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无效无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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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可称得上万马奔腾：“你让我用这个？”
“是啊。”真宫暁认真地问：“你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
“年初吧……”五条悟被他的话拐地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他。
真宫暁看他一副要跳起来的样子，解释道：“我感觉你好像更在意我有没有经验吧？只有我做了检查岂不是我亏了？”
想起来之前自己问了什么的五条悟顿时语塞，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心起来：“你是指婚检吗？”
“啊？”真宫暁被他灵活脑筋震惊了一秒：“……算吧？”
不过现在日本同性又不能结婚。
不过真宫暁不论做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本来也没准备今天就真刀真枪地来一场爱的初体验，如果用这些东西能让恋人暂时舒服一下，他倒也是愿意帮帮忙。
这些玩意花了他快五万円，最好是能起点作用。
真宫暁这边还在纠结怎么敷衍过去，那边却抓到了他语句里的漏洞，突然问道：“只有‘我’做了检查？”
啊，不好。
“你指的应该不是中毒出院之后回来的复查吧？”五条悟把床上的东西扒拉到一边，撑着柔软的床垫靠近他的面前：“你又去体检了？还不到半年？为什么又做检查？”
“……”当然是因为红月的那个吻。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越来越多的噩梦头疼和精神恍惚都是在那天之后出现的，虽然他去了好几家医院都说是神经炎并发症，就算开药也开的是一些镇静安眠类的药丸，他不信邪要求抽血做断层，倒也没查出别的原因。
吃药的确有效果，但是一直不会好的话他怕自己形成药物依赖。
他现在基本都不太敢开车，生怕到时候突然一个晃神撞到树上。
十八岁前中毒，十八岁后戒毒，他的人生真够跌宕起伏。
呵。
只是这事不能告诉这家伙。那个亲吻本来说不定已经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刺，只是没表现出来。
再这么一点火，这两家伙真刀真枪打一架说不定要沉掉半个岛，普通人死伤惨重必然产生巨量的咒灵，到时候祓除咒灵、重建灾区搜救难民他们没一个跑得掉……
算了算了，他还是忍忍。
找个机会问问红月到底想干嘛。
“神经炎啊。”他挥了挥自己的右手：“出院的时候不就说了吗，会有并发症，有时候拿勺子手抖……怕你笑我。”
“所以你这段时间在我面前总是三明治汉堡包？”记忆力奇好的五条悟想起来这段时间真宫暁的食谱的确不太一样，想到恋人这段时间一直受病痛所苦，顿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很严重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又不严重。”真宫暁在她手掌里伸伸手指：“基本看不出来吧。”
动作的确还算流畅，但是他总觉得对方没有完全把实情告诉自己，眉头紧皱：“真的吗？”
“不信地话你去东京中央医院查就好了，病例那里都有存档的，还有第一医院，我都去了，都可以查。”
五条悟用无语的表情看着他：“我又不是你，哪有这么疑心病重。”
真宫暁眉头一竖：“你骂我？”
“没有没有没有，夸你心思缜密呢嘿嘿嘿。”
在答应了下次去检查带着五条悟一起去之后，两人把堆满床铺的小玩具扫到地上，安安静静地抱着睡了一觉。
虽然他主管上不想搞色色，睡前又吃了药，但是在这种地方，睡着之前满眼是恋人的胸膛，谁能……
谁能……
世界上有哪对情侣圣诞节买了一大堆小玩具去情侣酒店啥也不干纯睡觉的？
……
……
五条悟‘啪’地把脑门砸在桌板上，深呼了一口气：“我都穿着浴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了，他怎么能一点都没有反应呢？”
站在边上等着手下咒灵报告的夏油杰一下没转过来：“反应？什么反应？”过了好两秒，脸色才突然涨红：“……这种事不用告诉我吧？？？！”
“我就是抒发一下自己的郁闷……”五条悟一副死鱼的模样：“他真的喜欢我吗？”
他自问自答似的：“我感觉他挺喜欢我的呀……”
啊，受不了，干什么你们这对死现充，老子并不想听。夏油杰努力维持面瘫脸，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俗话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他生理没问题的话，他要不不是男人，要不不是人，你选一个？”
五条悟：“？”
夏油杰冷酷一笑。
“……那我选他不是男人好了。”
正在东京周边给咒术师说明情况的真宫暁口袋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打开手机。
FORM：夏油杰。
[悟说你不是男人唉XD。]
真宫暁：“？”
十秒后，五条悟的手机响起。
FORM：暁。
[需要我挥刀自宫吗？]
五条悟一肘子把夏油杰拱到操场打架去了。
一月月底的时候，夏油杰问他俩和家入，有没有空去他家过个生日，日本人大多喜欢7这个数字，17岁想请孩子的同学一起吃饭倒也是正常。
虽然夏油杰的说法是他们仨只要带张嘴去吃饭就行，但是他们三个还是抓紧在前一天火急火燎地去挑好了礼物。
五条悟送的是限量版的球鞋，家入是一只铂金笔，真宫暁……
“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从夏油杰后面伸出脑袋，哗一下撩起夏油杰的刘海：“果然暁也看不爽你这一撮毛，来来来，我帮你夹上！”
“滚滚滚！”开出闪亮小发夹的夏油杰怨念地看了一眼真宫暁。
夏油妈妈端着饭后甜点笑眯眯地走过来，把小蛋糕放在他们面前，欣慰地看着他们打闹。
捏了一个小蛋糕的家入硝子点点头：“挺适合你的啊杰，试试呗。”
夏油爸爸捧着茶杯坐在一边：“青春真好啊。”
鉴于家入硝子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年轻女性，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作为时尚顾问的职责，因为和五条悟讨论地过于热火朝天，连夏油妈妈也激情四射地从自己的首饰柜子里拿出了各种可爱的小发夹。
唯一受害人夏油：“？”
妈咪你为何那样？
我把同学叫回家开生日会是干这种事的吗？
啊！“爸！把相机放下！”
“还有暁！你俩干啥！！！”
所以说，五条悟真的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跟他沾边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沙雕化。
玩闹之后夏油杰筋疲力尽地把脑袋上一个个五颜六色亮闪闪的发夹发圈扯下来。
“所以说，硝子妹妹有喜欢的人了吗？”
酒足饭饱胡闹完就开始说得有的没的，大人总归是喜欢关心关心小孩的感情生活，唯一从女孩家入毫无疑问又是第一个被提问到的。
家入硝子这种酷女子当然是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夏油妈妈唉了一声，然后开始大力推荐自己的娃儿：“那你看我们杰怎么样？我感觉你们俩关系还不错哦。”
两人立刻带着嫌弃地互相瞧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不用，谢谢。”
夏油妈妈脾气很好，完全没有被驳了面子不不虞，反而拍拍边上的儿子：“硝子酱这么漂亮，以后一定能找到很好的男朋友的！”
家入硝子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但是我家杰。”夏油妈妈画风一转：“他之前那么独来独往的，我还怕他找不到老婆要孤独终老。”
夏油杰抗议地叫了一声妈。
“不过没关系，你还有个娃娃亲，虽然人家可能早就忘了这事……要是你真的要打光棍了，你妈我就算活出这个老脸，也要去找人家兑现诺言的！”
从来没听说过这档子事的夏油杰狐狸眼都瞪大了：“妈你说啥？”
吃瓜三人组也激动地坐直了，满脸的‘仔细说说’。
然后夏油妈妈就笑着，简短地说了某次孕检碰上车祸，是个年轻的女性把他们夫妻从车里救出来的。夫妻俩想报恩，那位女性就说这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姐也有个快出生的孩子。以后要是到了年龄依旧没有心仪的对象，请务必要跟他们家的孩子结成连理。
“好家伙，没出生媳妇就找好了。”五条悟感慨地拱了一下夏油杰的肩膀，转头问夏油妈妈：“所以，漂亮吗？杰的未来老婆。”
“不知道。”边上的夏油爸爸放下茶杯，笑道：“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
“？”X3。
“可能只是让我们不要执着于报恩这件事敷衍我们一下吧。”夏油爸爸一边回忆一边说：“不然也不会在之后一直都没有交集了，毕竟人家这么有钱。”
那这个的确是敷衍了。
“怎么会。”夏油妈妈瞪了一眼丈夫：“她连信物都给了呢，要是骗我们，怎么还做这么全套。”
“……”夏油爸爸一副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迫于老婆淫威不敢乱讲的憋屈表情：“反正东西你又找不到了，这么多年了，空手冲去人家门口说要让孩子结婚，谁会理你。”
“这倒是。”说罢夏油妈妈撑着脸：“那姑娘可漂亮了，她姐姐的孩子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惜了。”
夏油杰听得嘴角抽搐：“可惜什么呀，说不定人家是男孩呢？”
“男孩怎么了？”五条悟行云流水地把真宫暁啃完了大半蛋糕底，还剩的大部分奶油舀进嘴里，讲话吚吚呜呜的：“歧视漂亮男孩？”
“我歧视你！”夏油杰不忍直视，但好奇心不减地问：“怎么会找不到了？弄丢了吗？”
“那倒没有。”夏油妈妈下巴指了指外面的小仓库：“搬家的时候跟其他东西堆在一起都放在那里面了，等想起来的时候杂物堆得太多，就很难找出来了。”
“就这么个小袋子。”夏油妈妈比了比自己的掌心：“丝绸的，底面还绣了花，挺好看的，就是太难找了……等你真的光棍的时候再找吧。”
“那等那时候人家说不定都生好几胎了！”五条悟对这位娃娃亲人士可谓是相当好奇：“去找找嘛！”
“找个屁！”但是夏油杰对这种封建余毒完全不感冒：“现在什么世纪了？还娃娃亲，人家也不愿意的好吧？不然早就找过来了。”
那倒是。
接下来当然是八卦另外两个。
憋了许久恨不得想向全世界出柜的五条悟被踹了一脚，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呜咽。
真宫暁啧开玩笑说这位可是超级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们这种人的恋爱婚姻和我们这种庶民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边上的家入硝子不屑地掰了一瓣橘子：“嚯真没想到这话能从全国前十的大财团少爷的嘴里说出来，讽刺吗？你在讽刺吗？你是庶民，我是什么呀真宫少爷？”
总是忘记自己有富二代设定的真宫暁：“……”
这东西真的跟他不兼容。
“财……财团吗？”一直做着家庭主妇的夏油妈妈也被这个词震撼了一下：“小杰你同学个个深藏不露呀。”
“跟我没什么关系——”
“纱波光学妈妈你知道的吧。”夏油杰也自动加入了打倒财阀的的阵营里：“真宫财团最有名的子公司……这俩一个财团少爷，一个贵族后裔，属实门当户对天生一对。”
五条悟眼睛一亮，谢谢你啊挚友，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夏油杰：“……”我在讽刺你们听不出来吗啊？
夏油妈妈一愣：“真宫财团……唉？暁的真宫就是那个真宫吗？我还以为是同姓。”
真宫暁摇摇手：“当成同姓就行……”
“会长是他亲姨母。”家入硝子凉凉地补刀。
“我们关系一般……”
“那你也是本家唯一的直系后代，她只要不结婚生娃，你永远是第一顺位继承。”看着真宫暁略微尴尬的表情，夏油杰重新获得了快乐：“以后咱们学校说不定还要靠您捐款呢真宫会长。”
虽然生父见不得光。
“记得多打钱，以后我们的工资才能更高。”家入赞同地点头、
自己都薪水大缩减的真宫暁：“……”好想打人哦。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的夏油妈妈亮色轻微地变了变，语气还算自然地问道：“哦~暁君没有兄弟姐妹吗？”
“有应该是有的。”真宫暁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基本都不太认识。”
“同辈的都不认识？”这次是家入好奇：“离谱了吧？”
“那我也不认识嘛。”五条悟摊手：“我家连分家都好几个，同辈几十位，谁记得哦。”
“你滚开你滚开。”夏油杰跟家入硝子同仇敌忾：“在你们这些门阀少爷眼里分家的都不算人是吧。”
只是真的没怎么见过同族的真宫暁：“……”关我什么事哦。
“谁没有几个走得远的亲戚呢。”夏油妈妈及时打圆场，笑呵呵地说：“我都有几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远亲兄弟呢……对了，天色已晚，悟君暁君还有硝子酱要住在这里吗？我们家还有空房间，睡得下的。”
经这么一提醒，他们在注意到外面天完全变黑了，真宫暁和五条悟倒是无所谓，但是家入明天早上要出诊，住在夏油杰这里第二天不太方便。
肯定也不能让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他们仨便一起向夏油一家三口道了别。
夏油杰把三个人一直送到车站，回来的时候看见父母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一边把桌子上的残渣收拾干净，一边奇怪地询问：“怎么了？妈？”
“竟然真的是男孩，怪不得一直不来。”夏油妈妈感叹了一声。
“就说你不要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啦。”夏油爸爸剥了个橘子塞进妻子手里：“他们关系不错，当朋友不是也挺好的嘛？”
“说什么呢，没头没尾的。”夏油杰把垃圾分类弄好，洗干净手做到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什么男孩什么朋友？”
妈妈把橘子塞到儿子手里，幽魂一样去洗澡了。
“哦，就是救了你爸妈的人就是你那个叫真宫暁的同学的姨母，她当时也没专门说自己的身份，只说了名字。”
“你妈以前不知道查什么从维基百科看到了真宫会长的照片，她还兴奋了好一会儿……但是没查出来她姐姐的后代，以为孩子没生出来，也不好意思去攀亲。我们差不多都忘记了这档子，今天乱聊才想起来这事……”
夏油杰：“……”我去，不是吧？
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所以……暁是……”
“他没有兄弟姐妹，年龄也对得上，应该就是你妈跟真宫会长定的那个娃娃亲……或者指腹为婚准确一点吧。”
夏油爸爸苦笑着说。
作者有话说
第78章 无效无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