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传》元素23

6、小乙启灵 林中遇刺

　　小忆芩被扶回椅上，心中愤怒如火，但自己有求于人，暂时又拿铁巴毫无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嘻嘻哈哈道谢：“多谢师傅”心中却琢磨着学成之后，怎么处置铁巴。
　　铁巴藏于黑袍之中，小忆芩脸色变化皆在眼中，心中冷笑，人性之恶，他甚是了解。
　　“我先传你打坐修禅之法，再加以我配的药，不出数日，便可尝试行走”
　　“哦？此话当真？！”言语中透露着小忆芩压不住的兴奋。
　　“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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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已过三年。凤鸣国东鸣城御花园中，一处凉亭里，一十来岁白衣少年和一木黄衣着老者，正盘坐调息。
　　此时刚刚清晨，露水刚过，微风袭来，倒是有些寒冷，白衣少年看似衣着单薄，却神采飞扬，毫无寒冷之象。
　　见旁边弟子刻苦，木英甚是欣慰，和蔼一笑：“今日可有所收获？”
　　小乙俯身行礼，恭敬作答：“只觉神情气爽，并无他样，师傅教我调息打坐，熟记道法，您说我可以更胜常人，可我甚是疑惑有何用途”
　　木英捋了捋白须，并没有着急作答，闭目问道：“世间万物，皆分阴阳，上有天地，下有男女，阴阳相覆，即生四象，四象推演，可生八卦这些你可记得”
　　“先生所传，小乙牢记在心，八卦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以意运卦，可行人间。”
　　“嗯，调息打坐不过皮毛，天地之间存有灵气，是为根本，以灵气为媒介，以心探世，便可不再依赖眉眼”
　　“哦？怎么可用灵气？如何以心探世？”小乙很是疑惑。
　　“不必过急，你未启灵，我为你布下阵法，以通凡胎”
　　小乙闻言大喜，跪伏参拜：“多谢师傅成全”
　　“你且起来，明日一早，需出宫一趟，听从师傅安排”
　　一夜过后，木英带徐小乙来到城郊林中，木英向徐培先再三保证会出奇迹，才有机会把他单独带出。
　　木英令小乙盘坐阵中，手中木棍闪现，于阵中两三米外，以棍划阵，八卦既成，手持短棍，朝徐小乙一指，大喝一声：“去！”
　　于此同时，八卦归位，收入阵眼，正纳小乙中央。
　　阵周狂风渐起，风中渐渐凝出白色灵气，灵气缠绕小乙，游走不停。
　　再说，阵中小乙，双目早盲，眼中无半点颜色，正当木英大喝，心中一颤，于识海中醒来一看，自己身居八卦中央，八方位置一清二楚。
　　小乙大喜，激动万分，正要起身，木英喝止：“凝神闭目，感知灵气”
　　听到师傅所言，小乙冷静下来，细细感知灵气，可是他立于识海之中，并无别恙。
　　见小乙没有作答，木英眉头一皱，举起木棍，指向天空，口中念念有词：“以物驭灵，灵气听引”
　　说罢，手中木棍向小乙一挥，一道白色灵气犹如绸缎，从天而降砸向小乙，一遇肉身，如细泉遇石，在小乙周身游荡。
　　徐小乙只觉周身一冷，浑身更加清爽，识海之中，一丝灵气可见。
　　小乙大喜，努力感知，越来越多灵气，现身识海，惊喜之情浮现面庞。
　　“可感知到灵气？”木英依然站在阵外，引导阵法。
　　“徒儿感知到了”小乙十分激动。不仅如此，身边作法的师傅，草丛、碎石、狂风皆感知于心。
　　“切莫放松，待我做法，令你覆阵于身”正说着，木英闭目，松开木棍，木棍浮于半空，手中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突然睁开英目，手诀一指，从棍顶尾，一划而过，半空木棍，化为齑粉。
　　小乙感知到这一切，言不由衷急切开口：“师傅！！”
　　“闭嘴！”木英没有废话，直接打断了他。
　　法器消失，却于徐小乙八卦方位，渐渐凝聚，最后聚在身前，落在丹田，衣衫之下，八卦金光一闪，消失不见。
　　见到启灵已成，木英松了一口气，走到旁边树下，喘息不已。
　　见到师傅如此疲惫，徐小乙走到身前，趴伏参拜，等待回话。
　　过了半晌，木英方回过神来，和蔼看着小乙：“说说有何感受”
　　“甚是奇妙，徒儿虽不见世物，却可感知世物，虽无色彩，却知物灵气，感其所在”
　　“不仅如此，人间灵气，方为初始，日后你会发现其妙处所在”
　　徐小乙感激万分，连连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师傅你手中武器已毁，回宫之后，我求父皇为你重新打造一支兵刃”
　　木英哈哈一笑：“不必在意，你且试试想起那根木棍”
　　听到木英如此说来，徐小乙闭目意动，丹田八卦浮现，急急运转化为一团，射出一道木黄色光芒映入手中，仔细一看，不是木英法器，更是何物。
　　摸着手中木棍的古朴花纹，小乙激动万分，虽有不舍，但是还是跪伏在地，将木棍呈给木英：“师傅，您的兵器”
　　木英微微摆手，笑道：“我已年迈，对我来说不再重要，而你年纪尚轻，比我更需要。更何况此物为你驭灵之本，怎可离身？此物就赠予你了”
　　“多谢师傅恩德”小乙含泪跪伏在地。
　　“此物你可滴血认主，以后召唤，会更加方便”
　　听了木英的话，小乙咬破手指，滴在棍上，金黄色花纹如斑点出现，侵蚀木黄本色，直到最后，变成一根金光木棍，古朴花纹倒是未便。
　　木英点头微笑：“你且起来吧”木英扶起小乙，便说边带着他起身回城。
　　“人间大乱将至，你可愿乱世拨正？”
　　“师傅所言，徒儿虽不太懂，既然徒儿身受师傅传授，徒儿愿意遵从师傅教诲”
　　小乙已启灵智，一草一木，皆可感知，一老一少很是和睦。
　　“哈哈，今日所授，不过根本，五行之法，养神之术，我会慢慢传授”
　　听着木英所言，小乙连连点头……
　　途中一路，一老一少，交谈甚欢，就在快到城边，突发事故，林上突然跳下一名黑衣蒙面刺客，拔剑直指徐小乙喉咙。
　　突发此态，木英也是一惊，一路只顾和徐小乙攀谈，刺客突然袭来，想召唤木棍，才发现手中并无法器，倒是一时手足无措。
　　眼看剑尖越近，就在其剑离喉咙还差两寸，一根金色木棍拨开此剑。
　　木英，手掐法诀，朝黑衣刺客一指，其周围出现白色雾气，黑衣刺客笼罩其中，如同身陷泥淖，沉重万分，最后还没走到徐小乙面前，便被雾气压制，趴伏在草地上。
　　“这是什么妖法？”刺客惊恐万分，挣扎不动。
　　“此为道法”木英抚须微微一笑。
　　“师傅，怎么处置他？”徐小乙看着木英，询问他的意见。
　　木英眉头一皱，思虑片刻，问向地上刺客：“你是何人？为何要杀小乙？”
　　黑衣蒙面刺客，冷哼一声：“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木英皱眉，劝道：“人之生死，实属不易，阁下就这么轻言性命？”
　　“少废话，要杀便杀，何必多言”说罢，闭目等死。
　　见到此人这番作态，徐小乙眉头一皱，劝道：“师傅，此人甚恶，妄图夺我性命，不如除之”
　　听到徐小乙的话，木英一愣，往事于眼前闪过。
　　“师傅？师傅？”见到木英并不答话，小乙连忙提醒。
　　“唉，既然其轻言生死，怕不是恶人之本，恶念之本，必怕存亡。他不惧生死，也就只是传他人之恶而来，杀之无济于事”木英无奈，轻轻摇头。
　　“走吧”说着，木英朝林外走去。
　　“师傅！师傅！那这个人怎么办？”小乙一边急忙赶上，一边问身后人的处置。
　　“随他去吧，半个时辰以后，他便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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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乙初开灵智，便林中遇险，两者走在街上，又交谈起来。
　　“小乙，既然有人害你性命，说明有利所图，今日启灵，不可与任何人说”
　　“连父皇、额娘也不能说吗？”
　　“不能说，不仅如此，你还要以弱示人，以后就用棍行路，闭目不开，过些时日，传你新法”
　　“师傅所言，徒儿遵命，不知师傅要传我何术？”
　　“天地万物，皆有灵气，人为万物灵首，由生向死，顺势所示，周身元气，也日日消散，待到元气不存，也就油尽灯枯，只留躯壳，魂体两离”
　　“师傅所言，徒儿不太明白”
　　“这些我日后自会传你精要，既然你双目失明，那就寻常闭目，切莫开启，传你摄魂之法，养身蓄元，待到情况危机之时，也许能救你一命”
　　“多谢师傅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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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三折，一老一少于大街之上，两者衣着朴素，倒也没人在意。
　　短短数日过去，少阳城御书房中，太监小海对着批阅奏折的风锦轩提醒：“皇上，十日后为祭祖大典，望皇上早作准备”
　　“哦？十日后是祭祖之日？”风锦轩一时来了兴趣。
　　“是啊皇上，十日后正是祭祖之日”旁边太监又提醒了一遍。
　　“唉，转眼之间，已过二十年”风锦轩感叹时光飞逝。
　　二十年之前，他还是太子，代他父皇去缚龙谷祭祖，那时的他还意气风发，焦灼于皇位，转眼之间，其父皇病亡，爱妻早逝，江山初稳，一切却已物是人非。
　　“去准备吧”…
　　凤鸣国东鸣城皇宫之中，皇后正和徐培先交谈：“皇上，十日后是祭祖大典”
　　“哦？有这事？到了祭祖时日了？”徐培先倒是有些意外。
　　“皇上，十日之后便是，是不是早做准备？”
　　“唉，可是文妃身体孱弱，最近两天更是虚弱，车马奔波，她怎么受得了呢？”徐培先很是心忧。
　　“那就留文妃宫中养病，这样如何”皇后再次提议。
　　“不在她身边，我心甚忧，放她不下”徐培先左右为难。
　　“皇上……”就在皇后还要再劝的时候。
　　徐培先不耐烦：“算了，我先去看看文妃，祭祖之事明日再说”
　　皇上匆匆离去，之留下皇后一人，皇后胸口一起伏，眼神一凝，捏了捏袖中白衫，最后还是又松了下去……
　　宫外，东鸣城一隐秘民宅，客厅之中，一老妇坐在椅上，品茶轻问：“交代你的事，前几日为何没有办妥？”
　　一男子低头弯腰解释：“那老头似有妖法，让我动弹不得，至于那小孩，似乎不是瞎子，能看的到我”
　　听到这话，老妇茶杯翻落桌上：“哦？不是瞎子？”这让她心中一惊。
　　“嗯，而且那老头也厉害的很……”
　　“废物！”
　　没等他说完，老妇先怒斥一声，男子吓了一跳，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有意思，实在有意思”说着，老妇从怀中掏出一盒糕点，一边品尝，一边唠叨。
　　身前男子，偷瞄一眼，老妇看他，笑着递过一片糕点，说着：“怕什么，拿着吧”
　　男子惶恐，双手接过糕点。
　　看着男子如此害怕，老妇笑道：“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呀”
　　男子一听，心中一松，站到一旁。
　　老妇边吃糕点，边想事情，瞧了男子一眼，笑道：“看我干嘛？吃呀”
　　男子拿起手中糕点，急匆匆吃了下去。可是未等片刻，其腹中剧痛，大惊失色，口鼻黑血流出，还未来得及多言，便倒斃在地。
　　“蠢货，我能吃，不代表你也能吃”
　　说着，老妇又于盒中拿起一片糕点细品，再看盒中，糕点红绿两色泾渭分明……
　　（双帝祭祖缚龙谷，古阵崩坏灵气出。神物斗法夺灵稚，龙凤初遇起冲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