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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目标03:柿本千种VS城岛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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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无聊赖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刺眼的白,就连自己的身体也整个被白色的纱布包住了,从头到尾从上到下。
哦当然有留了两只眼珠否则怎么可能会看到白色那简直是一片黑暗啊……
还好还好,这家医院的人不算太狠,没把我弄成瞎子真是万幸,就只是木乃伊而已……
据那位长得很像藤木直人的医生大叔说,我伤得很重,因为失足从六层楼高的地方掉下来,全身上下的得以保全的肋骨没剩几根,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我一开始听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一定会从床上掉下来的表示出我的万分震惊的。啊啊啊想想真是崩溃,说来很惭愧要知道从小到大我的身体就堪比金刚二十年来根本就没有生过任何病没想到这头一次生病居然这么严重……但是他们都告诉我,我没死已经是奇迹了。
可是我是真的明白了,我存在的这个世界早就已经不是我原来的那个时代了。
因为……
除了我发生这么大的事可父母乃至亲戚却全部失踪并且没有任何人来关照我以外,现实中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医院的名字,而且这里的人,都在说这叽里呱啦的日语,
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来没学过和日本沾边的东西,但我就是听得懂他们的话更夸张的是我居然也会说,妈呀真的大白天遇到鬼了我明明在说中文的呀我是地地道道的□□人士啊老天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惩罚我为什么?(= =被穷摇附体有碍观瞻以下省略N千字)
更何况我就算是因为摔跤穿越过来也不可能是因为跳楼而受的伤。
本来我以为那个奇怪到有些诡异的墨蓝色凤梨头少年只是一场梦魇而已。
开始我就这样自我安慰着,默默催眠着自己——整整三十天。
但如今我已经没办法装傻了。
整整三十天过去,什么都不同了。
犹记得我小时候做过智商测验还是国家认定检测,结果证明我的智商很正常。再加上在这里和周围的人群相处的还算愉快更说明我没有疯。
虽然心智正常,但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吗。
这段时间里没有人来看我慰问我。
我的王老吉老爸,我的暴力老妈,他们都没有来看过我哪怕一次。
就仿佛全世界瞬然只剩下我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
就连那些护士看我的眼神也是,哎说了多少次了我真的不是遗孤啊把你那种无谓泛滥的同情心收起来好不好……
于是在第十五天的时候我试图“越医”,但是失败了,得到的奖励是刚刚愈合的腿骨又再一次裂开来了。
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身无分文的这家医院还是愿意收留我并且在我“越医”后仍然以德报怨的给予我治疗。即使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他们这家医院是红十字会性质的但是这种事谁会相信啊你骗鬼啊!
然后在我纠结了这么久以后,才开始思考“也许那个凤梨头根本就是真实存在的”以及“究竟是谁把我送来的”,结果发现只要将凤梨头代入一切就都说得通且顺理成章了。
遗憾的是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即使想重新找到他让他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谜团也已经不太可能了,这种种都神秘得如同一层雾,拨不开散不去,让人看不见真实。
妈的,他竟然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照他的话来说我不就是被他从原先的世界强制性的拉过来的吗?
姑且当做我的确相信他的话好了,但现在把不知情的我一个人丢下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
来无影去无踪的,吾囧你当你是头皮屑啊!
除此之外,生活几乎一成不变。
吃,睡,喝,换药成了我每天必经的项目。
而唯一的改变就是,我开始天天做噩梦。
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日复一日。
梦里经常出现的是一片漆黑的牢笼,四处都蔓延着冰冷的水,没有温度完全死寂。还有那些笨重的锁链黑色的栅栏,被烧得火红的烙铁以及铁鞭,施刑者的手一鞭鞭甩下,出现在受刑人肌理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血腥味开始充斥进了呼吸。
这些场景总是再现,固执得不肯从我的记忆里消除,每梦见一次醒来时无外乎满头大汗,我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了如此残忍的片段,后怕极了。那梦太过真实,被那种错觉折磨得让我开始认为梦里的受刑人就是我一般,梦醒时分痛苦加倍,伤口也开始越来越疼,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我究竟是穿越到了什么鬼世界啊?
这里的一切人事物都诡异到让人不可理喻。
我打了个哈欠,眼泪都要流下来,多日的睡眠质量欠佳累积的疲劳,不眼酸才怪,还好附近没有动物园,不然我的黑眼圈一定会把熊猫妈妈给吓早产了。
我真的不敢睡,因为一闭眼梦境总是排山倒海的汹涌而至,令人猝不及防。
这个时候,移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医生大叔来了,连忙说:“大叔,我什么时候能把石膏和纱布拆了?”
“可恶的臭女人!你说谁是大叔?”
啊咧?
我艰难地将脖子转过去,却看到一个长相极其可怖的男生。
我的天哪,在这个人的脸上……从左颧骨横越过鼻梁一直到右颧骨,居然有一条不规则的刀疤……他是□□么?究竟要和人火拼到什么程度才会留下这么粗大的伤疤啊,比起人为的,我觉得更像是被野兽抓了一下造成的伤害更靠谱一些。
且不论他那一头夸张到显眼的黄毛,就连那些会有可能落到眼前的刘海都被他用夹子固定在了发迹,看起来真的很别扭……一个七尺男儿居然用发夹这年头人妖真流行,好吧光是那个少年的表情其实看起来还是很MAN的。
“犬,冷静点。”
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声线很冷漠淡然,如果我的耳朵没有聋掉那么这两个人都是男的。另外的那个人似乎站在那个刀疤少年的身后,我的脖子被颈托器固定住了根本看不到。
“你们是谁?”
我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头也愈加疼痛,心突然扑通扑通跳得很快。我想如果此时的我是一只猫,现在一定倒竖着浑身的毛。
没错,我怕他们伤害我。
虽然察觉不到太大的敌意,但那个叫“犬”的少年未免也太凶相了些,对着我横竖着眉毛龇牙咧嘴,更吓人的是他的舌头好长,比正常人都要长上好几倍,我几乎要怀疑他之前是不是有想不开上过吊结果却没死成所以才把舌头拉的这么长,连傻子都看得出他对我有明显不满的情绪。
“你们是谁?我应该不认识你们吧?”
我该庆幸自己的视力还不错,至少因为纱布包得很细密,焦距小了连“门缝”里看人轮廓也显得更加清晰。
刚才那个声音很淡然的男生忽然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面前,他戴着一副奇怪的细黑框眼镜,低着头看不见眼睛,而头上也戴着一顶很奇怪的白色帽子。
呃,那模样好像小笼包,说起来我有点饿了……
他的长相比起之前那位刀疤男好多了,但当他侧过脸的时候,我发现……他根本也好不到哪里去!!!左脸上居然有条形码一样的图案……囧这家伙去超市是不是都不用付钱了?这到底是刺青还是胎记啊……
OH MY LADY GAGA,这个世界果然不正常了抱头!
一种违和感慢慢从我的感官里升起,只见条形码男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冷静地对我说:
“是骸大人派我们来找你的。”
终于发现刚才那种奇异的违和感从何而起了。
说起来虽然他真的比刀疤男稍微好看一点,但他是……面瘫。
“喂,臭女人!骸大人让我们来接你回去你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居然敢给我走神?”
突如其来的吼声把我吓了一激灵,但苦于我在cos木乃伊归来所以浑身都僵硬得不能动真是难受非常,我自身都能听见那“咔嚓咔嚓”细微但清晰的松骨声,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提前老年化患上骨质疏松了。
“犬,你好吵。”看样子这位沉默内敛的面瘫男和我的气场比较合。
他似乎往刀疤少年的方向看了看,那个叫“犬”的就不再大叫大嚷,可依然满脸愤慨的样子,抱着胸不耐地看着我,嘀咕道:“可恶的家伙,你听着,骸大人特地吩咐我们不能动你一根头发,但你最好别让我等到那一天——”
“犬,再这样的话我要生气了。”
“可恶,为什么非得和柿种你一起做这种事……我宁愿陪在骸大人身边……”刀疤犬很困扰的样子,发狠的搔搔脑袋,紧皱着眉头很困扰的样子。
“示众?”大哥你犯了什么罪啊严重到要被人午门示众?
“柿本千种。”
“?”我做了个懵懂的表情,但忽然想起来自己只留下两只眼珠子估计对方看不见我困惑的表情,便直接从嘴里吐出:“再说遍刚风太大没听清。”
“……”这个人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道:“你没脑子吗?这里没风。”
我汗这不是重点好吧?让你再说一遍名字会死啊?
“真是的!柿种你和她废话什么啊,像这种人直接绑回去再说。”
条形码微微一愣,好像领悟到了什么,“犬,这次你说对了。”
什么?
你们懂不懂人权啊凭毛自作主张就把我带走啊人家的伤还没好我是个病号未免太不懂温柔了吧喂!
两个疯子,八哥轧路!岂可修!
作者有话要说: 又在最后补了将近五六百字,这章内容算正式结束了。
女主的成长环境造成她是不怎么了解日本的动漫的,至少她不了解家教的背景究竟是啥。所以这文没看过原作的读者都可以看得懂,尽管是综漫但女主一个都不认识所以也不存在玛丽苏或者万能,虽然有各色动漫人物来打酱油但主背景依然是家教。
不要怀疑,最后那段“八哥轧路,岂可修”是我KUSO的。。。
很囧的是居然可以连成一句话。。还挺有意思的……
八哥轧路就是混蛋,岂可修就是可恶……哈哈哈\(^o^)/~
其实我觉得很有爱啊~~~最近写的很开心~~所以会用尽全力尽快码的。
好吧,虽然读者们不一定觉得有爱【推眼镜。
BTW,我觉得柿本千种真的是面瘫啊……Orz,云雀都比他好。。。
P.S.附图几张(有点多,最主要给没看过原作的童鞋看的,要忍耐~):
城岛犬(刀疤不良少年)
柿本千种(小笼包帽~)
再附一张犬柿CP的:
越来越觉得这一对CP有爱了,尽管是酱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