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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借物兄弟 ...
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都是以种子的形式出生
然后种下后慢慢的长成一朵花
开出的花里会生出一个小小的婴儿来
这个时候一族的守护兽神猫就会过来哺育这个孩子
佐助则是因为小时候发生意外流落在外,所以才什么都不知道的
背景设定就是这样了
于是终于找到自己弟弟,并且知道弟弟将要变小的鼬就过来找佐助,结果却不小心被抓了
无聊的生活总是没有尽头,不过现在他的生活似乎多了一点乐趣。
从床上坐起来的佐助拿起被放在床头的玻璃瓶,窥觊着里边小小的人体。
似乎是因为之前一直努力想要逃脱花费了太多力气的关系,被佐助擒住的那个只有十厘米高的小人现在正沉沉的睡着。
就算是有厚厚的玻璃阻挡,也依旧透入瓶中的寒意让那个小人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整齐精致的衣服和小小的人体,让对方看上去就像是女孩子喜欢玩的人偶一样,如果不是看上去纤细的身体上还有着细微的起伏的话,佐助一定会以为那只是偶尔捡到的玩具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了佐助的视线,小小的人体稍微的辗转了一下曱身体,然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随意的囚禁别人并非是有教养的表现。”细小的声音有着佐助所没有的威严,可是却因为声音太过渺小而变得可爱了起来。
“如果对象是人的话。”似乎觉得有趣的,佐助拿出昨天才收到的巧克力棒,将之伸入瓶中,然后轻轻的碰触了一下那个小小的人体,并有些愉悦的看着对方被巧克力棒推倒在瓶中。
没有在对佐助说出更多的话语,小人伸出手抓曱住了巧克力棒,并迅速的顺着棒体向上爬去。
虽然被对方迅疾的速度吓了一跳,不过佐助还是及时的掰断了巧克力棒,将之投入瓶中,并又一次的盖上了盖子。
“好了,这是你今天的早餐,需要我帮你弄个厕所吗?”凑到玻璃瓶前看着被关在里边的人,佐助莫名的感到那小小的面孔上有熟悉的味道。不过他没有因此而动摇,只是继续维持着之前的恶趣味,发出了调侃的询问。
推开压在身上的巧克力棒的小人拿出手帕细致的擦着手,好像没有听到佐助的话一样。佐助突然觉得有种被忽略的不悦感。
“不理我的话,我可以直接杀掉你哟!”
他换来的,是轻蔑的一瞥。
这样的态度对于佐助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新鲜尝试。从小的时候开始,因为俊秀的容貌和出色头脑,他一直都是众人视线的焦点。男孩子嫉妒的神情和女孩子们爱慕的表情他早已习以为常,并不屑于在意。
即使在后来知道他并非是现在父母的亲生孩子,也未能影响到这一点。他的优秀足以掩盖他所有的缺点。
而对方这样的轻视他的态度,让佐助感到新鲜,内心的情绪比起被激起的愤怒,更多的或许是新奇的感触。
不过这并不代表佐助能够轻易的容忍他人损伤他自尊的行为。
假如对方是正常的人类,或许在佐助动手之前就会被总是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孩子们给予了足够的教训,但是眼前的这个,却并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释的存在。
只有十公分左右的小人,不是玩具或者机器人,而是确实活生生的存在着的,可以说话活动甚至是吃东西——还会轻蔑的看他。
如果被女孩子看到了,一定会尖声的叫着可爱然后抓在手里蹂躏吧。然而仅仅只是想象了一下这样的话画面,就让佐助感到了不悦,被他抓曱住的这个小小的猎物,只有他自己能够享用。
莫名出现的独占欲并未让佐助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本该如此一般。
而对于不听话的宠物,身为主人当然要给予足够的惩罚,使他能够切实的确认两人之间从属的关系。
对于宠物的责罚手段佐助通过其他教养过宠物的人知道不少,不过他不确定有些手段是否能够施用在眼前的小人身上。那细小的身体好像用力一切就会被折断一样,使用暴力的手段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
许多念头在心头滑过,然后在佐助反应过来之前,他便又一次的揭开了盖子,然后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用两根手指捏住对方的腰部将他从瓶子中夹了出来。
佐助突如其来的行为并没有如他所愿的使对方惊慌起来,那个小小的人体只是迅速的调整着身体的姿态,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以维持平衡。
感受着拇指与食指尖端所感受到的细微的柔软触感,佐助的心里出现了轻轻的瘙曱痒的感觉——那和他小的时候抓曱住昆虫之后,虫类的节肢在他的手指上滑动的感触类似,但是更加柔软也更加的……触动他的心。
小的时候他是怎样对待那些被他抓曱住的小昆虫的呢?揪下翅膀,拔下触角,折断乱动的腿,然后将它们放在地上,用树枝或者其他的什么戳刺,最后再好奇的用火机烧灼或者是直接丢进厕所,让那些虫子愉快的进入它们的天堂。
可是他能够对待眼前的这个小人吗?
这小小的会动的人体,如果送去研究院的话,大概会卖上不少钱,然后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就会和实验课上的白老鼠一样,被用大头针钉在桌子上,享受彻底的解剖吧。
强行压抑下因脑中突然出现的画面而出现的焦虑,佐助眯起眼睛,手指稍微的用力,轻轻的捻了一下被抓曱住指间的小人的腰部,然后不意外的看到对方的脸上出现细微的痛楚的深情。
“你看,就像是我说的,我可以轻易的折断你的四肢和那细小的脖子。”佐助睁大眼睛,做出恐吓的表情,可是却未能换来任何的反应。
又一次被轻视被忽略,这让佐助就算觉得新奇,也因自尊受损而开始变得愤怒。
他伸出手想要去弹对方的额头,可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被对方以一个巧妙的动作挣脱了他的钳制,然后迅速的跳到了桌上,向着桌子靠墙的那个边缘跑去。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佐助一时之间几乎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能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对方将要逃离。
就在对方快要接近他的目标并彻底的从佐助的眼前逃脱之时,佐助终于及时的醒悟了过来,他猛的跳了起来,然后伸出手企图挽回自己的错误。
右手的指尖仅仅只来得及抓曱住对方飘飞的黑色长衣的衣摆,伴随着细微的“刺啦”声,留在佐助手上的只有半幅被扯裂的小小衣服。
但是因为这样的阻挡,逃跑的小人的动作因此而迟了一线,被佐助随即而来的另一只手拍在了身上,翻滚着倒在了地上,并撞上了佐助的笔筒,昏了过去。
“真是……”佐助看看被捻在手上的破碎的衣服的碎片,又看看被他打的昏过去的小人,开始觉得有些不安。
身体的差距所造成的力量的差距是巨大的,他很清楚他刚才的一击对于一个人来说就像遭遇了一场车祸一样。可是这细小的人体绝对是不可能被送去医院检查的。
如果有脑震荡或者是更糟糕的,比如说是内脏的损伤和骨折什么的,该怎么办?
佐助并不希望眼前的这个小生物死掉,不管是林中的小妖精也罢,其他的什么妖怪也无所谓,总之这是能够给他带来乐趣的东西。
轻轻的抓曱住躺在那里的人的胳膊轻轻的晃了晃,佐助看着对方浑身软曱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然后他因为担心可能会因此而引起更多的损伤将他放在了手心,并尝试着用手指拨曱弄着对方的身体,以检查可能会有的损伤。
几分钟之后,佐助稍微的松了口气,在被他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并用手指拉着四肢以检查活动度之后,他至少可以确认就外观来说,对方并没有收到什么太大的伤害。如果有内出曱血什么的话,那就只能责怪对方的运气不好了。
那么现在的话,他应该做的是……
看到在清晨的寒意中无意识的将身体贴近他的掌心以索求温暖的小小人体,佐助忍不住的用手指拨曱弄散落在他手掌心的黑色发丝,并偶尔的会碰到那小小的柔软的脸颊。
也许应该给他买件衣服什么的。
看着在他之前检查的时候借机脱下的破碎的长衣,佐助将目光转向现在只穿了短袖的小人。
不过这么大的衣服的话……
佐助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事情一样的笑了起来,然后他小心的在瓶子里垫上一些纸巾,又塞了一条手帕进去,才将躺在手心的昏迷着的小人小心的放了进去,并再一次的盖好盖子。紧接着他开始穿上外出的衣服,并背起了一直被他嫌弃土气的挎包,再将装着小人的瓶子装了进去。
走出房间,佐助转身锁上房门,然后再次拉开挎包的拉链确认被他装在瓶中的他的俘获物还安然的在其中安眠。
他的目标是距离他家不远的一个精品店,同班的女孩子们经常会以来这家店购物为由来获取能够和佐助一起回家的机会,这也让他知道了这个地方。
无视了店员殷勤的笑容,佐助大步走向他的目标,然后视线梭巡了几圈之后,迅速的确定了目标并买下离开。
只要想到待会儿可能会看到出现在对方面孔上的扭曲表情,佐助就开始觉得愉悦不止。
在回去的途中,佐助数次的拉开拉链,以确认瓶中的小小俘虏并没有借此逃跑。
尚没有从之前的伤害中醒来的小小躯体无意识的随着佐助的走动而在瓶中滚动着,可是失去了支配能力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尽力的走的更加平稳一些,可是还是有会不可避免的出现摇晃和碰撞,也只有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佐助对带着对方出来有了些微的后悔。但是在更多的悔意出现,并因此而转化为对造成对方不适的歉意之前,他回到家,将包中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有更多需要考虑的东西。
继续将他那小宠物放在玻璃瓶里显然是不够的,狭窄的玻璃瓶暂时的囚禁很快就要被玩弄至死的昆虫已经足够,它们短暂的生命并不需要浪费太多的空间和能量。而现在,被佐助囚禁起来的对象显然已经引起了他足够的重视与新奇,这使得那个小人在短时间内不会被佐助杀掉。
那么一个足够他进行一些生理活动的更大空间则是必须的。
佐助将视线从自己的猎物身上移开,然后开始梭巡着他的房间,意图找寻出适合的物品,很快的他就发现了目标——被他随意的丢掷入一些杂物的置物箱是很好的选择。
他快速的将置物箱中的杂物丢到另外的空盒子里,然后又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折了一下放在置物箱的一角,权当是他给他俘虏的床。
也许他可以再买些什么其他的配套的东西,但绝不是现在。佐助期望能够看到对方因为生理的需求而对他做出恳求,然后他再以主曱宰者的身份将对方所需要的东西赐予他。
由头脑中杂乱美好的想象催化而出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了内心的感触,比起单纯的愉悦更加复杂邪恶的心情,因着主曱宰着他人的生命而生。不过这样的情绪仅仅只出现了短暂的时间就再次消失,佐助并非是单纯的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觉得快乐的变曱态,只是为他所俘获的存在莫名的跳动了他的心弦,勾起了他各种拙劣的情绪。
将瓶中的小人再一次的拉出,而后轻轻的放在蓝色毛巾铺就的小床上仰躺着。
佐助微微的皱起眉,虽然黑色能够很好的衬托对方裸曱露于外的略显苍白的肌肤,可是这却并不为他所喜。
再一次的伸出罪恶的手指,佐助尝试着想要扯掉对方身上的衣物,可是最终却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只留下部分被撕碎的布料残留在昏睡的细小躯体上。
短暂的凝视了似乎还陷于昏迷状态的俘虏,佐助终于想起了他之前出行的收货,将之前放在包里的几个娃娃拉了出来。
身着各种可爱服装的精致玩偶所面对的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大概会被珍惜的捧着,爱不释手的把曱玩欣赏,可惜现在拿着它们的是另有其他目的的佐助。
粗暴的将手中玩偶身上的服装剥下,随意的将剩下的赤曱裸曱躯体丢进垃曱圾桶,佐助开始挑选给予宠物最适合的装束。
雪白的有着长长裙摆,在胸口镶嵌了珍珠和钻石的新娘装,戴着淡黄色围裙的可爱曱女仆装,以及腰上有着粉红色蝴蝶结的黑色蕾丝公主长裙,或者是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学生装。
在心里对比着几件衣服穿在躺着的小小人体上的模样,佐助审视着这些衣服,并最终选择了黑色蕾丝公主长裙,粉红色腰带与同色的大大蝴蝶结看上去有一种幼稚的可爱。
将裙子提起,佐助笨手笨脚的试图将衣服穿在昏迷的人体上,可是最终却还是失败了,只能有些沮丧的将那件裙子丢在了那小小的人体上。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这样的打击,之前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小人突然发出了细微的呻曱吟声,而后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似乎要就此醒来。
佐助期待的看着对方缓缓的张开眼睛,然后发现他已经处于不同的环境之中。
而后衣服被撕破的事实也并未让对方出现更多的表情,对此佐助略有些失望,但是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心中被更多的期望所填充。
“穿上那件衣服。”佐助怀着恶质的喜悦指了指盖在对方身上的衣服,并不意外的看到了对方因此而改变的表情。
“我是男性。”小人强调着,但是这其实并不是重点,佐助的行为只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恶趣味而已。
“我当然知道,我的宠物。”佐助刻意的加重了宠物这两字的读音,他在之前并没有养过宠物,即使他莫名的很受野猫们的欢迎,他也会给那些饥饿的猫们一些必要的帮助,但是收养一只或者更多只的猫咪这样的事情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而当眼前这个小人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佐助头脑中所想的,便只有将对方摄入囊中这唯一的念头。
恋人、家人或者是朋友什么的,佐助其实并不需要,而眼前的这个小人也显然并没有担任那些功能的能力,所以他唯一能够成为的,就只能是佐助的宠物了。
“快点穿上主人为你选择的衣服吧,不然的话……”看着对方做出拒绝的姿态,佐助伸出手,并用捏在手中的缝衣针轻轻的扎了对方的胸腹部,“不然的话我就用针挑破你现在的衣服,到时候造成损伤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了。”
佐助并没有做出十足的威胁姿态,可是他的行为却昭示了他真正想干的事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点,对方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始拿起丢在那里的衣服,并开始尝试着将双曱腿伸进去。
很明显的,被做成Q版的玩偶和真正的人体比例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佐助失望的看着已经穿上了那件裙子,可是却因为太过胖大而不得不尽力的用手拉进胸口,以免身上的衣服掉下来的俘虏,感叹和他脑中的想象完全不同。
“好了,你就再休息一会儿吧。”有些失望的掰了半块饼干,佐助又倒了一瓶盖的水放进盒子,然后在距离毛巾床对角的地方放了一堆卫生纸,作为排曱泄的场所。
并没有盖上盖子,佐助认为置物箱的高度与光滑的内曱壁足够防备对方的脱逃,并且盖上盖子的话,恐怕就没有足够的空气能够流动,他可不希望到了第二天看到的是一具死去的躯体。
在之后的时间里,佐助试图做作业、玩游戏或者是看漫画,可是几乎都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他几乎每隔几分钟都要去看看置物箱中的小人在做什么——发呆,然后又站起来吃了点东西并喝了水,接着又坐了回去继续发呆。
缩在箱子一角的小人将两条细细的小曱腿蜷缩起来,被黑色的裙摆遮挡,只留下两个脚尖露在外边,倒是意外的有了淑女的感觉。
让佐助有些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看到对方上厕所的样子。
如果这样的行为放在正常人的身上,佐助大概会被扣上偷曱窥狂的帽子,然后被一直喜欢他的女孩子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并发出无法接受的悲鸣吧。不过现在被他这样看着的是非正常的人体,甚至对方连向外界求救都不可能的只能任由佐助对他为所欲为。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开始搜索各种更加合身的衣服以及……佐助看了看对方同样黑色的鞋子,在原本的计划单上又加上的鞋子的单词。
在一次次的窥视中,时间很快的过去,最终当佐助也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承认就算是还想要继续看着对方——就算是那小小的人体只是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呜无所谓——也已经无法承受这浓重的困意。
他揉着眼睛,轻声的向被他困在箱子中小人道了声晚安,然后就倒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再没有哪一个黑夜比这一晚更加的漫长,从来都是一夜无梦到天亮的佐助却因为内心潜藏的不安而一次次的睁开眼睛,不得不遵从内心的渴望起床去确认那被囚禁于箱中的小小俘虏确实还没有能够挣脱他所给与的牢笼。
每当他看到蜷缩于过大的摊开成一片衣物中沉沉睡去的身影,都能让佐助感受到些许的近似于安慰的情绪。
这些年来,他从有过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不,或许在遥远的记忆的彼端,他也曾因为同样的不安感而彻夜哭泣——离开了父母的怀抱,被丢弃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丢失的孩子也会被同样的情感所束缚,可是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发出无意义的呢喃。
明明一个是源于亲人,一个是来自被他所俘虏的小人,可是这样的感情太多相似,让佐助不由自主的嘲笑着自己的行为。如果想要一个用来慰藉心灵的宠物的,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对待同类格外冷淡的佐助,却意外的收到动物们的喜爱,不管是家周围的野猫还是被人视作不吉之物的乌鸦,都意外的亲近他。
最开始被毛茸茸的猫咪蹭着小曱腿要求抚摸的时候,佐助还会感到有些意外,而现在对于野猫们对他亲近的表现也是做了理所当然。
他当然不会将之归结于他时常对这些野猫投食的关系,在最初那些野猫对他表达善意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所能支配财产的小孩子,手头的零钱并不能够支持他去购曱买猫粮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可是那些野猫却还是会出于善意的给佐助送来它们认为是有益的东西,每一次佐助清晨的时候打开窗户,都会看到被咬死的老鼠或者是小鸟,也可能是其他的被野猫认为需要帮助他补充营养的东西。
被野猫这样喜欢的佐助,如果想要一个可以代替家人的存在自然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可是他却从来就没有过饲养什么生物的打算,直到他捉住那隐藏在暗处观察着他的小小身影。
如果是在之前,有什么人告诉佐助他会这样惶恐不安的害怕着被他所掌控的生命从他掌心逃走,那么他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当事实确实发生,就算一个劲儿的嘲笑着自己,佐助还是会在下一次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忍不住的爬起来走到被放在桌子上的置物箱旁确认那沉睡的身影是确实的存在的。
辗转不安的轻浅睡眠与头脑中纷杂的思绪消耗了额外的能量,而因为兴奋而仅仅只在晚餐时匆匆吞下一碗杯面也并未能够完全的满足尚处于发育期年轻身体所需要的分量,空空如也的胃袋并不能满足佐助之前所给予它的那些食物,渴求着更多的东西来填充身体的黑洞。
纠结于内心的躁动与身体的饥饿,佐助最终在再次确认了被他安置在置物箱中的小人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之后走进了厨房,然后在搜寻了一番确认由于他最近心神不宁而忘记了购物,所以整个厨房内唯一能够被拿得出的食物便仅剩下牛奶了。
杯面的话,倒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佐助也没什么心情去再享受那等待泡面的三分钟。
拿出了盒装的牛奶倒进杯子,佐助微微的皱起眉,上次购物的时候忘记看标签,结果买下了含有糖分的牛奶,想到可能要被喝进嘴里的甜腻味道就让他有些厌恶,可是能够用来安慰咕噜作响的肚子的,也只有这些了。
闭上眼睛,佐助打算强忍着对甜味食物的憎恶而强迫自己吞下那白色的液体,可是当他企图将杯子凑近嘴边的时候,却发生了什么奇妙又可怕的变化。
手中原本可以被轻易拿起的杯子突然变得巨大而沉重,紧接着瞬间脱离了他的手掌,他还来不及做什么挽救的动作,原本穿着睡衣站在饱含凉意的夜里的身体的触感也完全的变得不同,他似乎突然的进入了一个温暖却又封闭的空间,然后突如其来的有了一种从高中坠落的错觉。
牛奶杯落地的脆响似乎隔了许多重墙壁一般的传入耳中,佐助睁开眼睛想要确认在之前的那一瞬间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完全的陷入了黑暗中,身体被沉重而柔软的物体所束缚。
并非是地曱震,之前没有任何的晃动与声响,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的佐助可以确认这些,而压在他身上的柔软物体也绝对不是倒塌下来的墙壁什么的,更没有因为空气被阻隔而引发的窒息感,只是有着处于狭小空间的些许憋闷感觉。
企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除了物体本身的重量之外,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碍,毛茸茸的手曱感更近似于布料,不过佐助并不觉得他所知的布料会有这样粗的纤维与那么大的孔洞。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使这些东西在一瞬间堆积在佐助的身边似乎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不过在那之前,将自己从中挣脱出来是他更应该做的事情。
花费了些许的时间佐助才从中摆脱出来,如同陷入雪崩的人类一样无法确认上下是一个问题,不过幸曱运的是在这里并没有被窒息与冻伤的危险,被包裹于其间的佐助很温暖,甚至还因为运动而觉得有些热。
当他从捆住他的东西中挣脱出来的时候,属于夜晚的寒意袭上了他赤曱裸的身体。
有什么事情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发生,而这样的变化,是佐助所无法接受的。
他睁大了眼睛惊骇的瞪视着他的四周,映入他眼帘的,是变得巨大与空旷的厨房。如同高楼大厦一般矗立于他周围的,是原本对于佐助来说很正常的厨房的流理台与桌椅冰箱之类。
他变小了。
收到震撼的神经经过了短暂的空茫之后便迅速的得出了结论。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及该怎么恢复,却似乎还没有任何的头绪。
费力的从由衣物堆成的小山中挣脱出来,佐助试图从睡衣上撕下一些布料来遮挡自己赤曱裸的身体,可是却最终由于没有趁手的东西以及衣物缝纫的太过牢固的关系而失败。
可是就这样赤曱裸裸的跑来跑去,还是让习惯了被衣物包裹的佐助觉得难以忍受。现在他倒是有些后悔为何之前在给自己的俘虏买衣服的时候没有买些男性的衣物了。
或许他可以去找找手帕什么的包住身体,当然还有……他现在这样的情况与被他囚禁的俘虏究竟有什么关系,也是需要弄明白的。
可是当佐助终于从衣物堆中爬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陷入了危境。
之前掉落到地上的牛奶杯周围是大片的牛奶,而在那周围,却有着成群的为人类所厌恶的昆虫的痕迹。原本在处于正常人身体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大的体型在此刻更是显得巨大,如果一定要做比的话,那是比纯血的獒犬更加巨大的体型。虽然不知道那些虫子是否具有攻击力,可是生理上的厌恶感与心理上的障碍就足以让长于格斗技巧的佐助不战而逃。
就那样悄悄的、小心的躲开那些虫子,离开它们的地盘,然后到安全的地方找到足以遮蔽身体的衣物,再想想改怎么解决现在的困境。
计划很快就做出,且看上去简单易行,只是当实际操作起来,却比想象的要困难的多。
当佐助注意到他已经被那些他曾经不以为意并且随它们肆意滋长的昆虫盯上的时候,再没有哪一刻是如此后悔为何之前没有使用杀虫剂彻底的清理他的厨房。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在那些可怕的昆虫一个个的将身体转过来,而后用它们可怕的昆虫的头部对准佐助,并且鼓动包裹着红棕色外壳的身躯,缓缓的向着佐助移动的时候,甚至连思考都来不及,他就开始拔足狂奔。
身后传来了可怕的细碎声响,那是昆虫的节肢击打地面的细小声音,以往在身躯巨大的时候微不足道的声响此刻却变成了催命的丧钟,佐助唯一能做的只有奔跑。可是人类包裹着肌肉的两足又怎么可能对抗拥有六条腿的昆虫,很快的,身后的声响便迅速的接近。
无法想象在被那些恶心的昆虫包围并捕捉之后的他究竟会遭遇怎样的结局,佐助变换着奔跑的路径,试图逃脱昆虫们的追捕,然后当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陷入了绝境。
没有逃脱路径的墙角,而昆虫们则迅速的接近,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足以逃脱的缝隙。
绝望蔓延上心头,佐助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样悲剧的死于这群曾经被他轻视的昆虫之口,甚至在死后尸体也会被它们践踏,成为这世上最可悲的存在。
可是就算是这样,佐助依旧握紧了双拳,打算拼死一搏。
昆虫步步紧逼,佐助似乎已经能够闻到它们身上所带着的下水道的臭味,而它们的触须甚至几乎已经碰到了佐助的身体。
在虫子们的节肢碰触到佐助的身体之前,从天而降的黑影将之挑开。对方手中所握如剑一般的存在干净利落的清理了两人面前的虫子,然后他回身拉住佐助的手,快速的通过因为他的出现而开始鼓噪的虫子们之间的缝隙逃脱,所有阻碍了他们前进道路的昆虫都被迅速的挑开,挣扎着四肢自空中滑落。
被握住的手上传来的温度与迷惑不安的心让佐助跟在对方的身后,而对方有些熟悉的身形让他很快的就意识到,此刻正拉住他手的人,正是之前被他关起来的小小俘虏。
由于之前的突变,佐助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考虑太多关于对方的事情,他一直认为对方还被他关在盒子里,却没有想到在危急时刻拯救他的确实被他俘虏的存在。
想要开口问些什么,比如说他的变小和对方有什么关系,或者是对方是怎么从盒子中逃出来了,可是剧烈的运动与喉咙中莫名的干涩使他什么都不能说出。
身后的虫子们还不依不饶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一次又一次的被甩开再追上,佐助完全无法理解它们究竟为何这样的执着。
“快,爬上去。”再一次的将虫子们暂且的甩开一段距离之后,那个一直牵住他手的人终于发出了再次会面之后的第一次声音。
没有任何犹豫的,佐助遵从对方的指使顺着垂落的绳梯向上爬去,然后对方紧随其后,两人很快的爬到了绳梯的顶端。
这里应该是厨房的流理台,佐助很清楚即使爬到高处也应该无法阻挡那些昆虫的追击,可是却见到对方停了下来,然后将一个有他半身高瓶子一样的东西推了过来。
“戴上。”递给佐助的是用层层叠叠的蕾丝做出的口罩,在看到佐助顺从的戴上之后,对方轻轻的推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后退,然后罩上了看上去是用保鲜膜做成的防护服一样的东西,并同样的戴上了口罩与防护镜一样的东西。
随即瓶子被打开,然后其中的液体倾倒了下去,对方熟门熟路的顺着流理台滚动,让那些液体可以均匀的泼洒下去。
浓重的杀虫剂的味道蔓延上来,即使隔着厚厚的口罩也可以闻到。
佐助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当那些杀虫剂突然的泼洒下来,然后落到那些虫子身上的时候,究竟会引发怎样的骚曱动。
可是不等佐助有确认的机会,对方已经将所有的液体都倒光,然后退到了安全的距离只会迅速的脱下防护服,再次的拉住佐助的手向着另外的方向前进。
当两个人最终回到佐助房间的书桌上之后,佐助累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即使平时已经习惯了锻炼,可是在短时间内这样强度的运动,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松开了拉住对方的手,佐助无力的坐到地上喘息着,却被再一次拉了起来。虽然很想再一次倒下,可是佐助也很清楚对方是为了他考虑,只能摇摇晃晃的坚持着站着。
“被虫子杀死并不是耻辱的事情,可是如果任何抵抗都不做的就那样死掉,就是懦弱的胆小鬼。”似乎完全没有被之前的剧烈运动影响,佐助面前的人沉静的说道。
与之前还拥有体型上差距的时候不同,进入佐助耳朵的是成年男子沉稳轻柔的声音。他抬起眼睛,看到对方与他相似的如同镜子的倒影一般的面孔,差别只在于对方脸颊上那浅浅的两道痕迹。
怔愣的看着对方,佐助无法开口询问什么,他已经可以预感到将要为他所知的真相或许会摧毁他一直以来的所有认知。
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套衣服丢给佐助,那是与他身上此刻所穿类似的黑色高领衬衫与黑色的裤子。
佐助接过衣物开始穿戴,并偷偷的窥觊着对方从宽大领口处露出的锁骨,联系到他之前曾做过的那些恶劣的行为,就算是时机并不适合,他也开始有了一些余力去想入非非——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这样的小人的话,那么今后……也只能他们两人一起相互依靠着过活了吧。
大概并不欣赏佐助的念头,对方在看到佐助穿戴整齐之后,才直直的看着他做出了自我介绍。
“佐助,我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
—END—
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都是以种子的形式出生
然后种下后慢慢的长成一朵花
开出的花里会生出一个小小的婴儿来
这个时候一族的守护兽神猫就会过来哺育这个孩子
佐助则是因为小时候发生意外流落在外,所以才什么都不知道的
背景设定就是这样了
于是终于找到自己弟弟,并且知道弟弟将要变小的鼬就过来找佐助,结果却不小心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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