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长生》陈冠子

10、行路

　　在一座废弃的院落里，李长青在这里燃起篝火，他走到这里，天已经黑了。这附近没有人家，他只好在此将就一晚。
　　燃起的火苗在李长青的面前跳动，他拿起带着的葫芦，喝起了酒。
　　醉意袭来，就当李长青要睡下时，他听得一阵脚步声，步子很轻，但是李长青的听觉超人。
　　来人是一个女姬，穿着黑色的长斗篷，雪肤云发，面容绝美。
　　“这深山之中，还有这等美人。”
　　那女子走上前来，脱掉斗篷，里面确实胡姬的装扮，勾勒出诱人的身材。
　　“旅途寂寞，长夜漫漫，小女子愿意侍奉公子。”
　　“你是那家的舞女，叫什么名字？”
　　“公子莫问，待我先跳一支舞来。”
　　李长青笑着答应了下来，想道：“要死也要做一个风流鬼。”
　　那女子在李长青面前舞了起来，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极尽诱惑。
　　舞到李长青身边时，便扑到他的怀中，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若秋水，含情陌陌。下一刻她，便吻了下去，一个长长的湿吻，李长青搂起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嗅着她的气味。
　　她抚摸着他的脸，吻着他的额头，衣衫褪去，她的眉头轻皱，咬着嘴唇，将李长青的头紧紧抱在在胸前，任由他长驱直入，手上的宫砂也渐渐消失。
　　“这女子怎会是处子之身？”李长青心中疑惑，但也不管那麽多，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数次云雨后，李长青在她的怀里，玩弄她的玉峰，又含着她的一点嫣红。困意再次袭来，他就这么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还在那女子怀里，她睡的正香，发出浅浅的呼吸声，一缕秀发盖在雪白的脸庞，她好美。
　　昨夜李长青的粗鲁，那女子还不能起身，将她穿好衣服，李长青便背着她上路。
　　她在背上，用衣袖轻轻擦去李长青额头的汗珠，李长青转头对他一笑，说道：“你真愿意一直跟着我？”
　　“愿意。”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月娘就好了。”
　　“月娘，我叫李长青。”
　　月娘扑哧一笑，说：“就是那个自称天下第一剑的李长青，李剑圣么？”
　　“正是在下。”
　　“果然名符其实。”
　　李长青大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月娘却是不答，说道：“到时候我自会告诉公子。”
　　李长青背着月娘，穿过丛林，来到一处水潭，这潭水小石铺底，水质优良，四周又有树木，十分隐蔽。
　　“这正是一个沐浴的好地方。”
　　他望着月娘，她此刻脸上娇羞，更加动人。
　　“不知月娘是否愿意与我共浴？”
　　月娘却是迈过头去，不敢看他。
　　过了许久，她还是答应了他。二人褪去衣服，李长青抱起□□的芸娘，步入水中。
　　许久过后，二人上了岸，李长青看着芸娘的玉体，欲望又起，二人便又在岸边的草丛里云雨，“公子怜惜，慢些。”直到下午，李长青才与芸娘穿好衣服，背起芸娘上路。
　　“公子放我下来吧。”
　　“不碍事，山路难走。”
　　篝火旁，李长青烤起一只野兔，用小刀划开兔肉，撒上各种精盐与香料。
　　“公子随身还带着这些吗？”
　　“那是自然，我未成名之前，常常一个人游历山川。”
　　兔肉散发的香味，吸引了不少野物，但却都不敢靠近十丈之内。
　　“好香呀。”
　　“很快就好了。”李长青望着月娘，她的笑容好美，他竟看的痴了。
　　李长青撕下一只兔腿，递给芸娘，坐到他身边，拿起酒葫芦，想要喝一口酒，却发现葫芦里的酒早已喝干。
　　月娘咬了一口兔肉，只觉得十分好吃，她从没吃过兔肉。她将兔肉放到他的嘴边说道，“公子你尝尝。”
　　“还有很多呢。”
　　但是月娘却还要他吃，李长青咬下一口兔肉，抬头望着她，同时笑了起来。
　　李长青又给了她一块，但这次她却没有吃完，“我吃饱了。”李长青将她剩下的接了过来，“我给公子跳一支舞吧。”
　　月娘在篝火旁起舞，李长青一边看着她跳舞，一边吃着她剩下的兔肉。
　　一支舞完，她又舞另一支。跳累了，她就到李长青的怀里，亲吻着他。那一夜，她跳了很多舞，最后，李长青抱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