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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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工藤新一总算是“出关”了。
包括小白在内，没人知道他和涅这一个星期在地下二在折腾什么。
现世组虽然也有在整理资料之余询问冬狮郎，但得到的回答也只有简单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八个字。
下午两点，意外的是家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电话服部，对方语气又快又急“工藤你出来了啊，来警视厅汇合...对，我们都在。”
进入义骸，一点没耽搁地前往警视厅，服部、快斗、降谷零和冬狮郎都在一间小型会议室等他。
“发生了什么麻烦吗？零哥你黑眼圈有点明显。”不仅如此，眼睛里的血丝说明至少通了一个宵，下巴上的胡茬长度在自由生长36小时左右，一向居家风的穿着被有些发皱的衬衣和制服取代。
都是高强度工作后的现象。
且警校组幽灵全员不在。
降谷零也并不打算瞒他，相反，工藤新一可能是他最后的希望“我有个朋友失踪了。”
“人类？还是…”
“人类。”
人类失踪在东京，身为高级公安兼完现术者的降谷零竟然找不到线索。
活不见人死不见鬼。
这就太说不过去了。
“多久了？”
“56个小时。”语气中是新一从来没见过的疲惫。
“你先看卷宗，”服部递过一只文件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由我来从头讲起吧，我们大概花了三天的时间拼凑出了煌永昼的生平经历，以及曾经插手过的案件，发现了一个和他关系十分密切的女人。”
降谷：“服部平次，你注意措辞。”
“曾经，曾经是比较密切的女同学。”
“师姐。”降谷零固执地纠正。
“师姐。”服部头疼，降谷这家伙也是很难哄“绿川梅，29岁，少年大学生，前年东大心理学系博士后毕业，被警视厅特聘为心理疏导员。曾经是煌永昼的同门师姐，比煌永昼大3岁，2015年两人认识，两人似乎并没有更深一层的关系，18年绿川入职警视厅，也是同年发生监狱案。但是据绿川梅的同事说，煌永昼经常约她吃饭...”
“和师弟，吃饭，”降谷零进一步纠正“我不认为绿川会和煌永昼的阴谋扯上关系。”
“但她偏偏就在我们要去找她的时候失踪了，这时机未免也太巧了。”
新一翻开卷宗，姓名：绿川梅。年龄：29岁，未婚独居。职业：警视厅特聘心理疏导员。照片是一位五官柔和，气质知性，栗色长发的青年女性。“她看不见鬼是吗？”
“看不到。”这一点，零很确定。
“但你能看到，”新一看向零“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零哥，别自欺欺人了，”把卷宗里的失踪人员房间室内照片那一页倒转过来给对面的降谷零“柜子里的拖鞋除了叠得整整齐齐的会客用灰色拖鞋之外，明显有一双蓝色42码是单独拿出来常用的，柜子里的水杯有一对明显很常用的情侣款，书桌上有一个没拆包装的机械节拍器，德国Wittner，而房子的主人别说吉他或其他乐器，连音响都没摆，但却用一张很小众的音乐节的票根当书签，今天是7月20日，日历本上7月31日被用粉色的心形画出来了，你觉得节拍器还能是送给谁的？鉴于室内没有你们的合照，你们也许还没捅破某层窗户纸，但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状态。现在先告诉我，你们密切接触多久了。”
啊啊~又来了，冬狮郎淡定喝茶，工藤这神鬼莫测的手段在队里的时候就见识过了，抓内鬼，找工藤，抓偷懒，找工藤，找失物，依旧找工藤，放他在队里转一圈，能说出每一个队员的早餐，要不是松本和工藤关系好，半瓶酒她也藏不住。
服部平次无语望苍天，还能说什么呢？说人家工藤知道降谷零的生日算作弊？自己只能推测到有个男朋友存在那个层面而已，但就是灯下黑没想到就是降谷零。
快斗则是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已经收山了，要不然面对这种对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三年，”思索了片刻，降谷零坦白“不是谈恋爱，她一直是我的心理咨询师，近三年走得比较近，大概一周见4、5次，三次咨询，偶尔会一起出去。”
你可拉倒吧，两个大龄未婚男女，职场精英，忙的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用，但依旧能抽出时间一起出去听音乐节，一周一共七天你们见五次，没有意思谁信。
但新一没再纠结这个“现场是密室？”而且服部已经去现场看过了，服部的水平不输自己，如果他找不到线索的话自己也很难有突破。
服部认命的担任解释工作“现场没有任何异常，那姑娘是从自己家里消失不见的，所有的窗户都是只能斜着打开30度的设计，合金纱窗全部落锁，门窗没有任何损坏，公寓门口有防盗摄像头，很清晰地拍摄了她进入房间的画面，画面由顶尖专业技术员检查过，没有修改痕迹，但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从门里出来过。”
“小偷有什么想法？”
“别乱说话，”帽子墨镜口罩齐上阵，恨不得把手套戴上不留指纹的快斗表示，人在警视厅，我是小透明“我是被这个公安一大早拎出来的，非让我确认那个房间没有魔术机关不可，我也去看过房间了，那种结结实实的铁笼子，反正我是没辙，除非...在监控上动手脚。”
零否认：“她是警视厅的人，监控装的是最先进的，而且技术组的同事优先帮忙检查过影响，保证没有被剪辑、替换、或覆盖过。”
“第一发现人是谁？”新一问。
“是我，”降谷零回答“监控最后一次拍到她是在7月18日晚上23点13分，她进门后16小时42分钟，也就是19日下午15点55分，有同事给她打电话问她为什么没上班，无人接听，两个小时后，我接到她同事的电话，去她家开门找她，才发现她失踪了，手机，钥匙，钱包，驾照，工作证都在室内。室内整洁，床有睡过的痕迹，左侧床头灯是亮的，被子掀开一角没有折叠，通勤套装和内衣折叠整齐在床头，睡衣和拖鞋不在现场，没有做早饭的痕迹，但就是人不见了。今天我找了她一天，景光和阵平他们也一直在帮忙，但是一无所获，早上小白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她和煌永昼有关系。”降谷零补全细节。
听着降谷零机械化且无比细致的叙述，工藤新一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谁开的门？”新一问。
“我开的，”零已经彻底坦白了“绿川是孤儿，唯一的血亲是一位姑母，十年前就过世了，她在东京有几个朋友，但我是唯一一个有她家备用钥匙的人，她家门口的监控是我帮忙装的，画面每日自动储存在她的电脑上，自动三日一清理，绿川不喜欢电脑里有太多东西。”
证人总是会说谎的，服部自我检讨，这是基础知识，但谁知道连降谷零都不说实话，让自己以为开门的是那个女同事，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最后，零很严肃地强调“新一，和煌一伙的乌丸是我一枪做掉的，我和煌永昼之间的梁子不比你小，如果绿川想害我，我这三年可以死一百次。况且她既没有灵压也看不见鬼，东大心理系那么多学生，她和煌做过同学也仅仅是巧合而已。”
“我很好奇，”新一看向平次“你为和队长什么倾向于绿川和煌是同伙，毕竟从目前来看她是受害者的可能性更高。”
“因为这个。”服部从证物箱里拿出一副被塑料袋密封好的眼镜，递过去。“在绿川梅家的书桌抽屉里发现的。”
他认得这副眼镜，被打断了一条镜腿的眼镜，是他亲手近距离用银子弹打断的。
煌永昼的无边眼镜。
“因为服部和黑羽没找到密室的漏洞，所以我们开始怀疑是非物质的东西捣鬼，毕竟不论是虚还是书魔，都可以通过‘腔’来穿越空间，”冬狮郎回答“我觉得不像虚，虚攻击人类，通常会挑灵力强的下手，就算是这个人类因为和降谷接触粘上了灵子，可最近的东京市被我们盯得那么紧，说是草木皆兵也不为过，虚刚一冒头就会被灭掉，况且虚的行为方式更像野生动物，哪回不是一片狼藉需要死神收拾烂摊子。所以，是书魔的可能性就变大了。”
“况且现场很干净，没有任何搏斗或反抗的痕迹，与其说是有人被绑架了，更像是...”更像是书魔打开空间，将同伴接走了。
“我再去一趟现场，”新一放下已经看完的卷宗“说不定银子弹能发现些更多的东西。”
“现在，我能做什么？”零的声音有点飘。
“继续找人，实在没有线索就修炼。”新一没有说“等待”，因为将心比心，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等待实在太无力太焦灼，必须有个借口忙起来。
□□到极限了，才能强制疲惫的精神去休息。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