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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双帝祭祖 龙凤初遇(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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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百兽园中,风锦轩正骑马射鹿,见到小忆芩到来,翻身下马,吩咐太监:“把刚刚射中的那只鹿送去御膳房,烹烤一下,送到这来”
太监抬鹿而去,小忆芩也从轿辇下来,虽步履蹒跚十分痛苦,但也只是心中忍耐,面上无半点不悦。
“哈哈,我的小宝贝果然好多了”风锦轩上前,将她扶回椅上,迫切问道:“治病许久,可有何感受?会不会很痛?”
正说着,铁巴也慢悠悠的走到了百兽园,风锦轩连忙宣他:“铁先生果然妙手”
铁巴连忙摆手,恭敬道:“吾只是传授方法罢了,能恢复如此,全靠公主自己”
这话正中小忆芩心坎,一声冷哼,甚是傲娇。
风锦轩听了,还是想再夸铁巴两句,小忆芩忍不住打断:“父皇,我能恢复如此,全靠我自己,和这个丑八怪没什么关系的”
听到如此,风锦轩也不再多说,轻抚其额头,叮嘱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几日以后,就是祭祖大典,你在宫中可要老实一点,不要太过刁蛮”
这话让小忆芩很是不高兴,但也忍着问他:“父皇,我不能一起去吗?”
风锦轩摇了摇头,劝慰:“自古以来,都是皇帝亲去,子女中只带嫡长,况且你双腿刚刚恢复,这次我就带你母后和五弟逸斌前去就行了”
“父皇为太瞧不起忆芩了,五弟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风忆芩很是倔强。
听了这话,风锦轩有点意外,随即大笑:“好,好,你有志向,我很欣慰,你想证明自己,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园中马匹,乃是敖来国商人在北方购买的宝驹,其中几匹,脾气顽劣,你若能驯服宝驹,我便带你前去,如何?”
“此话当真?”
“一言九鼎”
“去牵马来”
没过片刻,一太监牵来一匹宝马,其毛色无杂,神情桀骜,野性十足。
风忆芩小心来到马前,心中一定,咬呀忍住腿上针刺,直接飞奔上前,翻身上马。
虽然来到了马上,可是宝马未驯,暴躁异常,感应到身上有人随即狂奔,风忆芩坐在马鞍手足无措,只能夹紧马背,拉紧缰绳。
反复颠簸,不见背上之人摔下,宝马急停,前蹄一扬,眼看小忆芩就要被掀翻在地。
一旁的铁巴见到形势危机,正想出手,却情形陡变。
马背上的小忆芩十分紧张,宝马难驯,其急急跳扬前蹄,更令她害怕,心中一怒“既不服我,于我无益”手中金色短剑现手,就要对□□宝驹砍去。
说来奇怪,风忆芩蕴怒之时,其周身似有火凤轻鸣,身下宝驹一时胆颤,安静下来,跪伏在地。
本想杀了□□宝马的风忆芩,见到此状,也是一惊,手中短剑,随即消失。
这驯服过程,不过短短数息时间,见到宝马驯服,刚刚还胆战心惊的众人,一时间瞠目结舌。
就在众人哑然之时,风锦轩拍手大笑:“好!好!做的好”小忆芩也回过神来,匆匆回到风锦轩旁边。
“父皇,这样可以带我去了吧?”边说小忆芩边指着那边跪伏在地的宝马。
“朕既出所言,便应你所求,此马也赏赐予你了”
风忆芩闻言大喜:“谢父皇赏赐”
……
短短数日过去,敖来凤鸣两国都已赶路前去缚龙谷。
夜色渐深,架营起火,凤鸣国主帐之中,徐培先正和徐新瑾、徐小乙聊天。
“父皇,为何祭祖要去缚龙谷?难道有何典故?”徐新瑾好奇提问。
“这我也不清楚了,因为何事后人已经不知详情,只知道此处有万年之久,似乎是为了纪念人族圣贤。礼法传承如此,后人也就一直传承至今,听说以前祭祀是一年四次,后来一年两次,一年一次,两年一次,五年一次,十年一次,直到今日,二十年一次。虽然如此,对凤鸣国来说仍是重典”如烟古事,徐培先娓娓道来。
“那这祭祀,对于敖来国来说,也是十分重要吗?”徐小乙忍不住开口。
“嗯,也是十分重要,敖来凤鸣,都对这一祭祀十分看重,祭祀时间,也是同月同天”
“那缚龙谷是什么样的?”
“缚龙谷方圆数十里,传说有八个入口可以进去,我们祭祀却不用进入,只在谷外祭祀”
“为何不能进入谷中呢?”
“也有胆大之人试图进去过,去者皆是有去无回,时至今日,进谷便成禁忌之举措”
主帐之中,父子闲聊古事,皇后帐中,皇后却十分生气,忍不住向奶娘抱怨:“自古以来,祭祀大典,都是只带嫡长,这是规矩,就算再离谱,也只有太子替父祭祖的。如今他却把徐小乙带来了,其心所布不言而喻”
“娘娘宽心,皇上越是想证明,越是说明他深知新瑾为嫡长,徐小乙身上有疾,你若慌乱,只会漏出破绽,连累新瑾”皇后心乱,奶娘倒是十分冷静替她分析。
“那现如今,我该如何是好?”语气之中,忧愁满满。
“现如今,朝堂上,可用大臣施压,暗地里,我可再寻死士,即便事事皆脱于掌控,娘娘也可联系东海,起事复国。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安稳定神,切不可漏出破绽”
……
南方,敖来国主帐中,风锦轩正和五子风逸斌、三女风忆芩交谈。
“父皇,既然凤鸣国也会在此时于缚龙谷祭祀,为何不带兵马,擒杀其君,征服北方?”风忆芩倒是野心勃勃。
风锦轩微微一笑,无奈道:“驭灵江把大陆分为南北,说来奇怪,江北江南之人虽可来往,却不可久留,若是超过一年,江南之人就会皮肤干枯,直至化为枯骨。江北之人就会体生脓疮,最后化为一摊脓血。也正是因为此故,南北两治,虽有争斗来往,却从未有人胆敢一统天下”
如此奇闻,小忆芩倒是第一次听说。
“那我们会见到凤鸣国皇室之人吗?”小忆芩依旧好奇。
“应该不会,缚龙谷太大,凤鸣国于北方河边祭祀,敖来国于南方河边祭祀,两方并无接触”
风逸斌虽然年幼,却十分聪颖,又问:“父皇,若没有这驭灵江的拦阻,凤鸣敖来会不会争斗,合为一体呢?”
风锦轩严肃点头:“如果没有此江,怕会生出很多事端”
……
宿营一夜,南北又朝缚龙谷进发,徐培先与徐新瑾同坐一辇,虽然徐新瑾有些木讷,却为人善良诚实。小乙聪慧,却有残疾,但因他是文妃之子,爱屋及乌,徐培先心中一时拿不定主意。
徐小乙和木英同乘一轿,两人交谈,木英也借此传授更多道法。
“对了师傅,我有一物,想要赠予您”
“哦?何物?”
“上次林中,您有所传,我为弟子,应当回礼”
说着,徐小乙从怀里掏出一只木箫,恭敬递在木英面前:“弟子略懂音律,这是我亲手所雕琢成的木箫,希望您能收下”
接过木箫,上面木纹清晰,清香阵阵袭来,木英虽喜,却故作为难:“可是我不通音律,赠我此物,有何用处呢?”
“这……”木英这话倒是一时间为难住了徐小乙,他喜好音律,倒是忘了问木英是否会音律。
看到弟子窘迫之相,木英哈哈一笑:“我虽不通音律,却知情义,爱徒心意,我已了然”
木英这话化解了尴尬,徐小乙也不自主的笑了出来
……
短短数日,南北先后到了缚龙谷外河边,大江东去,一分为二,两条河流围绕而过,两帝渡河,皆朝自己朝堂立坛祭祀。
祭祀时日已到,南北正忙的不亦乐乎,谷中地震,河流澎湃,正当两方惊恐之时,谷中传来乳白色烟雾,铺天盖地而来,祭祀众人来不及跑,就被席卷其中,笼罩其中之人无不沉醉万分,片刻之间,便倾倒在地。
白雾迷茫,倾倒众人,木英、铁巴却心中明了,这是古阵崩坏,才有此象。而徐小乙、风忆芩也没有沉醉其中,两者已初习道法,又因龙凤转世,不仅没有倾倒,反而觉得雾气清香,惹人向往,忍不住向谷中白雾更浓密的地方走去。
白雾茫茫,铁巴、木英自是知道原委,匆匆向山谷奔去。
徐小乙、风忆芩却只能摸索,说来奇怪,徐小乙只觉得八卦运转十分轻松,虽然如此,白雾反而是他的阻碍,如同正常人身在黑夜,不知方向。风忆芩只觉得双腿刺痛渐消,心中惊喜,朝着清香更浓郁的地方摸索而去。
铁巴、木英先到缚龙谷中,山谷之中,白色雾气,倒是稀薄许多,看到木黄衣着木英,黑袍中的铁巴微微一笑:“老木头,你可还认得我?”
见到故人,木英也是激动,嘴角一翘:“你这块黑铁,这么黑,能忘了你也挺难的”
木英的话,让铁巴心中一颤,激动不已,上前想要寒暄一番。木英却先开口:“这么多年了,当初之事,可有反省?”
听了这话,铁巴脸色铁青停住想要迈开的脚步,冷哼一声:“人性如此,你还要和我争辩吗?”
听到此语,木英一愣,知道铁巴仍未反省,眉头一皱,劝道:“铁巴,当年之事,已成过往云烟,况且你身有封印,又能有何作为?”
铁巴冷笑:“我虽有封印又如何,我观你气色,怕是朽木将枯,时日无多了吧?况且我精通御物、医药,虽没有灵气驱使,束缚手脚,却可依旧有所作为”
铁巴这话倒是事实,木英命数,木英自己心中早已清楚。两者本是挚友,木英擅长阵法、道数等,铁巴擅长御物、医药等。虽有切磋,却彼此欣赏。
与此同时,小乙、忆芩于白雾中摸索半天,徐小乙感知到一丝清凉熟悉之感,忆芩感知到一丝温暖熟悉之感,白雾之中,两者前行,如有线牵。
摸索半天之后,终于两者相遇,两者皆是吓了一跳,再看风忆芩身上,徐小乙双手。徐小乙身上,风忆芩正摸中其腰带凤炎玉。
突遇非礼,风忆芩吓了一跳,叫出声来,连忙后撤,盯着眼前云雾里的人大怒:“你是瞎子呀?乱摸什么?!”
听到面前叫声,徐小乙知道这是一女生,连连道歉:“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小姐…”嘴上如此,心中却疑惑?
风忆芩虽然才十岁,却有美女底子。
风忆芩扇动白雾,小心探索,看到面前少年双目紧闭,手持点杖,莞尔一笑,拍在徐小乙肩膀:“原来你真是瞎子呀”
被风忆芩这么说,小乙也不生气,文静道歉:“刚刚所为,实属唐突,还望小姐不要见谅”
看到眼前瞎子这么可爱,风忆芩也不在意,上前和他攀谈起来
……
阵中木英还想反驳,却见一十岁左右女孩出现在古树身后,其赤身裸体笼罩白乳之中,周身白雾凝成白乳,笼罩其身,恰似白裙。
见到谷中生人,女孩也不生怯,目光清澈,毫无杂念,跑来跑去,一会儿在木英面前瞧瞧,一会儿在铁巴面前看看,很是好奇。
见到此女,铁巴激动非常,木英惊诧万分,两者齐声说道:“灵气本源??!!”
(神物羁灵落本源,灵气本源化阿蛮。天地即变知善恶,仙法颠覆教化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