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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夜闯密室 ...

  •   深夜,一道黑影闯入夜笙的书房。

      书房中,书桌上,她望见一幅卷轴,将卷轴展开,展开后,是一幅女子画像。

      画中女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娇弱一身之后,娴静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她方知,画中之人,为她的母后,卷轴末端落款署名,引起她的视线,看向署名落款:“唯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芙殇”

      她若无其事地将卷轴放回书桌,书架前,格格不入的花瓶引起视线,她转动一下花瓶,身后的暗门开启。

      推开后,是一个小型密道,密道内贮藏的东西,让她大惊失色......

      地窖外响起声音道:“谁在那?”

      夜笙步履匆匆地向地窖走来,她屏气凝神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许久后,步履匆匆的脚步声,似乎消失了。

      她向外探出微微露出的头,搜寻一圈后,才知夜笙未曾察觉后,从地窖中出来,出来后,她奔向窗前,跳下去,落地后,回到房间。

      不曾知,一切都被夜笙看在眼中,房内,凝芷悄悄地在黑夜中睁开双眼,看向已入睡的她,不禁握紧手中的拳头。

      翌日清晨,娇嫩的花瓣中间凝结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露水,晶莹剔透的露水沐浴在日光下,露水顺着花瓣缓缓地流淌。

      许久,荷叶中已沾满露水,她看向荷叶中的露水,精神奕奕地向凝芷道:“可将露水泡于茶壶中,使茶水愈加清冽。”

      听此,凝芷疑惑地问向她:“可是给夜笙长老?”

      闻言,她淡笑不语,继续向凝芷道:“我们快些回去,回去后,将露珠煮给弟子们喝。”

      两人回到房内后,奔往膳房处,将露水煮于锅中,煮开后,倒入碗中,端给在外辛苦的弟子们。

      弟子们每人一碗,最后一碗则是秦睿奕的,她端着最后一碗煮好的露水,来到秦睿奕房间,敲门进去,适逢玄璜在更衣,无意中见秦睿奕健硕的身躯和优美的肌肉线条。

      在房中更衣的秦睿奕身形一顿,大声道:“谁在那?”

      “是我。”

      闻言,玄璜怔住了,许久才出声道:“不知姑娘,寻在下有何事?”她捂住双眼,脸红的向秦睿奕道:“来给公子送一碗刚刚熬制的露水。”

      将露水放置在茶几上,火速地消失在秦睿奕的眼前,秦睿奕在她离开后,端着露水,喝下去,喝下后,唇角带着一丝笑意道:“回味甘甜,值得品尝。”

      她离开后,回到房内,凝芷见她脸颊泛红,询问她道:“可是有何事发生?”话尽,凝芷指了一下她泛红的脸颊,她欲向凝芷出声开口解释,却被意外抢先了。

      凝芷继续向她道:“听闻,魔君夜冥近日久居凡间,肆意滥杀无辜百姓,让城中百姓们个个人心惶惶。”

      她立马反驳凝芷道:“不可能!”凝芷惊讶道:“你反应那么大干嘛,难道你和夜冥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欲向凝芷出声解释,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此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此次不知下次何时了。”

      “是,掌门。”她从房间中离开,询问掌门道:“掌门,弟子们去往何处?”

      掌门向她解释道:“弟子们下山历练,每年一次。”她发觉此事定然不简单,继续询问道:“不知,弟子们所去几日?”掌门紧皱眉头,向她道:“你问这做甚?”

      她向掌门道:“如若弟子们短期内未归,我想出去一趟。”掌门向她道:“胡闹!你既已是天心宗弟子,怎可肆意走动,守护宗门是你的责任。”

      她向掌门道:“谨遵掌门教诲。”掌门听后,继续向弟子们道:“即刻动身。”弟子们听后,即刻消失在掌门的眼前。

      她回到房内,将外面的情况告知凝芷,询问道:“作何打算?”凝芷反问她道:“你呢,作何打算?”

      她从房间中离开,走向秦睿奕房间,推开门进去,进去后,她向秦睿奕道:“此次来向公子告别。”

      秦睿奕听后,手中的书籍微微掉落,与秦睿奕告别后,离开了。

      她离开后,秦睿奕望着她消失的身影,尽显落寞,一年后,一道娇俏的身影坐在秋千上,三千青丝垂在颈边,衬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一年了,不知他们都什么模样了。”“恐怕不是在想他们,而是在思念某人。”听后,她娇嗔地向夜冥道:“莫要打趣妹妹了。”

      向夜冥询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夜冥向她道:“一年之久,足以走出来了。”她方知夜冥话中之意,请求的向夜冥道:“我想在试一次。”听后,夜冥惆怅地向她道:“情劫,总归避无可避。”

      她早已做好决定,夜冥不放心地道:“如若此次未果,我养你。”听后,她掩嘴一笑道:“可以,我等你养我。”

      夜冥难掩内心中的激动,又听她继续道:“哥哥养自己的妹妹,有何不可?”夜冥听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向她道:“你年纪尚小,许多事还未懂,日后会明白的。”

      夜冥话落,就离开了,她许久后,才从秋千上离开,离开后,回到自己的宫殿中,侍女果儿望见她回来,询问她道:“公主,魔君找您何事?”

      她思虑一下,才向果儿道:“无事。”

      岁月不堪数,故人不如初。

      她第二次来到天心宫,刚刚进到宗门,一个小弟子跑过来向她道:“师姐回来了。”一位长者径直向她走来,向她道:“回来便好。”

      她望向来者的面容,不曾见过,疑惑地询问道:“这位是?”弟子向她解释道:“这位是南竹掌门,宗门新任掌门。”

      她听后感到不可思议,向弟子证实道:“他所说可为真?”弟子点头向她示意。

      她询问弟子道:“夜笙长老呢?”话尽,一双宽厚的手掌捂住了她口鼻。

      她转身望向身后捂住自己口鼻的玄璜,眼中蓄满泪水,上前抱住秦睿奕,秦睿奕拍拍她的肩后向她道:“身后还有其他人呢。”

      她望见秦睿奕身后两个熟悉的身影,不自觉的流下泪水,跑向凝芷道:“自那日分别,不承见过,如今见你,心生欢喜。”

      未承想,凝芷一脸迷惘的模样看向她,向她道:“姑娘,吾名琉璃,并非姑娘口中的凝芷。”

      她看向秦睿奕微微颔首,转身望昊炎后者也颔首示意,她抱住凝芷,心疼地对凝芷道:“让阿芷受苦了,阿芷日后我与你一起。”

      被抱住的凝芷眼神突变,不似方才懵懂的模样,凝芷推开她,疑惑地道:“姑娘此举为何意?”

      听此,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凝芷,模样不似伪装,牵住凝芷的手。

      弟子向秦睿奕恭敬地道:“师叔,昊炎师叔。”

      秦睿奕与昊炎听后颔首示意,弟子向玄璜道:“师叔,师姐回来了。”

      “不知师姐居于何处?”她本该向弟子道居于夜笙长老处,瞥见秦睿奕的眼神才回答弟子道:“暂无居所。”

      她继续向弟子们道:“不知,这位姑娘,可否与我一间房。”秦睿奕向弟子颔首示意,弟子向她道:“师姐,还有这位姑娘随我来就行。”

      两人随弟子离开,来到一座清雅的小木屋,向她道:“师姐,这间房间就是了。”

      她向弟子道:“有劳,对了,这位师弟,不知夜笙长老所在何处?”

      弟子听后,唉声叹气地道:“前任掌门连同夜笙长老,悉数关押在水牢之中。”

      “前任掌门与夜笙长老怎会关押在水牢之中?”弟子叹气道:“此事还得与一年前的历练讲起。”

      弟子欲开口,却被凝芷打断了,凝芷可怜的向她道:“这位姐姐,我想睡觉。”

      话落,凝芷向她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动作,弟子见状向她道:“师姐,如若无事,弟子先行告退。”

      弟子离开后,她与凝芷进到房间后,凝芷立即躺在柔软的木床上,凝芷入睡后,从房间中离开。

      离开后,来到秦睿奕与昊炎房中,向秦睿奕与昊炎询问凝芷近况,秦睿奕向她道:“此事,还需从一年前讲起。”

      秦睿奕向她讲起凝芷因何变成这副模样,听后,竟不知如何开口。

      “凝芷姑娘也算是一位可怜人,身世竟如此......”

      她继续询问道:“掌门与夜笙长老,所犯何错,沦落至此?”

      听此,秦睿奕支支吾吾地道:“原因尚未查明,遇到时已是一身伤痕,不知所发何事。”

      听此,她继续向秦睿奕道:“公子何时成为师叔?”秦睿奕眼角带着一丝笑意向她道:“姑娘见笑,在下不才,一年前才成为内室弟子。”

      秦睿奕反问她道:“不知姑娘这一年,如何?”她向秦睿奕道:“家中定下一桩亲事。”

      秦睿奕听后难掩眼中的落寞,向她贺喜道:“在下贺喜姑娘,喜觅良配。”闻言,她询问秦睿奕道:“良配,何为良配?”听此,秦睿奕默不作声。

      话落,她转身离开,来到一处异常熟悉的地方,推开已落灰的房间,进到房内,房内所有什物都已落满灰,来到书架前转动花瓶。

      密道开启来到地下,竟发现原在地下的宝贝已无踪迹。

      她迈步向前,看向前方一道丝淡淡的亮光,沿着亮光向前走,一直走到地底最深处。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一摊湿漉漉的东西上,伸出手去触摸,惊觉并非水渍,而是......

      她的视线停留在一池湖水中,飘在湖面上的宝箱正是夜笙所藏,她将宝箱打开,宝箱内空空如也,一纸书信静静地躺在宝箱中。

      她将书信展开,信上寥寥几字,“若想知发生何事,来沧溟山找我。”

      沧溟山

      一位仙气飘飘的长者站在山顶上,弟子询问道:“长老,夜姑娘当真会来?”长者听后,掸了掸手中的拂尘,向弟子道:“如若想知结果,又怎会不来。”

      一位弟子匆匆地向长者跑来,焦急地向长者道:“长老,缥缈派玉掌门来访。”

      听后,长者疑惑地向弟子道:“他怎在此时过来,可说因何?”弟子摇首道:“玉掌门未讲。”

      “罢了,罢了,随我去即可。”

      两人下山后,来到大殿中,长者向玉掌门道:“不知玉掌门,今日来贵地,所因何事?”

      “敢问长老,一年前天心宗宗门被灭,幕后之人有何目的,长老可知?”长者沉吟不语,玉掌门忧心忡忡地道:“恐怕千年前之事,会再次上演。”

      她看向书信中的字,陷入沉思,不知前方等待她的为何。

      她将书信塞到怀中,才从密道中离开,离开后,房中声音响起,她偷听道:“千年前之事,恐会再次上演。”

      千年之事上演字眼传入她的耳中,她思索许久,奈何未曾明白。

      她向四周逃窜,不料被房中人察觉。

      “谁在外面?”

      她听声音响起,慌忙向四周躲避,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靓丽的身影相救与她。

      “是我,梵儿。”

      房中人听此,从房间出来看向梵儿激动地道:“爹的梵儿回来了。”

      望向梵儿身边的她,询问道:“梵儿,这位是?”梵儿向长者解释道:“这位,是我结识的好友。”

      听此,长者用锐利的眼神盯着她,让她心中阵阵发颤,许久后,长者的眼神才从她身上移开,向梵儿道:“如若无事,退下吧。”

      话落,她与梵儿一同离开,离开后,她向梵儿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梵儿听后向她道:“日后行事,切勿小心。”丢下意味不明的话后,在她面前离开了。

      离开后,她转身回到房内躺在柔软的木床上,未承想,她身边的床上空无一人。

      深夜,凝芷才从外面回来,躺在柔软的木床上,回忆自己听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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