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仙故事之韩湘子和白牡丹》圣路易思

19、韓湘子報信

　　上次本來是韓湘子好心好意地去救賽利陽脫險，結果這瀟兒把事情卻變成了個韓湘子追求賽利陽。不但如此，瀟兒回去對賽利陽說起韓湘子去珠寶店找過她的事，但又賣起官子來，告訴說：“韓湘子的原話說他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就告訴說你要和你表兄結婚啦，結果，哈哈，韓湘子就著急了！看來男人就得這樣對付，要不然他們對你不說實話呢！”賽利陽聽了又喜又怒，從來沒有人感說對本小姐不動念想的，怎麼這個韓湘子這麼的嘴硬呢！不過如果我說要嫁給別人他倒是著急了，這也是個好兆頭。雖然我們□□有不許嫁給漢人的規矩，但憑我賽利陽的美貌一定讓這個韓湘子向我們□□低頭的，到時候讓他改信我們伊斯蘭教不就成了嗎。賽利陽對瀟兒說：“多虧你今天的幫忙了，看來我平日沒有虧待了你啊！”瀟兒心裡也十分高興，心想下次讓我再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姓韓的。
　　韓湘子離開了西市，心裡感到說不出的痛苦，真是有話說不出啊。他回到韓府，關起了房門，思想如何能夠再見到賽利陽，這樣就可以把事情說清楚了。不行，我還得再去說去，
　　第二天韓湘子又來到了珠寶店，不敢打聽賽利陽的事，怕再引起誤會，就問那裡的掌櫃的：“你們這兒的老爺在何地住啊？”那掌櫃的一愣，怎麼問起我家老爺了，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麼，上次看到了他和瀟姑娘好像發生了什麼口角似的，不會是上來找麻煩的吧，就對韓湘子說：“客觀，您有什麼事先和我說吧！”韓湘子正要說，可是心想我又怎麼能夠說清楚呢？乾脆就實話實說吧，“我是想和賽利陽姑娘說點事情，不知怎麼樣才能見到她？”這掌櫃的一納悶，原來他是找我們家小姐的呀，以前到有許多不三不四的人來到我們的珠寶店問我們家小姐在哪裡住，他們都是居心不良的人，可沒想到今天這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竟然也要打我們家小姐的主意！真是沒想到這些好色的漢人啊！掌櫃的說，客觀您先別急，有什麼事先和我說，等我有時間我再去彙報給我家小姐吧。韓湘子說：“真是太謝謝大叔啦，我是怕小姐出危險，因為我在半夢半醒中看到你家小姐遇到了壞人，所以特此來報信的，具體細節我還是和你家小姐當面說的好。”店掌櫃的滿口答應了韓湘子的要求，韓湘子心想這下子可就好了，我終於可以救賽利陽脫離危險了，於是從身上掏出寫碎銀給了那掌櫃的，掌櫃的也賠了笑臉，告訴韓湘子明天再來吧。韓湘子放下了心回家了，並告訴了黃美俊有關景教的大秦寺的事，韓湘子告訴黃書童說自己學的功法是先從學習景教故事開始的，兩個人約好了下次禮拜日一起去。
　　第二天，韓湘子怕那掌櫃的還沒有問好，故意等到下午的時候去珠寶店。其實那個掌櫃的哪敢直接去找賽利陽小姐說這事啊，他把韓湘子和他說的告訴了賽利陽的表兄阿布杜拉，當阿布杜拉聽到了怎麼有人竟然知道我的計畫，心裡一驚，但表面故作鎮定，說：“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個好色之徒，竟然編出如此的鬼話來騙我表妹出來見面，無非就是滿足他的好色之心罷了，我們要堅決保護我的表妹才對。”掌櫃的一聽覺得完全有理，上幾次那些漢人對我們家小姐真是太無禮了。但那個阿布杜拉並沒有就此甘休，因為他生怕別人知道了他的計畫，他一直惦記著賽利陽父親的財產，如果能和自己表妹結婚，那麼豈不是財色兩得了！他吩咐那掌櫃的說：“如果這個人再來問，就說我妹妹知道了，但不想見他，謝謝他的好意了。”不過，這個阿布杜拉又想出了個絕妙的計畫來徹底除掉韓湘子，他竟然告訴了賽利陽的母親，說：“姑姑，有一個漢人要纏著賽利陽，真是感謝真主啊，您家的女兒真是有福氣，自己幸好及時發現了此事，特地向您彙報。”
　　“什麼？漢人，我們怎能破壞了祖上的規矩呢！謝謝我的侄兒，你來到我們家真是我們家的榮幸啊！如果你能和我家女兒成親可就是我們家的福分了！”
　　“我能夠保護您家女兒那可是我們的真主安拉賜給我的福分啊！可是這個漢人哪天萬一在街上遇見您的女兒而動起粗來可就麻煩了，我認為在賽利陽成親之前還是不要讓她四處走動的好，因為那個漢人還會到珠寶店找麻煩的！”
　　賽利陽的母親聽了一拍桌子道：“這些好色的漢人，我明日偏要去珠寶店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大能耐，他是吃了豹子膽了不成！”
　　阿布杜拉忙說：“姑姑您可要千萬小心啊！那漢人狡猾的很，我都差點被他所迷惑了，他說了什麼您都不要信！他想騙您家的女兒出來，然後…”
　　“這個賽利陽，平日我一直都和她說一個大姑娘的，不要出門招惹是非，沒想到她竟然和漢人勾搭在了一起，你今後一定要幫助姑姑看住了她！”
　　而這天，韓湘子滿懷希望地來到珠寶店，可一看怎麼這個阿布杜拉和一位老婆婆在這裡呀，韓湘子連忙施禮，順眼觀看這個阿布杜拉，心想這個人的確就是我靜坐時看到的那個人！而阿布杜拉卻向他姑姑說：“這就是那個對您女兒別有用心的人！”賽利陽的母親一看這人倒是生得眉目清秀的，看相貌不是壞人樣，便問：“你是想找我們家賽利陽嗎？”
　　韓湘子說：“是的，我找她有要緊的事！”
　　“那你先和我說吧。”賽利陽的母親道。
　　韓湘子一看那阿布杜拉也在場，怎麼能說得了呢，就算說了也無憑無據的，弄不好自己變成了栽贓的人了，就說：“這事現在當眾不能說，是個秘密的事情。”
　　賽利陽的母親一聽心想：“什麼？是大庭廣眾之下不能說的事？是秘密說的事？男女之間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便對韓湘子說：“年輕人，我看你並不像是個壞人，不過你們男女的事我都懂，我們家賽利陽是不隨便和外人，尤其是漢人來往的，你就死了這個念頭吧！□□是不會嫁給漢人的。我們家賽利陽已經訂婚了，這位就是未來的新郎！”
　　“我來不是因為和賽利陽的感情的事，而是…”正待韓湘子試圖說出自己的預感，那個阿布杜拉忙上前來對韓湘子說：“我家姑姑都已經和你說得很明白了，你趕快離開這裡，否則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拔出了刀。
　　韓湘子一看傻了眼，怎麼我想做個好事就這麼的難呢，忙說道：“我可是修道之人，對您家女兒沒有任何壞心，而且我也瞭解你們的信仰。況且我師傅也是和景教教士有聯繫的，大家都信奉一位神，你們對他稱為安拉，我們叫阿羅訶，無非是叫法不同，但願真主能夠讓你們明白。”
　　沒想到賽利陽的母親不聽還好，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我們□□和你們的什麼景教怎麼能是一樣的呢！我們的安拉才是真正的真主呢，我們□□的軍隊曾經打敗了你們的什麼景教羅馬教的軍隊，並現在已經佔領了你們所謂的聖城！你們的羅馬教天天說什麼神的教導，卻不斷氣壓我們□□人，現在他們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韓湘子實在沒話可說了，只得獨自離開了。回到家中甚是難過，一片好心卻遭到了如此的對待，他掙紮著想出了最後的辦法，把自己所要說的寫成了一封信。他知道自己沒法再去珠寶店了，也不知道他還能把這信交給誰，但願有一天能夠在街上碰到賽利陽吧。
　　說來也巧啊，其實與此同時賽利陽也惦記著韓湘子，雖然韓湘子說過不喜歡自己，但她還是想著能有一天湘子可以來自己家做客，讓自己的母親看看自己喜歡上的人，希望有一天韓湘子會被自己的美麗所征服，然後改信伊斯蘭教什麼的，可是現在又被母親管著不許出門了，就叫來了瀟兒說：“瀟兒，曾聽那韓公子是韓府的，不如我們把他引來找我吧。”賽利陽就在瀟兒的耳邊說如是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