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一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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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每个人的预料。小丑这次越狱后既没有在哥谭搞事，也没有去各地监狱解救他那些邪恶联盟的成员，整个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样，但正是这样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神不宁。有正义联盟在，还轮不到小队成员们操心，不知道是因为忙于处理正联事物，还是出于其他原因，蝙蝠侠没有再纠结中心城发生的那件事，小队又迎来了短暂的悠闲时光。
比起几乎天天都来正义山找加菲玩的海梅，夜翼能从布鲁德海文抽出身的时间少之又少。据说他正面临毕业，学业和找工作的事将白天的时间占得满满的，夜晚还要进行他的义警工作，他本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每一分时间分成两半用。不过前几天他来过正义山一次，跟几个正在打游戏的队友打过招呼，就直奔基地最底层而去。海梅和加菲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围观的康纳和康——他们俩对游戏并不在行，早早被两个年纪更小的队友打败出了局，梅根在厨房研究新的饼干烤法。
“夜翼看起来不是很好，我们要去看看他吗？”加菲问。
除了刚来不久的康，大家都知道正义山基地最底层里有什么，所有小队牺牲的成员们都在那里留有全息影像，是活着的人诉说思念和缅怀他们的地方。
“或许应该让他自己静静。”梅根从厨房飞过来，同时飘来的还有一盘刚出炉的饼干，与之前她刚学的时候相比，实在是进步巨大。
“梅根是对的，夜翼需要时间自己调整，我们永远都会站在他身后等他。”康纳赞同了火星少女的说法，又给康解释了最底层对队员们的含义，“第二代罗宾是夜翼的接任者，而且某种程度上算是他的弟弟，罗宾的离开对我们的打击都很大。”
康若有所思，在他那个地球，由于与联盟处于敌对关系，这些事他都不了解，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么说蝙蝠侠是有了新罗宾？”想起在那个地球和联盟小队作战时看见的罗宾，和之前在报纸上看见的“蝙蝠侠与罗宾阻止哥谭犯罪”的新闻，康怀着疑惑询问。
“确实是这样，不过二代罗宾在蝙蝠侠家心里仍然占了很大的分量。”梅根把饼干分给他们，又给夜翼留了一份。
那天夜翼花了很长时间待在基地最底层，不过出来的时候状态好了许多。那之后，他再次投入了忙碌的日常生活中，难以抽出时间来正义山。
大都会，超人常驻的城市。来自于“人间之神”的安全感让这里的人们几乎忘记了超级罪犯们的可怕，即使有人来捣乱，最终也会被超人和他的队友们及时摆平。
“人来人往，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我喜欢这儿……”小丑依然是那副浮夸的打扮，他站在高楼天台的边缘处张开双臂感受着吹过的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显然哥谭的天气更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来让这座城市更欢乐一点吧！”
他一边笑，一边走过几个僵硬地躺在的人——他们睁大眼睛，脸上都带着惊悚夸张的笑容，显然死于小丑笑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无视几具尸体，拿起放在一旁的油漆，开始在地板上写写画画，最终他在几个隐蔽的地方安放了送给后来人的“小礼物”。
这栋办公楼虽然不是大都会的地标建筑，但每天都有几百人来工作。小丑光明正大地乘坐电梯下到一楼，经过前台时和趴倒在桌子上、已经没有气息的人打了个招呼：“你好，小姐，真是美丽的夜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然只对我来说是这样！”
他止不住地狂笑，直到被自己呛到，咳嗽几声，换上了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果然差了小蝙蝠还是不那么有趣，我真的非常想他。”他走到前台，对着那个血流了一地的女人摊手，“但你知道的，小蝙蝠和他的伙伴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容易忽视我，我不得不想办法让他专心于我们之间的游戏。”
女人自然不可能回应他，小丑转身走向大门，又朝着楼内鞠了个躬：“不过我总算想了一个新游戏，可以邀请小蝙蝠的伙伴们一起参加，虽然很遗憾这么快离开，但我必须要提前去做准备了……”
这栋楼里那些零零散散加班的和安保人员都已经被小丑杀掉了，多亏了卢瑟借他的屏蔽仪器，不止让摄像头没法拍到异样，就连超人的超级听力和火星猎人的心灵感应也没法收到这些人的求救。
乌云遮挡了月亮，小丑咧开嘴——那是一个无声的笑容。他快步拐入一条阴暗的小巷，只留下轻不可闻的余音：“真是让人期待啊，亲爱的蝙蝠侠……”
正义大厅里“麻烦警报”响起的时候，刚好轮到钢骨值班。今天和他搭档的是火星猎人，只不过后者在瞭望塔里监测着是否有从宇宙来的外敌。
“发生什么事了，钢骨？”火星猎人的通讯接了进来，瞭望塔和正义大厅的“麻烦警报”是连通的。
钢骨调出详细资料查看，语气中带上了不可置信：“小丑袭击了大都会？我想我们应该通知蝙蝠侠。”
几分钟后，蝙蝠侠和神奇女侠来到了正义大厅，火星猎人启动了瞭望塔的自动监察系统，也赶来帮忙。
“他可真会挑时间，超人昨天刚和绿灯侠一起去另一个星系处理事情了。”神奇女侠看着由大都会警方传来的犯罪现场的照片，嫌弃地皱起眉头，“小丑的手段和品味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厌恶。”
蝙蝠侠也在浏览那些资料，还没等他回话，超人的通讯就显示在电脑屏幕上。
“我听说小丑袭击了大都会？”超人看起来还没有完全从战斗中脱离出来，他那边的背景音很嘈杂，从通讯视频中也能看见一些奇形怪状的外星人飞来飞去，偶尔有绿灯侠哈尔·乔丹的身影一晃而过。
“我早该想到小丑在哥谭销声匿迹应该是把目标转移到其他城市了的。”蝙蝠侠终于开口，他看着超人低头躲过一串溶解光束，又抬手揍倒一个向他扑来的外星人——这显然不是让超人分心的好时机，他那惊险刺激的战斗方式让蝙蝠侠心里很不高兴，“我们会搞定大都会的事。”
“好的，那你们……”超人的确对自己的城市十分担忧，但他同样信任自己的同伴，听见蝙蝠侠这么说，他从战斗中分神答应，想要交代同伴们一句“注意安全”，却发现蝙蝠侠直截了当地挂断了通讯。
超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连忙飞去帮助凭一己之力拦住了大部分敌人的哈尔。
正义大厅这边，差不多了解完大致情况的四人正准备出发前往事发地点。
“今天大部分成员都已经有了任务，之前没有安排的只有闪电侠和……沙赞。”为了更迅速，他们还是乘坐了飞行器，火星猎人看着联盟的调度安排表挑了挑眉，自从沙赞在一次光明会的袭击中自己暴露了本身是个孩子的事实，大家对他都有了一种长辈式的包容。尽管蝙蝠侠罕见地同意这个未成年的、甚至比联盟小队成员还要小上几岁的孩子留在正义联盟，但平常大家都不会把太过危险的任务委派给他，甚至没有给他排值班表——因为孩子还要上学。
果然，蝙蝠侠没有同意让沙赞加入这次行动：“联系闪电侠，让他来大都会一趟。至于沙赞，可以让他留守正义大厅。”正在驾驶飞行器的蝙蝠侠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如果他有空的话。”
“哦，伙计，我敢打赌他一定会很高兴。”钢骨见火星猎人联系起闪电侠，主动揽下告诉沙赞联盟有任务派给他的“好消息”。
沙赞在正义联盟的成员面前总是喜欢保持变身后的成年形态，他希望这样能给大家留下一个稳重成熟的形象。当钢骨把这个事告诉他之后，他显然很兴奋：“这太棒了！”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小孩子气之后，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靠谱，“咳....我是说，我一定能好好完成任务。大都会这边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是这样的，如果有需要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向你求助。”钢骨又交代了沙赞一些值守正义大厅的注意事项，挂掉了通讯。
众人都已经习惯了沙赞的活泼，火星猎人告诉他们闪电侠在对付突发情况，寒冷队长不知怎么从监狱里逃走了，正在抢劫银行。“处理完一切后闪电侠会尽快赶来，按他的说法，战斗已经到了尾声，最多15分钟他会来大都会与我们会合。”
“也许联盟又该考虑招纳新的成员了。”神奇女侠叹了口气。
正义联盟的成员其实不少，但对上全球范围内的犯罪，加上宇宙里一些对地球虎视眈眈的外星人，成员们总是不得不分散开来，让战力在这种时刻显得尤为不够用。
因为对外超人是正义联盟的领袖，正义大厅就建在大都会，事发地点离正义大厅只有三分之二个大都会的距离，实在是明目张胆。
警员已经封锁了办公楼，警戒线周围有一些群众在围观，直到今天早高峰的时候，前来上班的人们才发现了这装惨案，并且报了警。警察调查时发现事件恶劣，又在天台发现了小丑留下的标志，不敢轻举妄动，又联系了正义联盟。
“赫拉在上，真不敢相信。”神奇女侠握紧拳头，看过了每层楼的现场，几人上到顶楼天台，小丑残忍的作案手法让大家都充满怒气。
钢骨迅速调查了周边的监控，并投影到空中给队友们看：“有人给周围的监控摄像头动了手脚，让它们拍到的影像一直停留在了昨晚十点左右，直到今早有人推开办公楼大门的时候才重新恢复正常。”
投影的监控画面上，前台的女人、每层楼在电脑前加班的工作人员、巡逻的保安，整个晚上都在重复同一段时间做的事。直到早上时，画面闪了闪，拍到了前来上班的人惊慌尖叫和这幅人间炼狱般的现场。
“我和钢骨是今早才换的值班地点，整个大都会应该都在我的心灵感应范围内，但昨晚我的确没有感应到什么异常而强烈的情绪。”火星猎人皱着眉补充。
查看完天台上的尸体，蝙蝠侠将白布重新盖好，他看着小丑写在地板上“打招呼”的话语，声音冷静低沉：“或许小丑的确能想到干扰监控，但他还达不到这种程度的技术，有人帮了他……大概是莱克斯集团。”说着，他拿出一个探测器扫描警员放在证物袋里的、画有小丑图案的盒子。
警员们说他们早上第一个拿起这个盒子的同事死了，因此其他人做好全套防护把它装起来，并没敢打开看。
“盒子上有毒，材质为铅，应该是用来防超人的。没有检测到里面有会爆炸的物质，但多半也有其他陷阱。”蝙蝠侠从万能腰带里拿出一双黑色的手套，又放下了头盔的防毒面罩，示意几人离自己远点。
蝙蝠侠谨慎地用工具打开小盒子，一个下面是弹簧的小丑头弹了出来，吐出浓硫酸，被早有准备的蝙蝠侠躲了过去。
吐完酸之后，那个小丑头摇头晃脑一直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滑稽，反而显得有些诡异。
“老天，我这辈子都不想买这种惊喜盒了。”钢骨都替蝙蝠侠捏了把汗。
确认没有其他危险之后，几人围在一起，查看小丑留在惊喜盒最底下的纸条。
亲爱的小蝙蝠：
恭喜你没有死在硫酸下。我在大都会安排了一些热身小游戏，来确认你和你的朋友们是否有资格来我新建的小丑岛参加有趣的游戏。从打开盒子开始，你们只有30个小时来解开谜题和找到来小丑岛的线索，否则大都会将会变成亡灵的乐园。
希望你和你的朋友们喜欢我为你们准备的这个惊喜。
你的老朋友小丑
几人翻到背面，看见了那道谜题：我发现大都会势力划分很奇妙，如果你们没法破解谜题，就会在阳光普照下看见阴影，在暗夜深处发现光芒。
“他这是什么意思？”神奇女侠不喜欢小丑这样拐弯抹角的方式，也厌恶被小丑掌控节奏的感觉。
蝙蝠侠收起纸条说：“我们应该先调查一下大都会的势力划分，从这里入手。”
“你们得看看这个。”钢骨把一些报道调出来给他们看，一些报社和杂志开始质疑为什么罪犯可以在超人和正义联盟眼皮底下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评论的风向也被人带得对联盟不太友好。
大家在最显眼的地方看见卢瑟在发布会上对正义联盟的谴责。
“正义联盟驻扎在大都会，却并没有给大都会带了安宁，反而加剧了战损和罪犯到大都会捣乱的概率。”卢瑟说，“我对那些被小丑杀害的无辜者的遭遇感到难过，莱克斯集团将会对他们的家人做出补贴，希望能为他们提供帮助。但我在这不得不代表全大都会的民众发出质疑：当民众需要超人和正义联盟的时候，他们究竟在哪里？超人已经很多天没出现在大都会，组成联盟是否影响了他们保护自己城市的效率……”
神奇女侠一拳将墙壁打出一个坑：“颠倒黑白！如果没有卢瑟的默认和帮助，小丑怎么可能瞒过我们在大都会闹事？”
“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抹黑正义联盟吗？”火星猎人提出疑问。
“不，我认为他们应该另有更大的目的。”蝙蝠侠拿出通讯器发了几条信息，“舆论方面的事我会叫人解决，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抓紧时间找到小丑安放在大都会的那些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一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