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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送走情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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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沈斯伯提议：“哥哥，我们来看电影吧？”
齐怀澄正为左瑎的事担忧，“小伯，我看左瑎刚才很着急，想去问问他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忙？”
“他工作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沈斯伯的眸色冷了几分。
齐怀澄为难：“当初我请左瑎为你治疗时，他一口答应，现在他自己在国内，身边除了我们没有亲人朋友，一定很着急。”
沈斯伯藏起眸中的不悦，转而笑道：“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工作在医疗系统，你的人脉都是刑侦和安保能帮上什么忙？沈斯侯倒是比你专业，你可以让他去帮忙解决啊？”
齐怀澄恍然大悟，沈斯伯说的没错，他起身去给沈斯侯打电话，沈斯侯倒是欣然答应了。
“哥哥，电影开始了。”
沈斯伯已经放好影片等他，齐怀澄走过去，坐在沈斯伯身旁，搂过他的肩膀，“哪部片子？”
沈斯伯微微侧目，瞧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浅浅勾起唇角，“《战场狙击》。”
“怎么又是这部？”
齐怀澄捏了几颗爆米花，“你看了十几遍了？看不腻吗？”
沈斯伯扭头瞅向他，“因为这部电影的男主很像你，像哥哥认真工作时的样子。”
齐怀澄专注地盯着电影画面，“真的？像我？”
沈斯伯的目光从未从齐怀澄的侧颜移开，观影的男人没有在意身旁直勾勾的视线，沈斯伯的眸光幽深了几分，连电影画面都失了颜色，满眼映着的都是齐怀澄。
电影镜头中，男主负伤驾驶越野车在宽阔的马路上狂飙，刺激的追杀场面十分精彩。
画面一转，男主死里逃生，浑身赤裸的站在淋浴间，洗净身上的血污，小麦色的肌肤，性感的肌肉线条，随后与女主上演大尺度的激情戏码。
齐怀澄轻咳一声，收回搂着沈斯伯的手，和家人观看影片碰到这种亲热戏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尴尬，他目光不知落在哪，双腿交叠，局促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沈斯伯垂眸，看向电影画面，漆黑的眸子映着男主性感的身材，忽的开口道：“哥，你看他的身材是不是和你很像？”
“尤其是他的背影……”
沈斯伯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不过他没有你的肩膀结实，没有你的肩胛骨好看，没有你的腰窝，腹肌人鱼线都不如你的漂亮……”
“连屁股也没有你的……”
齐怀澄往沈斯伯的嘴里塞了几颗爆米花，“找揍吧你。”
沈斯伯咯咯地笑，几乎笑出眼泪，眸底压抑的欲望汹涌翻腾，快要喷薄而出。
深夜，齐怀澄敲响左瑎的房门，他正在收拾行李，抬起头看向他，一脸急切：“怀澄，我刚想去找你。”
齐怀澄神色一变：“你要回去？”
左瑎点头，“律师希望和我面谈，毕竟我是第一次被患者起诉想要尝试和对方沟通。”
“我先回国解决这件事，下一次手术之前赶回来。”
齐怀澄很理解，走过去帮他一起收拾，“我让沈斯侯联系你，他对医疗法律关系方面比我了解，可以帮助到你，沈斯伯现在恢复得很不错，你先回去处理好这件事，我带他去国外治疗也很方便，你不必担心。”
左瑎会心一笑：“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我还没有享受够你烹饪的国内美食，你也还没有教会我游泳。”
左瑎攥住齐怀澄拉起行李箱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道：“我曾经抛下你一次，这一次绝不会。”
“哈哈！”齐怀澄笑得爽朗，拍了拍他的手，“那我等你回来。”
第二天早上，左瑎就要赶飞机回国，沈斯伯和齐怀澄一起出现在机场送他。
左瑎拥抱齐怀澄，向他告别。
沈斯伯坐在轮椅上，难得露出笑脸，迫不及待地摆手，“左医生，拜拜。”
左瑎冷淡地瞅着沈斯伯唇角微挑，眼藏利刃的模样很不舒服，还是礼貌地点头，“下次见。”
沈斯伯面不改色，下次？呵。
登机提示音响起，左瑎提起背包，“我走了，下飞机后联系你。”
齐怀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莫名一股似曾相识感油然而生，落寞的情绪涌上心头。
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他目送左瑎离开，那是自己第一次恋爱，经历离别。父亲离世，母亲走远，初恋分手，好像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走了，还没看够？”
沈斯伯凉飕飕地开口。
齐怀澄转身，瞧见他逆着光坐在轮椅上，晨曦撒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仿佛细碎的钻石闪动着微光。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哥哥，我们回去？”
齐怀澄深吸一口气，感受血液快速涌入空荡荡的心，暖暖的，被填满很充实。这一次他的世界里不是孤身一人，沈斯伯在他的背后，等他回家，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终于送走左瑎，沈斯伯心情大好，牵起齐怀澄的手，得意极了，“现在你归我了。”
你还是我的。
有人总会离开你，只有我在。
“什么？”
齐怀澄问。
沈斯伯挑起狭长的眸子，理直气壮道：“陪我去逛逛。”
他难得愿意出去，齐怀澄自然愿意陪他。
沈斯伯拉着齐怀澄去逛街：“我订制了一件珠宝，你和我去取。”
他大方道：“送你。”
齐怀澄面露惊讶，“送我？”
“我的生日还没到啊？”
没情趣，沈斯伯嘟囔。
“谁说只有生日才能送你礼物，这是感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
齐怀澄突然有种孩子终于长大懂事的欣慰感，“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沈斯伯说完，又心虚地咬了咬唇。
珠宝店，工作人员展示出一枚设计独特，价值不菲的男士印章戒指。
沈斯伯拿在手中反复欣赏似乎很满意，对着齐怀澄跃跃欲试道：“我帮你戴上试试？”
齐怀澄轻松地伸出手。
沈斯伯握着他的手，佩戴在他的尾指，抬起头，星眸微颤，有种单膝跪地求婚的冲动，“嫁给我？”
“哈哈！”齐怀澄被逗笑，收回手仔细研究印章上的图腾，是蛇，倒是沈斯伯的风格。
员工含蓄地介绍道：“这是枚意蕴深长的印章戒指，图腾雕刻双蛇缠绕，蛊惑人心，偷食禁果的古老传说。”
齐怀澄尴尬地轻咳一声。
“是沈总的设计。”
沈斯伯的唇角扬起弧度，似笑非笑，齐怀澄忍住揍他的冲动。
夜晚，回家后，沈斯伯终于能享受和齐怀澄两人的烛光晚餐，没有左瑎在旁边，连葡萄酒都格外的甜了。
他和齐怀澄碰杯，看出齐怀澄时不时瞅一眼腕表，盘算着左瑎是不是快要落地，等他报平安。
“我吃好了。”
沈斯伯放下刀叉，拿起餐巾。
齐怀澄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好，我送你上楼。”
沈斯伯盯着那个空杯，一言不发，任由齐怀澄送自己回房，体贴道：“哥，早点休息吧。”
齐怀澄揉了揉他的发丝，沈斯伯这几天真的太听话，太讨人喜欢了，“早点睡，晚安。”
房门被关上，沈斯伯静静地盯着时钟，半个小时后，他坐着轮椅，出现在齐怀澄的房间。
“哥？”
齐怀澄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已经睡熟了。
沈斯伯拿起他身旁的手机，三分钟前发来的未读消息，齐怀澄还没来及查看，沈斯伯也完全不感兴趣，关上屏幕，旋即把手机泡进床头的水杯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