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烈焰红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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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的中央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代理老师给二重理纱和……那个未婚夫体术训练，他的眼珠跟随者真宫奏的运动轨迹微微转动，田岛建又从他无疾而终的初恋讲到了马上春心萌动的网络网络暗恋对象，即使他们相隔网线，他也感觉到他们是如此契合，他紧张又害怕，担心自己要是突兀的告白会不会被从来没见过面的可爱女孩拒绝。
比起真宫奏灵活的动作，那个取了假名的家伙比二重理纱还要迟钝和无序，平地上也能左脚拌右脚摔倒。
还在应付着二重理纱的真宫奏右手一伸，直接就把快要和大地接吻的人捞了回来。
他看到因为惯性而站不稳短暂地靠了一下真宫奏怀里的人，轻轻啧了一声。
还在滔滔不绝，以为自己幻听的田岛建卡了下：“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转头看到刚刚从自动贩卖机回来拎着一袋子饮料的眼镜妹：“不是你啊？”
二重绯纱扔过来一瓶宝矿力：“？”
接过瓶子的田岛建叹了一口气，开始无缝衔接地唉声叹气：“我真的很喜欢她……”
“喜欢？”他看着操场中央打打闹闹的四个人，又低头看着完全把他当树洞的田岛建：“什么是喜欢？”
人类像个生锈的机器一般抬头：“你……你你……”
艾莱尔：“？”
“啊啊啊我靠！你竟然真的会说话？？？！！”田岛建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般蹦了起来：“我靠！我靠！我靠！”
听到动静的几个人提溜着水瓶就跑来了：“什么什么什么？说什么了？”
“先别管说什么。”田岛建伸出手：“我赢了，五百円快点拿出来。”
“你说拿就拿啊。”二重绯纱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证据。”
“这还要什么证据？！ ”田岛建兴奋地看着他：“对吧，红月，你再说一句？”
周围的几个人也起哄着：“快点快点，我们可是打赌了呢。”
“……”他没做声。
真宫奏嘿嘿一笑举手：“我也赌建君哒。”
艾莱尔下意识地张开嘴。
五个人紧张地看着他。
然后他又闭上了。
“？？？”
感觉到他真的不准备再次开口的田岛建一下就急了“唉，为什么又不说了啊，你刚刚明明问我——”感受在天灵盖突如其来的压力，田岛建的声音戛然而止。
“说话了呢。”
“嗯，说话了呢。”
“真的说话了呢。”
三人看着摁在田岛建脑袋上那只指甲漆黑的手，啊了一声，然后纷纷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五百円，同时给了田岛建和真宫奏。
放学回酒店的路上，刚巧有个不知名的甜品店开业酬宾，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真宫奏踮着脚尖看了会，问他卖的是什么东西这么热闹。
他看了眼橱窗里的食物，大概形容了两句，男孩的眼睛便亮了起来：“我想吃那个，你可以请我吗？”
他大概思忖了一秒怎么个请法，又花了三秒衡量有没有必要为了真宫奏大开杀戒把店员和围在门口的人类全弄死——他很快得出了答案。
在他准备张嘴的前一秒，真宫奏似乎预料到了什么，赶紧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下午从三个同学那里赢来的三个五百円硬币：“是这个啦！”
艾莱尔默默闭上嘴：“？”
男孩握着硬币地手指像章鱼似的撑开又握紧：“你不会是想把他们都杀光然后零元购吧？”
虽然他并不知道零元购是什么，但是也大概能猜出来意思，于是他又努力地思考了一下，灵光一现：“也有不杀光的办法。”感觉自己十分聪明的艾莱尔微微一笑：“你要几个？”
真宫奏似乎没反应过来他的办法是什么，愣愣地说：“要吃晚饭了，一个吧。”
他点点头，于是从空中大步流星走近店里，正好一炉开箱，他直接伸手从最后一排拿了一个塞进黑腔里……
他掏出来的时候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真宫奏看看他手里的，被切得像开了花似的面包，又看看看他：“你不烫……不是，这是……”
“偷？”艾莱尔接道。
“你还知道啊？”真宫奏呃了一声：“你前天晚上还跟说盗墓违法呢。”
“法律是用来框定人类的。”
虽然这里不是人多的地方，但是这么个面包飘在空中还是有点眨眼，男孩把他拉到巷子里试图跟让他共情：“那那边不是人类，都是你的同类呢？”
“瓦史托德没有这么多。”他看了眼那边足有上百人的长队，想也不想地说。
别说一百只，有十只蓝染大人都直接指挥他们强袭瀞灵庭——
“我就是打个比方。”男孩揪到了什么关键词：“什……什么德？”
“哦，那我可能打不过。”他感受了一下手里的面包的温度，应该不烫人类的皮肤之后塞进对方手里。十刃里前四号他只和拜勒岗短暂地交过手，不确定另外三个有没有天克他的能力……
等等他为什么在认真思考自己能打几个瓦史托德？他到底有什么必要为了这个人类跟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个体起冲突？
艾莱尔还在心里怀疑自己发了什么癫，男孩又问道：“那你要是打得过呢？”
他看真宫奏拿着面包又不吃：“你问题很多。”
“我只是想了解你的行为习惯。”男孩又把那三个硬币拿出来：“既然你活了很久，应该知道任何东西几乎都是需要钱来买的……这一千五百円算是你帮我赚的，有一半的处置权。”他看着艾莱尔迷惑的神色：“我想你用它买给我，而不是靠偷窃和抢夺。”
他总算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他心里啧了一声，在男孩继续开口说话之前，从对方手里捻出一本硬币，抬手一扔——银光闪闪的金属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掉进了不停开合的收银机里。叮当一声，在隐没在原有的硬币堆里。
这动作行云流水，把真宫奏下一句循循教诲梗在了喉咙里：“……先上车后补票你倒是很熟练，倒也不是不行。”他不知觉捏捏手里的面包，咬了一口：“不过这个正好五百一个吗？”
“四百八。”艾莱尔看了眼价格牌上形状奇奇怪怪的字体，半天才辨认出来。
金黄甜腻的馅料从被咬开的口里流淌出来，真宫奏吃得手忙脚乱的：“那找零——就算了。”看到艾莱尔愈加不善的眼神，男孩从善如流地改口：“售货员怪辛苦的，给点小费是应该的。”说完似乎就有点后悔了，似乎带了点羞赧：“我靠我这辈子还没给过二十的小费，丢脸死了。”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丢脸的点在哪里。
或许是他把钱扔进收银机里的行为很好的取悦了真宫奏，让他似乎有了点得寸进尺，他捏着剩下的两个硬币问：“还剩二百五，你有没有什么想要送我的东西？”
“我不需要金钱，这些你可以自行处置。”
“那你的意思就是送我了？”
艾莱尔懒得争辩“……可以这么理解。”
“好吧。”男孩换了种说法：“我想买个礼物纪念一下，你帮我参谋一下呗，反正还剩一千。”
先不说他不了解人间的物价，而且他的审美也应该跟人类大相径庭：“我应该选不出你什么你喜欢的东西。”
“那不会。”真宫奏非常自信朝他眨眼：“就算你送我一坨……哦不是。”他急忙刹车，假咳了声：“什么普普通通一支笔一朵花我也都喜欢的。”
男孩一副还好我的嘴把住门的劫后余生脸：“而且只是参考，你随便选，一千不够我还能贴……”
男孩似乎非常执着于金钱交易和礼物的事，艾莱尔大概能明白对方想做什么，但在他眼里完全无伤大雅，顺着对方也没什么关系。他的视线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不远处一排电视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捏着唇膏在屏幕里微微一笑，红得好像喝了人血似的嘴唇着实亮眼。
他记得很多很多年前，这个东西不长这样，更像一张红色的纸，人类的女性会把它抿在嘴里，摩挲两下就会蹭上颜色。
宣来子和花都子常常会用这种纸把嘴巴染地红红的，面带希冀地问：“我这样漂亮吗？他会不会喜欢？”
阿呼被他的老师用戒尺打手板的时候，他也常常坐在边上的书架子上。那小子时长被教书先生骂着，他总也能学到点迂腐酸臭的之乎者也。
顺着他转头的方向，真宫奏好奇道：“电视？”问完便开始认真思考：“倒不是不行，但是我们现在住在酒店里，酒店里有……”
他没出声，只是微微张嘴伸出食指，学着电视里的女人在自己的嘴唇上画了一圈。
男孩一愣，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啊？”他嘴角抽了抽：“虽然我穿裙子……再画口红是不是有点……”男孩面露纠结，纠结里似乎又微妙地带了一丝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跃跃欲试。
艾莱尔微微一笑：“你不是要我爱上你吗？”他不自觉学着广告里的女郎抿了抿嘴唇：“总要为悦你者容吧？”
作者有话说
第129章 烈焰红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