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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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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人不多,前面的积雪未清扫,看着他脚下刚踩出来的脚印,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路程略微远些,虽被拉着,我感觉脚下有些发疼,也像似有小虫子在咬我的脚。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前扑去。
没有戏本子里的模样,他却是站的挺直,我的一只手腕被拉着悬在空中,另一只挡在胸前,手臂和膝盖火呲呲地疼。他脸和雪色相称,越发的冷了。
他手一松,我一下子伏在了地上。有钱人,约莫是难懂的。我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整个人卸下力,直接趴下了。寒风与细雪里的我抑制不住的颤抖。之前的预想都没错,如果在这儿闭着眼,不醒来,好像也不错。
“自己站起来”,声音飘了好久,飘进了耳朵里。我慢慢地起来,感受到骨头僵硬的扭动的声音。那人只是偏着头等我起来,并没有早晨那肆意的张扬。
等我站好的时候,却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他好像离我很远又好像离我很近。我像是一个沉寂的灵魂在人间游荡。
终是一人。
……
我被指使坐到一个雕刻精致的木椅上,很奇怪--我这样的人是不配的。约莫是这人头脑果真有毛病。
“你就做在这,不许乱动 。”那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我就坐在这上面,它的精致与我无关。风吹到我身上依旧是冷的,我的肚子依旧是空的泛疼,绝望中的一丝期待破灭,等待我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