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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等你十七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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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十七岁,”这一天他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耳语,“等你十七岁,我就和你结婚。”
“你有妻子。”
“医生说她活不了那么久,”他轻轻笑起来,“你也想和我结婚,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垂下了自己的眼。
他得意地笑起来,“你喜欢我,是不是?”
他吻了她的脖子,“你知道我比他更好,十四岁的小孩子懂些什么呢?还是我比较好。”
她还是没有回答。
而他却从袍子口袋里取出一条黄金项链,上面镶嵌着二十八颗绿宝石与十四颗钻石,项链的坠子是一个纯金的小盒,他替她戴上,又用手指按动机簧,盒子弹开,里面是一只灰色的眼睛。
那眼睛正一眨一眨地注视着她。
是他的眼睛。
她看着那只眼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而他忽略了她的眉眼动作,只一心一意地捧着那只小盒,“你要是想我了,打开这盒子就能看见我。”
他压低了声音把脸埋在她的颈项,“也给我一点能让我想到你的东西……”
随即手指又在她的金发上绕了两圈,她垂眸一看,发现他早已摘了自己的结婚戒指。
再是一阵金光璀璨,他的手指上出现了一只用她的头发编成的戒指。
她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便使劲抿着嘴唇,克制不住的厌恶仿佛能从她的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但同时她又很注意不让这份紧张传导到自己的躯体上。
他什么也没察觉,只是靠在她身上,“十七岁,”他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地说,“十七岁……”
还有两年多一点。
他用手紧紧揽住她,“日子还有那样长,而我已经迫不及待。”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他渴望将她据为己有。
这只桃子的滋味到底该是何等美妙,他还从未真正地知晓。
而她攥着自己袍子的手用力到骨节与指甲都发白了。
“你想要的,对吧……你越来越不抗拒我了……”他把她搂紧了,他手指轻轻顺着她的起伏往下走,“至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是越来越不抗拒了。
她像一朵花一样地在他手里一层层绽放,而满足感在他心里也是层层叠加。
“等你十七岁……”他依然呓语着,“等你十七岁……”
不知道是说给她还是自己的。
而她微盍着眼只是微微颤抖而不说话。
这一天他异常地有耐心,双手交替着让她在高处一直徘徊,在她整个人第一次带着哭腔说停的时候还继续了几分钟,终于停下来以后她整个人几乎融化在他怀里,他在此时和她亲吻都没有得到多少拒绝。
她闭着眼任由他亲吻,整个人因为过于舒适所以非常地放松,任由他摆布。
“很舒服是不是?”他嘴唇离开她的,“你看,只是亲吻我都能让你变成这样。”
“但是也让我来一点我想要的。”他再次教她如何用手取悦他。
她动作非常僵硬,但他觉得那只是生涩。
他拿鼻子磨蹭她,“你会乖乖的,会听我的话的,对不对?”
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甜香,他非常喜欢。
她的一切他都喜欢,不管是味道,曲线,甚至是体温。
他收集了一堆画册并且至少两个月未曾亲近过旁的女性,他觉得自己快要饿死了。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
当你尝过真正好吃的东西的时候,旁的东西对你来说不过是败坏味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