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二章 我是韩小王爷的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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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和静女从尤家庄回来，我那样的梦越来越多。
我一直很好奇，静女到底在我身后做了什么，让那八个山贼连带李典都停止搏斗，朝她看去。
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李典终于红着两片扇风耳说了实情。
……
“是这样啊……静女的腿美不美？”问完，我就十分后悔。
李典支支吾吾地说他当时被脸上的血迷了眼睛，头也有点晕，没大看清。
我失望的叹气走了，其实李典没看到，我应该高兴才对。
那天，我偷偷安排静女和她家小姐见面。过了很久，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门开了，我没抬头，只让李典退出去。
静女今日好生奇怪，将毛笔递给我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碰我的手。
我并未冲撞到她，她竟软软地往我怀里钻。
这浓重的脂粉味……
一抬眼，看见了谷婷那张脸，吓得我一把将她推开。
谷婷是小莲的表妹，我记得她和小莲还是有几分相似的，难道是见静女见多了，我看谷婷这张脸就不受用？
我知道，但凡个女孩子不管是小姐还是婢女都是爱美的，显然我的举动伤到了谷婷，谷婷正委委屈屈地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给谷婷赔不是。
谷婷又一侧身往我身上倒。
上瘾了还是？
我还是没控制住，将她狠狠推开，急忙道：“你去把静女叫来吧。”
谷婷比刚才更委屈，眼里包着泪水，道：“小王爷不是专程唤我来的么？怎么又想静女了？”
“我就是想她。”我很诧异，这句话没有考虑就从我嘴里说了出来，为什么会这么顺口？难道这就是我真是的想法？我是否可以认为我喜欢静女，有别于喜欢莲莲姐的喜欢？
就在我还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谷婷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一抚额，赶紧唤李典和我一起去仆从的内院。
以谷婷的性格，必会找静女麻烦。
在内院门口，我听见静女故作甜糯娇柔的声音。我怔愣半晌，折扇都掉在了地上。我回头问李典：“静女是不是说我俩……我俩有私情？”
李典委委屈屈地点头。
为什么今天委屈的人这么多？
其实……我也挺委屈。我记得我和静女梦里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现实中……我真的不大记得我和静女有过什么？
可是女孩子怎么把自己的清白说进去。
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一点可以说明一切，就是静女原来……是对我有意的，想到这，我心里还有些得意。
我思忖着，打算找一个花好月圆的时候，只有我和静女，我要好好和她谈谈关于我们之间“私事”的解决办法。
只是一切都没准备好，媚主女仆的事儿就传到了父王那，我顺水推舟就说我和那女仆是两心相悦的。
父王说，既然要成为我的人，总得是要让他见一面的。看来父王还不知道那个女仆就是静女，曾经伺候过他的碧蓉。父王让西园子弟兵张充去请静女来。
正说着，二弟韩奕昊来了，向父王说起起程的事。
结果张充却把谷婷叫来了。因我和父王在探讨北弘国和南宣国交界的战事，二弟韩奕昊便替我去唤静女。
我当时就有些纳闷，韩奕昊怎么会认识静女，后来想想，如果我当时就在意这样的事，那么也不会造成日后的悲剧。
静女来了。我一高兴喊了我给她起的名字。父王果然不大高兴教导我，当时我被喜悦冲昏头也没在意。
可是二弟韩奕昊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过我还是听得出他是向静女求情，像他那样性子淡薄的人，竟然会在意一个婢女……我看见韩奕昊和静女默契的对视。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很堵，这个感受和我当初知道莲莲姐怀了孩子的感受很不一样。
从西园回去之后，静女都不理我。
看来还是我一厢情愿，我终究是不大懂女儿家的心思。
我给静女解释了许多，还指望用“我把她许给李典”的事，逗静女开心，静女依旧板着脸，却微微松了口气，只因我说了“现在先躲过这个风口浪尖，等以后我必会为你做主”的话。
之后，我发现静女总躲着我，如果见我她如此难堪，那就由着她吧。
那段时间，我和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和他们在一起我也是通常饮酒。
“韩小王爷，有心事啊，可是为那媚主女仆的事儿闹心？”当朝太傅的三公子李裕之熟络着问。
我没有搭理。
“你胡说什么！小王妃在这呢，小王爷想那媚主的做什么？”辅国大将军的嫡孙王瑞含朝我身侧的谷婷努努嘴，笑得一脸奸邪。
这帮富家子弟在长辈面前都毕恭毕敬的，出来会友便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
我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吧。
我继续自斟自饮，没有理会任何人。
“嘿，难得看我们韩小王爷伤怀，我说……”一把折扇打开，礼部侍郎的小公子谢文启甚是神秘地凑到我跟前，“小王爷，听说那丫头功夫不错，小王爷若不喜欢，不如赏给我吧。”
“她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武功……给你做保镖？”我努力捋直舌头。
谢文启眯了眯眼睛，又朝我跟前凑凑：“小王爷说笑了，我说的是床上功……”
“我还没得手，你妄想。”我一拳打在谢文启的眼窝上。
我想我一定是喝多了，才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众人立时忙成一团，谢公子被下人搀扶着，向我连连道歉，先退了。
谢公子走后，其余几个人将他骂了一通，说什么“敢打韩小王爷的人的注意，是活腻歪了。”
“原来小王爷是伤情，其实天下的女子都是一样的，你对她们好点，多送些珠宝首饰，多说点漂亮话，她们便招架不住了。”李裕之道。
“我……总觉得她和其余人不大一样，给她虚假的东西就是对她的……亵渎。”李裕之在我眼前已经成为了三个头。
“难道你要送上自己的心不成？送上心你就输了，亏小王爷还让女人怀过孕呢，这种事还不明白？你那静女，我们也见过，长得是好些，可终究是个下人，我还真没见过哪个下人会拒绝这样的恩宠……”
“别说了，别说了。”我突然想起了小莲。
可静女和小莲还是不一样。
之后，我又喝了几口闷酒才回府，心里一直回旋着一句话“把心送上你就输了”。
回府的路上，恰逢路过我为静女起名字的地方。
那晚静女脸肿肿的，称不上端庄美丽，我却鬼使神差地为她取了这个名字。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在少年时代，这是我和静女第一次上演她“爱而不见”，我“搔首踟蹰”的戏文，于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回到莲怡苑，我已经醉得什么都不知道。我做了一个梦，又梦见静女，我紧紧地抱着她，想把他推到床上，可是却很没用地吐了她一身。
叹气，连梦都这么不圆满。
第二天，我将守我一夜的静女抱在床上，然后出了门。这一出门才知道，昨天因为我醉酒又生出了事端，说什么我酒后失态，当众将静女拉入房中，实施暴行。
哎，若是真如此，就好了。
反正我名声在外，早都臭了，也无心理会这谣言，可惜了静女这样的清白女儿家。
有时想想我和静女倒蛮登对的。
我臭名昭著，她艳名远播。
晌午，我想看看静女休息的怎样，其实，说白了，我是想见她。
恰逢，碰见喜乐哭着扑到在我的脚下，她声色俱厉地说，静女落水了。
身后的李典一直喊：“小王爷，小王爷，你不会凫水。”我才不管，撩起衣袍就跳到了莲花池。耳边又传来李典响彻云霄的叫喊：“不好了，不好了，小王爷要殉情了。”
把心送上了怎样？
喜欢一个婢女又怎样？
横竖都是我自找的，我韩小王爷就这么乐意。
落水事件之后，我想通了，感情的事儿是你情我愿，我不能勉强静女，我要对她细致一些，再细致一些，让她了解我对她的心。
还有三日，我就要过十六岁生辰，我乐呵呵地向静女讨赏，其实我最近如此耐心地教她写《静女》，就是希望她能亲手为我写一篇，送给我。
没想到静女脸红得通透，支支吾吾道：“我……哪有什么可稀罕的给你？”
“哦？你是舍不得将你那宝贵的东西给我吧？”静女忒小气了，连她的笔墨都不愿送我。
“我……”静女的脸更红，“你……你太无理了。”
“你把那东西给我也不难，我怎么无理了？”我也有些急。
“怎，怎么不难？就是不行……我这几天不方便。”静女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我被她最后一句话弄得很迷糊，只是想要一篇《静女》而已，关她方便不方便什么事？
难道……难道……
静女在向我暗示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二章 我是韩小王爷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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