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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16
大家好,我是江映叶。
尽管看上去这一局是我把羂索算计了个彻底,但这件事最麻烦的却并不是他。
想要做到这一步不是什么难事,并非是我自夸,在完全知晓剧情且有着太宰治存在的情况下,想要活捉羂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轻而易举。
但是要彻底的解决问题,就不得不提到故事的开始——虎杖悠仁。
夜幕之下,狱门疆崩坏产生的点点蓝光装饰了那一片漆黑,硝烟味和血腥味被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涌入鼻腔。
不远处的乙骨忧太干净利落的祓除了真人,留下一片淡紫色的残秽;羂索的本体被五条悟拽了出来,那一团脑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被禁锢住了。
砰的一声,涉谷的电力系统重新启动,路灯依次亮起,林立两侧的高楼也亮起的灯光,整个区域又恢复到往常一般的灯火通明——这是我和太宰治约定的信号。
街边的商铺中时不时有人探出头来打量周围的情况,远处传来隐约而又细碎的交谈声。
我闭了闭眼,静静感受着,这浓郁的,硝烟味。
那么回到正题,羂索已经被捕,那么剩下的,不只是咒术回战的起点,也是我的起点。
两面宿傩
说来实在惭愧,少年院事件,距离现在也可算作许久之前的事了,但我仍然恐惧着。我闭着眼,熟悉的疼痛、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弥漫在我的身体里。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午后,被折断的四肢、被扼住的咽喉、被不停切落又治疗的舌头、以及......柔软的、跳动的、鲜活的、心脏。
但我不会就那么放弃的,绝对不会的,如果我选择放弃,当初也不会在少年院破口大骂了。
我只是很不甘心,因为我实在太弱了,不管在什么时候,这是事实,可我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寒窗苦读十多年并没有让我成为什么博学多才的知识分子,我本人也没有引以为傲的才智,那么,我能做的,只有最简单的重复。
就像是一遍又一遍的刷着题的自习。
就像是每一个熬着夜背的头昏脑涨的夜晚。
就像拿着不理想的成绩单却又不得不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的高三。
就像......
我睁开眼,重新握住了那柄刀,这确实不是一个放松的时候,可我有点累了,这是一场将近五个月的战争,我费了很多心力,当然也救了不少人,我认为这是很值的,只是我真的有点累了。
我当然知道现在是战斗的时候了,可一种莫名的悲怆阻止了我前进的脚步——不,这并不是莫名的,其实我心里很清楚——
离别,已经到来了。
我回过头看向站在稍远处的五条悟,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做的这些也仅仅是我自己乐意,并没有想要借此奢求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但五条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快步走到我的身前,犹豫了一瞬,只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双钴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中流露的情绪格外复杂。他停顿许久,才开口说道:“两面宿傩出现了,这也在你的计划中?”
和他有些焦急的动作相反,他的话语十分的平静,甚至还有些毫不意料的冷淡,尽管这样的语气对于五条悟来说本身也算得上是反常了。
我点点头,应了声是。乙骨忧太默默站到我身后,替我治好了刚才左手上的伤,随后说了声“我按照计划先走了”,冲五条悟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五条悟低下头俯视着我,“你自己去对付宿傩?”
“是。”我仰起头,面色平静的看着他,“我有办法。”
“不需要我去吗?”
“五条老师,我需要您帮忙保护普通人的安全,而且在高层中的叛徒,我要等着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所以您现在还不方便露面。”
气氛再次冷淡了下来,在五条悟稍显冰冷的视线中,我咬咬牙移开了视线,随后又有些不甘心的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我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万火急的时候了,容不得我继续在这里耽搁,可这是最后一面了,我是真的,舍不得五条悟。
于是我张开双手,“五条老师,祝福我一下吧。”
五条悟沉默的抱住了我,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安心,一、二、三,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我故作淡定的放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我挥了挥手,“再见啦,五条老师。”
五条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叫住我,“映叶!”
我回过头看向他,五条悟双手插兜,语气不复先前的冷淡,反而还带着些说不清的犹豫。
“我等你亲自告诉我,你的好消息。”
17
等我赶到那里时,甚尔和惠正勉力招架着着两面宿傩明显漫不经心的攻击。
二人自然还有余力继续和他纠缠,但两面宿傩却明显不打算继续这样温吞的做法了。他单手前伸,一发狠厉的“捌”射出。
我闪身于伏黑父子身前,伸手接下了他的攻击。
“辛苦你们了,这里由我来接手。”
伏黑惠在见了我之后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惊讶,随后眉头微蹙,有些不赞同的反驳,“映叶姐,我可以帮忙的。”
伏黑甚尔则是毫不客气的将伏黑惠拽了过去,“小鬼,别想那么多,反正你又打不过。”
“放心吧,惠,”我再次伸手揉了揉少年的海胆头,如同往常一样,可伏黑惠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皱眉拒绝,他执拗的看着我,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和解释,“我已经是特级了,前段时间的通缉令不是已经把我评为特级了吗,相信我,我的计划应该从来都没有出错过哦?”
两面宿傩显然是对我们这磨磨唧唧的举动感到非常不爽,斩击再次袭来,我左手接住攻击,右手轻轻将伏黑惠推向甚尔。
“好了,相信我吧。”我深深地望了一眼父子二人,“要注意安全。”
接连两次的攻击,宿傩显然也明白术式对我而言并没有任何效果。尽管两面宿傩在数不尽的战斗中已经见识过千奇百怪的术式,但人间失格这样的,应该也是第一次见。
“小鬼,你打扰了我的兴致,”两面宿傩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想想自己的后果。”
我收回视线,抬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碎发。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一个虫豸,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谁会在意......”
“我在想当初在少年院的事情。”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瞬,显然他也回忆起了那一个昏暗的午后,他再次笑了,却只带着轻蔑和不屑。
“你不会是想说,你付出了很多,现在就能有站在我面前自顾自说话的本事了吧?”两面宿傩对不自量力的咒术师向来是没什么好脸色,不然生得领域中也不会堆叠着那么多白骨。“虫豸就是虫豸,总是这么不自量力。”
“不是,我很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掉的。”
“什么?”
两面宿傩显然有些惊讶,我柔柔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我很早就预料到了,我会死掉的。”
路灯虽然已经重新亮起,但涉谷的街道和楼房显然还是被他们损坏的破破烂烂,原本耸立的高楼,如今却全部坍塌了,这就是诅咒之王啊。
我心里再次感叹了一遍诅咒之王的实力,“我完全接受这件事情,让全咒术界谈之色变的诅咒之王,根本也不是我这种只学习了几个月咒术的半吊子能比拟的。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五条老师才能面不改色的谈到和你交手这件事吧。”
“呵,难得有个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他嗤笑一声说道,“搞不清楚状况的虫子实在太多了。”
“既然这样,我想我应该会被你切片吧?”从抓住羂索之后就萦绕着我的恐惧感不知道何时消散了,我甚至还有闲心和宿傩讲着并不有趣的笑话,“或者,你打算把我吃掉?老实说,我不觉得我自己会是一个好吃的食材。”
两面宿傩又笑了,是如同他刚刚受肉成功时那样毫不顾忌的嚣张大笑,“你比原来要有趣很多,你的术式也很有意思,我可以考虑过一会在杀你,如果你向我求饶的话。”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两面宿傩,“我厌恶着你,厌恶着所有诅咒,当然,我也厌恶这个世界。所以,求饶,还是算了吧。我又不是中二期还没过的热血少年,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对于你来说我们都可以算小鬼,但我已经心平气和的接受了,人与人之间就是有着这样无法逾越的鸿沟。”
“所以?”
“所以,我接受我是虫豸这样的事实,但我不接受自己什么都不做便求饶的行经。我会死掉,或许会被你吃掉,或许你只是把我切成好几片,或许我化成一缕风、一捧灰,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必须要做,我只是想要这么做。”
“为什么?”
“两面宿傩,”我说,“人有感情,而诅咒没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两面宿傩再次被逗笑了,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感情,只有你们这种蝼蚁才会成天把它挂在嘴边吧。”两面宿傩大笑不止,“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明明是比以前更天真了。”
“或许吧,但你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能很好地算计到很多事情。”
“废话不说了,你确实很有意思,也很天真,不过我不想在浪费时间了,”两面宿傩双手抓住衣襟,微微用力,和少年院时一样,他再次撕裂了高专的制服。“你知道我和小鬼的束缚,也知道我杀不了你,你敢这么说话,不过是仗着白发眼罩就在不远处。”
“不过,我刚刚和那个火山头打了个赌,你应该也知道,”两面宿傩咧开嘴问道,“那么,我们也打个赌?”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伤到我,我就放过你一次,如何?”
“当然,没问题。”
18
十月底,已然是深秋了,寒风萧瑟,如刀一般的北风呼啸着刮过脸颊,黑色的大衣被吹起,挺拔于楼顶的身姿、飘浮的衣摆和墨色长发,莫名让人觉得像一杆黑色的旗帜。
两人对峙着,我跃上半空,脚踏住坍塌商铺的残骸,朝两面宿傩冲去。
近身能给我带来的优势与劣处几乎是相持平的,与其等着被两面宿傩近身,倒不如我主动出击,还能掌握些主动权。
“伏魔御厨子”
铃声清脆而短暂的响声在脑中回响,一片静谧的黑水漫过我的脚踝,血与水的腥气扑面而来。而两面宿傩明明站在不远处,却又好像如何都无法触碰,他身后神社的虚影微微摇晃,檐牙前伸为狰狞的獠牙。两面宿傩的神情也一改先前的扭曲和暴戾,甚至称得上是平和。
数发冷厉的斩击袭来,我没能想到两面宿傩会在一开始便展开领域,向前跳跃的动作也变得迟疑。
尽管宿傩的攻击并不能对我造成伤害,但我仍然需要翻身躲避那些飞溅的碎石。
对手展开领域时,最好的做法便是己方也同样展开领域。但领域,会最忠诚的反映出双发的实力差距。
我竖起双指,勉力展开第二次领域,虽然我给自己立下了束缚来换取今天能使用更多的咒力,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展开两次领域也实在是一件难事。
伏魔御厨子是攻击性极强的开放性领域,而我的领域则跟无量空处有些相像,都是封闭式的精神攻击类的领域。
我的此间无我,相对于真人他们来说,自然是更加出色的术,但放在现在,尽管人间失格的能力依然存在,我展开领域之后也仅仅是影响了伏魔御厨子一瞬。
黑水更加汹涌的袭来,我快速向后退去,但两面宿傩明显更快!
他瞬间出现在我的身后,快速而狠厉的横踢撞在了我的小臂。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两面宿傩已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脖颈。可在皮肤相接的一瞬间,一切的咒力都被无效化,整个领域也摇摇欲坠。
自少年院事件后,我练习的最多的便是如何挣脱束缚,双手抓住宿傩的小臂,脚上发力侧踹,随后身子向后仰去,趁着他难得愣神的时候快速挣脱了他的手掌。
“确实是很有意思的术式,不过,你用的太烂啊。”通过这几次的试探,两面宿傩轻而易举的看穿了人间失格的作用效果。
两面宿傩在意识到术式攻击都不起效果后主动解除了领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越是有趣的战斗越能够激起他残暴的欲望。
有趣的“对手”,有趣的术式,当然,最有趣的是对方的愤怒、惊惧、以及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之时的狼狈,都是让他兴奋的方法。
明明眼前的对手符合了一切,可两面宿傩还是觉得差点意思,究竟是什么呢?他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双方数次交手都可以算得上是有趣,尽管虫豸的实力没能达到他的期望,不过也还不错。
那么到底是哪里呢......
对了,是她的态度。
两面宿傩看着面前喘着气半跪在地上的女人,献血染红了她面上的绷带,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虫豸的狼狈样。可她从开始就一直带着笑,看似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喂,女人,收起你那副算计的模样,”两面宿傩生气的挥出几发斩击,飞溅的碎石划破了她裸露在外的脸颊,“这可是战斗,要是不能让我愉快,你就等着被我杀死好了。”
我抬手拭去脸颊渗出的鲜血,两面宿傩说的没错,我确实另有打算。但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既然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么我总要想一些旁门左道。
其实也说不上是旁门左道,只是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这么想罢了。
先前便说过,我想要一劳永逸,想要解除两面宿傩这个已经千年的诅咒。咒术界的做法是让悠仁全部受肉,然后再处死他。那么我们换个思路,把两面宿傩永远封印在悠仁身体里,同时将两人混杂在一起的灵魂分开,让他永远也没办法复活,这样等悠仁死后,两面宿傩也会永远消散。
这就是我的计划,无论是看上去还是实施起来都非常简单。但是这个世界非常注重平衡,想要封印诅咒之王这种等级的存在,自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至于代价,说来也是可笑,一朝穿越,我一个废柴大学生竟然也能在灵魂量级上和两面宿傩相平。
所以整件事情就变得非常容易了,先挑衅两面宿傩,引他与我立下束缚,开始战斗;通过战斗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兴奋;最后,发动【挽歌】,用我的灵魂来永远封印他。
只是和两面宿傩的战斗实在是太过艰难,想要让他兴奋,我也要抛弃一切想法,以命相博了。
两面宿傩看着我拿出短刀,摆好起手式,再次咧开嘴大笑。
“没错,就是要这样!庆幸吧,小鬼,我承认你所谓的感情还有点用了。”
19
什么是战斗呢?
是和咒灵一次又一次的对抗、是和同伴们日复一日的切磋、也是在这种情形下努力破坏反派的阴谋。
但我却很茫然。
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是对这样的情节非常喜闻乐见——少年们历经千辛万苦,打倒了大反派,或许还收获了名与利。
可身处其中,便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帅气的行为了。
究竟是要腐烂扭曲到什么程度的世界,才会让未成年人来拯救世界呢?
我想不通。
可我又想做点什么,那么,已经是个大人的我,自然也是有必要来保护孩子们。
我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诅咒之王,我只剩下这么一点点英勇,既然我能,那么我想,替悠仁解决两面宿傩这个已经残存千年的诅咒。
先前的几次交手不过是小打小闹,既然要做,那么就做到极致。
咒力倾泻而出,身上的绷带早就在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只艰难的挂在手腕。
黑泥再次从指尖涌出,领域缓慢的铺展。不过......还不够,这种程度还不够,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咒力啊!
过量的咒力全部涌出,身体变得残破,鲜血伤口中迸出。
“此间无我!”
“......伏魔御厨子。”
两面宿傩显而易见的兴奋了起来,斩击无差别的攻击着领域中的所有物品。房屋、树木、路灯、甚至于其中的乌鸦,全部被分解成细小的颗粒。
领域互相冲击着,伏魔御厨子中神社前沿的铃铛引人发狂般的嗡鸣着,领域相互蚕食的同时,攻击也并未停下。
开始时还有着所谓的“战斗意识”,一招一式标准却花哨,尽管总是会有着出乎意料的组合,但对于诅咒之王来说,还是不足一提。
短刀很快就被踢飞,拳拳到肉,皮开肉绽,可很快,我就舍弃了一切的退路与防卫。
没有刀就用拳脚,手断了就用腿、用牙齿、甚至于像野兽一样的撕咬抓扯。
虫豸就是虫豸,尽管我已经使尽所有的方法,但结果仍然是这样的令人失望。
领域一寸寸溃散,我再一次被打飞了出去......如同在少年院时一样。
不过战斗还没结束,我扶着在战斗中扭曲的栏杆摇摇晃晃的站起,屋顶的寒风格外冷冽,我感觉那冷风是顺着我的伤口直吹进我的灵魂。两面宿傩仍然立于原地,对我的挣扎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致。
“小鬼,要不要考虑求饶。”两面宿傩右手摩擦着下巴,我此刻的狼狈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挣扎着站起来,却什么都没做,如同在看什么绝佳的表演一般的兴奋而愉快。
我稳住身形,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眼天空,还是和先前一样黑沉沉的,无星也无月。
真可惜......还以为自己能看到黎明,不过现在怕是距离黎明还早得很吧?
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吧,太阳......会升起来的。
好想再看一次啊,什么都好,太阳升起、燕子归来、樱花盛开......也,很想,在见一次他。
不过也不重要了,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小遗憾罢了。
“怎么了小鬼,你要放弃了?”
话虽如此,两面宿傩却知道这个女人一定还有什么后手,她扶着栏杆踉跄的向他走来。
一步,又一步,令人振奋的红色蜿蜒在她身后。而那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又再次跑起来,迅速冲到他的面前啊。
接着他的怀中一沉,那个女人如同热恋一般的情侣似的猛地扑向他,依着惯性,二人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一齐从楼中追下。
黑色的咒力瞬间击中了两面宿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打出黑闪,他这会承认这个女人还算有点实力了。
可她的攻击还没有结束。
蓝色的、微弱的咒力从手掌发出,并非是□□上的伤害,而是直接攻击到了他的灵魂。
两面宿傩突然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在算计些什么了。
束缚是假,刚才的战斗也是假,这最后一次的攻击才是她的目的。
两面宿傩感受到自己对这具□□的控制越来越弱,不由得感到愤怒,“很好,很好,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算计我。”
我并未理会两面宿傩的话语,尚且使得上力的左手死死抓住两面宿傩,喉中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绷带也四散在空中。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灵魂在飞速的削弱,交换的代价正在忠诚的支付。
啊,终于要结束了吗?
百米高的大厦,自由落体只要不到五秒的距离,但是会很难看吧?最后还是给硝子姐姐增加了工作量啊。
哗啦一声,似乎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原本以为是两面宿傩所为,可下一秒,我的右手突然被人抓住了。
原本微弱的蓝光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更加磅礴,却是并不属于我的力量。
是......太宰治。
我从没想过太宰治会来帮我,对他而言整个事情都只是我一厢情愿自作主张将他拉了进来。说实话,他从前帮助我的那些,我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太宰治抬手替我拭去脸上的血污与泪水,随后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映叶君,我可是你的式神哦,帮助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可是,可是......”
“好了,相信我哦,都会没事的。”太宰治打断了我想说的话,手指向我后脑伸去,轻轻一勾,解开了我左眼的绷带,“谢谢美丽的映叶君,以后的也要加油哦,我要回去了。”
绷带四散开来,可眼泪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太宰治的身形逐渐虚幻,我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用手指扯住他的衣角。
可太宰治轻轻拉下我的手,将我向下推去。
“太宰先生,不,治君,要好好生活下去!这个世界上是有人爱着你的!请一定要好好活着!”
“这可不行啦,自杀是我的爱好,不过,我知道了。”
蓝色的光点慢慢消散,如同萤火虫一样,微弱,却足矣点亮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点点蓝光伴随着我不断下落,直到跌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正文就此完结!
明天放一个后日谈,给大家交代一下后续
然后我是打算先写be线,再写两篇番外
欢迎大家点梗!(我真的想不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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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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