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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真的不是间谍啊 ...
“春名,今天天气很热呐。”
“嗯,不知道决赛要和稻实打多久,要提醒部员们记得补充水分,不要中暑了。”
“我们总不能让青道的应援先掉链子。”
“哇哦,真有全国大赛银奖学校部长的样子~”
“……”
我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副——部——长,你是不是也该努力展现一下存在感?”
回应我的是一个懒懒散散的“嗨~”
真是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青道和稻实的决赛还没开始,看台上就已经坐满了人。当真是万众瞩目的一战,所有人都在猜测能获得通往甲子园门票的究竟是去年打入夏甲势头正旺的稻实还是睽违夏甲6年已久的青道。
“很担心吗?因为哥哥和弟弟都是选手?”
“嗯……很担心。”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球场,去年这个时候我亲眼看着青道以东学长为中心的强力打线被稻实的一年级投手给全面封锁了。
而这个投手在今年夏天前就已经成为稻实当之无愧的王牌,这堵不可撼动的高墙青道又该如何跨越呢……
接下来的比赛,亮介、春市还有大家都要加油啊!
-
比赛开始前,选手已经进入场地热身了,其中以那个一直东看看西看看的敌校投手最醒目。
白色棒球帽下是炫目的金发,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毫不遮掩其嚣张底色,神采飞扬地指挥着并不想理睬他的队友。
我想了想昨天收到的line,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来不及抱起我的小号撤离就听见他咋咋呼呼的声音。
“春名——!”
成宫鸣用力抿着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一脸得意洋洋地指着我,完全一副捉迷藏赢了的小屁孩模样。
什么春名?
我不认识这人。
我默默向左移了一步,远离这个不偏不倚刚刚好就指着我的食指。
可对面的食指跟装了GPS似的,无论我向左跨两步还是向右跨两步,都牢牢盯住我不放。
“春名你是路痴吗?”
你才是路痴!不对,我不是春名我不是春名我不是春名我不是春名……
那个笨蛋投手一点也不在意他跨越半个球场来到青道休息室旁的看台有多显眼,别人会以为这是在挑衅的啊!
“我的应援团可是在对面!”
“……”
你果然就是在挑衅吧!!
几乎一瞬间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想象出青道选手休息区内亮介的恐怖视线。
救命!我不是对面学校派来的间谍啊!
别这么看我啊!!
身旁的副部长偷偷用手肘撞了撞我的腰侧,她凑到我耳边八卦道:“哪里拐来的小奶狗?”
我白了她一眼,给个眼神自己体会。
“哦?还护上了?真爱啊?”
副部长眼睛猛地一亮,刚说嘴上说着夏困的骗子此刻无比清醒。
“……”
我累了,不想说话了,这女人的脑回路确实无人能敌。
“Hola!不准装作没看见!”
好的,这边还有一个在咋咋呼呼秀存在感的敌校投手,今天这是什么倒霉日子!
正当我苦思冥想该如何敷衍这个笨蛋投手时,亮介从选手休息室走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戴着野手手套。
“春名是我妹妹,当然在青道的应援团。”
亮介眯着一双眼睛,温温柔柔地说着话,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实际上他在“我妹妹”、“青道”这几个词语加了重音,顺便还给我个“回去再收拾你”的眼神,我麻了。
“哦?春名还是我粉丝,当然要帮我应援了。”
成宫鸣微微抬起下巴,湛蓝的眼睛在帽檐的遮掩下更深邃了,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看了想揍他一拳。
两人对视,瞬间电光闪动,噼里啪啦作响。
三秒后,这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
我沉默了。
难道我其实是哪部玛丽苏剧里的女主角吗?还是galgame里开后宫的主角?德国骨科被打断腿的那种?
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就去练舞室里打!咳,不是!
“阿诺……”
几乎是我开口的一瞬间,这两人都作出了相似的反应。
“纳尼?”
“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
“就是……那个……鸣……”
鸣的眼睛一亮,亮介的视线微微转移。
“原田桑在你后面。”
原田桑!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哔————】
成宫鸣一转头,就看见了自家队长的黑脸。
“啊,脸太近了,吓死人了!”
“你说什么?!”
稻实队长原田赶到后,熟练地按住成宫鸣的脑袋微微鞠躬道歉。
“雅功学长,干嘛要道歉?我又没有做什么?”
“……闭嘴。”
“快放开我!啊啊啊,居然这么对待稻实的唯一王牌!”
原田已经顺利捕捉到成宫鸣,抓着他命运般的后衣领把他拖去热身。
“春名,记得要看我比赛!”
我高兴地含泪挥手告别他。
“加油哦。”
成宫鸣就跟嗅到肉骨头的修勾一样,眼睛落满了星星,亮晶晶的。
“当然!”
反射性说完了加油后,我又感觉到许多人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上,这次的目光让人更加如坐针毡。
“你和成宫关系很好嘛。”
亮介扶了扶帽沿,露出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心惊。
我尴尬地“呵呵”了两下,决定当作没听见。
别看了别看了,我真的不是对面的间谍啊!
-
所有的事情都要从一年前的夏天说起。
夏甲结束后,我曾在街上遇到成宫鸣,他正得意洋洋地被几个女生围住。
一年级就出场夏甲,连续三场继投的他此时风头正劲,在关东地区声名鹊起,有些粉丝甚至会特地跑到稻实看他。
他打发完粉丝后,见我一直盯着他,侧着头忽然笑了起来。
“要签名吗?”
看来他把我误认为了粉丝。
说起来有些不太成熟,我记得那时候我很讨厌他,因为他阻碎了亮介的梦想。
我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八强,你很高兴吗?”
他原本流畅的签字动作顿了一瞬,抬起眼的瞬间我愣住了。
锐利凶狠的眼神,仿佛绞杀猎物的孤狼一般。
但我并不打算示弱,这是击溃这个投手的最好时机。
“爆投,成了那场比赛的决胜分。”
“归根结底就是你的实力不够。”
我正寻思这么难听的话,会不会让自己惨遭毒打时,便听见他平静的回复。
“我知道。”
很平静,仿佛早已了然无心。
“诶?嗯,你知道就好……”
可他眼神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幽蓝的眼睛更加深邃,瞳孔深处静静地燃烧着火焰。
在责难面前的不辩驳常被认为认输或放弃,但有些人不一样,他会静静地蓄积实力,然后终有一日露出獠牙,将你瞬间吞噬殆尽,而这些往往都是成功者的共性。
这一刻,我突然为青道感到悲哀。
这个投手真正难能可贵的不是有多么高的天赋,也不是有多么高的实力,而是无论遭遇什么困境都不会停下脚步的信念。
一年级的他就早已具有王牌投手的潜质。
啊,气死了。
他把签好的纸递给我。
风突然吹起,掀起了背面,露出了它的真面目——超市小票。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我默默接过就打算走人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有line吗?”
“……你想干嘛?”
成宫鸣微微抬起下巴,伸出食指指着我。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成为稻实的王牌。”
我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
“哈?我不要。”
“什么,你不是我粉丝吗?!不应该很高兴吗?!”
“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要给别人看,你是小孩子吗?”
“可恶!你想逃跑吗?!”
“你说什么!?”
-
我悲痛地捂住脸,最后还是没抵住成宫鸣的死缠烂打给了line,这胡搅蛮缠的作风得是被多少人给宠出来的。
自打我第一次敷衍式地回了他“请加油,未来的王牌大人”后,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为了他的心灵之友(垃圾桶)。
他会时常发line过来,汇报一些有的没的日常。
一开始经常控诉教练不让他上场一直让他跑步,抱怨雅功学长等同伴很烦人之类的,从聊天中我慢慢地得知了那场爆投对他的阴影。
这让我不免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说的话,默默自我谴责了三秒。
我好幼稚啊。
我翻阅了一堆如何治疗YIPS、如何缓解失眠、如何成为王牌投手的之类的书籍,发现这种囫囵吞枣式的阅读并不能给我带来了什么灵感。
最后对着空白的天花板静静想了三个小时,打出了下面的文字。
【我得收回那天不成熟的抱怨,抱歉。
一场球赛的输赢,通常只会说哪一只球队的输赢,而不会单指某一个人的胜负。败因也是如此,如果将一场比赛失败的责任归结于某一个人的身上,是否太自大了呢?其他人的努力难道全然不见了吗?
一年级就中继夏甲的比赛,无论是教练还是队友必然都是对你有所期待,这份期待不该被失误所遮掩。
但是,这份期待的上限在哪里?
我想,应该远比夏甲时你的表现更高。】
我想了很多安慰的话,只觉得既苍白又无力,还不如给他一个无比清晰的目标更有动力,毕竟迷茫会让人磨平锐角、失去锋芒。
但我从白天等到黑夜,看着这条短信从未读变成已读,也没有等到成宫鸣的回复。
我该不会太苛刻了……?
大约一个星期后,正当我在“我完了”和“我解脱了”两者之间反复横跳时,我终于收到了他的回复。
【我开始重训了。】
一改往日啰里啰唆的模样,只是简单地告诉我目前的训练内容。
“你在笑什么?”
“没有哦~”
练习时收到回复的我默默捂住上扬的嘴角。
“很可疑!”
“真的没有!”
只是听到高兴的事情罢了。
-
后来我们line之间的交流变得轻松了许多,开始夹杂着更加日常而琐碎的细节。
我偶尔会发点出去吃饭的照片给他,高清摄像头下的烤肉无比诱人和美味。
嗯,就是要气死一直在训练的他。
然后鸣就会很幼稚地反制回去,拍一拍稻实餐品丰富的食堂。
你一张,我一张,演变成两个人图库里的美食库存大战,最后导致一个人深夜跑去空荡荡的食堂偷菜,一个人半夜起来对着月亮吃着泡面的结果。
最近,恢复状态的他开始炫耀背号的变化,记者的采访和粉丝数量的增加,甚至偶尔不小心把练习的球种夹杂着训练日常一块抖落出来。
我看着球种的短信,内心煎熬着。
虽说我不是稻实派到青道的间谍。
但我也不是青道派到稻实的间谍啊!
我只是个路过的看球的,最多最多就是有自然应援属性的那种。
于是,我严厉谴责了鸣泄密的弟弟行为。
他却一副“你怎么小题大作”的样子。
现在想来,大概是我忘了告诉他我是青道的,还有一个正选的哥哥吧。
他真该庆幸,我的良心没有出走。
-
我被表白了。
被吹奏部的学弟。
不知何为,这个瞬间我突然想起了最近一直巴拉巴拉自己人气有多高的鸣。
于是,我反手就告诉了这小子,我的人气也是杠杠的。
几乎是我关掉手机屏幕的瞬间就收到了回复。
【快拒绝掉!!!!!!】
【你怎么可以关注别的男人,你不是我的粉丝吗?!!】
粉丝?我怎么可能是敌校投手的粉丝。
这家伙自打误会我是粉丝后,就一直以我的偶像自居,嚣张得很,对身为前辈的我也都是直呼其名的。
见我已读不回后,他又发来了一串话。
【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哪个班?长得怎么样?会打棒球吗?是投手吗?】
这是人口普查吗?
【不准脱粉!!!】
【不准脱粉!!!】
【不准脱粉!!!】
好麻烦。
这副被踩到尾巴的模样是为什么?我交不交男朋友和我脱不脱粉又没有什么联系……
不对,差点被绕进去了,我明明不是粉丝!
“你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好友花崎梓凑了过来,她瞄了眼手机屏幕。
“成宫……鸣……成宫鸣?!等等,这个成宫鸣是我想那个成宫鸣吗!?”
“嗯,就你想那个。”
我单手撑着后脑勺,淡淡地看着这位神情变幻莫测的青道棒球部经理。
她微微张开嘴,眼睛睁得很大。
“嗯……?你平时说的经常聊天的隔壁学校的学弟该不会就是他吧!?”
我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花崎梓突然收回一副八嘎的模样,微微眯起眼睛。
“春名,你没有做背叛尼桑和青道的事情吧。”
“你可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就弃暗投明了不是,就背信弃义了!”
嗯,我就不该期待这女人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别耍宝了。”
“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花崎梓听完事情原委后,盯着我良久。然后给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嘴里还念叨“没救了没救了”这类的话,看起来很欠揍的样子。
“你养过金毛吗?”
我摇摇头。
“金毛阳光热情,温顺忠厚,从来不会对主人发脾气、凶主人,是最常见的家犬。”
“嗯,挺可爱的。”
“但是呢,如果主人同时养育一只体型相差悬殊的小狗……金毛可能因为嫉妒会咬死小狗。”
“……”
“虽然很震惊……但是你是想比喻什么吗?”
金毛和小狗,成宫鸣和吹奏部学弟?
鸣和金毛到底哪里像了,像金毛温顺脾气好?像金毛无私包容主人?
瞥了眼仍在叫嚣的手机屏幕,还不如说更像“地狱恶犬”吉娃娃呢……
“哈?这难道不像一个寓言故事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
“完全不像。”
“……”
看着根本派不上用场的好友,我凭本事敷衍完鸣后,开始思考如何委婉拒绝告白。
等我终于下决定要说清楚的时候,却发现他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吹奏部的其他男生似乎也有这样的趋势。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问副部长,她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
直到很多年后的同学聚会我才得知了名为“春名部长的地狱恶犬”的“真相”。
-
因为是双胞胎,我是最早知道亮介打算去青道的人。
我不像春市那样,而是一直对亮介要去青道的决定抱有疑虑。在我看来,没有必要非要跑去东京打棒球,在神奈川的老家打棒球也没有什么不好。
打棒球难道不是只要开心就好了吗?
就和吹小号一样。
直到他跟我第一次提起甲子园。
“我想去甲子园。”
我仍然记得那双眼睛很亮,像星星一样熠熠生辉。
“春名呢?难道不想去见识一下全国大赛吗?”
全国大赛啊……
……
“比赛结——束——!”
“九局下半戏剧性的大结局,让这次2小时53分钟的苦斗画下句点的是王牌的一击。”
“既去年夏季大赛连续两届君临西东京120所学校顶点的就是稻城实业高中。”
“青道高中的选手们则是一脸不敢置信,距离梦想中的舞台只差一个出局数。”
“这一个出局数却怎么也拿不到手。”
只差一个出局数……
差一个出局数……
“春名……结束了。”
一个出局数……
一个……
“要离场了。”
刚刚不是领先吗……怎么就输了……不是只差一个出局数吗……
“我帮你拿乐器盒吧,走吧。”
甲子园……亮介和春市……青道……
“小心点,这里有台……春名!”
原来输了啊。
“嘶——”
踩空后,失去平衡的我后背撞向台阶,脚踝处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春名!你没事吧?”
这算什么?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吗?亮介受伤了,我也受伤了。
如果这时候我想哭的话,亮介也是这样吗?
我挣扎着站起来。
“让开,别挡着我。”
眼泪迷蒙了双眼,让我根本看不清亮介在哪里?
三年。高中整整三年,没有进入甲子园一次。
一切都结束了。
在这个夏天。
-
“春名,有人在等你。”
副部长松开搀扶着我的手,轻声说道。
“我先去车里了,等你回来。”
我单手撑住墙壁,抬起头。
是成宫鸣。
他站在不远处,压着帽檐一反常态地很安静,眼角却红红的。
这副模样到底谁赢了谁输了啊……
“怎么了?不过来搭把手救济下老弱病残吗?”
他的眼睛一亮。
“哼哼!春名你怎么回事?看来还得我帮忙。”
神采飞扬的样子才是成宫鸣。
“一直春名春名叫的,我可是你前辈。”
他背对着我,蹲下身。
“诶,这时候才提这事?上来吧。”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后背,不是很想让人看见这副丢人的模样。
“比赛刚结束,你还有力气吗?”
“你这毫不犹豫跳上来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体谅我的样子吧!”
“哼。胜利者总要有胜利者的样子吧!就算装,也要给我装下去!”
盛夏的热意透过每一步的脚印席卷而来,偶尔吹来的风说不清让人更热还是更凉快了,炽热的阳光落在发丝间的脖颈,汗水凝聚成线落下。
这一路上很安静,我们并没有再说话。
直到转过拐角就要看到青道校车时。
“春名学姐。”
学姐……?第一次听到这称呼好奇怪的感觉。
“我成为稻实的王牌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当面和我说句话。也让我想起,自打那个夏天遇见鸣起,已经过去快一年了。
那个在夏甲爆投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稻实独当一面的王牌投手了,也实现了当初指着我鼻子大放厥词的承诺。
“恭喜你,王牌大人。”
是啊,所有人都在往前走。
不论输赢。
树影婆娑,光影斑驳,叶片间细碎的摩擦声遮掩了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鸣,放我下来吧。”
“不要!不是还没到吗?!”
“再往前走的话,我怕你被打死……”
鸣一顿。
“还有你开场前特地跑来挑衅是故意的吧。”
他默默蹲下身把我放下,一脸无辜地摸着后脑勺笑着。
“怎么会呢哈哈。”
站在校车附近的副部长看到我后招了招手,她向我跑来。
我向她慢慢走去。
“鸣。”
我转过头。
“甲子园,要加油哦。”
调皮的风吹乱我的发丝,一时间我看不清鸣的表情。
“我会去看的。”
成宫鸣愣了一瞬。
“好。”
她居然笑了。
-
甲子园决赛采访区。
“成宫选手,第七局下被安打追平的时候是笑了吗?”
“诶?被注意到了吗。”
“即便到了比赛下半场,你的心态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不是的。”
“其实是因为被安打后,突然看到看台上朋友穿着熊玩偶服蹦蹦跳跳和我打招呼。”
“感觉很有趣。”
夏甲赛后,看到鸣出来的一瞬间,我连忙戴好熊头套,跌跌撞撞跑去直接一个熊抱。
“鸣,恭喜!!”
顺便开了个礼花。
他慢慢摘下落在头上的礼花,直视着我的眼睛。
“难道你觉得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吗?”
我愣住了。
幽蓝色的眼底深处是静静燃烧的火焰。
我突然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我对他说的是“八强,你很高兴吗?”
就仅仅因为这样吗?
我笑了。
他果真一如初见。
我可能真的成他粉丝了吧。
本来是极尽沙雕的剧情,不知为何从落笔开始就变了样,是我的老毛病了,构想和成文两个画风淦!
开头那段瞎写了,我是写完才发现他们决赛根本没在场上热身而且决赛看台气氛似乎没我想得那么轻松,我多次差点删了全文……
后面凭借我坚定的信念感(我要嫖我要嫖我要嫖)和自我催眠(我要嫖我要嫖我要嫖)瞎写完了(摆烂
不甚满意,下次继续
另外,在这个全世界荣厨同庆的日子里,先让我们对两天后的亲哥同样表示生日快乐。感谢这两位独具魅力的少年为我们展现了金牛座的物种多样性。
撒,让我们鼓掌称赞(降谷/王野式面瘫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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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真的不是间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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