会觉得我们这班后勤人员是笨蛋，吃力不讨好。但既然我没有参赛的实力，去协助比赛的进行，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吧。”
　　“真的呢，连我们这些小小的棋迷，甚至连棋迷都算不上的人都在关注着，世界各地一定有更多人热切期待着呢。我相信这个比赛一定有它进行的意义．．亦相信这比赛成功举办的话，辛苦工作过的你们一定比任何人更高兴快乐。”明也一同跟着星夜笑了，笑得十分灿烂“而且．．看见光竟然踏上世界棋坛的比赛，我们大家都很高兴的呢，就算相隔多远也好，很久没有见面也好，他总是连系着我们．．再远的地方也感觉到同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很满足。”
　　“明．．你真是一个好女孩。”星夜轻轻捏了捏明的脸，她也不甘示弱“你也是呢，你也不正正是为了日本队的大家而做记录员，帮他们打气的吗？”
　　这一瞬间，星夜的脑海悄悄地想到光策．．她真的只单纯地希望，可以看见光策再一次在大赛中执子下棋的认真神情而已，只要看到，她就觉得很满足。
　　因为围棋，总会把他们连系在一起，这羁绊直至千年后都不会消失。
　　“明天你会看开幕式吧？我们一起期待着好吗？期待着看到他们所有人羽翼长成，展翅飞翔的一刻．．一定，即使总有胜败，但大家也这样希望着。”
　　即使会胜利快乐，会跌倒痛苦，可是请不要遣忘希望。
　　○----------------------------------------------------------------------●
　　下一局终于到了世碁杯开幕式！！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这局跳得有点快．．
　　拖太久了连自己都不耐烦，可是．．可是可是．．．ｏｒｚ
　　写这场世碁杯．．我会死掉，我绝对会死掉的！！
　　星夜由依──＞ＳＥＩＹＡ　ＹＵＩ
　　还有谁呢．．想看看。

　　星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