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Vampire Diaries】秘密爱人》海莓蔓越

56、Nicklaus

　　“如果有事耽搁，记得来电话。你知道我耐心有多差。”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他要去哪？”凯瑟琳举起冲泡好的咖啡走向克劳斯。

　　克劳斯接过咖啡杯，越过凯瑟琳，“取我的身体，好让我摆脱这丑陋的发型。”

　　“这样做稳妥吗？克劳斯。”

　　“我已经杀了那女巫，拿到月光石，二重身随时待命。我已准备好解除诅咒。”

　　“可我们为什么还要选择留在这呢？这里有好多人会阻止你。”

　　克劳斯把咖啡杯放到桌上，“因为我不得不如此。这里是二重身的出生地。”

　　“还有这个要求，我竟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呢，卡特琳娜。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细节，你就背叛我逃离英国了。但我还是找到了你的出生地，杀光你的全家，我们也算扯平了。”

　　凯瑟琳的脸色变得很差，她高昂着头却不敢看克劳斯，她恨他，也畏惧他。

　　克劳斯握着月光石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拂过维娜妮的黑色长发，指腹勾勒着她的眉、眼窝、嘴唇。就是这样一张美丽皮囊让某个疯子着迷了几个世纪。

　　“你喜欢她？”

　　“No.我想杀了她。”

　　凯瑟琳惊慌的眼神因克劳斯的话消散，她的眼珠转了转，眉心闪过一丝阴谋的颜色。

　　克劳斯的手附上维娜妮的脖颈，那里流动着鲜活的血液。克劳斯最不愿记起做人类的那段时光，即便有些片刻美好。有位姑娘夸赞他的木雕刻得很好……克劳斯松开了手，他起身闪现到凯瑟琳面前，盯着她的琥珀色瞳孔命令她，“我没准许之前，你不能触碰维娜妮，也不能离开。”

　　克劳斯走后没多久，凯瑟琳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她仔细盯着沉睡的维娜妮。很奇怪，她想把她的黑色头发编成好看的长辫，想给她戴上一个漂亮的花圈，还想伸手捏捏她的脸颊。

　　胳膊下意识伸出去，可凯瑟琳触碰不了她。在第一次见到维娜妮照片时，凯瑟琳就感受到了些什么。“你到底是谁？”凯瑟琳看着脖颈项链上挂着的蝴蝶戒指，她突然有点后悔当时为了逃避克劳斯的追杀，而仓促答应那个神秘男人提出的要求。等逃出这里，凯瑟琳想，她一定要弄清楚那个男人的企图。

　　“他在这。”埃琳娜今早趁着斯特凡熟睡拨掉了插在以利亚身上的匕首。

　　以利亚的瞳孔微惊，“克劳斯在镇上？”

　　“他占据了阿拉里克的身体。”

　　“那是当然的了，他最爱玩的把戏。”

　　埃琳娜害怕，她怕克劳斯会在利用完阿拉里克的身体后杀了他。“那他还有些什么花样？我们都不明白他抓了维娜妮是要做什么，用来威胁里克吗？”

　　“你说他抓了艾尔西诺家的小女孩？”

　　“是的。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你是唯一了解他的人。”

　　“是啊。”以利亚回忆起1492年，特雷弗为克劳斯的生日向他献上卡特琳娜那天。他珊珊来迟，总爱华丽出场的弟弟尼克劳斯，一出现就赢得了卡特琳娜的芳心。

　　“以利亚？”埃琳娜犹豫着出声，“他会杀了维娜妮吗？”

　　“你说谁？”

　　埃琳娜不解地看着以利亚，“当然是克劳斯。难道还有人想杀了维娜妮吗？”

　　“克劳斯不会杀她的。”

　　“why？”埃琳娜不明白为什么以利亚敢如此肯定，因为维娜妮就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

　　以利亚微笑看着埃琳娜，“在回答你更多问题之前，我需要换套整洁的衣物。”

　　埃琳娜的汽车开进了洛克伍德家的院子，以利亚轻而易举的催眠了卡罗尔为他取来干净衣服。

　　“你怎么知道她没用马鞭草？”

　　“因为是我让她不要喝的。”以利亚解答了埃琳娜的困惑，“就在你和你朋友杀我之前，还杀了两次。就此失陪，去去就来。”

　　百无聊赖的凯瑟琳在柜子里翻出一瓶酒，刚昂头喝了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音。她认出那个男声是达蒙的。

　　“阿拉里克，你在家吗？我是安迪斯达，珍娜的朋友。”

　　见屋内没什么动静，达蒙用力拧开了门把手。安迪推开门，凯瑟琳看见他们忍不住说了一句：“谢天谢地。”

　　“Wow，你说对了。她跟埃琳娜长得一摸一样。”

　　“Yep.还以为你死了呢。”达蒙跟着安迪，但被挡在了房外，他忘了自己没被邀请。

　　“又让你失望了。”凯瑟琳看向达蒙和安迪，心底抱有一丝期待，“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救你的。”安迪的话回答让凯瑟琳扬唇微笑。

　　“错。”达蒙勾唇笑着对安迪说，“亲爱的，我们是来看她值不值得救。”

　　“哦对。”安迪点头拎着包查看着房间，她发现了躺在床上的维娜妮。

　　“我猜你应该还没咽气。”达蒙靠门看着凯瑟琳，晃着手里的一只小瓶子，“克劳斯对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一想就是有人指导。”

　　“难道是…”

　　“达蒙。”安迪尝试着唤醒维娜妮，但她并没什么反应。“维娜妮在这儿，但她好像处在昏迷状态。”

　　达蒙握紧手中的小瓶皱眉看着凯瑟琳，“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我，是克劳斯。”

　　“安迪，把维娜妮带出来，没有主人的允许，我进不了这该死的门。”

　　“我拖不动她，达蒙。”

　　“克劳斯让他的男巫施了个咒语，你不能带走她。”凯瑟琳无奈摇头，“就连我也被命令不能触碰她。克劳斯不会动她的，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比我舒服多了，被圈禁在这里折磨。”

　　达蒙眯眼看着凯瑟琳，“我手里的是马鞭草，你的救命药。找到突破口，凯瑟琳。把它喝了，防止再受控制。”

　　凯瑟琳走过去想拿小瓶，达蒙却收回了手，“把它给我。”

　　“先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和伊泽贝尔出卖我们？”

　　“我觉得你们没希望赢克劳斯。我得自救。”

　　“Here.”达蒙把马鞭草小瓶递给凯瑟琳，看着她难受的喝下，“你欠我的，我会向你讨债的。”

　　“come on.”达蒙叫安迪离开前，余光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维娜妮。

　　凯瑟琳敢确保达蒙在意维娜妮，因为她听见安迪告诉达蒙，维娜妮身上没什么伤，她一切都好。

　　以利亚望着窗外，“我想那对巫师父子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是的，很遗憾。”

　　“卡特琳娜呢？”以利亚转头看向埃琳娜，“我死的时候，我对她的控制也该失效了。”

　　“克劳斯带走了她。我们认为她可能死了。”

　　以利亚轻轻微笑，“我可不这么想。那不是克劳斯的风格。对她的所作所为，死亡太过仁慈。”

　　“我不明白。你说你要克劳斯死，但你仍然要卡特琳娜为背叛他而付出代价。”

　　“让卡特琳娜付出代价，我自有原因。”以利亚又回忆起往日，“曾经，我愿意为克劳斯做任何事。”包括愿意让出我喜欢的女孩，杀死兄弟的恋人。“克劳斯是我弟弟。”

　　埃琳娜的瞳孔惊讶放大，“我听到了，我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至于克劳斯为什么不会杀了维娜妮，那是因为她差一点儿就成为了克劳斯的未婚妻。”

　　“什么？！”

　　“虽然我有点跟不上现在的时代，不过用一个词概括你现在的感受，就是O.M.G吧。”

　　埃琳娜脑子有点乱，“你说的未婚妻，还有差一点儿是什么意思？维娜妮也是谁的二重身吗？”

　　“No，她和我们的一位旧友长得近乎一样。”以利亚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她的名字叫做诺维雅…”

　　在男女感情方面来说，克劳斯并不喜欢诺维雅，他将她当作小妹妹。诺维雅也是如此。克劳斯没什么朋友，诺维雅算半个能和他聊上几句的人。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彼此欣赏。

　　“我父亲是东欧小镇上很富裕的地主。我们的母亲生了七个孩子。”

　　埃琳娜想知道更多，“那么说，你的父母是人类？”

　　“我们曾经都是。吸血鬼的起源说来话长，埃琳娜。你只需知道，我们是世界上最老的吸血鬼。我们是吸血鬼始祖家庭，我们是所有吸血鬼的起源。”

　　“维娜妮，哦不，你口中的诺维雅，她也是吸血鬼吗？”

　　“她是人类。”以利亚望向窗外，绿色的草地没开出一朵花，“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

　　“人类是很脆弱的，埃琳娜。在那个年代，一个小感冒，一只动物都能轻易剥夺人的生命。”

　　“好吧。”以利亚显然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埃琳娜也大概知道或许是诺维雅死去了，所以没成为克劳斯的妻子。“但克劳斯是你的兄弟。你还希望他死吗？”

　　“我得透透气，我还是觉得有一点儿…没活过来。come.”

　　埃琳娜抓起沙发上的衣服跟上走出门的以利亚。

　　“日月诅咒是一千多年前，我和克劳斯杜撰出来的。”

　　“但如果不存在诅咒…”

　　“有一个诅咒，只是不是你们所知的那个。”以利亚望着湖水，“是一个更糟糕的诅咒。施加在克劳斯身上。过去的一千年里，克劳斯一直在设法解开诅咒，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以利亚从西服口袋里掏出埃琳娜的手机给她，“你的电话一直在响，请接了吧。”

　　是斯特凡打来的电话，他告诉埃琳娜，克劳斯刚才上门找了珍娜，并且珍娜已经知道所有事了。

　　“她是我的亲人，以利亚，我必须回去。我会回来的。”埃琳娜真诚的看着以利亚，“我保证。”

　　“除非你言而有信，否则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谢谢你。”

　　Don't pull your pants
　　before I go down
　　Don't turn away this is my time
　　Don't make demands
　　I don't take none
　　Just say a prayer
　　that it gon' get done

　　凯瑟琳举着酒瓶，拉着落地灯，伴着唱片机的音乐，在房间里欢快地跳着舞。要不是她触碰不了维娜妮，不然就算她在沉睡，凯瑟琳也会把她拽起来共舞。

　　听进钥匙插进门眼的声音，凯瑟琳就知道是克劳斯回来了。没了刚才的好兴致，凯瑟琳闪现到沙发上乖乖坐好。

　　“介意小点声儿吗？”克劳斯把钥匙甩到鞋柜上，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维娜妮，大步迈向凯瑟琳。

　　凯瑟琳关掉了音乐，“怎么不高兴了？”

　　“这副躯体已没任何作用了。”

　　“想来点酒吗？”

　　“No，卡特琳娜。我不想喝。”

　　“come on.”凯瑟琳拿着酒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克劳斯身边，“来吧，可以帮你放松一下。或者…我们可以吸干她的血，我能闻到那鲜甜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尝过呢？”克劳斯一把抢过凯瑟琳手里的酒瓶摔向墙壁，他拧住凯瑟琳指向维娜妮的手指，“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注意，卡特琳娜。你该庆幸，今天这话是对我说的。现在我想要你乖乖坐下，闭上嘴。”

　　“马多克斯，怎么去了那么久？”克劳斯转身走向带着他需要的东西赶回来的手下们。

　　“你行李太多了。还有…”马多克斯抓着身边男人胳膊对克劳斯说，“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可不太好抓。”

　　“格丽塔，终于见面了。”克劳斯微笑着看向最后走进门的黑人女巫。

　　“Hello，亲爱的。准备好出来了吗？”

　　以利亚端着酒杯站在壁炉边，对着去而复返的埃琳娜微笑，“欢迎回来。”

　　“Tell me.”埃琳娜脱掉外套扔向沙发，“告诉我，克劳斯的诅咒是什么？”

　　“Please.”以利亚伸手请埃琳娜坐下。“我的家人亲密和睦，”以利亚放下酒杯，坐到埃琳娜对面，“但克劳斯和我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我们变成吸血鬼的时候，终于发现了真相。克劳斯不是我父亲的孩子。我母亲多年前曾出轨，这是深藏的秘密。克劳斯的血脉另有起源。当然，当我父亲发现后，找到并杀死了我母亲的情人，灭其满门。他没有意识到，此事挑起了种族之争，战火蔓延至今。”

　　“种族之争？”

　　“吸血鬼与狼人。”

　　埃琳娜有点无法消化自己听到的，“克劳斯的生父是狼人？那克劳斯是什么？狼人？还是吸血鬼？”

　　“两者都是。混血比任何狼人或吸血鬼都更强大。自然界不许打破平衡的力量。因此身为自然之仆的巫师们，设法将我弟弟的狼人属性封印起来。”

　　“这才是克劳斯想要解开的诅咒？”

　　以利亚继续向埃琳娜解释，“他想要解封自己狼人的那部分。如果成功，克劳斯就可以创造自己的种族，成为新种族的始祖。深受其害的不止是吸血鬼，而是所有人。”

　　“你之前一直在帮他。”

　　“当初帮他是因为我爱他。”以利亚起身倚靠在门边，“现在一切都变了，他必须得死。”

　　“我们手上有匕首，我们可以阻止他。”

　　“狼人被银器刺伤会自愈。除了沾白栎树灰的银质匕首，没有任何东西能杀死吸血鬼祖先。明白问题所在了吗？那匕首没用。”

　　埃琳娜起身激动地看着以利亚问，“难道就没有杀死克劳斯的方法吗？”

　　“有一种方法可以杀死任何超自然生物，假自然之仆的手。”

　　“巫师？”埃琳娜明白了，“只要能连通足够强的魔力。可施法者也会丧命。”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但以利亚没告诉埃琳娜。因为他们也不能够确定。

　　“诅咒只能在月圆之夜解开，克劳斯变身之时，就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此时有着足够力量的巫师就能杀死他。”

　　“要是我告诉你，我认识一个女巫，能连通如此强大的魔力。”

　　“那我会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应该知道的事情。我找到了不杀死二重身就能解开咒语的方法。”以利亚转身走向沙发拿起埃琳娜的外套，“只可惜卡特琳娜自作主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相信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喜欢过她，是不是？”

　　“据说很多人都犯过这种错误。”以利亚把外套递给埃琳娜，看着她和凯瑟琳同样的颜色的眼睛低声说，“我绝不会犯第二次。”

　　“埃琳娜？”

　　当阿拉里克睁开眼看着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凯瑟琳就知道克劳斯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跪在白蜡烛火圈里的格丽塔和马多克斯起身打开了那个竖着的木箱。克劳斯笑着走了出来，“Now that's more like it.”

　　地上趴着昏厥过去的阿拉里克，马多克斯抓回来的吸血鬼站在墙角。

　　克劳斯一个眼神，马多克斯便会意走到床边，准备解除维娜妮的沉睡咒语。

　　“就没什么办法能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吗？”

　　马多克斯摇头，“即便她们长相相似，可终究不是一个人。或许可以做到，但得让她见到那个与她前世有关联的人才行。”

　　让维娜妮见到他？克劳斯拒绝，“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克劳斯一把抓过站在墙角的吸血鬼。

　　“理…瑞。”

　　“好的，理瑞。”克劳斯微笑着盯着理瑞的眼睛，“有个不太伟大但很神圣的使命要交给你。看到那边躺在床上的女孩了吗？一会儿她会拿木桩刺穿你的心脏，而你要做的只有一点儿，那就是心甘情愿的接受。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命运。”

　　凯瑟琳既害怕又疑惑，克劳斯居然真的要帮助维娜妮杀死一只吸血鬼，这是为什么？接受他安排的命运，克劳斯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还有，”克劳斯把理瑞转向沙发方向，他指着凯瑟琳对理瑞说，“等会，当我说别咬她的时候，你务必要冲上去咬破她的喉咙好吗？”

　　“好的，我明白。”

　　“很好。”

　　“咳咳。”

　　维娜妮醒了过来，还不太清醒的她被马多克斯扶到克劳斯面前。

　　克劳斯伸手拂去维娜妮垂落耳边的长发，马鞭草灼伤了他的指尖。“我就知道。”克劳斯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你是谁？”

　　“Oh，甜心。我很乐意再次向你介绍我的名字，我是克劳斯。”

　　维娜妮的睫毛颤动着，冷绿色的瞳孔紧盯着克劳斯，“你是个吸血鬼。是你占据了里克的身体。你想要做什么？”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伶俐。”注意到维娜妮紧张的看向躺在地上的阿拉里克，克劳斯笑着安抚她，“我知道你在乎他，所以我会留他一命。”

　　维娜妮警惕地看着克劳斯，“以前？那是什么意思？”

　　“你只需知道，我是来履行承诺的。”马多克斯在克劳斯的示意下把将木桩放到维娜妮手里，他和格丽塔退到门外。“看看你的身后，维妮，那是埃琳娜。再看看地上躺着的阿拉里克。”

　　维娜妮不明白克劳斯这是要干嘛，“你是想要我杀了你吗？”

　　克劳斯忍不住笑了，这个年代的诺维雅有股理直气壮的傻气。“No，当然不。”克劳斯指向墙角的理瑞，“这个房间里不止一只吸血鬼，维妮。你觉得他会先喝干谁的血呢？是里克吗？还是先咬死埃琳娜。”

　　“你可能错了，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维娜妮握着手中的木桩走向理瑞，“你叫什么名字？你有残忍的杀害过人类吗？如果有，请告诉我具体的数字。”

　　克劳斯笑着走到维娜妮身后，盯着理瑞的眼睛命令道：“告诉她。”

　　“我叫理瑞。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杀过多少人了。我只知道他们的血液很鲜美，我喜欢让他们笑着看我亲手捏碎他们所爱之人心脏的感觉。”

　　在理瑞嘴角露出得意笑容的时候，维娜妮握着木桩插进了他的胸膛。

　　“Oh，他真是坏透了不是吗？维妮。”克劳斯很满意，他喜欢维娜妮的果断，看来刚才他催眠理瑞简直是多此一举。

　　维娜妮转身看向克劳斯，“她不是埃琳娜对吧。”

　　“我很欣慰，你能发现。”克劳斯突然变了脸色瞪着维娜妮，“但你不该用你珍贵的血来杀死一只微不足道的吸血鬼。”

　　维娜妮掌心的血顺着指尖一滴一滴打在地板上，克劳斯极力控制自己体内那一半想要吸食维娜妮鲜血的欲望。卡特琳娜早已忍受不了，暴躁地坐在沙发上朝维娜妮张开狰狞的面目。

　　“现在，我能带着我的叔叔离开这了吗？”维娜妮的脸颊挂上梨涡，眼中是冰冷无情的幽绿。克劳斯和阿拉里克换回身体的那一瞬间，维娜妮就已经醒了。她不清楚为什么克劳斯知道她的血液秘密，但直觉告诉她，克劳斯是不会杀了她的，最起码现在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