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46、○第四十五局:前哨战●

　　在那广阔天空的另一面，另一处不同的国度里，所有人都在万分期待着。
　　期待和老对手再次碰头，期待能遇到值得相较的好对手。
　　更期待着可以跨越国界和世界棋坛中的尖子，并出一局局精彩的棋局。
　　在那国度中还会遇上什么对手？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行他们肩负重任，而且必定获益非浅。
　　在不停的猜测和兴奋紧张沉浸间，他们沿着天空直前往比赛场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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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之一手○千年放浪●=====○第四十五局:前哨战●
　　也许在中国，也必定有等待着他们的对手，准备撕杀前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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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屹立在北京较宁静的街上的中国棋院，内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努力忙碌着。可是和平日不同的是工作人员间不但是中国人，其他国家远度而来的人员，评审，翻译员等也在走廊间穿梭工作。这里现在不单是属于中国的棋院，更是世界围棋杯赛亚洲州际赛的比赛场地。为了那场集亚洲棋坛之精英且面向世界的棋赛，所有人都拚命地收集文件和订排赛期，几乎一刻也不怠慢的认真。
　　“喂！方便的杨海！”从走廊远处走过来的两个人，一位依然穿着笔挺的白色西装配带银框眼镜，正在叫唤的另一位正顶着他那上下晃动的肥胖肚子使劲地叫唤着，真是老实不客气之极。被叫唤的东道主中国评审员杨海亦立即咪起眼睛地笑起来“绪方先生你好，还有麻烦的仓田哩，你今天又打算麻烦我吗？”
　　“你的外号是‘方便的杨海’嘛！我和绪方先生的普通话都半懂不懂的，今天顺道找你用一下翻译而已。你不是这样小器的人来啊！”一向直肠子的仓田先生毫不留情地直言起来。所谓“方便的杨海”只是因为他的日语和韩语都已经达至非常流利的程度，随时都可以准确地暂当翻译。而“麻烦的仓田”则是杨海回敬他这老实不客气的称呼，说到底他们都已经认识多年了。
　　“我当然不是这样小器的人，但是仓田啊，作为后补上的评审员你也好应该去学习一下其他国家的语言啊！安太善他也已经懂得普通话了。”杨海当然不是如此记仇的人，但偶尔拿安太善戏弄一下他也是乐趣。果然一说起多年的敌人，韩国的评审员安太善，仓田先生立即鼓起了脸“别拿他和我比！我还有很多东西比他厉害！对了杨海，今天午饭带我们去另一间中菜馆子好吗？说起来啊．．来中国果然没错！美食满街啊，真是太捧了！”
　　“．．喂，你来中国不是为了吃吧？难怪你最近又胖了，一定是因为在日本队选拔赛中落选而又暴食了吧？你还是小心身体为妙呢。”看见仓田先生这副一谈及美食就口水流流的样子，杨海又不忘拿仓田那肥胖的身材来开个玩笑。仓田狠狠地哼了一声“你这样狠毒也得小心点！这和落选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我是技不如人，但我对日本队这次的所有队员很有信心。他们一定会在这次州际赛取得好成绩，打败韩国和你们中国的！”
　　“哈哈，我们韩国队才不会输给你们呢！”旁边突然有人代替杨海去反驳仓田先生的话，笑脸虎安太善笑容满面地走过来，还不知道他内里正想着什么鬼主意呢。倒是安太善一来了，仓田先生孩子气不忿的一面立即显露出来。他不满地瞪了太善一眼叫道“那我就看看你们韩国队之后怎样向我们日本队跪地求饶！”
　　“哈哈．．此言差矣，仓田先生我看你还是小心一点说话比较好，若到了正式比赛的时候是你们日本队反过来求我们的话，你这时不就糗大了吗？”安太善依旧笑咪咪地反击，仓田一时语塞涨红了脸说不下去，这次终于轮到一直保持沉默的绪方先生轻轻一笑“安先生真是抱歉，仓田先生也是冲动了。不过看不起人也需要一个限度，别忘记这次比赛首要的是促进围棋交流，胜负只属其次。如果你们韩国队真的有这样的能耐也没所谓，但正如你所说，小心反过来就糗大了，这样的知识安先生应该明白吧？”笑里藏刀的绪方剑拔弩张，太善自知遇上对手了。
　　“．．的确，这是夸张了。都怪仓田先生嘛，他都太认真了。”识时务的太善也立即为自己营造了下台阶，杨洋只在一旁笑着地看戏，单单是这里的口舌之争已经这样精彩，如果两队碰头的话一定更有看头“我说你们啊．．今天的工作忙得很，别在这里舌战了。我们今天还要到机杨迎接日本队和韩国队的来临呢。”
　　“不过真巧得很，日本和韩国两队来临的时间相当接近，应该可以在机场里碰头呢。”杨海翻翻文件露出更有趣的微笑，仓田则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太善，好像一副“待回决一死战吧！”的表情。太善也只是面露一笑匆匆离开，各人忙各的了。
　　“对了，刚才我看见塔矢先生来帮助呢，你们要去打招呼吗？”杨海把文件重新整理好，可是绪方先生只在一旁静静地抽着烟，仓田先生更是半边脸都黑了下去。心情复杂地沉默了片刻，良久缓缓地吐了出来“其实．．我一直还有一件事很介意．．就是为什么塔矢老师他明明是日本人，却要选择加入中国队？”
　　也许这件事在很多人心中都有误会，但塔矢行洋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依然故我，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可是杨海和绪方先生都只是微笑，淡淡的香烟气味冲斥在空气中“因为塔矢先生他．．也有他想追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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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矢先生。”从世碁杯工作总部回到棋士宿舍的途中，一直跟随在身后默默不语的曾明秀终于提起勇气说出第一句话。塔矢行洋也立即回头问“有问题吗？”
　　眼前的是棋坛称之为最接近棋神的人，虽然经过多天在棋盘上的切磋已经再不曾对他有胆怯的感觉，但有关内心深处那个人的事情，他还是需要很大勇气才可以说出来“塔矢先生．．连日和你下棋，我真的觉得自己仿如与棋神下棋一样，在你身上我学习到很多有关围棋的一切，这真的很感谢你。”
　　“．．你想对我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说出来好了。”塔矢行洋深邃的眼神透过那少年的眼睛，看见另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和他完全不认识，可是那双背负沉重过去的眼神，和记忆中过去的他是一样的。一样的迷茫，过分的执着。
　　“像塔矢先生你这样如此接近棋神的人，我也曾遇过另一位。”曾明秀吞了吞口水，缓缓地说下去“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很想完成他的愿望，把那个真正最接近棋神的人找出来。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迅速地翻过记忆的记事本，那个人一直形影不离跟随在身边的笑容，他对自己的细心，温柔和关爱，这一切一切的温暖．．都好像早已经吹散在风中，再找不到它存在的痕迹。已经再找不到他了，他还可以做什么？
　　“你想问的这个人．．是ｓａｉ吗？”塔矢行洋会意似地，眼光中开始闪烁出若隐若现的火焰。曾明秀亦点了点头“他或许是我要寻找的那个人。塔矢先生，你在十年前曾经和他在网上下过一局非常精彩的棋局，你一定记得他的是吗？”
　　“记得，我期待和他的再战。”塔矢行洋双手抱胸，背对着窗外的阳光微微一笑，虽然为了这局棋已经一等就过了十年，可是九星间本来就没有时间的限制，可以藉着围棋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十年的光景在幽玄间也只是一小步而已。即使等待到头发花白，他还是会继续下去的，为了那一生中宿命的对手。
　　“那么现在于网上重现的那个ｓａｉ．．真的是过去那个曾与你下棋的ｓａｉ吗？”曾明秀焦切地瞪大眼睛，双手因紧张而紧握拳头。可是塔矢行洋却瞧着他深深一笑“是真是假又如何呢？我期待着的是他那颗心。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寻找什么人，更不是对什么人至死坚持的执着，而是下好属于你自己的围棋。”
　　“属于．．我自己的围棋？”曾明秀微微地苦笑，低下头来。现在自己不是在下自己的围棋吗？他教给自己的围棋．．为了承先启后，他一直亳无质疑地下着他教予自己的一切，可是这真的是属于他自己的围棋吗？可是．．塔矢行洋认真的一字一顿地道“你那双眼睛．．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相似，希望你们都可以真正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吧。只局限于过去的世界．．是很难有进步的。”
　　“．．我知道。”曾明秀闭上眼睛，强忍着内心中一直还在淌血的伤处，可是．．如果真的舍弃了他的围棋，那以后就真的永远不能再和他见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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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日本东京正前进飞往中国北京的航机中，机舱内是一片和谐的宁静。但在六位正要前往中国作州际比赛的日本队选手，空气间却有一丝丝无法言喻的紧张。
　　“你好．．你好．．这样对吗？还有小萌，‘请多多指教’这句话的普通话怎样念？我看我们还是先学一点简单的比较好，待回完全无法沟通的话就够麻烦了。”坐在小萌旁边的社和青木正在向他努力地学习问候用的普通话。小亮则一贯地坐在角落里静静地阅读着诘碁集，那种无意间也渗透了的严肃与认真，倒是和父亲塔矢行洋如出一辙。而坐在小小的窗口旁远望万尺晴空的则是光与光策。
　　“小光你来看！外面的天空很宽很广完全看不见边际呢，这样的蓝天和白云真的很漂亮，和东京街上仰头看见的是不一样的。想不到呢．．现在真的可以乘着这只大鸟飞到中国去了。你记得吗？佐为第一次看见飞机的时候还以为它是大鸟，现在我却坐在那大鸟的肚子中在天空飞翔，真是难以预料。”光策上机后都一直坐在窗前兴奋地笑着。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都被那只大鸟给吞了，佐为一定想不到吧？还有．．光策你就别再假装不在意的表情了。”
　　“．．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呢，小光。”光策的笑容淡了下来，眉头轻轻地皱起。因为手一直都握紧没有放开，光还是十分了解他的“．．你是很希望可以快点到中国比赛的吧？因为终于有机会和塔矢老师对局了是吗？我也很想快点看见你和老师的对局，但你骗不了我的喔。放心吧，我对你有信心呢。”
　　“谢谢你，小光。”光策瞧着光挂上温柔的笑容，即使在烦恼却仍然相信自己的那份体贴，自己也会一直珍而重之的。远望那片不知到底有多远的天空，如围棋般不分种族界限时空而连结了这片广阔的世界，相信可以看见现在世界棋坛如此的盛世景况，最高兴的一定会是佐为吧，他一定会很快乐的。
　　飞机上宣布出快要到达降落的安全带指示，所有人都收拾心情依指示扣好了安全带。光的笑脸间略带紧张“不知道．．这次州际赛，有什么对手等待着我们？”
　　所有人都不知道，可是只能迈步向前，为了围棋无论未来有什么难关都会跨过的。
　　六人终于平安地踏出机舱，走到那片既接近又陌生的异国土地上。所有人沿着机场出闸口前进，心中噗噗的心跳加快．．到终于步出机场大堂的出闸处，便即时听见仓田先生熟悉的响亮日语。所有人都立即向他望去，身边还有一直衔着烟的绪方先生，还有．．吞了吞口水。在他们眼前的是同为六人的韩国队。
　　“．．我们走吧。”塔矢亮依旧沉稳的声线响起，六人慢慢地握着拳瞧他们走去，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的心情。韩国队的队员们也深深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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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韩国队步出大堂的一刻，与仓田先生和杨海一同前来迎队的安太善也立即气定神闲地呼唤他们。当和一众韩国队的队友寒暄一番之后，安太善亦得意的笑咪咪地道“我们一起等一等吧。大概十五分钟后日本队也应该会来到了，你们也很想先见识一下他们整队吧？他们可是你们在州际赛中的一大劲敌啊。”
　　“咦？真的吗？！那太捧了，我一直很想看见他们一众人的真面目呢，要是全是帅哥就太捧了。”队中年纪最小又是唯一的少女崔金尚听到消息就立即手舞足蹈，说到底她只是普通的少女而已。旁边的金在贤却笑道“难道你还觉得我们不帅？已经有五名帅哥伴着你吧，真是不知足啊。”
　　“喂！方便的杨海，快点帮我翻译一下！都不知这家伙在说什么，要是正在说我们的坏话这怎行？！”看见韩国队六人均是世界棋坛闪烁的好手，仓田先生难免沉不住气地叫嚷，好令日本的声势壮大一点。杨海没好气地翻译了一下刚才的话，仓田却立即双手抱胸地哼了一声“我不信，他才不会有这样好人哩！”
　　同样懂得日语的秀英立即把刚才这番话告诉安太善，然后代他用日语回应“太善说：所以我说仓田先生你是太坏心眼了，我每一句都是真心的喔。所以以后就别说我们看不起日本了，应该是你们缺乏自信吧？”
　　“你说什么？！”仓田气得金星直冒，肥胖的身体因愤怒而抖震着，这时候绪方却刻意地咳了一声，用谁人都会折服的声音道“静一下，他们来了。”
　　“喂！日本队，这里这里！”一看见熟悉的脸孔步出大堂，仓田立即高声地向他们叫嚷。可是当两队间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原本和谐的气氛立即迅速地降至冰点，空气间犹如剑拔弩张。那是没有战火的战斗，无形的前哨战序幕。
　　“仓田先生，绪方先生，谢谢你们来迎接，辛苦你们了。”直到日本队的六人慢慢地走到仓田先生他们面前，气氛的僵持依然在暗地里进行。绪方轻轻地拍了拍小萌柔软的头发，仓田先生则好战地瞪了安太善一眼，大概怎样也不认输的样子。
　　“欢迎日本队来临中国，你们一行人辛苦了。”杨海用流利的日语一尽地主之谊，身为队长的塔矢亮也微微鞠躬，用普通话道“不用客气，这个月就请拜托了。”
　　真不愧是塔矢亮，冷静沉着应对如流。杨海暗暗在心里欣赏之际，安太善也无视仓田的怒瞪，领着韩国队来到他们的旁边。秀英更是急不及待地走到光的面前“进藤光，这次我们在州际赛中好好决一胜负吧，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我接受你的挑战，还有高永夏．．我这次一定要和他好好拼一局。”光直瞄到高永夏身上时，却发现他牢牢地盯着在光旁边的光策，咪起的眼神是不怀好意的挑衅。便立即走到光策身前挡着他的视线做了个鬼脸，但又突然被人高速地推开“请问．．你是日本队中的谁？年龄多少身高多少？太捧了！日本果然多美男！”
　　一手把光推开的正是一位韩国少女，她还正在两眼发光地凝望着光策说了一连串光策完全听不懂的话。这时候在旁的柳勇成立即喝止了她“金尚，他可是我们的劲敌啊。你就不要再花痴了，这次比赛最重要的是下围棋啊。”
　　崔金尚！眼前那位粟色短发，脸颜清秀可爱的少女就是韩国队的头号秘密武器崔金尚，所有人不禁暗暗地吃了一惊。但她却立即回复平日冷意的眼神和微笑“很奇怪？看我小小的女孩子感到惊讶吧，可是若你们小看我的话会遭殃的喔。”
　　那的确是属于棋士的眼神，棋局上并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只要是强手才能爬到世界的顶端。所有人屏住气息之际，金在贤却玩味地把目光放在光策和小萌的身上“这样陌生的脸．．一定是内藤光策和萌天泽吧？我最喜欢和毫无底细的人下棋的了，我就期待着和你们的对局呢。”
　　面对韩国队众人挑战般的微笑，战火慢慢地在空中纠结，就算听不懂他们的话也感觉到他们朝向自己强烈的战意。队中唯一能听得懂韩语的小亮依然沉稳地微笑，用标准的韩语回答“我们也等待着和你们的对局，请你们多多指教了。”
　　一片沉默之下，弥漫不需要言语也能表达的激昂战火，不用等州际赛前哨战已经开始了。杨海嘴角里露出深深的笑意，他们的眼神间都可以看见棋士的火焰和深处正在燃烧的棋魂，坚决往上走的决心与精神。如此的比赛会不精彩吗？“（（塔矢先生．．这次比赛的对手，你一定会很满意的。））”
　　“各位日本队和韩国队的选手们，欢迎来临中国。现在请各位先移玉步到机场外，中国棋院已经为你们准备了车辆及酒店。一星期后将会举行世界围棋杯亚洲区州际赛的揭幕式和抽签，届时会通知你们的。在此期间请各位选手不要和其他国家的选手作私下的对局，现在可以乘车回酒店了。”杨海一边用日语和韩语招待从异国来临的选手们，一边带领他们步出机场。
　　其实，从他们选择围棋的道路那天开始，就已经在战斗，和所有人，甚至和自己，每天不停地战斗着。
　　“呼．．刚才真的好险呢，想不到竟然会在机场碰上韩国队，冤家路窄啊．．幸好气势上没输给他们呢。”上了由中国棋院安排的车上后，所有人才可以真正的松一口气。虽然刚才的确不输给他们，但其实暗地里是捏了一把冷汗吧。
　　“待回回到酒店，我们一定要好好整顿一下。就算乘飞机太久很累，也绝不能怠慢一刻的时间，我们一定要取胜！”也许是因为刚才被高永夏无视了吧，光抖擞精神地握紧拳头，其他人眼中也流露出同样的神色。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一定要继续努力向前进。
　　车外北京的街景快速地流转，所有人正赞叹地浏览的时候，沉静地坐在一角的小亮慢慢地从西装袋中取出电话，接通后放在耳边。望向那如走马灯般的异国景色下，玻璃窗内映照的还有自己心意坚定的脸庞。
　　另一端的电话傅出一把低沉的声音，窗中的倒影微微地露出笑容“父亲，我来到北京了．．”
　　翠绿的眼眸间，是对家人的亲切，也是坚定于自己心意的自信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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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一局应该希更多场景要写的，可是前段写得这样精彩，之后的就下一局才揭晓吧。
　　愈来愈多新角色了，要全塑造好他们的性格真困难．．
　　个人还挺喜欢金尚这个角色呢，要是她的戏份多一点就好了，呵呵。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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