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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个妞,爷要了 ...

  •   她跪地向玉晏恳求道:“还望掌门能将我的身世告知于我。”

      “夜姑娘,并非我不告知与你,只是......”她疑惑地询问玉晏道:“掌门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此事,我知之甚少,怕是帮不上姑娘。”她向玉晏询问道:“掌门,可知我双亲离世缘由?”

      玉晏的双眸在微微发抖向她道:“夜姑娘,请起。”玉晏起身将跪地的她扶起。

      她向玉晏告辞后,离开书房。

      清晨,凝芷起床后,将她叫醒,怎知她床上空无一人。

      凝芷将桌上书信展开,内容是“阿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家中急事,待事情结束后,我定会回来,勿念。”

      凝芷阅后,将书信放入铜盆中,进行焚烧,望向盆中的火苗将书信包围。

      许久后,盆中燃烧的书信化为灰烬。

      她离开书房,望向站在书房外偷听的雪姬向她道:“姑娘可从天心宗而来?”

      她向雪姬摇首道:“正是,可有不妥?”雪姬蹙眉道:“这......其中缘由错综复杂,夜姑娘不知?”

      她错愕地向雪姬道:“当真不知。”雪姬欲询问她,奈何一道巧笑俏兮的声音传来“夫君你在何处?”

      她循声望去,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向书房款款而来,清颜白衫,青丝墨染,若仙若灵,仿佛精灵从梦境中走出来。

      雪姬恭敬地道:“夫人”她望向眼前的女子。

      双眸似水,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清冷,似乎看透一切,十指纤细,肤白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巧笑倩兮,青丝随风舞动,散发出淡淡的馨香,腰肢纤细,四肢细长,着一袭天蓝色纱裙,唇角微杨。

      她暗自想到,如此姿色,世间恐仅此一人。

      她向女子行礼道:“见过夫人。”女子柔声向她道:“唤我清汐,尚可。”

      她为难地向清汐道:“这.....不太好吧。”

      清汐向她道:“你我颇为投缘,日后就如此称呼。”

      此时,她并未察觉到清汐眼中闪过一丝刺骨的寒意,她向清汐道:“多谢夫人抬爱。”

      话落,她试探地询问道:“不知夫人,可知千年前的大战?”

      清汐弱不禁风地向她道:“不知,姑娘口中大战为何意?”身侧的雪姬向她言明道:“夫人虽为玉女宫少宫主,但自小体弱多病,近年方才有所好转。”

      清汐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精致的眉眼,然而这份精致盖过满脸的憔悴虚弱,如墨般青丝更称得脸色苍白如纸,弱柳扶风之姿如窗外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的繁重梨花,哪怕让任何一人见了都心疼不已想要拥入怀中,却怕虚弱的清汐如同一只水晶蝴蝶般破碎。

      她歉疚地向清汐道:“不知夫人身体抱恙,还请夫人恕罪。”清汐本想打断她,肩上传来温热的气息,清汐转过身看向身后之人。

      “天凉了,莫要让为夫担忧。”

      玉晏将手中紫白狐狸的鹤氅披在清汐的肩上,清汐眼含笑意地望向玉晏,玉晏宠溺地刮了刮清汐的鼻尖道:“夫人,我们回去吧。”

      两人手牵手离开了,她同雪姬道:“掌门与夫人,情比金坚,令人称羡。”已走远的清汐松开了手,冷漠地向玉晏道:“你先回去吧。”清汐的身影就此消失。

      玉晏望向早已消失的身影,回忆往昔,眼角不自觉流下一滴泪水,如若非千年前之事,我们怎会如此。

      她回想刚刚玉晏与清汐的模样,幻想自己与秦睿奕手牵手的模样,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雪姬道:“夜姑娘,可是想到什么?”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被雪姬看在眼里。

      院中,洁白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慢慢地飘落下来,落在她的肩上,轻柔地抚摸掉落在肩上的雪花。

      雪花慢慢飘落在她的掌心中,落在掌心中的雪花逐渐消融,留下一摊明显的水渍,她将手掌中的水渍擦拭干净后,回房中途传来交谈的声音。

      “每一次和你装出恩爱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我竟不知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彼此,彼此,我们本质上难道不是同一种人吗?”“啪!”清脆的声音从夜笙的耳边响起,脸颊上的巴掌格外清晰。

      此情此景,令她感到无比惊讶,看来凝芷与她诉说的传闻,多半是假的。

      她许久才回到房中,暗自思索道,看来这沧溟山有见不得人的秘辛,思及至此,她不禁思索尚在天心宫的三人应当如何,尤其是秦睿奕。

      她重新将包袱中的椟拿出,将木椟中的步摇拿出来,恰逢雪姬从门外端着膳食走进来,看向她手中的东西,脸色赫然一变。

      雪姬指着她手中的步摇惊恐地望向她道:“你.....怎会有此物?”她向雪姬道:“此物可有不妥之处?”

      雪姬摇首道:“此物,本是魔界之物,后不知何因消失匿迹了,不知夜姑娘怎会有此物?”

      她眼神躲闪地向雪姬道:“此物为我凡间游玩的时候,不小心遇到的。”雪姬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看向她。

      雪姬将膳盒放到桌上后,将膳盒中的食物一一取出,取出后,雪姬转身向她道:“吃饭吧。”

      两人在房中用膳,雪姬率先打破沉默道:“姑娘手中步摇,上面沾染了魔界的鲜血,此物怕是魔界直系子弟才会拥有。”

      雪姬的一番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望向雪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记得明明没有告诉雪姬的事情,雪姬又怎会知道如此详细?

      雪姬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曾有幸在一本古籍中见到过,上面记载了许多关于三界的事情。”

      她听后恍然道:“原来如此,古籍上可写魔界前任魔君的事情?”雪姬摇首道:“书中内容很多,记不清了。”

      她向雪姬道:“不知师姐可知,千年前大战?”雪姬摇首道:“我知千年前大战,具体情况知之甚少。”

      她向雪姬询问道:“师姐,可还有事?”雪姬向她道:“不知,姑娘可否帮我一个小忙?”

      她进到一个房间内,四周都已积灰,已许久没有人过来了,此时房间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

      “你就是那丫头派来的,模样生得不错,不知那丫头还说了什么?”她向老人道:“师姐,只是让我来此地,未说其他。”

      老人听后向她道:“你就是那丫头的师妹?”她向老人解释道:“我非师姐的师妹,只是暂住于此。”

      她向老人询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老人的身影从黑暗中慢慢地走出来,她望向老人的尊容,是一张满目疮痍的脸颊,脸颊上疤痕遍布,饱经风霜。

      老人向她询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夜温言。”

      老人开口向她道:“夜温言,名字不错。”老人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交予她,她疑惑地询问老人道:“不知,前辈这是何意?”

      “这是要你转交给那丫头的,那丫头看完会明白的,既如此,请回吧。”她连同老人让她转交的东西一同离开房内。

      离开后,她听见远处传来弟子的交谈声,连忙藏于假山处。

      “被掌门关起来的那个老太太,你听说了吗?年月数久,怕是已经疯了,始终自己是江湖前辈,千年前大战自己也参与其中,就凭老太太自己一个人。”

      另一名弟子揶揄道:“别开玩笑了,世人皆知老太太为何沦落至此,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弟子的交谈声逐渐消失,她才从假山处走出来,回到房内,将衣袖中的东西交予雪姬。

      雪姬询问道:“她......可有说其他?”她摇首道:“未留只字片语。”

      雪姬看向她刚刚交予自己的东西,将它打开后,眼中泪花闪烁。

      她见雪姬这副模样,柔声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要学会向前看。”

      雪姬听后,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哽咽道:“她.....是我的家人,之前因我而变成这副模样。”

      雪姬继续道:“千年前,魔界率先攻打擎苍山时,为了掩护我而深受重伤。”

      为何从未有人与她说起这段往事,为何对这一切一概不知?

      雪姬发觉到她脸色苍白,关切道:“姑娘,可是身体不适?”她向雪姬道:“无事。”许久后,她从房间离开,不知去向。

      她从房间离开,进到一间房间内,四周都是古老的书籍,她随手拿了一本书籍,翻开书籍,上面记载了沧溟山成派的原因。

      原来,沧溟山现任掌门玉晏设计将前任掌门青河杀害,强娶玉女宫少宫主清汐当掌门夫人,娶到少宫主清汐后,玉晏每日与清汐强装恩爱,实际上清汐早已心有所属。

      她不知玉晏与清汐竟是如此,书籍扉页上一题小字将她吸引“千年之事,我亦无悔,此生愿与君长眠。”

      她望向身侧的书籍,一本名为六界全书的书籍映入眼帘,刚想打开书时,外面传来声音。

      “谁在雅阁,谁?”男人推开大门,见她在雅阁有些意外,询问道:“不知,夜姑娘在此地做何?”

      男人望向她手中的书籍道:“此书与姑娘缘分甚深,不如今日赠与姑娘如何?”她望不清男人的面容,男人带着半脸的面具,凛冽的眼神充满杀意。

      她欲推脱,怎知男人向她道:“既已送姑娘,现下已是姑娘之物。”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姑娘,还有其他事吗?

      ”“暂无,多谢。”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雅阁后,她也从雅阁离开,回到房中。

      回到房后,雪姬尚不在房中,她向门外弟子询问道:“师兄,可知雪姬师姐去向何处?”“雪姬师姐,估计去凡间义诊了。”她向弟子询问道:“义诊?”弟子向她开口道:“雪姬师姐,每年会去凡间与凡间的人看诊,归期未定。”

      弟子说完离开了,她沉思许久后,决定暂且现在沧溟山居住,目前对她来说沧溟山较为稳妥。

      她闲着无事,想四处走走,未承想还有意外收获,听见玉晏房中传来争吵声,房中玉晏向清汐质问道:“你说,他今日为何要来找你,他是不是想要带你走,你是不是要跟他走,你说啊。”

      “玉晏,你听我解释,我不知他今日为何要来找我,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玉晏大声道:“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和他的事情了,我以为过去这么多年,我可以将你一颗心焐热,未承想,自始至终始终是我一厢情愿。”

      玉晏冷漠地向清汐道:“我们和离吧,这么多年我始终等不到你的一颗真心。”玉晏说完后,从房间中离开了。

      玉晏离开后,她在远处望向玉晏的脸色,犹如包公降临,玉晏转过头望向清汐,眼神中充满无尽的悲伤。

      清汐伸手去触摸玉晏的背影,却抓到一片虚无后,将手掌放在胸口,她望向此情此景,心中莫名感到悲哀,两个相爱的人却只因仇恨不能在一起。

      她在未告知玉晏的情况下从沧溟山离开,前脚刚离开沧溟山,后脚就有人在背后将她打晕,等她醒来时,自己的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

      “瞧瞧这副水灵灵的模样,是我们这里的姑娘不曾有的,敢问她可是得罪了姑娘?”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想必妈妈心中定有思量。”

      她想开口出声,却发现嘴巴被人赛进一团黑布,害怕地向眼前的女人呜咽道:“你们是谁?放我出去。”

      老妇伸手去抚摸她白皙的脸颊向她道:“叫什么叫,信不信我把你这张嘴给撕烂,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她眼中的黑布被人扯开,才看清眼前的老妇,老妇身穿一身华丽的锦缎,脖颈中戴着一条赤红玛瑙项链。

      “来人,将她进行梳洗,她是今日的头牌,想必今日会有络绎不绝的客人。”

      她被老妇推到怡红楼的歌台上,台下客人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客人望向她的眼神充满绿光,一个俊美的男人粗鄙地指向她道:“这个妞,小爷今天要定了。”

      妇人向男人谄媚道:“大爷真是好眼力,她是今天新来的姑娘,不知得罪哪位大人物,将她送到怡红楼来,不如今日将她送给大爷,如何?”男人望向她道:“新来的?模样还挺标致,本大爷要了。”

      “退下吧,还愣着干吗?还不快滚。”妇人连忙退下了,男人向她开口道:“怎么?还要本王扶你起来吗?”

      男人伸出细长的手掌将她拉起,将她口中的黑布拿出来,却被她一掌拍下后,揶揄道:“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未见长,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薄暮,这倒是你一贯的作风。”

      “熙儿,说笑了,闲着无趣,前来消遣罢了。”

      “堂堂妖界霸主薄暮,未承想沦落至此,莫不是让人笑话。”她向薄暮询问道:“难不成?怡红楼是你的?”

      奈何薄暮脸皮太厚,不要脸地向她道:“熙儿,可有兴趣当老板娘?”

      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她不知作何反应,薄暮道:“熙儿莫不是当真了?”

      她察觉到薄暮眼下一闪而过的失落,一秒后装作无事道:“不知熙儿心上人是何模样,倒真让人生羡。”

      思及,她心底泛起一丝甜蜜的涟漪,向薄暮道:“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薄暮的心中像是撕扯般疼,表面不动声色地向她道:“虽不知何种模样,但惟愿卿安好,足矣。”

      “你终会遇到属于你的意中人,不过,今日怎会遇到你?”

      薄暮向她解释道:“今日实属凑巧,恰巧你今日出现在怡红楼,我就英雄救美了。”

      “近日,在查探前任魔君的死因,寻到一丝线索,与宗门息息相关。”

      薄暮听后,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一下,然后喝下去,一脸可惜地向她道:“可惜,我不知此事,如若知情,定会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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