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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入江湖 ...

  •   二狗第一次出远门坐上通往陌生的城市的火车,绿皮车像一条绿色的长藤向着远方生长。
      临行前王小花什么也没说,就是一直在哭,泪水透过二狗的衣服,仿佛也要将他的心打湿。王小花送给二狗一本《三国演义》,嘱咐道“在外面万事小心。记得给我写信,别忘了我”
      二狗第一次进京,被琳琅满目的商品,栉比鳞次的高楼所震撼。他想把这一切都写进信里告诉她。
      二狗通过亲戚的关系,谋了一个保安的工作,那是一家医院,医院在偏远的地方,又倒了几趟车,和从家到北京的距离差不多的时间,到了地方已经是晚上。一个青年穿着笔直的西装,告诉二狗,他是他们的队长。把二狗带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住着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看着《水浒传》。听到房门响动直接把书扔到地上,凑上前来笑嘻嘻的说道:“队长,又来新人啦,咋还是个未成年呢。”
      说话的时候,二狗仔细的打量起这个男人,房间里的人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头发凌乱的像是鸡飞过得鸡窝,贼眉鼠眼,胡子长的茂密,说话一口黄牙漏出来。跟马路上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队长介绍道“这是卢翰林,但我们一般都叫他铁匠。”
      铁匠抓起二狗的手,本来想握手,一双大手把二狗的手包在手中,将不知名的液体传给二狗的手。
      第一次离家的夜里,二狗一夜无眠。想家,想王小花,还有第一次和王小花融为一体的画面,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上演。辗转反侧,很是想念。
      在那个没有手机的年代,他给王小花这种诉说,并告诉王小花,在北京当警察,在这里一切都好。二狗觉得自己当警察这件事,并不是种欺骗。都是保护人民生命安全与财产不受侵犯。只要内心有着崇高的使命感,二者都是一样。
      晚饭后,同事铁匠一脸坏笑的走过来,附出耳边说道:“小賊,带你去开开荤腥。”
      二狗心想自己整天白菜豆腐,确实应该吃点肉,一个月六百的工资到手,给他和小花的将来存五百块,还有一百块钱可以改善自己的生活。
      同事铁匠走在前面,嘴里叼着一根烟,火光刺破夜色,他又像个孩子跟在父亲身后一样。
      路过一个漆黑的小巷,有许多身的女人站在街边,黑夜故意遮住她们面容,明暗之间衣物之间落楼的是体。女人用放浪的,声音招呼着。“小帅哥,进来玩玩。”
      二狗,听到这声音,内心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好似有一群蚂蚁在心里爬过。
      他追上铁匠,紧紧的抓住铁匠的衣服。铁匠回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骂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
      大概,又过了一会,铁匠来到一家门口,就停止了步伐。二狗疑惑的问铁匠“这是吃饭的地吗?”
      铁匠没说话,径直地走进。一个画着浓妆的妇女,上前来搭住铁匠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咋还带来一个小帅哥,这是你儿子吗。
      铁匠,顺势一把搂过妇女,手掌熟练在的女人的屁股摸了一把。“你这坏娘们,哪有带自己儿子来这种地方的。这是我们队伍里新来的一个小弟。已经满十八岁,不过好像还是个雏鸟呢。一会儿完事要给发个红包哦。”
      二狗,听到说自己雏鸟,心中充满不屑。
      随即,铁匠带着女人走进房间身处的一个小屋子,一根烟的功夫,铁匠带着胜利的喜悦走出来。好像经历了一场混站。
      “来,小帅哥,跟我走吧,轮到你了。”女人招手像二狗进去。
      二狗退后几步,铁匠把二狗往前推推“快去,老子给你交过钱了。”铁匠看二狗想家了,自己又不会安慰人。只有成年人才不会想家。中年的男人都爱看一个男孩子如何变成一个男人,来缅怀自己失去的青春壮志。
      二狗进屋后,看着这狭小的空间只有一张床的位置,女人在脱着衣服。二狗,又害怕又激动。紧张的竟然说错话“小花,你这样。”
      女人听到男孩子叫自己小花,被逗的笑起来,随即调戏道,想不到你这小娃子倒是个情场高手啦。一会老娘就教你做会真正的男人。
      二狗,像个木偶。女人走过来,想帮二狗哥脱衣服,手像一条鱼在二狗哥身上游荡,这是第四个女人的手摸自己的脸,一个是母亲的抚摸,一个是老师的巴掌,一个是小花的体贴。不一会功夫,二狗哥就像电线杆架好,等等待着通电。
      这时,门口响起了警铃声。女人神情依旧,一脸无所畏惧,两个警察破门而出。二狗依然在那站着,不说话。
      警察盘问女人,这俩人是干嘛的?
      女人说,这是我老公和儿子。
      警察怒声呵斥,你儿子,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女人,没有回答,警察压着三个人上了警车。二狗和铁匠在车里面面相觑,女人像个常客坐在车里淡定自若。在城市繁华的夜里,车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这是二狗哥第一见识了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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