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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回家省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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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迟迟没有落实,二狗带着雪梅准备回老家一趟。
二狗一大清早起来,刷了一下牙,洗洗脸,穿上衣服,坐着公交车去了长途汽车站,买了两张回河北的车票。
雪梅则去了集市买了点水果当作礼物,给二狗爸妈带着,雪梅特意换上一身新衣服,那是雪梅只有过年时候才会穿上的新衣服。二狗负责拿着行李,雪梅带着二狗。
北京的车站总是不缺人,有伤心离开这座城市的,有带着梦想来到的,有来此谈生意的匆忙,各色的衣服,汇成五颜六色的浪在人海中涌动,人类发明了汽车,把陌生的几个人通过旅途的形式聚在一起就成了故事。
二狗和雪梅检票登车,车上座位座无虚席,司机发动了车子,雪梅有些晕车。上车就睡着了,二狗在车上透过窗外看向外面的世界,人群在往后走,车子渐渐地离开了车站,走向高速公路,路过城区,大厦林立,里面还有很多名胜古迹,历史的尘埃与现代建筑相得益彰,使得北京这座城市,有着美丽的外表,饱满的灵魂。
车子出了北京就进入高速路,只有车一闪而过,还有树木,树木与树木的样子都是一样的,像是一个个敬业的士兵忠诚的守卫着归途。天空的太阳像是挂在天空最的时针,指示着现在是几点?车上的乘客有在交头接耳交谈的,还有孩子的哭声,孩子的哭声让二狗本就不平静的内心更加复杂。
他该如何面对小花,自己已经离开家乡四个月,给小花已经写了十七封信,每一封信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他见到她应该是质问,还是给她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大概六个小时左右,汽车进站雪梅醒来,推了推二狗,:“泉哥,已经到站了吗?”
二狗说是,雪梅下车看二狗心情不高兴,上前安慰道:“泉哥,你好像是有心事。”
雪梅挽着二狗的胳膊,继续说道:“泉哥,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你可以不要我的,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二狗拍了雪梅的手说安慰道:“你这小丫头瞎想什么呢?”
二狗的家乡地处华北平原,背靠太行山。童年印象都是平原与高山。但他从未爬上过任何一座山峰。只是在平原上行走着,人生路与现实路都是坦途。第一次离家近半年的时间,回到家乡看到青砖红瓦房,没有次序的排立,偶尔有几户的人家飘出炊烟,路不在是城市的柏油路,都是泥泞的土路。野生的树木无人修剪,显得杂乱无章。
二狗进去镇上,门口屹立这一个新修缮的牌坊。有个镇上的老人就坐在牌坊下面,打量的二狗。二狗认出那是镇上有名的光棍汉,人们已经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只是喊他老光棍。
雪梅,看到他穿着破烂的样子,在行李箱里拿出几个水果,走到光棍跟前,递给他:“吃吧。”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着奇怪的话语,二狗没有说话,径直往镇子深处走去,路过王小花家的时候,门口贴着白纸,这是他们镇上传统,只要谁家有人过世就会在门口贴上白纸。二狗心中有了一丝恐惧的不安。
二狗走进家门口,母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父亲没有在家。母亲见二狗与雪梅到来,手在衣服上擦了一擦,上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