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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只是场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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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晃又是个两三年,这杨潇也在这两三年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变成……默默无闻的穷青年~其实根深底部的,什么都没变不是?
这两三年中发生了不少事,比如这默默无闻的穷小子某一天夜里,在梦中和一个妖娆美艳的女子缠绵绯恻,导致第二天清晨这穷小子拉开被头哭丧着脸看着那湿漉漉的裤头,无语苍天。
不管怎么说,自己又一次的熟了,而且看架势,这东西比上辈子还要来得“磅礴浩瀚”。
杨潇怎么说都有些得意,毕竟都是男人。可其后几次与院内的那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时便会发现,那群猥琐的大叔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下身猛瞧,随后几人互相对视随即哈哈大笑。
这,这让杨潇有苦也说不出。
那群闲来无事的大叔也不知传了些什么样的八卦出去,让与自己一直交好的小桃红每次见着自己都是羞红了脸,别别扭扭的送个东西都能耳根子发烫,眼神都不敢落在自己脸上。
当然,也没落在那儿过……
这杨潇熟了后,厄,或许应该说杨潇觉得自己长大后便有意的存钱,计划着离开黑木崖,找个山清水秀的小村落,娶个漂亮乖巧听话的小娘子~
日月神教的月钱还不少,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五六年,再加上过去的杨潇所存下的钱财也有个一百多两,近两百两。按现下这一文钱两个白馒头来算,足够自己逍遥很长段时日。
于是杨潇便找来自己这边的工头,也是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那位壮汉李戳。买了一壶小酒,把自己的来意说了说。
这李戳听后有些犹豫,毕竟眼前这娃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当年看他穿着华服却落魄的模样,又听了下遭遇这娃的确可怜,便带上山,如今这娃长大了也有了主意,可……
李戳犹豫了下“那小桃红怎么办?”
杨潇看他想了许久,最后问的却是,却是这个!顿时无语,舔了下下唇“别瞎想,小桃红对我来说不过是妹子,不过她如果愿意和我走也成,我们找个没人认识地,好好过日子。然后给她找给好婆家,如若没她满意的,跟着我也成!”
这小桃红张的并不怎么特别漂亮,但文雅乖巧,脸蛋也清秀。这几年下来,就算没什么男女之情,却有了些羁绊。
和自己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行,毕竟这丫头挺符合如今杨潇自己定下的选妻要求。
李戳立刻哈哈大笑“好好好,算你这小子重情重义,不错不错。不过小桃红却是卖身给这日月神教,有点麻烦。”
这一听,杨潇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万分的悔恨啊,这带个拖油瓶就算了,可这拖油瓶的身价必然要让自己在继续干几年苦力才能赎出。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问题在这剧情快要开始了!
如今的日月神教那东方不败的地位并不比任我行底多少,反而让杨潇有些不明的却是这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没有产生任何的举动和反映,放之认之。
杨潇为这问题考虑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想通,这不叫人的狗才会咬人!这任我行十有八九已经打算把葵花宝典给东方不败了。
那自己需不需要提醒下那旷世奇才?让他注意……
才想了这几个字,杨潇就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浑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找刺激麻!
更何况这东方不败会不明白任我行的意思?但他依旧这么选择。对如今的那人来说,武学高于一切~
“行!那我在待几年,筹下钱吧。”这在日月神教里赎个人可不便宜,当年小桃红这卖身葬母,教里便给了三百多两银子,就算贿赂贿赂管事那也要五百两才能拿到卖身契“你千万别把这事和别人说了,特别是小桃红,我接下去的日子还不想天天被人盯着!”想了想担心这三十多地大男人一时来了兴致到处说去,便立刻警告道“李大哥,如若外面有人知道我有赎小桃红的心思,那以后这青楼我可就不能陪你们一起去喽~”
这李戳刚想威胁威胁他,转个身就替他到处宣扬下,可随即被他的话噎住,立刻不悦道“你大哥是这样的人吗?”装作一本正经的样仰头喝了杨潇送来的酒,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能让总管的把小桃红的身价放低些。
这儿的事一完,杨潇便要下山替这小片院内的管事下山买几匹缎子和某些日月神教药方不会出现的药~
要知道阿,五六十糟老头了,还想像小伙子那般的在床 上威猛,这是不现实地!是不科学地!是不可能地!所以……嘿嘿~这糟老头又不好意思让别人去,只能让这口实严紧的杨潇下山跑次。顺带放他一天假,今下午到明晚不用回来。
杨潇喘着银子喜滋滋的跑了次杏春楼隔壁的小药房,又去了城北的湘玲缎铺,顺带买了些针线,要知道,几个大男人一起住的,缝缝补补这事吧……这事还真挺难开口说。
最起码从他们同屋的小张某天扛木头时用力过猛让裤子开档后,没人再敢小瞧了这娘们用的东西。
把该买的都买起了,又忽然想到前几日小桃红说想要吃城外三里处一家小作坊的糯米团子。
看看天色说不定还来得急,便匆匆忙忙的出城,可刚买好糯米团子便发现这城门已经关了。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杨潇指天发誓!现在离关城门还有半个多时辰!随即颓废的转身去远处的一间破庙打算凑和一宿。
他怎么就忘了,先前在茶馆不是听说今儿,县衙里的林师爷娶小嘛?!这提前半个时辰关门已经是客气的了,他没让那些官爷休假一整天已经不错。
孤苦伶仃的杨潇在破庙里生了一堆火,咬着原本是给小桃红买的糯米团子欲哭无泪呐……
糯米的东西吃多了容易难受,吃了闷住还算轻的,吃的泛胃酸那才是关键。无奈扬潇起身去外面抓了只野兔子扒皮洗干净放火上烤烤,打算吃点咸的东西让那胃舒坦舒坦。
可这兔子刚烤得八成熟,这摇摇欲坠的庙门“晃荡!”声被踹开。
带头这一脸杀气的男人,目光冰冷的扫了他眼,而这让杨潇有些眼熟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其中一个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另一个也就勉强站着而已。
这已经昏迷的侍卫胸前,有条从左肩到右胯一尺长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滴滴嗒嗒掉了满地。伤口上似乎被下了药,不论怎么点穴止血的都无惧于是。而另个扶助自己伙伴的侍卫也面无人色。日落后,光线太暗,杨潇没看清,只是觉得那空落落的左臂袖口上一直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