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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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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禁止一切形式的抄袭,侵权。
///!!周更!!抱歉,昨天忘记发了,从下周开始改周日更新!
///一个一般向的故事,微群像/微恐怖/微推理,欢迎各种猜测。
///p.s:民国部分架空。
///请务必配合歌曲食用《Hus Vid Havet》— Detektivbyr?n
△今天我如往常一样上班,却怎么也没能赶到公司,奇了怪了。
05-1
今天是星期一,文云深痛苦的早起洗漱,门外传来奶奶张罗早饭的声音,自从高中毕业后,奶奶就沉默寡言了不少,时常不理会他,大抵是因为那段时间的折磨让老人家费尽心力了。
文云深吐出口中的沫子,清凉的水洗刷着口腔,极重的叹气从鼻孔喷出,好像如是负重,高中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文云深本已经忘记个七七八八,但最近的梦实在是太奇怪了,像是在刻意提醒他一样,着实让他不太舒服,原本想着等到休息的时候去看看医生,但公司这时候就像是要和他作对一样,工作不断。
与其辞职失去经济来源,不如忍下来,毕竟自己还有奶奶。
星期一通常都是忙碌的,文云深的同事们甚至都分不出神和他打声招呼,早已习惯自己待着的文云深乐得清闲,默默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05-2
文云深又到了那处奇怪的文府中,好在这次没有什么吓人的怪物,至少现在没有,文云深四下寻找,终于在一处倒塌的矮柜边找到一根快用完的蜡烛,蜡烛上有深色的喷溅式痕迹,看起来可不怎么吉利。
但已经找不到第二根了,文云深只好用兜里的打火机点燃了这根蜡烛,环顾四周,文云深回顾着整座文府的布局,前几个梦虽然没能逛完文府,但大体的布局他还是能猜到的。
按照脑海里的布局图,文云深推断自己应该是在后院的一处内园里,又或者是前厅的耳房,这个房间并不大,里面也都是些柜子,并不是住人的房间。
虽然心里惴惴不安,但总待在一个地方也是不行的,而且蜡烛还剩一点了,再不找新的蜡烛怕是更加难捱。
“吱呀……”
木门已经很破旧了,上面还漏了几个大窟窿,它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门,只不过是一块烂板子罢了。
现在摆在文云深面前的是错综复杂的走廊,三条路均通往不知何处的黑暗,抱着总能找到出口的破罐破摔心态,文云深选择中间那条。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文云深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准确的说是,这一路上的房间都和他一开始待着房间如出一辙,不过这些房间都没有蜡烛。
看着手里即将燃尽的蜡烛,文云深叹气,打开下一间房门。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文云深停下了脚步,他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的房间,冷汗逐渐浸湿了他穿着的衬衫。
他还记得这个声音,是他上次做梦的时候,从身后抱住他的那个东西发出来的,当时贴在耳朵边说也没能听清的内容,现在一清二楚,那道缥缈的声音在喊一个名字。
“子意。”
文云深并不清楚子意是谁,但这个声音把他和子意弄混了也说不定。
随着声音越来越模糊,音量也越来越大,文云深躲在房间角落的衣柜后面,将蜡烛吹灭,屏息偷看外面的情况。
不过两分钟声音的主人就走到门后了,模糊不清的声音愉悦的上扬,他轻轻打开门,像是怕惊扰了谁,文云深紧盯着那道缝隙,看着它一点点被拉来,声音主人手里的提灯照在漆黑的房间里文云深才看清他的全貌。
那是一个高大的人形生物,他太高了,以至于在三米多层高的房间里,他要把腰弯成90度,就这样他的后背还是紧紧贴着天花板,为了能进入这个房间他曲着腿走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四肢并用,明明这样会更省力。
他的手臂很细,长出袖子一大截,指甲又尖又长满是红色的污渍,有粘稠的液体顺着面具一点点滴落,因为离得有些远再加上光亮太过微弱,文云深没看清是什么颜色,不过这股腥臭的气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
他的脸上带着一款女式面具,妖媚的面具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长长的黑发有些被黏在了面具上,更多是在身前随着身体摆动。
这东西穿着青色的大褂,脚上却穿着少女才穿的布鞋,嫩嫩的粉色被染上脏东西,鞋面上的绣花已经看不太出原本的颜色。
这东西走到房间深处,从文云深的视野中消失了,正在文云深想趁他没回来先跑的时候,房间最深处突然响起咀嚼的声音。
生骨肉被咬断碾碎然后吞进肚子里,那一声声撕扯和吞咽让文云深不寒而栗,他捂住口鼻,尽量让那股恶心的气味少进入他的肺部,哪怕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忍耐,可还是忍不住打颤,文云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那个怪物吃了好一阵儿,似乎一直没有吃到自己想要的,他嘶吼着打翻了什么东西,整个身体都在蹦跳,房间被他的动作弄的几乎快要散架,文云深也被他折腾的不轻,他被衣柜压在底下,强烈的痛意让他几乎要叫了出来,但好在文云深的手还是紧紧的捂在口鼻处,怪物发了好一阵儿的火后悻悻离去,文云深在剧痛下逐渐失去了意识。
05-3
再醒过来时,文云深在一个庭院里,光照的眼睛不太舒服,但他似乎脱离那个困境了,松了一口气,文云深想要坐起身来,但似乎是躺了太久,一时没能适应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文云深踉跄地走了两步后倒在地上,正巧压在了一个破碎的相框上。
锋利的玻璃割伤了文云深的手臂,他赶紧爬起来查看自己的伤势,紧皱的眉头已经很能说明主人的不满。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文云深也就放松下来,可还没轻松多久,他的目光就被那个破碎的相框吸引了,文云深翻开相框,底下果然压着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民国1732年,我与子意,熟悉的名字唤醒了文云深混沌的大脑,他迫不及待的翻过照片,但在看到那个照片正面的时候,文云深像是突然失去了声音,只能拼命张大着嘴巴,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这张照片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没见过的男人,这个男人身穿以褐色为主的衣袍,从服装上的金边来看,应该是有钱人,而另一位,正是文云深自己,他穿着藏蓝色的大褂,上面有着他不认识的暗纹,文云深并没有印象穿过这件衣服,而且他更不记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在文府门前留过影!
照片里的文府看着可比他现在所在的文府好多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文云深为了这件事挠头的时候,身后传来动静,文云深赶紧带着照片离开了这个院子。
—未完待续—
/喜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