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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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朝，圣上听闻昨晚赵玄掖的行为大为赞赏，当即把后续的灾后的百姓安抚工作和灾后重建工作交于他。这一忙于是大半个月，直到十月他才真正入宫述职，进殿前，任指挥使。
刘舜华半月没有见他，很早就等在大殿的角落，看着下朝的大臣走远，她才上前，走向最后出来的人。
“以后，我们就可以日日见面了。”她总是很开朗乐观，带着一切美好的想法看待着人们，赵玄掖又想起来方才太子同自己的吩咐，这让他笑不出来。
刘舜华还不知道怎么了，她还兴致勃勃的问他当值的时间，还说夜值的时候他们俩可以一同看月亮。
刘舜华正说着，小铃铛从身后过来低声说，“皇后娘娘叫您过去。”
“有没有说什么事情？”她带着小铃铛走到一旁。
“似乎是冯勉公子的事。”
“好，我知道了。”刘舜华走回他身边，有些可惜的说，“我还想着和你吃一些东西，现下不行了。母后要我过去说是冯勉表哥的事情。明日，明日我们一起，你记得等着我。”说完，她带着小铃铛朝着锦华宫出发，她走的很快，没有看见身后男人有些纠结的吧表情。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她们就到宫外，正要进去的时候刘舜华拉住小铃铛突然问她，“那次救火，你是怎么看见冯勉表哥的，你再说一次。”
小铃铛不懂，这件事情她已经和公主说了一次，现在问来又要干什么，但她不敢多问，还是照实把经过说了一次。
“那天，公主让奴婢去附近的医馆找大夫过来，奴婢接连跑了几个医馆，但是一贯的人都说大夫早已经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奴婢没有办法只好返回，结果路上就看见公子带着七八个大夫过来。后面的事情公主也知道，你们俩配合大夫帮忙救人。”
“那些人有没有说大夫是什么时间出去的，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回去。”刘舜华问她。
小铃铛想了一下，“好像说是被一个大户人家请去看病了。”接着她下意识的跟了一句，“这人肯定是恶疾，一次请这么多大夫。”
刘舜华突然回头看着她问道，“是一家人请的吗？”
小铃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头。
为什么这么巧，被一个人请去的大夫，又被王勉带着来到失火的地方，除非......除非他提前知道这里会失火。这怎么可能呢，他一个刚回来的人怎么会提前预测火灾，但是......他是如何这般巧的带着大夫过去的，莫非他就是那个大户人家。
他不是只身回来的吗，怎么会有恶疾。
刘舜华像是想到什么，俯身对小铃铛说让她找人去打听一下那天把大夫请去的大户人家，再打听一下公子那天的行程。
吩咐完，她还是站在那，脑子里全是那天的细节，他娴熟的帮助伤者包扎，甚至还教她。一个世子怎么会这些的......那天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直到小铃铛轻声喊她，刘舜华才回过神来，慢吞吞的说进去吧。
皇后早已等在那，看见她进来就拉着她坐下，没有其余的话直接进入主题，要她一会儿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说一说冯勉帮助受伤百姓的事情，最好让圣上给他个一官半职的。
刘舜华静静的听完，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要是刚才在门口她无法确定火灾的事情和表哥的关系，那么她现在可以肯定这场火灾和他有关，甚至可能和母后有关，刘舜华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有些急切的女人。
她不想这样揣测她的亲人，但是现在想来这场火灾的最大受益者很有可能就是冯勉，一个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的世子，恰好遇见火灾，恰好遇见一批大夫，恰好带去火灾场，这一切都是那么恰好。一切就是为了官职吗？这场火是他们刻意放的吗?
那么太子呢，母后不怕太子出事吗，如果太子在火灾当中发生什么闪失，她要怎么办，又或者太子是变数，他们以为西市是太子绝对不可能去的地方，没想到......
事情越来越乱，越来越杂。刘舜华开始糊涂。
“好的，母后。”刘舜华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
直到听见她的肯定，皇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千算万算没有料到那晚她会亲自帮忙，还好冯勉的准备充足，才让他们有一个更好的重逢，她的女儿一定要嫁到冯家，这样对太子来说多一个支持者，对冯家来说又能重新回京，一举两得。
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刘舜华没有说话，她在想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生火灾应该要查明原因，但是现在明面上的原因是天干，客栈的木材引发的。这背后一定有太子，冯勉的纠缠，这样的事情她只能问赵玄掖。
她今日一定要问出答案。
到御书房门口，赵玄掖站在门口，腰间长剑玉佩，行礼的时候磕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刘舜华看他一眼，随即把视线移回，走进去。
“冯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参见太子，公主殿下。”
皇上笑眯眯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人，挥手说道，“起来吧。一家人何必多礼。冯国公近来身体可硬朗，想来与他已有几年未见啊。”言语之间透出慈爱与温柔，仿佛真的在担心一般。
皇后明知道他在虚伪，但是听见这样的话还是止不住热泪盈眶，她的家人在那个地方该是多么艰苦。她低头轻擦泪痕，抬头怜爱的看向冯勉。
“谢陛下。”冯勉站起来，接着回答他的问题，“父亲近年来身体不如前，现在连剑都举不起来，更不要说处理事务。线下都是交于下面的官去做，他只占个名头，每天就是钓鱼，打猎，做饭罢了。”
一番话，说出皇上最想听见的。只见皇上哈哈大笑，“你父亲倒是轻松，闲云野鹤般生活，倒是令我羡慕啊。”
“此次入京，草民只是代为父亲看望皇后娘娘，他对娘娘甚为惦念。”说着，他几步走向皇后跪在面前，“外甥听闻娘娘去年病了一场，现下可大好？”
“好孩子。我身体很好。你们呢，过的如何。”皇后扶着他的胳膊拉他起来，轻抚他的头发。
“很好。很好。”冯勉一字一顿的说着。
刘舜华看着这一切，她第一次知道母后这么感性，这么容易哭出来。她忍不住的开始猜想，这真的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她和冯勉应当早就联系上才对，这样他们才有时间策划相关的事情。
她看向太子，这件事情他应该最清楚才对，但是他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懂。
正当她走神时，旁边的小铃铛轻轻戳她肩膀，刘舜华瞬间回过神，就听见皇后说起来火灾的事情，“上次的火灾真是危险，太子和公主竟然跑到那去。现下你回来了，就住在皇宫，替姨母看着他们，每日给我报告。”
很自然的说出来火灾的事情，现在就等刘舜华说话，皇后等着她帮冯勉说话。但是此刻大殿上却十分安静，皇后看向她，只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就是闭嘴的架势。
皇后转过来，心里早已经暴跳如雷，她不明白这个刘舜华怎么回事，明明答应的事情突然不做了，她都已经说出口现在就差一个接话的人，不能让这次机会白白浪费，于是她只好接着说话。
“你回京之后住在哪里。那天西市着火你应该无事吧，东西可有损失？”
这时冯勉说，“臣损失不大，可怜百姓连家都没有了，受着伤都要进去抢救自己的财务，看了让人伤心。”
皇后和他一唱一和，又问他，“你怎知百姓要进去抢救自己的财物？”
“草民那日也在现场，只是能力弱小，只能帮着救治伤员。”说着，他挺直腰板。
正在这时，刘舜华想要说话的时候，却有一个不大不小但是足以让在座都听见的声音响起来。大家看过去，是皇上身边的小黄门，他一脸惊喜的说道，“莫非公子就是百姓之间说的那个大善人，火灾时带着很多大夫过去，帮着救治伤者。离开时还不留名的那个人。”
顺着话语看下去，只见下面人浅浅一笑，云淡风轻，“百姓谬赞，这小事何足挂齿。”
终于引出来正题，刘舜华冷笑，连圣上身边的人都可以收买，为了他母后真是费尽心思啊。
皇后先是摆足惊喜的姿态，随即称赞一番，接着又靠近皇上，说要给他什么赏赐，然后又想起来什么一样，说太子身边缺一个称心，不如就让他过去，帮着处理事宜。这是想他入政事堂。
刘舜华突然就笑出来，母后真是一心一意的想着他，竟然要他进政事堂，这一步估计连冯勉都没有料到，因为此刻他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皇后。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一个被外放的人怎么可能进政事堂，刘舜华又觉得火灾的事情可能和母后没有关系，毕竟以这个智商不像是能策划全部的人。
冯勉在下面也是抓耳挠腮，怎么会如此蠢笨，竟然提出政事堂，现下怕是留在京中都难了，一朝算计毁于一旦。正当他思考该如何补救的时候，刘舜华突然开口，“政事堂太繁琐，表哥不如去编纂历史，每日清闲还有时间陪着我们兄妹。”
话音刚落，太子也附和道，“此言甚好，我们兄妹多多相处，也可以时常陪伴皇后娘娘。”
此话一出，皇后怒不可遏，又碍于皇帝在身边，只能瞪着他们俩，无法开口训斥。
这时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皇上才开口，“我儿提议甚好，那你就入史学馆吧，每次抄抄史书，多学习多学习也是不错的。好了，朕要休息，你们出去吧。”
官职就这样定下来，众人退出去，皇后甚至等不及走远，在门口就对刘舜华发脾气，质问她为什么不帮忙，“史学馆，你现在真是厉害了，在这么多人吗面前驳我的面子。我不想看见你，你最近不要见我。”
说罢，撇下众人离去。
倒是冯勉给刘舜华作揖，“谢谢表妹出言相助，我一个刚入京的人怎么可以进政事堂，皇后娘娘也是心急，胡乱推荐，还好表妹相助。那我先行告退。”
就剩下太子站在赵玄掖旁边，看着刘舜华满意的点头。
“笑什么。你还不走。”
“走。”太子也离去。
刘舜华走近，“你听见了。我不是要帮他，我就是不想被人利用。母后也不行。我想知道火灾的事情，我等你。”
赵玄掖没有多说什么，这里是大殿门口，人多眼杂。
“恭送公主。”
看着她离开。赵玄掖站定，里面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他听清楚，看来太子的猜测很对，这件事背后有皇后。
刘恪回到小书房，一场假惺惺的戏让他甚是疲惫，他靠在床榻边休息直到小黄门禀告，他才睁眼，看向来人。
“陛下。确是冯勉策划，从放火到救治伤员一系列都是他。”
阳光照进来，照到他的脸上，照不清他的表情，“此事，皇后娘娘知晓吗？”
此人更加谨慎，低着头“皇后娘娘应该只知道一部分。太子和公主应该是在计划之外。”
接着，刘恪摆手，那人退下。
皇后忍了这么多年也是辛苦。刘恪睁开眼，吩咐小黄门，“今晚去锦华宫。”
等到太阳下山，赵玄掖才回到排值房。
他走进院子，就看见房间漆黑的窗户上一抹人影，赵玄掖以为是什么歹人，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细细打量，只见那人披着黑色的斗篷，正胡乱翻着桌面上的书，书砸在上面砰砰响。赵玄掖心想这是个新贼，不懂规矩，待他进去拿住他。正当他双手撑在窗户准备翻身进去的时候，那个黑衣人转过来露出半张脸。
赵玄掖看清脸的瞬间，手上的力气被瞬间抽走，怎么会是公主？
他先是惊讶一番，随即看向周围的房间，确定无人之后，推门进去，看着站在那里的公主，赵玄掖既无奈又后怕，这要是被人看见，他就死定了。
“公主怎么可以来这里？来时有没有被人看见？”边说边皱起来眉头，还拉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刘舜华歪着头顺从着跟着他走到床边，撇眼看了床上的被褥，这才转过来摆出严肃的表情质问他，“大胆，竟然带着本公主到床边，是何居心。”说着，还推开他的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赵玄掖本意是把公主藏起来，床的位置避开窗户，所以他才带着公主走到这边来。没想那么多的，直到公主说出来，他才意识到，怎么可以随意带女子到床边，于是他转过来有些局促解释道，“公主赎罪，实在是下下策，臣的房间不大，只有床的位置可以避开窗户，不至于被有心之人看见，暂时先委屈公主了。”
刘舜华听完他的解释，一步一步走过去，离他一步远的时候，伸出手指挂上他的腰带，拉着他往床的方向退，嘴里还轻声说着“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躲进去，拉上帷帐。”
如此暧昧的举动，轻柔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声，刹那间，赵玄掖感到一股炙热从下猛的升起到达他的头顶，原来放在两侧的手现在紧紧扣着衣服的线缝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而她就站在面前，脸上红晕明显，烟波流转，似是化作那勾魂的妖精，拉他堕落。
赵玄掖不敢再看，慌忙低头，这一下又看见那只葱白细嫩的玉手此刻勾着自己的腰带，指甲尖还隔着衣服轻轻刮他的腰，再往下就是......
他感到有什么压制不下，于是急忙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公主。不可。”
要是平日里，他这样说完公主就会住手，但是偏偏今日不同，不仅没有住手，还在他低头不敢看的时候突然过来一把环住他的腰身，他都来不及反应二人就紧贴在一起，赵玄掖瞬间僵直身体，半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刘舜华没有忍住，都怪他今日衣服好看，害的她都变成孟浪之人。
他身上有阵阵的花香，刘舜华觉得好闻，于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使劲吸鼻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可是不一会儿，她就感觉有些异常，刚才还平坦的贴在一起的身体，此刻被一个东西顶开，并且它还顶在自己的小腹处，刘舜华有些不舒服，把手从他的腰后收回来。
看着他问道，“哥哥，这是什么？怎么突然顶着我了。我要伸手摸一摸。”
说罢，她的手就沿着那里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赵玄掖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大，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那只马上得逞的手，然后推开她。
刘舜华被他的反应吓到，怔怔的看着他。
他面色红润，眼神凌厉，眼眶似充血一般，手上的力气很大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胸脯起伏很大，呼吸声也很乱，似乎有些难以呼吸。
就这样，她看了半晌，似乎回过味儿来，这个样子和书里写的状态简直一样。他不会是.....不会是交接阴阳顺气吧？那刚才顶到自己的岂不就是......
刹那明白过来，刘舜华惊讶的捂着嘴，看着面前胀红脸的男人，挑着眉带着揶揄的表情，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舒畅了吗？”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男人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好像是错愕，又好像是愤怒，盯着她左看右看，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问出来的。
然后听见他极其认真的问道，“什么？”
刘舜华也豁出去，又问了一次。“你舒畅了吗？”
这下赵玄掖真的说不出话来，他慢慢退后几步先是惊讶的看着她，似乎在想为什么公主会知道这些。
被他这样盯着，刘舜华也有些害羞，她有心解释，但是还没有开口，就看见面前男人的表情变了又变，刚才还是惊讶线下又是无奈，一副想说教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无奈。
刘舜华被他的表情逗笑，捂着肚子大笑出来，边笑边指着他说“你现在的表情好像太子骂我时候的表情呀。”
看她这样，赵玄掖索性也不掖着，放开她的手大咧咧的坐在床边，也不看她，闷闷的说，“没有。”
没有？刘舜华慢慢走到床边紧挨着他坐下，手轻轻搭上他的腿，眼神真挚的说，“那，要不要我帮你呢?嗯，哥哥？”
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了再三的撩拨，何况他只是一个凡人，赵玄掖眼眶红红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像是默认像是祈求，这模样倒像是一只摇尾巴要主人抱的小狗。
这下轮到刘舜华傻眼，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像平时一样直接躲开，再说几句公主什么什么的话，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这样期盼的看着自己，那......刘舜华骑虎难下，她只在书里见过，具体要怎么做才好呢？
先是......先是摸到。
于是她咽了一下口水，在心里给自己加油，不要慌张，这算什么，摸上去就是，舜华不要害怕，一番心里暗示之后，她的手慢慢朝着他的热源进发。
然后就在马上摸到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刘舜华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神早已恢复清明，此刻正看着她笑，还说道，“我们玩闹够了，就说正事吧。公主不是来问火灾的事情吗。”
经他一提醒，刘舜华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于是乎她把自己的猜想全盘拖出，接着问他调查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听她说完，赵玄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有想到她可以猜到这么多，但是想到她平时的机灵劲，赵玄掖又觉得正常，于是他点点头，一点一点解除她的疑惑。
“放火的事件和冯勉有关，但不是他一人完成的。他身后应该还有其他人协助，而且不只一人，放火的是一方，召集医者接着在民间帮助冯勉立名声的又是一方。”他在查的时候，顺着冯勉只查到了皇后，在火灾前一天冯勉早已秘密回京，和皇后身边的嬷嬷见过面，他们具体说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可以肯定皇后是事后帮他立声望的那一方，但是皇后和放火的那一方是否有关他无法确定，甚至他查不到一点关于放火人的消息。
说到这，赵玄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她今日过来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皇后是否参与此事，不知道她听到之后心里是什么感觉。
饶是刘舜华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在听见这话的时候有一瞬的窒息，她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些委屈又有些心酸。当时她和太子都在，要是他们俩出事那怎么办。
刘舜华一字一顿，“她是前者还是后者。”
“后者。”赵玄掖停顿一下，接着说，“但是我不确定她和前者有没有关系。”
“那太子呢，为什么那天去西市。”
赵玄掖没有回答她，这个答案他不能说，只能由她自己去想。
这次没有听到身边人的回答，刘舜华转过去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望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刘舜华也没有催促，她清楚这是不能说的问题。
此时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唯独窗外的麻雀一声一声的叫着。就在刘舜华以为他不再说话的时候，他还是开口了，“公主知道太子想要什么吗？”
皇位，刘舜华心想。
“公主知道墙外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吗？”他又说，像是在自言自语，没有答案的几句。
刘舜华来不及多想什么，毫无征兆的就被他拉起来，送出去，她甚至没有机会说话再回神已然到了外院。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会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