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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正负之间(七)》傅理躬X郑则守 ...


  •   “傅里躬?”清晨小心翼翼的试探

      “嗯?”

      “傅里躬?!?!”听到回应不敢相信是真的边又确认了一边。

      “干什么?”一如往常平静的回答

      “傅里躬?傅里躬?”

      “郑则守,你到底想干嘛?”放下手中工作,抬头,刚好对上了一脸兴奋盯着自己的郑则守。

      郑则守看着傅里躬皱起眉头不解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很好笑很有趣,手就不自觉的伸向他的下巴挠了挠。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情,又被打乱的散落在地上,像个乞讨者一样一片一片将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捡起,藏着。

      然而。。变了质的感觉,尽管再怎么伪装,终于有的人还是会承受不住,有的人会被欲望侵蚀。

      就在今天,傅里躬身上似乎多了一个大型挂件,郑则守时刻不离一米之外的围着他转,踹也踹不开,踢也踢不走,弄得傅里躬哭笑不得。

      “来。喝水”

      “谢谢”

      “你要打印吗?我帮你去拿”

      “嗯。。。”

      “这个是需要事务所盖章吗?我帮你去盖”

      “.....”

      。。。

      这一天,丝毫没有心思在工作上的郑则守终于,终于决定搬小板凳直接去傅里躬旁边贴贴了。

      傅里躬也没有办法了,尽管他怎么说,怎么骂,他都像被柴犬上身一样,笑嘻嘻的摇着尾巴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实在没有办法的他就任由他怎么闹吧,反正也没有妨碍到自己,并且觉得他闹够了就消停了

      “郑律师,真的跟傅律师越来越形影不离了。”准备下班的忠厚对着一天的所见所闻做了很准确的总结。

      “你公寓在那头”

      “我知道”

      “那你还不回去?”

      “我想看影集”以往都会到傅里躬家看影视节目,所以郑则守就没有购置电视机在家,这也成为了他每次去蹭吃蹭喝蹭睡的理由。

      那天晚上,傅里躬早早睡去,郑则守蹑手蹑脚的走到旁边躺下,透光月光,撑着脑袋看着傅里躬,莫名奇妙的傻笑。

      傅里躬正好翻了个身,遮住了他帅气的脸庞的发丝被拨弄开来,那人轻轻的用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下颚,又顺着下颚滑落到唇边。

      手指感受着颇有节奏的呼吸,温热的呼吸似乎透过指尖令指尖的主人全身燥热起来。

      那人像是看重了手指指向的靶心一般,用自己的唇对中靶心,轻轻贴上。

      似乎被尝试到了嘴唇的柔软后,开始不再满足,贴上鼻尖、贴上额头,想要靠近的贴合的心情像咬开的西红柿一样爆炸出来。

      抖动的眼睫毛让那人立马刹车,转过身盖住头睡着了。

      其实傅里躬没有醒,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动,感觉的有点痒而已。

      但某人却像做了坏事怕被发现一样躲了起来。

      ‘我刚刚怎么了?’摸着自己发了烫的脸质问起自己来。

      是啊,郑则守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呢?

      他做任何事情从来都是想去怎么做,从来没有想过理由。

      他的聪明从来只出现在工作上。

      而情感生活中,他从来都是一塌糊涂。

      总是无法掩盖住自己的爱恨分明,却又比任何人都迟钝和理解不透感情的复杂。

      就像母亲的离开,对于他来说,到底是讨厌他抛家弃子,还是为父亲卑微的感情感到不值当。

      但他不也是从来不会像父亲表达过他的想法,每一次两父子明明如此的为对方着想。

      却总是出人意料地烂尾收场。

      ‘傅里躬,我会不会也喜欢你’带着这个疑问没有结果的沉睡。

      “你不要告诉我,你又要来我家看影集”

      “对啊,不可以吗?”撒谎当然要理直气壮啦

      “你都在我家看了一个星期多影集了”

      “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看嘛”赖皮的推开门自顾自的进了屋里。

      傅里躬发现等他闹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虽然决心要用平常心对待,但是郑则守这种人,总是撩者不自知。

      “你那个房子交的房租你要用来干什么的?”

      “哎呀,反正你每天早上都要过去喊我一起上班,我干脆天天住着,你不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嘛”

      “你要能自己起来,我可以不去喊你”

      “那是不能的,我是没了小躬,生活就不能自理的人。。。”

      “。。。你是白痴吗?”傅里躬给了他狠狠的弹了个脑门崩。

      其实郑则守说的是实话,他如果没有了傅里躬,他该怎么办。

      没有人再会再他喝酒的时候把他捡回去、没有人能把他叫醒即使闹钟也不行、没有人会关心他有没有吃早餐、更没有人会担心他会不会遭受被告人的报复。

      想着这些他似乎心里有了答案,他顺着傅里躬的手肘下滑,抵达到手上,双手抓住傅里躬的手,郑重其事的准备开口,手机却传来了铃声。

      看着听完电话的郑则守,眼神变得空洞,整个人呆滞住了

      “怎么了?”

      “我爸说,那女人进医院了”傅里躬一听,便知道,他所说的是谁。

      “我陪你去”立马抓着他的手,走出房门直奔停车场。

      去到医院的郑则守,尽管傅里躬帮他推开了房门,他也没有要走进去的力气。

      他只是站在门口,无视了所有人投来的眼光。

      只与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进行了眼神交汇。

      那女人满眼的愧疚,满脸的泪水浸过脸颊。

      看着这个熟悉却带着陌生的人,郑则守不能接受的离开了病房。

      “郑爸,他可能一时只见接受不了,我先去看看他”

      “嗯,麻烦你了”

      医院的交椅上座落着某个人,那人窝曲着颤抖的身子,傅里躬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郑则守用尽全力的将人锁住,生怕他也会离开似的。

      “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有病,我就得可怜她、同情她,原谅她的错”

      “没有人逼你去做任何事情”傅里躬曲下身子再他耳边说着

      “她当初说离开了,就离开了。现在一句病了、活不久了就能抹掉她做的一切事情吗?她不是应该活着,活着看我们多幸福,看这些幸福她都不能拥有才对吗?”

      “她肆意的决定一切,她想回来了她就回来了,自以为是所谓默默的守护,我会感动吗?那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把自己包装的如此圣母,却给我们扣上十恶不赦的帽子”

      “她凭什么要我就这么轻易的原谅她”

      吐露出自己的心声似乎都是用尽去嘶吼,像是怕别人不能理解自己的感受一下,不断地解释,解释着他这么多年来,花了多少时间去修复母亲抛弃他这件事情。

      尽管自己一直陪着郑则守,但傅里躬依然尊重郑则守的所有决定,因为他就算是陪着他长大、陪着他经历过着一些事情,但他依然无法身临的感受到他当时承受的伤害。

      傅里躬轻轻的拍动中他的背部说到“郑则守,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任何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身边的。”

      ‘郑则守,即使你不原谅,不愿意和解也没有错。没人经历你所经历,便也没有人能决定你所决定。’

      那些所谓认为对你好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他们拉不下自尊和面子去承认自己犯过的错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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