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40、○第三十九局:败北●

　　棋界中总有不成文的规律，就是弱肉强食。
　　只有具真正实力的棋士才往上走，停滞不前的人只能当他们的踏脚石。
　　很残酷，但这是棋界的定律。要变强就要更努力，棋盘上并没有运气。
　　可是每个人其实都做过别人的踏脚石，谁人不曾失败？不会认输？
　　可是只要能在失败中摸黑站起来，向着正确的方向走，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输了又如何？人生如棋，就是要不断挑战高点的胜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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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之一手○千年放浪●=====○第三十九局:败北●
　　能承受失败的人和努力前进的人，将来一定会得到付出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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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手选拔赛眨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在初夏凉意的吹抚中，在礼堂中对战的人已经愈来愈少，甚至只需要开一个礼堂就够了，棋盘组的数目更是以惊人的速度在减少。在这互相博斗撕杀的淘汰制下，被淘汰的棋士愈来愈多，且也沿着一天一天溜走的日子而愈来愈快。现还留在棋赛中作战的棋士都已经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了，但棋赛一天不结束，他们还是要继续坐在棋盘前互相战斗。胜者为王，可以保住赛中的席位，技不如人的败者也只能皱眉唉叹地撤手世碁杯了。
　　和谷他们这天惯常地来到明明的碁会所来。其他在会所中的叔伯早已经对棋赛的进展极感兴趣，当看见一众棋士突然而来的时候都兴奋地把他们围住，七嘴八舌地问及各人的进展，当中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我已经二败了，很危险呢．．再输的话就难逃一死了。”伊角皱着眉笑着。和谷却大叫大嚷地申诉“伊角，如果你这叫危险的话我怎么辨？！我已经三败了！再输一局就真的可以打包袱回家睡觉了！”
　　“你们还好啊！我们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淘汰了．．除了伊角和你，越智之外，都逃不过被强敌秒杀的命运呢。”星夜帮明明端着热哄哄的茶，细心地放在每个人的手心。
　　“对了，越智也是三败吧．．他倒运极了！第一场就对上内藤而输掉，之后又遇到青木和仓田棋圣。他要成为日本队的一员就不能再失一局了．．不过现在选拔赛也已经到了最终阶段了吧？余下的不足一百名棋士不是高段，就是强者．．当真是困兽之斗呢！看来最终的激战现在才开始吧。”本田认真地托着头道，所有人都点了点头，一边替自己的落败而惋惜，一边又为将来临的激战而期待。
　　“这样说起来．．今次很多高段棋士也败下阵来吧？座间先生和一柳先生都不敌年轻人了，连芹泽老师和森下老师都不敌，真令人大跌眼镜哩！”旁边的竹十先生道，伊角认真地续道“段数和实力是不成正比的．．这次棋赛需要的选手不是段数高低与否，而是要具有真正的实力。实力不足的人面对其他强劲的对手也只能接受败北了．．棋界本来就是如此。”
　　所有人都短暂地沉默下来。的确，棋界都是残酷的，要走上更高的一步，就无可避免地要和其他对手兢争，就算落败也只能抱怨自己的实力不足。所以高倨云顶的棋士也必然千锤百炼，要不然不可能到达高处的境界。而且还需要不断地继续前进，否则也会被强烈的追来者赶下去。
　　棋士就是要不断挑战，在黑暗中努力摸索，才能走到更高的位置。但前方依然是茫茫地永无尽头的吧。
　　“这样说．．他们还真厉害呢。仓田棋圣都吃了二败了．．但青木只有一败输给内藤，萌天泽亦是一败输给青木，他们都不是高段棋士，有此成绩已经非常了不起。但更可怕的是．．唯一到现在仍可以保持不败的内藤，只是个没有实绩的新初段。虽说早已知道内藤的实力深不可测，但到这地步也真是太强了．．”门协结结巴巴地道。一提及内藤这名字，所有人亦立即闻之色变，他们实在无法想像初段竟然会有如此可怕的敌手。只怕谁遇上他谁就要吃上一颗黑星而淘汰。
　　一想起光策，和谷不禁忧心忡忡，仰着头说“说起内藤．．他就和进藤一样神秘。我还没遇上他真是狗好运．．可是现在这只有少数强手的情况下，我总会和他碰头。虽然很想亲自和他下棋，但我还不想就此止步哩！”
　　“其实到底能否当上选手还不是太重要吧？既然我们知道自己的实力，这次不行了就下次再来吧！反正可以当选的只有三人，要饮恨的人是上百人呢。”星夜开怀地笑着道，似乎落败的心情已经平复“而且我们只要尽自己的努力下一局精彩的棋就好了，这不是大家当上棋士的心愿吗？”
　　所有人都在啜着茶，细尝这番话，所谓棋士的精神也不过如此而已。和谷高举起茶杯，像以茶代酒似地说“为一班落败了的朋友，和我们这些在棋赛中苟延残喘的棋士，干杯！”
　　他们都如会意似地面露无奈的笑容，举起手中的茶杯“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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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也许和谷会不断地为自己的乌鸦嘴连连咒骂。
　　光睡眼惺忪地起床梳洗，走到楼下饭厅的时候一嗅到美味早饭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和白烟就立即精神抖擞。坐在饭桌前远望那在厨房里忙碌做饭的背影，他一头长长的紫发，穿着围裙的高挑身材，却在埋头苦干地弄出美味的早饭。在吞云吐雾中那温柔的侧影，每天早上一看见他都会令光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幸福。
　　“光今天很早呢，睡晚一点也可以啊。”手正在忙碌地泡茶的光策头也不回地说，他俩的相通程度甚至达到不用眼睛去看就已经可以感到对方存在的地步。光略略有点惊讶，又马上挂上笑容“今天我要回棋院相讨世碁杯的事情，可不能再迟到让塔矢有疯狂地讽刺我的借口了！”
　　光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两份早饭一同端到饭桌上“我想你和塔矢也应该会合作无间吧。你们都已经追逐了对方多年了，虽然口舌上不绕对方，但其实大家在对方心中也有很重要的地位吧。”
　　“也许啦！我都不知这家伙心里怎样想，我倒是觉得．．如果没有了他，进藤光也会同时失去了一部分吧。”光一声不哼地横扫碗上的白饭，光策亦笑着地拿起碗筷“我相信在塔矢而言，也必定会是一样的。”
　　光笑了一声，夹起香肠往嘴里送“你今天的对手是和谷呢．．说起来和谷遇上你真是不幸了，他已经三败。大概你将会是今天把他淘汰的人了．．”光一边嘴不停地吃饭一边瞄着手上的“周刊碁”，续道“今天．．越智对萌天泽，伊角对青木．．看来激烈的混战已经开始了，最后三名选手也应该快尘埃落定了吧。”
　　光策缓缓地喝着茶“其实混战一早就开始了，只是现在变得更激烈了吧．．当中已经有不少人吃了二三败了，我想这星期淘汰的速度将更快。要留一席位的人必须要尽全力击败对方，惨烈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对着他们也绝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在这关键时刻要对付的人也已不是等闲之辈了。”
　　光把最后一口饭也送进口里，露出自信的笑容“那么日本队这边就等待着你的佳音了。至于另外二个席位会是谁呢？”
　　光策笑意更深“不知道呢。如棋局一样，你怎样也无法猜透下一步将会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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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与光策一同回到棋院，并顺便走到二楼大礼堂瞄一下现今的情形。二人的步伐才踏进去，光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还对三星期前礼堂中人声沸腾热闹非常的情形历历在目，但现在只是三星期光景竟已经面目全非。一排排的棋盘组只余下最初的一半，还每天以倍数减少。虽然人显然已经大为减半，但场内的气氛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比之前更为紧张肃杀。因为留下来的都已经是击倒百军的高手，所以高手之间激烈的战火将会愈燃愈烈。
　　光不禁吞了吞口水，回望站在旁边的光策，他竟然可以在众人敌视的严重压迫感底下依旧泰然自若，向自己投以温柔的笑脸，光还真是有点概叹不及了。这时候他们背后突然出现了一把声音“喂！进藤，你竟然在这里？”
　　“啊，和谷。”光不用回头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和谷了，看见他略为紧张的脸，光笑着地搭他的肩说“我是来看棋赛的进度．．想不到比我意料中还快，这里和三星期前的情景真是大大不同啊．．竞争真的很激烈呢。”
　　和谷叹了一口气，就用一如以往的爽朗口吻拍着光的脑袋“所以我说！像你和塔矢这般早在高处的棋士还真好啊，跟我们在这里的撕杀比起来简直是天堂了！真是又羡慕又妒忌你这家伙啊！”虽然和谷一直在开玩笑，但他紧握的拳头还是表现出无法掩饰的紧张和胆怯。
　　“好了好了！再打我的脑子就变成白痴了！”光避开他的拳头，另一边笑着对他俩道“时间差不多，我要走了。你们俩要加油呢！无论谁胜谁败也好，都要下出精彩的棋局喔！”
　　目送光的背影离开大礼堂后，和谷瞧光策笑了笑，虽然面对一直不败的光策胜算很低，但和谷一想到可以和眼前这个谜样身份的人下棋，或许可以知道更多关于ｓａｉ的事情，他还是十分兴奋的“今天请你多多指教了！内藤。”
　　光策知道和谷面对这局心里其实很害怕，可是看见他还是露出这样爽朗的笑脸，也不禁对他一笑。这大概就是和谷朋友满天下的原因吧？在棋盘上当然不可能感情用事，但光策心中还是希望和谷有一天可以达到更高的境地。
　　二人在指定的棋盘组坐下，两旁的位置左边是伊角与青木，右边则是萌天泽和越智。和谷一看见伊角坐在旁边便立即精神起来，向他口不停地打气“真巧呢伊角！今天竟然坐在你旁边，我们大家都要一起努力呢！”
　　伊角最初还有点担心，和谷今天要面对光策时难免会心情低落影响棋局，但一听见坐在旁边和谷的笑声，这种担心亦烟消云散了。每个人都会从一次又一次的棋局中吸取经验，现在和谷的心理素质已经比当初进步多了。
　　光策也向旁边的青木笑了笑，青木抓了一把凌乱的红发开玩笑地说“罢了罢了！坐在旁边的是不败之神，压力一定重得令我失准呢！”光策知道青木嘲笑自己是不败之神也只是开玩笑的，不过还是回敬了他“这么容易就失准？以青木棋士来说不可能吧？”
　　右边的越智却安静地在棋盘前死盯着萌天泽，心中盘算着“这小子现在只有一败．．他一定不好对付。听说他最喜欢精心设局给别人不自觉地踩进去，心细和攻算的能力可能还在我之上．．但我决不可以输给他！”
　　萌天泽面对着越智猛兽般锐利的眼神，俊脸却笑咪咪地望着棋盘，在表情中完全嗅不到阴谋诡诈的气味，可是这种从表面上猜不透企图的狐狸却是最可怕的。
　　当进场的人愈来愈少，时钟上的分针也不断快速地步向九点时，全场已经冲积着强烈的压迫感，从一位位实力超人的棋士身上自然而然地发出的紧张感如剑拔弩张，如箭在弦，空气间的剑刃已经纠缠在一起，气势上已经陷入混战之中。猜子后当踏正九时，一场场棋盘上精彩的激斗将会展开。
　　“时间到，各位可以开始作赛！”随着台上工作人员的宣布，所有棋士立即躬身指教。执黑的和谷深深地吸了口气，从棋盒上夹出棋子，清脆地打入于右上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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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矢，还有所有人都早上好。”光走进记者室，只见不少编辑，记者和工作人员都已经聚在室内，依然西装笔挺的塔矢亮名人早搭着手，一看见光挑皮的身影坐在旁边就不禁举起左手腕的劳力士表“不错嘛，今天竟然没迟到。”
　　光挑起眼眉不屑地道“你这塔矢！总喜欢一来就挖苦我，我又不是次次也迟到！对了．．今天会议的内容是？”
　　“现在还没开始呢，还要等一个人．．”亮看见光托着腮啐念着什么人这样可恶的时候再微笑地补加了一句“这个人因为住在关西，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比较迟．．”
　　“啊！！这．．这个人是──”光灵机一触正想唤出这个人的名字时，自远而来的脚步声和打开记者室门前的身影却已经诉说了答案“社！”
　　“很久不见了，进藤，塔矢。”一头灰白色，身形高挑吊眼的社青春把门关上，坐在光的旁边“对不起呢，火车误点。我不会迟太多吧？”
　　“不会，现在时间刚刚好。”亮向风尘仆仆的社温文地笑了笑，相反光却大叫大嚷地十分兴奋“很久不见了！当初将世碁杯的其一席位交到关西棋院时我已经预到选手一定会是你了，因为你可是‘关西第一棋士’啊！”
　　社自信满满的吊眼睛露出奇怪的神情“这个名字是谁加上去的呢？虽然我在关西这边已经很强，但我相信日本棋院这边一定更多强劲的对手。不过自当年北斗杯之后我们都很少再一起合作了，有你们做队友实力一定增强不少！”
　　“现在世碁杯日本队的人就是塔矢亮名人，进藤光本因坊和社青春三位，还有余下三位应该很快就可以揭晓了。”棋院编辑濑户先生凝望桌上的公文认真地道“至于其他国家．．继我们之前收到中国队的人选名单后，昨天我们亦收到韩国队的选手名单了！”
　　光，亮和社接过文件后立即仔细地端看，亮用手托着下巴认真地道“高永夏，洪秀英，林日焕．．早预到会有这三人，他们是现在韩国棋坛中的三巨头，实力难以推测。至于金在贤和柳勇成就是他们最得意的少年尖子棋士，虽然他们年龄较轻但已经拥有极可怕的实力。最后一位崔金尚．．还没听过他的名字。”
　　“我听过！”光收起刚才挑皮的笑脸，脸色有点苍白“这是上年我在韩国交流时曾经听说过的，崔金尚这个人十分神秘，同样是韩国棋院提拔的尖子，不过因为没有参加大赛的关系所以海外认识他的人不多。但他一定很强．．因为他是韩国的秘密武器。”
　　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了愣，陷入无尽的苦思之中。良久后社托着头道“韩国队的实力这么强，中国队又有塔矢行洋．．而且听说其中的曾明秀和古弦虽然年轻，但在中国棋坛上均是两颗超卓的新星。”他反了反眼睛说道“那么我们日本队呢？”
　　“我想．．最后三名选手，应该在这个星期就会有结果。”亮缓缓地沉思，光亦不住地点头“没错．．现在淘汰赛只余下不足一百人，而且淘汰速度会加快，相信我们的队友很快就会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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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飞快似地已经过了三小时，大礼堂仍沉浸在肃杀之气互相乱斗的战场中。有些人已经摇头叹息，有些人却胜卷在握，有些人依然前途未明。棋盘上都是一黑一白间乱缠的攻防，一个个在棋士手上创造的灿烂星云，棋局间千变万化令人叹为观止，各自地发出璀灿的光辉。棋士用双手拚尽心神去击败对方，下出被谁人都要高强绚丽的一颗颗星。可惜当中亦难免会有胜败，总会有一方因为技不及人而失望止步。
　　“（（太厉害了．．真是太厉害了，我仿如真的在面对面和ｓａｉ对局一样！））”和谷咬了咬牙，握紧拳头“（（本来我想一开始就猛攻，令他无法防备地将损失减至最少。可是他却一步步地乘着我细小的决口将黑子的棋形击至崩溃，还四方八面地围绕中腹较厚实的目地．．攻守计算得几乎完美无瑕。而且他的棋风．．根本和ｓａｉ一模一样！））”
　　只见光策缓缓地放下扇子，执白轻轻地下了一手。和谷的眉头皱得更紧“（（是十一之十三尖．．太可怕了，刚刚才成功狙击白子左下方的棋形，但现在他竟然利用我的小马步而以尖回敬，不单收复失地，还令左下方的黑子岌岌可危。本来我在中腹的目地而被他包围，现在左下方也．．））”他闭上眼睛，只见棋盘上星罗密布，闪闪发光，其中包含着无穷的道路“（（．．对啊，和ｓａｉ下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虽然输给他，但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强劲，我一定可以藉下棋从他身上学到更多。而且．．他的感觉，就如故友．．我不是第一次和他下棋，甚至于．．他好像一直都看着我们在围棋之路的起跌高低一样。））”
　　“（（不过！））”和谷瞪开眼睛，那双燃着炯炯火光的眼睛“（（在棋盘上就算处于不利，我都不会就此认输！我一定可以下至最后一刻！））”和谷夹起黑子，落音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啧！中计了！！））”越智迅速用手抹过额上密密的汗珠，用死鱼眼般的眼神盯着棋局“（（这家伙．．果然名不虚传，刚才他用手拍子引我入局，当我破解它的时候才发觉他在外面已经完全包围我了！之前的棋形亳不起眼，他又故意不把战局带到那处，就算如何小心计算最后还是中计！））”
　　“（（不过．．幸好他的缺点就是防守太弱，乘着这缺口一定可以杀出重围！））”越智吞了吞口水，执白下了一手缔角。只见萌天泽稚气的脸绽出一个微笑，就像人偶堕入他精心设计下的圈套一样“（（围棋真是有趣呢，棋盘上可以有万种变化，而且亦可以由自己决定一切，包括对手的生死！））”
　　萌天泽轻轻地在在黑白交战的交叉点间下了一子，越智的脸顿时变得死灰，咬唇得几乎出血“（（一切都是圈套！他故意装出疏于防守，引我主动进攻，却．．陷入围剿的绝境！））”
　　左边的伊角亦陷入长久的沉思“（（青木真是厉害．．他的棋风明快准确，而且攻守得宜，在他的棋形中完全找不到漏洞。而且不但屡攻不下，他在处处都留有后着，令人难以攻破．．形势非常不利。长此下去目地不足，我一定会输。））”长思后伊角还是下在十七之十三目外。
　　“（（想用硬攻杀出血路？我可不会被你攻破啊！））”青木自信地执白下了一手。伊角再一次陷入长思。
　　“（（．．不行了，四边的目地都被围攻，虽然已经尽力防御，但最后还是逃不过惨败的命运．．实力不足的，只能退到旁边啊。））”和谷叹了口气，他无法不承认自己败北的现实“（（不过．．到最后内藤都没有痛下杀着，可以和他这样高强的人下棋，也许我在其中已经．．改变了一点点吧。））”
　　失败可以窥见自己的不足，可以努力越过弱点，走向更高的目的地吧。棋局就是不断的成功和失败，不断地挑战别人以强壮自己，这样走下去有一天会看见曙光吗？虽然不知道，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变得更强。
　　“．．．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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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已经隔了一年零三个月左右吧，我又开始写千年放浪了。
　　这次真的只为自己而写了，读者喜欢的固然好。不喜欢的，甚至觉得不好的也不要浪费唇舌和我争辩，说什么坏话我现在都听不进耳里去了。
　　如果真的有一直等待着文文的读者，我衷心向他们道谢，并对不起。
　　因为我令你们白等了一年，真是罪过。
　　一开始可能隔太久的关系，会写得不好，没有之前的感觉。
　　但如果仍想看下去的话，就看下去吧。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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