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赤色火焰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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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说得轻描淡写，我保持沉默，走到他面前用指尖触碰他的脖子，上面还留有失去意识前看见的红印，造成它的罪魁祸首还是我自己。
“嗯？这个？”凯亚扯高围巾隔开我的手，“嘿嘿，迪卢克老爷留下的印记我得好好保存才是~”
“……凯亚。”我低吼了他一句，眼神沉了下来。
“开玩笑开玩笑，杂物室不是还有伤药嘛，稍微涂一涂，没两天就消了，不用在意。”凯亚举手投降道，他嘀嘀咕咕，“男人嘛，留下点印记又没事。”看见我的表情后他立马闭嘴不言，在嘴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投降。
我信他一次，就算不涂等回去了我也帮他上药。
他眼睛上的疤已经好了。当年雨夜留下的疤痕，在那次戴墨镜的时候我发现早已经痊愈了。明明以前还会拿这个开玩笑，现在的他似乎并不提这件事了。
“先走吧。”十束打量周围，他向远处眺望又赶紧拉着我们跑向楼梯间。
“多多良！”
在未接触门时，大门就被红色的火焰灼烧摧毁，门后是那群在酒吧的人，出声的就是草薙先生，只不过走在草薙先生之前的是那个照片上的红发男子。对方双手插裤腰口袋，在看见我们三人时，最先注意到十束的情况，然后再打量我和凯亚。
“你没事吧！”说话的正是草薙先生，他一脸紧张，在他背后是拉着他衣角的安娜，小姑娘也同样担忧的看着十束，见到没事才算放心。
“没事没事。”十束先生赶紧解释来化解一场误会，“应该说是要谢谢迪卢克和凯亚先生，不然我就出事了。”
在我们不远处还躺倒一位白发男子，他依旧处在昏迷之中，并没有恢复意识。
“刚刚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草薙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附近有王的存在。”
天空之上有轰鸣声传来，一只飞艇出现在视野中并缓缓降落。巨大的风席卷天台，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飞艇……”站在红发男子身后的人们怔怔看着巨大的飞艇下落，神情里都带着些不可思议。
“麻烦的家伙来了。”红发男人低下头，似是隔着墙看向底楼。
“所以，刚刚是什么情况？”我转头问凯亚，刚刚发生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甚至一清二楚。
“也没什么情况。”凯亚耸肩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简单总结道，“就是迪卢克老爷昏迷后天空突然出现了一把剑。因为和那个讨厌的家伙有一样的气息，所以我就顺便一起冻住了呗。”
“……就是你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冻住了？”听闻凯亚的话，草薙震惊地指着他。
“只是试一试，没想到成功了呗。”凯亚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凑过来问我，“所以迪卢克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除了脑子里有一块冷冰冰的其他没感觉。”我将他吹到我面颊的发丝拨开，抬头望向已经悬停的飞艇以及打开的门。
似乎是迎接谁进去的意思？所以是谁？十束先生只是来录像的，我和凯亚是跟着十束来的，答案就只有那个带着敌意的白发男人。
所以这是那个人的同伙？
我抱有警戒看着飞艇的动作，然而它只是静静敞开门，似乎并不在意一切。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人更加疑惑。
“周防。”
“Scepter4。”
天台上很快出现了新的一拨人，他们一个个手持武士刀，身穿蓝色制服，领头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上去比琴还要一板一眼，带着一股公务人员的气质。
“请问新王是哪一位，以及谁能解释一下刚刚巨大的冰块？”男人的目标似乎并不是名为周防的红发男人，而是我和凯亚，他的目光穿透人群直冲我们而来，“以及……白银之王的飞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男人的话不容一丝质疑，他带着沉着冷静的架势，用理智审视一切。
“可以容许问几个问题吗？”凯亚举起手，他望着黑漆漆的飞艇口，“这座飞艇的王，能力是什么？”
男人眯起眼睛看向凯亚，他回答道：“第一王权，不变的能力。”
“也就是说无法造成伤害，不会死亡以及永生？”凯亚兴趣盎然，他摸着下巴，“听上去十分诱人，也就是说成为第一王权的人会同样拥有这种能力。原来如此。”
“你准备做什么？”男人戒备地看过来，他面色肃然。另一旁的十束则担忧看着凯亚，红发男人在一旁沉默没有说话。
“伤口能愈合，所有的一切恢复如初……不过如果是成为之前的伤是不是也无法改变呢……”凯亚的声音越说越轻，听得我都不由得皱起眉。
“凯亚。”我不认同地出声，“开玩笑适可而止。”
“是是，我只是在想办法。”凯亚点点脑袋，“把你脑子里的那个家伙解决而已。”他弯起眼眸，“这个颜色的话是青王还是蓝王？请问一下你们知道如何解决另一个王吗？”
凯亚说得轻描淡写，话里的意思让双方惊讶万分。
“要解决王？开玩笑的吧！”
“王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站在周防背后的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发表自己的观点。
周防倒是弯起唇角，他淡淡瞥过来道：“要这么说的话，只有王能杀死另一个王。”
“也就是说达到王的力量才能够杀死的意思是吗。”凯亚沉思，“那就没有什么能够让它能力消失的方法吗？”
“所有人的力量都是从德累斯顿石板上汲取的，被它选中的人会成为王。”周防继续解释道。
“所以，如果将石板破坏了，所有人的力量都会消失？”凯亚继续问道。
“你想做什么！”青王插嘴严肃道，“石板是不可能被破坏的，也不允许。”
“哈哈。”凯亚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出声，“人类啊，都是因为获得了某些力量，所以又渴求更多的力量却没有能够使用力量的能力，在膨胀中迷失自我，堕落沉溺于欲望之中，于是灾难开始了。”凯亚抱臂睨着青王，“你现在能够保证不滥用权利和力量，但能确保其他人吗？能确保无论发生什么你自己能遵守吗？”
“当你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你而去的时候，或者是被什么人所杀死的时候，你能确保自己的中立吗？”凯亚张开手臂朝人质问道。
青王没有说话，凯亚接着道：“抱歉，我做不到。我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也做不到这种无私奉献。更何况就连神明都有七情六欲，既然有人挡在我前面，不论是王还是什么，总要想办法解决的。”
【只要我一个人牺牲……而且蒙德的人忘记我的话……】
【凯亚。可莉喜欢你，琴需要你，阿贝多、安柏……骑士团的大家也都是。而且这种事情你做不来。】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凯亚。”我抓住凯亚的手臂，在他愣神时，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迪卢克！！你个大骗子！！】
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哭着大吼，声音渐渐淡去，只余下他喊叫的画面。明明泪花沾湿了眼睛却执意瞪大，仿佛要将一切印在眼中，记在脑海里。
那些晶莹之中反射的红色逐渐消失，画面也变得模糊。
我和凯亚都是一样的，都不希望彼此的消失。
好像之前是我先食言了。
我转身将倒在天台上的白发男人一手扛起，然后走向飞艇。
“走吗？第一王权的话应该知道不少吧。”我问凯亚，“先把那只烦人的狐狸解决再说。”
“好啊。”凯亚小跑跟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登上飞艇。
“等等。”青王手握在刀柄上，想要拦住我们，但赤王先一步带人挡在面前。
“周防。”
“宗像。”周防哼笑一声开口，“怎么说，那两位救下了我的人，所以这里可不能让你过去。”
力量在空气之中流动，赤色与青色的火焰腾空而起，空中出现两把巨剑，一把象征青王，另一把则是属于赤王的红色。
力量的波动在这片空间引发一片碰撞。凯亚抓住我的手，我察觉到他冰系神之眼发出淡淡光芒，他在加固那只冰球的力量。
“无色之王？”
我仰起头颅，与飞艇的主人对视，是一名银白长发的男人，他看见我不是一个人只是有稍许讶异，很快又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漠不关心。
“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银之王是第一王权者，却与追求力量的王不同，他似乎对一切都不在意，当我和凯亚登上飞艇后，这艘飞艇重新启动，甚至对于底下正在较劲的双王也是不管不顾。
白银之王的力量确实强，双王的力量波及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飞艇悠悠飘起又顺着指定的航线飞翔。
“首先，我不是无色之王。”对方的气场强大，但我也没有胆怯，我朝前跨一步站在那人面前，“无色之王被困在我的身体里。”我将扛着的人放置于地面，继续对他道，“无色之王之前依附于这个男人的身体向我攻击。”
“所以。”男人神色淡淡，这样的话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
“所以，我合理怀疑无色之王之前也想要对您不利。”我回答道。
“嗯，所以？”男人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平静地看着我，“谢谢你的告知，我的能力是不变，他伤害不了我。没事的话，你们可以选择一个地点离开。”
“啧。”凯亚哼声插嘴，“所以，我们想要破坏德累斯顿石板。你干么？”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赤色火焰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