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畜侠》幻视苍

27、真实的自己

　　银河园丁队他们走了之后，希格他们就回到了莉莉丝的公寓。现在还是保证布鲁斯他们在暗处比较有优势，毕竟布鲁斯他所担心的问题还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而显然的更大的麻烦也在酝酿当中，以希格他们现在的能力也是无法解决的。
　　明天就要入学中城高中，文件的问题似乎很快就被‘有钱的韦恩先生’解决了。人类的时候说容易也算是容易吧……亚历克斯独自坐在莉莉丝公寓的客厅里，虽然回到了这儿，但莉莉丝拿来的那些电影之类的还在。这些电影不仅仅是关于超级英雄的，还有一些其他没什么太大关系的。
　　比如什么……迪O尼的动画片，或者其他动作片喜剧片之类的。现在到了睡觉的时间，亚历克斯实际上不怎么需要睡眠，他正打算看一些无关紧要的电影打发时间，并且借此多了解一下正常的人类世界。
　　“嗨。”
　　然后他就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转过头，看到了希格。现在他们都被洛基施展了魔法，方便起见，这个魔法并没有被消除，所以他们现在都是青少年。青少年的希格那头亮粉色的短发非常显眼，亚历克斯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类。
　　“不去睡吗？”亚历克斯说。
　　“睡不着。”希格说着就坐在了亚历克斯身边，她说，“你想要看电影吗？我和你一起看吧！”
　　“啊。”亚历克斯应了一声，他并不介意，“我正准备看这个动画片。我觉得我应该接触一点以前没有接触过的题材。这个就不错。”
　　“我看看~”希格看看影碟封面的简介，她说，“啊！我听说过这个片子，但是我那时候没有时间看，正好赶上一个项目……呃啊！我现在回到了16岁，所以不应该提什么项目的对吧？这是一个关于大海的故事，好！我们就看这个吧！”
　　亚历克斯本想开口问，她是不是因为工作而错过了很多‘人类的事情’。但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奇怪了。而且少女版的希格节奏也非常快，他根本来不及问电影就已经开始了。
　　电影的内容并不复杂，大致上讲述一个从小在海岛上生活的女孩为了帮助自己的族人而孤身一身驶向大海的故事。不过对于亚历克斯来说，他从未接受过这样的故事。暂且不论他在皮姆科技的那段时间是怎么浑浑噩噩根本分不清时间的度过的。
　　在他短暂的7天记忆里——没错，他以前的记忆甚至只有7天那么多——他从未接受过所谓人类的‘美好’。他不否认的确有一些好人存在，可……他无从知晓人类的期待与美好的愿望从何而来。
　　“我不是很明白。”亚历克斯觉得他还是问问人类比较好，“电影里的女孩认为只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可以得到好的结果。她是那么的坚信……并且她身边的所有人，也都如此坚信……为什么？”
　　“亚历克斯，你的提问真是非常精辟。”
　　“没人会问吗？”
　　“嗯。因为这是一个歌颂美好自信坚强独立创新勇敢自强的电影。”没人会问这样的问题。希格转头看向亚历克斯，她说，“你不喜欢吗？”
　　“不……我……我喜欢。”如果人类都是这样，我怎么还会再7天内就决定让人类全都去死？亚历克斯还是非常困惑，“可我还是不明白……创造了那女孩的人——人类。为什么也会……也会创造、我？”
　　救命，问题越来越难了……外表仅16岁的希格莉德陷入了危机当中，她觉得她的回到可能关系到人类世界的生死存亡。亚历克斯是一个……他并不是人类。希格承认他拥有人类可以拥有的一切，但也拥有人类不能拥有的东西。他是另一种完全独立于人类的生物——独一无二。
　　而更加独一无二的是，他现在是自己的同伴。在这场由一个笨蛋女神的笨蛋操作所造成的巨大灾难中难得的可靠同伴。自己需要帮帮他。必须帮帮他。
　　“亚历克斯……”
　　“抱歉。我肯定又问了奇怪的问题。”
　　“不……不是这样的。人们也会这么想。有的人会说电影里的世界太美好了。会说现实总是更加残酷……可事实是……在现实中很少有人真的有勇气始终如一的贯彻真正的自己。”希格说，“我不想做什么上班族，亚历克斯。从16岁之前开始，我就不想。可最后我还是去工作了。”
　　“你不得不那么做。”
　　“对，我不得不那么做。当我还没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里有很多，很多限制……比如，现实的世界没有那样与世无争的小岛，人们生活在一起，必须要有钱才能生存。而且，就算我不喜欢，我也有我爱着的人，我的家人，朋友……如果我不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那我就没办法保护他们。”
　　“…………你、你在你原本的世界，有家人和朋友？”
　　“当然啦亚历克斯。虽然……有一些已经……总之，我爱着的人，哪怕是，我爱着的事物，总是存在的。而为了保护它们，我就必须去工作。”
　　“人类的文明在逼迫你。”
　　“也、也用不着说得那么高深……只是，我终究还是无法脱离人类的文明。这些工作，这些……资本主义或者其他什么主义，人类的聚集还有人类聚集之后产生的那些价值。我终究还是无法离开它们。所以我只能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比如工作。”
　　“你的意思是……很多人，都在被迫做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比如，制造我？”
　　“我是说，电影里的女孩，是人们的梦想，亚历克斯。人们希望自己如此，希望世界如此。每个人都能去追求真实的自己并且得到最好的结果。”希格说，“在我的世界里，亚历克斯，人们创造你，可能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你看，你一开始也在‘寻找自己’，对吧？”
　　“那倒是没错……”亚历克斯摊摊手，他说，“不过可没这个电影里的那么……美好。”
　　“但却仍然能够让每个人思考，人类创造了这些东西，可能就是有这样的目的。让所有人看到人类本身的可能性，以及所有结果……不论是好，是坏，哪怕只是一个人，可能也会因此去改变。”
　　这听上去有一些复杂。亚历克斯的眼睛又移动到了电视屏幕上，他说：“我仍然无法理解我和电影里的女孩有同样的作用……但，谢谢你希格。从没人和我说过这么多。”
　　“真的吗？亚历克斯你……那个、你曾经说过，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医生……”
　　“啊。他们是我为数不多的进行过一些简单交谈的人。但相信我，他们面对我时的心情和你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你又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希格看着他稍微有点沮丧的表情，然后往他那边挪了挪，靠着他坐：“那些都过去了，亚历克斯。现在我是你的朋友了。”
　　希望你有一天不会后悔。亚历克斯也转头看向希格，然后故意靠近她说：“你真的不害怕我对吧？一点都不怕？”
　　“相信我，亚历克斯。”希格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她抬起手来摸摸亚历克斯的发鬓处过于明显的显露处血管的皮肤，“没有什么比连续加班21天更恐怖的事情了，而我已经经历过那些好几次了。”
　　“…………希格，你要是被虐待了，你就告诉我。”
　　“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我就没有被虐待过，放心吧。”希格说着就笑起来，而这时候他们的‘小剧院’有了新的客人。只见杰森（16岁版）站在不远处有点尴尬地说：“呃……那个……嗯~~~我没打扰你们……吧？”
　　“你一边问一边就坐过来了，杰森。”亚历克斯看着这人边说边坐到了希格另一边，“你没睡啊。”
　　“别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对希格做奇怪的事情。而且我没睡着！”杰森躺在了沙发里，他看看电视里播放的电影片尾，“哦是这个啊，我也喜欢。我们再看一遍好了。”
　　“杰森，你还好吗？”总觉得他怪怪的。希格说，“我知道啦！是男孩子的青春期！我看的小说里说青春期的男孩总是有东西比钻石还要硬！！”
　　“你看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小说啊而且你在一脸兴奋的喊些什么东西！！”给我停！杰森立即制止了希格的脑洞，他说，“我只是睡不着而已……我觉得可能真的和16岁有关系——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有一点……有一点害怕。”
　　“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可能是被布鲁斯吓到了。我知道他躲起来肯定有他的理由，但是我……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慌张。和所有人躲在瞭望塔这么久，他是真的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会失去一切。”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这次才行动的这么迅速。
　　杰森做了个深呼吸，他说：“所以我想我被吓到了。如果连他都这么慌张的话，我又该怎么办……当我变成16岁的时候，这种想法就在我的脑子里。我真的能做到吗，即便他对我期待那么大……可我只不过是……是在16岁的时候偷了他轮胎的野孩子罢了。”
　　杰森……是在16岁的时候遇到的蝙蝠侠啊……他从来没说过这些事。希格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杰森。他是人们的英雄。”
　　“他不仅是人们的英雄。希格。你知道哥谭是个什么鬼地方吗？我……哎……”杰森泄了气一样，他说，“我甚至死过一次。你知道吗？就算是那时，我都没有现在这么恐慌。所有英雄，那些我曾经相信能够解决任何问题的人，他们全都不在了，甚至已经被打败了。”
　　“死过一次？”
　　“啊，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了。”现在它不重要。杰森抬手摸了下自己刘海处那缕白色的头发，“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做得到，希格。所以我睡不着。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可是我忍不住。我觉得你大概，十有八九，会安慰我吧。求你安慰我一下。”
　　“我们……我们可能、没办法像是那些伟大的英雄一样用超快的速度解决危机。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步调。”希格想了想，她说，“我们还在行动，还能行动，所以应该也不算是太糟，对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16岁的缘故，总觉得今晚希格和杰森都变得坦诚了许多。这大概是好事。亚历克斯没有插嘴，杰森则是坐起来了一点，他说：“你说得对。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可不能给布鲁斯机会对我唠唠叨叨。”
　　“嗯。我觉得我们也很厉害啦，杰森！你看，敌人怎么也想象不到我们会这样和他们作对是不是？”
　　“哈哈……说得也是。没人会怀疑我们！”
　　“我们应该趁机做一些以前不敢做的事情！毕竟现在我们只有16岁！”
　　“没错！我们现在就出去撬几个门锁，然后偷它几十个轮胎，再爬进百货商场把冰淇淋店的所有库存都吃了！！接着去警察局自首让戈登警长或者理查德布鲁斯什么的来保释我们！”
　　我的天啊杰森……亚历克斯震惊的看着这个人，他是真的很了解怎么去惹麻烦。如果是正常版本的希格的话，一定会用：不行，我明天还得上班，并且有案底不利于跳槽。之类的理由制止他，可现在不是正常版本的希格——
　　“好嘞杰森！我们现在就出发！”
　　“哇啊，真的吗希格？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我从来没做过那些事情！我觉得应该会很有趣吧？”
　　“也、其实……总之、如果和你一起去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希格……那个……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就是……”这人突然就结巴起来了。这也太好懂了。亚历克斯还在心里吐槽，希格就已经过去啾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哦杰森……趁我现在只有16岁，我想告诉你……”
　　“告诉我……？”
　　“我们走吧。”希格没有说出来，或者这就是她想说的。她笑起来，“亚历克斯和我们一起去！”
　　“我觉得我应该阻止你们——哎……不要拉着我……”亚历克斯被希格拽着跑到了门口，看起来他已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了，“人类16岁的时候是不是都不太清醒？”
　　“我今天之内连续亲了三个男孩子！你觉得我清醒吗亚历克斯？！”
　　“三个？？还有谁啊希格？？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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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希格：这一点也不重要，杰森。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杰森：？？？？
亚历克斯：和她锁死的果然只有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