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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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江映叶，现在正在远程观察着每个人的战况。
按照剧情和我对他们的引导，所有人都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对手，这会正在认真而紧张的进行“友好交流”。
我百无聊赖的观察着每个人的动向，却并不开枪，正当我观察到顺平祓除了一只三级咒灵时，东堂的吼声传来。
“不对——不对——”
要是棘能有这个音量，比赛就不用比了。
“顺平，干的不错。”我打开通讯器，毫不保留自己的赞赏，“不过，现在请顺平移动到B01区域，注意隐蔽。”
“吉野顺平收到。”
看到终端上属于顺平的光点来到了靠近入口的B01，我也收起狙击枪，前往暂时空无一人的东南角。
好戏，马上开始。
监控室内，众人看着四处游荡的狗卷棘和江映叶，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赞叹。
“连每个人的前进方向都预料到了吗，还真是可怕啊。”
五条悟一边吃着喜久福，一边看着监控里的内容，无论是真希还是江映叶，在这一次的交流会上都表现的非常出色。
这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
五条悟看了看身后脸色一直阴沉着的乐岩寺校长，哎呀，虽然映叶酱很优秀，不过，烂橘子们肯定又要给她使绊子了。
还是说，这也在你的计划中？
五条悟盯着已经游荡到比赛场地边缘的江映叶，心里除了有些许的不解，倒并没有丝毫的担心。
上次才警告过烂橘子们，应该没问题啦，五条悟不以为意的想着，反正，我可是最强。
“话说回来，从刚才开始悠仁附近的影像就老是断，这会映叶附近的也开始不稳定了。”五条悟心里明白，肯定是冥小姐收了钱办事，不过悠仁那边映叶已经安排好了，她那里自己应该也不需要太担心，反正也没人能算计得了她。
冥冥坐在后面一排，随意的撑着头解释道：“动物是很随性的，共享视觉也很累。”
“咦，真的吗？说白了冥小姐你支持哪边。”
“哪边？我站在钱这边，不能换钱的东西没有价值，因为不能换成钱啊。”
“不知道你攒了多少。”
虽然不清楚你们在谋划什么，但现在的悠仁可不会轻易被干掉了，五条悟转过身来，心里想着，更何况，现在还有映叶这个擅长分析布局的人在。
嘛，看来今年又是我们赢了。
场地中的各位都在认真的进行比赛，而监控室的众人也观看着他们的表现，时不时出声讨论着。
在看到狗卷棘用咒言淘汰掉三轮霞后，异象突生。
贴在墙壁上的符纸全部燃烧，老师们也紧急前往比赛场，而诅咒师却布下了禁止五条悟进入的帐。
我看着面前的尾神婆婆和他的孙子，当即打开通讯器，“顺平立马离开帐，出去联系各位老师，指挥权现在交给真希。”
我摘下耳机，直接一脚踩碎，表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慢条斯理的扔掉一直背着的狙击枪。
“尾神婆婆，久仰大名。”我装模作样的行了个提裙礼，打量着这位年迈的诅咒师。
尾神婆婆在五条老师出生后就被压制了，高层肯定也废了不小的代价说服这位胆小的老人，但最后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嘛......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尾神婆婆应该是拿到了不少我的资料，也明白普通降灵术对我完全没有用处，在我行着提裙礼还未起身时，就让他的孙子吞下了一小块尸骸。
看着面前和伏黑惠极为相似却在嘴角有着一条疤痕的面容，我拔枪上膛，径直对准了尾神婆婆。
“这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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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花御用咒力凝出的树根甚至笼罩了我头顶的天空。
伏黑甚尔，可是比真希还要厉害的天与咒缚，简直就是我完美克星啊。
我快速拉开距离，并且不断射击着处于后方的尾神婆婆。
砰，天与暴君的攻击可不是那么好躲开的，更何况甚尔可是体术天花板。
我被抓住小腿直接扔了出去，尾神婆婆的孙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对我此刻的狼狈似乎正要嘲讽。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来又看了眼远处花御的树枝。
“时间要到了哦。”
在我的视野中，属于伏黑甚尔的灵魂之光愈来愈盛。
似是被我这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激怒了，尾神婆婆的孙子大步向前握紧了他的拳头，却在靠近我之前痛苦的捂住了头。
我看向身后的尾神婆婆，换上新的弹夹后，好心的解释道：“您孙子的灵魂太弱了，可没办法承受住天与暴君的□□。”
而我面前的伏黑甚尔也掌握了他的身体，随着本能转身看向了尾神婆婆，在甚尔野兽般的眼神下，尾神婆婆也不由得后退半步。
看着她这一副惊恐的模样，咔哒一声，我把枪上膛，在度瞄准她的眉心后恶意满满的问道：“您猜，他会先杀了谁？”
话音未落，甚尔整个人如猎豹一般扑出，身形闪烁，极速逼近尾神婆婆。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甚尔已经杀死了尾神婆婆。
那双绿色的眼眸泛着幽光紧紧的盯着我，甚尔脸上的点点鲜红使得他此时和野兽一般无二。当然，他现在还没恢复神志，自然只能随着本能战斗。
不愧是当年把五条老师打个半死的天与暴君，要不是因为做戏要做全套，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像和甚尔对上。
对我的悲惨命运再次叹息后，我把枪瞄准了甚尔。双方只僵持着，谁都没有先动手。
两道裂空声同时传来，在这短短两秒我便把一匣子的子弹全部打出，而甚尔绝佳的反应速度使得他身上仅仅留下了两道擦伤。
我快速后退，拉开着距离。
七步之外，枪比人快，绝对不能让甚尔近身，和天与暴君拼体术，我怕不是疯了。
更何况他此刻完全没有任何理性思维，全凭本能的他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口，只一味的攻击着。
在我又一次更换弹夹的空隙，甚尔抓住时机近了身。
只见甚尔直接一记冲拳朝我面门袭来，我低身躲避，随即一记后旋踢向他的左肋。
尽管我已经足够谨慎，但我显然还是低估了甚尔的实力。
我的全力一踢并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被甚尔躬身抱住我的腰，过肩向后摔去。
我迅速用咒力护住身体，在甚尔放手的一瞬间单手撑地，借力后立刻两个连续的后翻，拉开和他的距离。
还未等我站稳身子，甚尔的下一波攻击已经到来。
勉强接了两招后，甚尔直接一个下踢又转身一记后踢，不仅踢落了我的枪，那全力一踢直接把我踹飞出去。
随着巨大的冲击力，沿途的几棵树也一并倒下，而我由着惯性直接到了悠仁他们和花御战斗的那条小溪中。
噗。
“映叶姐！”
鲜血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涌出，而悠仁和花御显然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花御看到我后并不做声，任由着悠仁把我接下。
站在一旁的东堂身体紧绷，以防其他危险来临。
我抬手拭去嘴角的鲜血，微不可察的递给花御一个眼神后，大力将悠仁向后推去。
“别管我！”
花御瞬间操控起大量的树根向悠仁和东堂攻击去，铺天盖地的树根阻挡了视线。
“把他们引到一旁，在帐破了的一瞬间立马走。”我低声向花御叮嘱道，花御点点头，脚上发力，瞬间向前扑去。
而我看着已经追赶过来的伏黑甚尔，再次无奈的长叹一声。
我解除掉人间失格，又把手上的游云扔到岸边，举起双手缓慢的挪到岸上。
甚尔幽绿色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我，虽然没有旁的动作，但身上的气息却仍然恐怖肃杀。
我运转咒力，准备使用【挽歌】，甚尔这情况正好属于灵魂方面的问题，而我的术式就是解决这些的。
“花园是为了在一个少女胸上开花，
海涛是为了咆哮，
鲜血为了流淌，
而自由是为了不息地闪光。”
随着【挽歌】的发动，甚尔也从方才那副癫狂慢慢恢复了理智。
我按了按胸口，传来的闷痛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伏黑甚尔这也太狠了。
脚尖一勾，游云又来到我的手上，伏黑甚尔揉了揉眉心，疑惑地问道：“这是哪？”
“东京咒术高专。”我没好气的解释道，顺手把手上的游云扔给甚尔，“我是你儿子伏黑惠的老师，我想和伏黑先生谈一笔交易，不知伏黑先生可愿一听？”
“伏黑，惠？”听到惠惠的名字，甚尔也谨慎了起来，像是难以置信，又带着些欣慰，“不姓禅院？”
我拿出手机，点开出发前和惠惠的一张合照，把手机抛给甚尔，“您自己看，我犯不着在这件事上骗您。”
甚尔接过手机仔细打量着照片上的鸦发少年，无需多言，只要一看便知，这绝对是他的儿子。甚尔随手向后又翻了几张，对我的制止充耳不闻。
算了，反正手机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咳出一口瘀血，再次走回到最初的地点，尾神婆婆的尸体依然在那，而伏黑甚尔在看到我手机里五条悟的照片后心情明显不佳。
伏黑甚尔将手机抛还给我，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帐马上就要破了。
“我们来谈一下交易吧，但是我会展开领域。”看着面前明显警惕起来的伏黑甚尔，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你要不信，我就立束缚。”
甚尔没在说话，我右手并起，咒力倾泻而出，“【领域展开——此间无我】。”
暗色的领域将我们笼罩，在我简要把自己的要求和现在的情况解释清楚之后，甚尔的表情明显变得危险了起来。
“那么小姐，你能给我什么？”
“我有钱，”在我先前装狙击枪的盒子夹层中，我提前准备好了一份合同。将文件夹递给甚尔后，我简明扼要的解释道：“签了他，事成之后我的公司给你。”
甚尔将信将疑的翻看着，我估摸着外面的帐应该已经破了，心下不免有些着急，面上却丝毫不显，只再次用束缚让他安心。
“甚尔君，我立束缚保证，这份合同绝对真实。”我静静地等待着伏黑甚尔的答复，三两分钟后，伏黑甚尔将文件夹扔了回来。
“行，我同意了，等出去再签吧。”
呼，那就好。
我心下放松，取下一直绑在头上的发带。
“这什么？”甚尔接过发带，不解的把玩着。
我抬了抬下巴，“绑手上，这个能躲避六眼的搜查，不过只有十分钟。”
甚尔啧了一声，似是有些不屑，张了张嘴正向反驳，我立即开口打断了他，“不用担心，我的术式能抵消掉六眼，这个是用在那几分钟的时间差里面的。”
“行吧。”甚尔将信将疑的将发带绑上，“还有什么要做的？”
不愧是专业小白脸伏黑甚尔，这察言观色的本领真是强，我心下感叹着，随后对他说道：“首先，劳烦您把我的腿掰断，其他地方也需要些伤口，其次嘛，陪我演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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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蔷薇和真依前辈还在医务室，其他人治疗完了之后又回到比赛入口了。”悠仁看着已经解决完咒灵的五条悟，有些疑惑地问道：“映叶姐还没出来，我们不去找她吗？”
五条悟并未戴上眼罩，使用六眼很快就找到了江映叶的位置，顺便又探查了一下其他学生们的状况。
“悠仁。”五条悟大步向前，而被叫到的悠仁立刻跟上，“走吧，我们去找映叶酱。”
穿过森林，悠仁再次来到了那条小溪，“五条老师，映叶姐在这附近吗？”
“是的哦，就在前面啦。”五条悟脚尖一点，拉着悠仁瞬移到了江映叶的领域前，此时暗色的领域正在逐渐消散，而里面的情形也逐渐展现。
五条悟看着这个领域，心下颇有些骄傲，没想到映叶酱这么快就学会了领域，不愧是我great teacher gojo 的学生。
此刻我单膝跪地，狼狈的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而我面前不远处则是尾神婆婆的尸体和满地的狼藉。
嘶，伏黑甚尔未免也太狠了，肋骨似乎是断了两根，右腿也被打断，额头也被游云狠狠地击打了一下，其他小伤更是数不胜数。
伏黑甚尔这个混蛋。
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心里却也明白，要是不狠一点根本骗不过六眼。
“哎呀哎呀，小映叶怎么每次都这么惨啊。”
“映叶姐！你还好吗？”
听到五条老师和悠仁熟悉的声音，我偏过头去，看见五条悟此刻并未戴上眼罩，精致的面容被高专制服的衣领遮住小半，却只显得他更加不可亵渎。
我干脆卸了力跪坐在地上，朝五条悟伸出手，颇有些撒娇意味，“五条老师你好慢啊，再来晚一点你的学生就要死掉了哦，我都这么惨了五条老师还不拉我起来。”
五条悟倒是稍微一怔，随后径直上前把我抱起，大步流星的向场外走去。
“映叶酱难得向老师撒娇呢，今天是因为什么？那个诅咒师？”
我伸出一只手搭在五条悟的脖子上，另一只则抱住他，“差不多吧，只是做了一个决定，所以稍微有点难过哦。”
悠仁以为我们有事要说，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和我们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五条悟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接下来什么话都没说。
我们沉默着来到了最初比赛的入口处，顺平站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走着，而一旁的乐岩寺校长和夜蛾校长则并排站着，似是在简要交流情况。
而野蔷薇和真依真希也跟着庵歌姬老师从另一边来到门口，看到我的状况后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朝我挥了挥手，似乎是在确认我的情况。
五条悟见了这幅场景，语气颇为幽怨的问道：“大家都这么关心映叶酱啊，怎么没有人来关心一下老师我呢？”
“老师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啦。”悠仁揉了揉脑袋，立刻捧场道。
怎么看现在都是一副有惊无险的温馨相聚的场景，却在此刻异象突生。
噗嗤一声，五条悟被一把短剑刺中了心脏。
“五条老师！”
“悟！”
“五条老师！”
“五条！”
我放在五条悟背上的手里一直藏着一把短剑，趁着众人都放松的时候毫不犹豫捅进五条悟的心脏。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立马一掌打在五条悟的肩膀上，随后拖着断腿快速后退。
我踉跄了一下后，被从身后出来的真人扶住。
扫视了一眼众人，其他人都是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至于五条悟……他面上阴沉的可怕，正要将短剑拔出。
“五条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拔出来的为好哦。”我抬手将额前的乱发挽至耳后，语气和平常一般无二，“五条老师不如试一下，现在应该不能使用咒力了吧？”
大家都担忧的望向五条悟，包括乐岩寺校长也不由得睁眼看着五条悟。
最强虽然没有说话，却也停了继续的动作，五条悟并未在意旁人的关心，只死死地盯着我，语气甚至说的上是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我用上咒力，抬手将身上的高专制服撕碎后扔在地上，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红色短裙。
真人将我的黑大衣和红围巾披在身上，替我将夹在衣领中的头发扯出。听到五条悟的质问后，真人把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伸手环上我的腰身，满是恶意的反问道：“什么为什么啊？你们难道还没想明白，这一切都是寒河江小姐安排的吗，可真是愚蠢。”
顺平的淀月已经按捺不住的攻击了上来，不等真人出手，我已经用上人间失格把术式解除了。
“为什么？映叶姐，为什么啊！”顺平浑身颤抖着，向前两步，似乎是想伸手抓着我，“映叶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你被威胁了，映叶姐，你是在骗我们的对吧？”
我轻轻拍了下真人的手臂，示意他放开我，理了理我衣服上的褶皱，看向面前已经还固执着不敢相信的顺平，我眉眼舒展，含着笑喊了一声，“顺平君。”
顺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站直了身子，我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却并不是作为高专文化课老师的柔和，而是黑手党的残忍和漠视。
“在你加入组织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黑手党的本质，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控制合理性。”
看着顺平的模样，我明白今天得让少年彻底和我决裂才能洗脱他的嫌疑。我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恶意和黑泥给了面前少年的最后一击。
“顺平君啊，你说，杀吉野夫人一人，换得真人实力大增，难道不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吗？”
我双手背在身后，偏头看向已经崩溃的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顺平，“哎呀，顺平君在我这待了这么久，难道还没有看明白我的本质吗？”
说完后看向京都校的几位已经拿出了武器，随后拍了拍手，夸张的惊呼道：“哎，诸位是想要杀了我吗？”
真人警惕的双手结印，准备展开领域，我反手抓住了真人的手腕，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过是一个特级，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杀不了你们吗！”
真依举起手中的左轮手枪，率先瞄准了我。
而伏黑甚尔也按照我们方才的约定走了出来，五条悟的表情中也出现了些许的惊讶。
众人打量着这位和伏黑惠长的如出一辙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五条悟瞬间紧张了起来。
“这可是你的老朋友了吧，五条老师，”仅凭真人一个特级咒灵，当然不可能从这里全身而退，伏黑甚尔，就是我的第二张牌。“唔，大家可能不太认识他，我来介绍一下好了，这位就是曾经差点杀死五条老师的术师杀手，天与暴君，伏黑甚尔。”
我尖锐的笑声嘲笑着所有人，“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参加这交流会真的就是为了这个无所谓的比赛吧？真是好笑啊，愚蠢的咒术师们。”
五条悟不顾旁人震惊和质疑的阻拦，径直向前两步，“寒河江，过来，我可以这事当做没发生过。”
我没想到我都直接捅了五条悟一刀，他还能这样直白的包庇我。
我忍不住再次笑出声，却不知是在嘲讽着谁。
“五条老师，你刚才不是问为什么吗？那么我回答你，”我忍着右腿的疼痛，也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五条悟的衣领，“难道你真的觉得，人活在世上是有某种意义的吗？难道你真的觉得，为那群草菅人命的高层卖命是值得的吗？”
虽然今天本质是做戏，但我此刻说的话却都是真情流露。
我有些激动的伸出手指着悠仁，“那群烂橘子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杀了你的学生，你能忍得了？这世间无穷无尽的诅咒是因为什么产生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停顿了一下，手上发力，我们的距离再次拉进了几分，“你说，这样氧化腐烂的世界，交给咒灵，说不定会更好吧？”
五条悟那双钴蓝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寒声说道：“寒河江，你先前说的改革，就是这样改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放下手，并不回答，反而转身看向悠仁。“悠仁，要不要和姐姐一起走呢。”我慢悠悠的走过去，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蛊惑，“虽然说很残忍，但是悠仁你自己也明白吧，你的未来无非是那几个选项。”
蔷姐和顺平上前一步拦住我的步伐，不让我接近悠仁，我也不恼，立在原地反问道：“死刑？还是伴着同伴和敌人的尸体苟活？亦或者，不断的救赎自己，寻找生命的意义？”
“别听她胡言乱语，虎杖悠仁！”夜蛾校长见此情况，虽然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但也明白不能让悠仁离开。
我看着悠仁惊愕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也没在逼他，转过身看向五条悟。
一边回忆一边掰着手指说着：“五条老师啊，你知道最近出现的暗杀事件都是谁做的吗？我杀了窗的干部，我还杀了禅院家的长老，咒术协会的副会长也是我所杀，五条家的几位也是我所屠。”
“五条老师，你还要包庇我吗？”
我没说出一个名字，五条悟的表情就阴沉几分，而站在后面的乐岩寺也震怒的吼道：“五条悟，你还敢包庇她吗！”
甚尔微微弯腰把我抱起，我也不再和他们废话，真人扔出两个咒具后，浓烈的烟雾席卷，而我再次深深凝望着他们。
再见，诸位。
“下次见面，应该就是新时代来临的时候了。”
第二卷 完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 1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