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Chapter 16 参见母上大人 ...
-
舞岛与麻里“同居”的日子很快就要满一年了，但比周年纪念先到的是传统新年。
过年前几天，麻里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小夏啊，这么久怎么都没有回来看妈妈？你还记得你妈妈长啥样吗！”
正躺在沙发上翘着脚的麻里听着电话回答着：“妈麻，我明明上个月才回去的。”
“那也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新到了一箱新鲜的鱼，我明天去你那给你带过去，跟你呆几天，再一起回家过年。”麻里妈妈想着自己女儿爱吃鱼，平时又懒得煮饭，正好可以过去照顾她几天。
想着不能让妈妈来突击检查搅乱甜蜜生活的麻里随口就开始胡扯起来：“不，您不要过来，我在出差，没人在家。”
“听你胡扯，我打的就是家里电话。”妈妈毫不留情地就戳穿麻里。“你嫌我去了碍事是不是！”
麻里拿起手中的电话看了一眼，的确是家里的无绳座机，只好转变一下思路，“我明天出差，要过年才回来，就直接回老家比较方便。”
“那我正好去给你打扫打扫卫生，过年前的习俗不能废，要彻底大扫除才行。”妈妈又改变了主意，“你平时都用那么不靠谱的扫地机器人，怎么会有人工清理的干净。而且你平时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肯定家里乱七八糟的，正好你去出差不会在家里碍事，我正好帮你从头到尾打扫一遍。”
“不要啦，这样您太辛苦了。我的东西明明都收拾得很整齐，您老觉得我住在狗窝里要饿死一样，我明明活得非常好。”麻里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就是想不通妈妈怎么突然就想往自己这里跑。
“哎呀，你这个不孝子，是不是在家里藏着掖着什么？就是不想让我去！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崽了！切尔命好苦啊，遇上了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妈妈，说抛弃就抛弃他了。”妈妈假装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妈妈，你戏很多啊。不要乱猜好不好，本来就是公寓不让养宠物才把切尔送回去的，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崽。”麻里翻着白眼给妈妈解释着，再环顾一下四周，舞岛去业委会投票还没回来。“好啦，我跟你说啦，我交了个女朋友，现在同居中。”
“同居？你不是不带人回家的哦，现在怎么就同居上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妈妈接二连三的逼问着。
“这个比较特别啦！我不跟你说了，有空我带回去给你看看，你就知道明里是个好孩子了。拜拜，我不跟你说了。”麻里听着门口好像有动静，赶紧挂掉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妈妈捏着电话仿佛想拧住麻里的耳朵，这个兔崽子，已经学会挂你（空格）妈的电话了！
“我回来了。”
麻里赶紧扔掉电话从沙发上爬起来迎向门口：“明里你回来了！我说吧，那个业委会是不是可无聊了。”
“这种例行会议每年都有嘛，还发了份小礼物。”舞岛说完把这个小礼盒拿给麻里，“梨夏要不要打开看看是什么？”
“估计又是什么小饼干和几块糖果之类的，去年就是这样。”麻里拆开后，“果然和去年一样。”然后撕开了一个小饼干递到舞岛面前，“我记得这个饼干挺好吃的。”
舞岛一边吃着一边点点头。
换过衣服后，舞岛和麻里挤在一起坐在暖桌前喝着麻里给她倒好的热茶。
麻里打开手机日历，翻了翻备注，“明里今年就不回老家了吗？”
舞岛双手捂着杯子，眼睛也不敢看向麻里，“对呀，新年当天要值班，第四天也要值班，就不回去了。反正往年也没回去。”
“啊，这样呀。妈妈刚刚打电话来喊我回家过年，但是我想留下来和明里一起过年。”麻里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的望向舞岛，手指头偷偷去勾舞岛的手指。
舞岛抓住麻里的手，感觉有点凉，拿双手捂着，“妈妈既然打电话了，那梨夏就回去陪几天妈妈嘛，不然妈妈过年时一个人在老家那么无聊。几天而已，没关系的，我就当梨夏出差去了嘛。”
麻里被舞岛哄着，又从旁侧击的问了下，发现舞岛没有想和自己回去过节的迹象，也半推半就的同意多陪妈妈几天再回来。
过年前一天，麻里还没回家，妈妈又打电话过来催，“你个小崽子！到底要不要回家，女朋友也要带回来让妈妈见一见知不知道！”妈妈还没多说啥，怕被舞岛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麻里连忙说：“好的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回家，歪歪歪？信号不好，妈麻，我先挂了，拜拜。”
舞岛劝说麻里提早一天回去，被麻里拒绝，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开车送舞岛去值班后再开回家去。
一进门的麻里就迎来了妈妈的咆哮：“你这个小兔崽子，已经学会挂我电话了是不是！让你带女朋友回来，人呢！人呢！自己一个人回来过什么年！”举着巴掌就追着麻里到处跑。
“啊！妈麻，你听我狡辩，哦不，解释！”麻里尖叫着到处躲，“大过年的可不兴打孩子！”
“打你怎么了！说有女朋友藏着掖着不让我看是什么意思！让你早点回来过年，磨磨蹭蹭到今天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整天神神秘秘的跟个地下组织似的，我跟你说，没有女朋友就别给我装，过几天你就给我相亲去！”跑没几下的麻里就被妈妈逮住了，拧着她的耳朵把她揪到了矮桌前，让她跪在垫子上，“给我揪着耳朵跪好了！要吃饭了再起来！”又被妈妈一巴掌拍了一下脑袋。
麻里为了避免被妈妈继续碎碎念，只好撅着嘴乖乖揪着耳朵跪着。
切尔目睹一切，摇着尾巴大摇大摆的从麻里面前路过，麻里甚至从它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不屑。
想起自己到家了还没给舞岛发平安到达信息的麻里，偷偷看了眼妈妈正在做饭，没有往这边看，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和舞岛发起信息来【我到家了！今天办公室没人明里会不会害怕？】
【不会呀，我待在办公室里，放着音乐，有声音就不怕了。】
【嘿嘿，这就是新人的历练吗，嘿嘿嘿嘿（坏笑的表情）】
【梨夏要开始讲恐怖故事了吗？晚上可不要自己吓的睡不着哟，会有冰凉的手手扒你的脚（哼）】
【啊呀，明里又吓唬我！（撅嘴）】
妈妈端着菜出来，看到麻里已经坐在垫子上看着手机在傻笑，走了过去，揪着她的耳朵：“让你好好跪着反省你居然在那玩手机！还不知道来帮忙的吗！”
“妈妈妈妈，痛痛痛！你松手松手，我给你看我女朋友！”麻里捂着自己的耳朵，连忙求饶。
“吃饭！边吃边看！”听到这，妈妈松开了揪着麻里耳朵的手。
坐在餐桌前，麻里得瑟的打开和舞岛合影的相册给妈妈看，“妈麻，这是我女朋友，舞岛明里，是不是很漂亮！”
妈妈划着手机看着照片，“漂亮有什么用，又不带回来，只能看照片，你是不是还没追到就骗我说是女朋友啊。”
麻里神气的抬起下巴，调出一张照片，“不是自己女朋友敢这么亲吗！”同时补充着，“明里比较害羞，我如果和她说，带她回家过年，估计她会吓得三天睡不着觉。”麻里又接着把舞岛的优点都夸奖了一遍，详细介绍着。
妈妈听了点点头，“嗯，听起来是个好孩子，多大了？”
麻里认真一算：“大概比我小四岁多。”
“哦，你吃嫩草哦。”妈妈随口一说。
麻里握住筷子的手石化了……嘴角抽搐了几下的麻里僵硬地说：“妈麻，4岁而已又不是14岁，哪有那么夸张！”
“三岁一代沟，你那沟有一条半了。”妈妈从僵住的麻里筷子上抢过了最后一条炸鱼。
吃饱饭，没啥事的麻里追着切尔薅了一会，无所事事的躺在沙发上和舞岛发着讯息，一边陪妈妈看着电视，而切尔则戒备的趴在最远处的沙发上。
等天色暗了下来，麻里懒洋洋的样子终于让妈妈看不下去了，于是踢了踢软趴趴的麻里说：“今年买了一箱烟花，放在仓库里，小夏你要不要去放一下？”
“啊，不要，外面好冷啊。”麻里动都不动一下。
看着麻里这么没活力的样子，妈妈一巴掌拍在了麻里的屁股上。
“啊…”连叫都快懒得发出声的麻里，收到了妈妈的无数白眼。
突然，麻里电话响了，只见她立刻接起来，用很兴奋的语气喊着：“明里！你终于下班了！”边说着话还从沙发上弹起来，坐得笔挺笔挺的。
妈妈看到麻里这种没出息的样子，更加没脸看了。
由于天气冷，舞岛睡的也比平时早，麻里看着舞岛聊天回复速度有明显变化后，估摸着她大概是快睡着了也就没有吵她了。
没有舞岛的陪伴，麻里明显又开始走神了，妈妈在第N次看不下去之后，终于决定去睡觉，眼不见为净。
实在无聊的麻里看着电视，又看了看时间，做了个决定！拿上车钥匙，穿上大衣，开着车子回家找舞岛了。
开了快两个小时，终于到家的麻里蹑手蹑脚的进门，脱掉了外套，梳洗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房门关着的，甜蜜的笑了一下，明里这个小傻瓜肯定想自己了，睡在自己的床上。
麻里轻轻地打开房门，看着舞岛抱着抱枕正背对着自己躺着，麻里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在熟睡的舞岛，把头埋在她的后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虽然麻里的动作很轻，但舞岛还是感觉到是麻里回来了，在麻里搂住自己时，虽然没有清醒过来，她还是伸手覆在了麻里的手上摩擦了两下。
早上舞岛醒过来后，看着麻里还在熟睡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就变的轻松起来。舞岛恶作剧的捏着麻里的脸，直到麻里悠悠转醒，舞岛亲了一下她的脸。
麻里一睁眼就看着自己被舞岛亲了下，心情大好，还顺手抓住了她捣乱的手。
“梨夏怎么回来了？”舞岛问着麻里，毕竟麻里原计划是要回家三天。
“想明里了呀，只想快点看到你就开车回来了。”麻里解释道。
“你呀，妈妈会生气的。”舞岛捏了捏麻里的鼻子。
“没关系，反正我被妈麻骂习惯了。”麻里嘟着嘴。
跟舞岛打闹了一会，麻里继续在床上赖着，舞岛起床做早餐，这时麻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把手机拿得离自己一手臂长的距离接了起来。电话里头传来了妈妈的咆哮声：“你这个不孝子！我还以为你还在房间里睡觉！没想到你就跑了！你下次回来试试！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等妈妈稍微平息了下怒火，麻里连忙哄着她，“您煮好饭等我们，我等下把明里骗回来，先这样不和你说了，我要起床了。”匆忙挂断电话，麻里拍了拍自己的胸，妈妈的怒火太可怕了，拿那么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麻里赶紧起身，洗漱完饭也做好了，坐在桌子前套路着舞岛，“明里，等下我们出去玩吧，大过年的，到处都好热闹，我们出去逛逛吧。”
舞岛想了想，过年出去玩一玩也不错，就答应了麻里的提议。“我们要去哪里玩？”舞岛随口问道。
“啊，秘密呀！一个春节期间都会去的地方，明里去了就知道了。”麻里故作神秘的向舞岛眨眨眼。
两人吃完饭收拾完，麻里拉着舞岛的手就向停车场走去，直到出发舞岛也不知道麻里的目的地到底在哪。
随着麻里开上了快速路，离市区越来越远，舞岛看到一晃而过的指向牌，“梨夏，这方向……我们是要去你家吗？”舞岛顿时有点慌了。
“嘿嘿，上了车你就跑不掉了～”麻里见已经被识破了，得意的笑。“不要怕，不会卖掉你的。”
“这比卖掉我还可怕！”舞岛慌张地说，“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怎么去你家！天啊，我穿成这样没问题吧！”又翻开副驾的挡光板，拉开镜子照了照自己，“啊，我要补妆啦，今天出门我随便画了一下而已。”
“不要紧张嘛，明里怎么样都很漂亮。放心，妈妈会喜欢你的。而且不需要准备什么，我昨天回家的时候就和妈妈说了，那些东西都是你准备的，不需要再带啥了。”麻里赶紧安抚，免得舞岛继续焦虑下去。
“讨厌啦！梨夏！啊啊啊啊！等下见到你妈妈我要说什么？这么突然拜访很奇怪诶！我这样穿会很失礼吗？”舞岛已经陷入自己紧张的情绪中，麻里只得含笑继续开车。
当车子在一栋小房子外停好后，麻里熄火下车，企图把舞岛从车里了一起拖出来。“不要怕嘛，都到门口了，进去嘛～相信我啦，妈妈会喜欢你的啦。再不进去妈妈等下听到动静就要出来看情况了。”
舞岛不情愿地从车里出来了，一只手紧抓着自己的包袋，被麻里牵到了门口。
麻里利索的开了门，快速脱了鞋，奔向了里面，边跑边喊着：“妈～我回来了～”剩下舞岛一个人紧张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比妈妈还早出来迎接的是切尔，迈着大佬的步伐来到了舞岛的身边，“喵呜～”围着她绕了一圈，又闻了闻她的脚。舞岛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切尔，见它不躲闪，便抱了起来。切尔也很乖巧的让舞岛顺着毛。
啪嗒啪嗒急促地拖鞋声和骂麻里的声音传来，“你这孩子，把人带回来还晾门口，自己跑进来干嘛！”妈妈一边快速走出来，还一边拍打着麻里的胳膊。
舞岛听到声音全身僵硬了起来，一看到麻里妈妈的身影，立刻弯腰鞠躬：“伯母新年好！打扰了！我是舞岛明里。”切尔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跳下来跑开了。
妈妈赶紧扶住了舞岛：“哎呀，叫什么伯母，和小夏一起叫妈妈。来，快进来，里面坐。”
“妈！”麻里不满地喊着：“你这样会吓到明里的。”
麻里的抗议被妈妈无视，还被踹一脚：“还不快拿拖鞋去倒茶。”
麻里给舞岛拿了双拖鞋，去厨房倒了茶出来，妈妈已经拉着舞岛的手坐在沙发上问长问短了。
麻里赶紧把舞岛抢救出来，“妈妈！你先喝茶，不要一直问啦！你看明里被你吓得直发抖！”
“我跟明里多说两句话你就紧张得要死！怎么的！你妈妈我是会吃人吗？”妈妈埋汰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这样子和要吃人也差不多！”麻里从背后环住舞岛，摩擦着她的胳膊，让她安心。
“你哟！我懒得理你。”然后笑嘻嘻的对舞岛说，“小明里坐呀，妈妈去做饭，让小夏带着你到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想要什么直接跟小夏说，这就是你自己家。”
趁着妈妈去做饭，麻里带着舞岛来到了二楼，“楼上是妈麻和我的房间，虽然我不常回来，但是依旧给我留了房间。”麻里打开门，让舞岛进来。整个房间被妈妈布置成粉色的，在舞岛眼里，看起来就和麻里一样的可爱。
麻里带着舞岛在院子里参观的时候，看着切尔正躺在窗台前晒太阳。麻里指着它对舞岛说：“你以前见过切尔的照片对不对？它很可爱吧～以前跟我一起生活了八年，后来搬到公寓时，公寓不能养宠物，就没办法带它一起，只能让它和妈妈住一起，也可以陪着妈妈。不过久而久之，每次我回来它都给我白眼，还凶我，我好可怜啊，一只小猫咪居然还会记仇。”说完，麻里朝着它扑了过去，“小毛球，妈咪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个妈妈回来！”
当麻里伸手要抱住切尔的时候，灵巧的切尔一蹦就蹦开了，继续来到舞岛脚边蹭了起来。舞岛笑着把它抱了起来，挠了挠它的脑袋，还亲了一下，“小切尔很可爱啊，明明就很乖。”
麻里见状蹲在旁边怨念的挠着墙，“儿子不要我，还跟我抢女朋友，女朋友的怀抱也不是我的了，也不亲我了，呜呜呜，呱…”
最后，麻里带着舞岛来到厨房门口，两颗脑袋探了进去，看着妈妈在做菜。妈妈发现了她们的小动作，“你们去客厅坐着，饭很快就做好了。”
麻里先站了出来：“让明里帮忙吧！她做饭可好吃了，你只要告诉她要做什么就行。”
舞岛也跟着出来，“嗯，我可以帮忙的。”
妈妈笑嘻嘻的看着舞岛，“果然是好孩子，真聪明。”又看向麻里：“那你干什么？”
麻里站的笔挺手比了个敬礼姿势，“站在旁边，不要添乱。”
“你给我擦桌子去！”又是来自妈妈恨铁不成钢的咆哮。
饭桌上，妈妈一边给舞岛夹着菜，一边给舞岛讲着麻里小时候的趣事，小到半夜尿床，大到打架没打赢裹着鼻涕跑回家。麻里在桌子底下踢了下妈妈的脚，却被妈妈制住，用脚拇指夹住了小腿肚子。麻里疼的眼泪快飙了出来，正好舞岛看向了她，她还得被迫露出微笑。
“梨夏怎么了？”舞岛问着。
“没…没有，咬到自己了。”麻里含泪回答。
“梨夏好可爱。”舞岛伸出手摩擦了一下麻里的脸颊。
“小明里，别理她，她演技可好了，从国小开始就参加话剧社，演颗树都格外认真………”妈妈继续说着麻里的往事，只有麻里气鼓鼓的扒拉着饭，一手揉着自己的小腿肚，心里吐槽着全世界都在和她抢女朋友。
饭后，对做饭没什么贡献的麻里只能在洗碗上发挥余热。已经偷懒习惯的麻里曾经想给妈妈也装上洗碗机被遭到了拒绝，“洗碗机哪有手洗来得干净，而且洗碗机会把我的锅子洗坏。”所以每回麻里回家，洗碗的重任就交在了她的身上。看着麻里洗碗，舞岛也不好留她一人忙碌，主动帮忙收拾厨房。
收拾过后，妈妈拿了一些水果出来，舞岛顺手就洗一洗，切了起来。妈妈说：“不用那么麻烦，让小夏拿起来直接啃就可以了。”
舞岛笑一笑，“没关系的，我每天都习惯帮她把水果切好了，如果让她自己啃，可能就一直摆在桌子上没动，切了反而会吃的比较多。”
“就你肯迁就她，也多亏了你的的照顾，平时我总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东京，小夏说自己平时忙，为了方便都吃一些没营养的速食餐，一到放假就出去喝酒就停不下来，真让人头疼。我去看她的时候，冰箱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今年她比较经常回家，气色看着也比之前好，她说她现在有好好吃饭，很少喝酒了，还以为是她自己开窍了，现在想想，是被你照顾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妈妈衷心感谢着舞岛。
当妈妈和舞岛端了水果出来时，麻里已经逮住了切尔，开心的撸了起来。当然，开心的只有麻里，切尔则是一脸的不高兴。
麻里开心的吃着被舞岛喂到嘴边的水果，别提多幸福。麻里看着妈妈在沙发上坐好了，假惺惺地靠过去，帮她捏着肩膀按摩，“妈～麻～”
妈妈还不领情，拍了一下她的手，“坐好，不要动手动脚的。”
麻里笑嘻嘻的搂住了妈妈，“嘻嘻，我家明里很棒吧～”
“你说你给人家喂了什么迷药，怎么就嚯嚯了小明里这么好的孩子。”妈妈反手就拍了一下麻里的脑袋，“温柔又细心，跟你大大咧咧的一点都不一样。你这个做姐姐的，果然还是啃嫩草了，多漂亮的孩子啊。”
舞岛在旁边害羞的已经双手捂住了嘴笑了起来。麻里扑到了舞岛身边，轻轻啃了啃她的脖子，“嫩草嫩草，笑这么开心，你就是那个嫩草。”
舞岛被麻里弄的痒痒，缩着脖子不停的“姐姐姐姐…”直喊。
休息过后，原本妈妈是让麻里带着舞岛出去转转，但麻里和舞岛觉得新年就应该一家子热热闹闹出去玩，于是架着妈妈出去转了转。而妈妈一手一个孩子觉得这个新年也过的格外的开心。
晚上回来，简单的吃了个火锅，麻里带着舞岛在院子里玩了会仙女棒，商量着晚上就在这过夜，多陪一下妈妈，过两天再回去。而妈妈听说了之后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也感觉到更开心了。
妈妈和舞岛在沙发上看着麻里追着切尔到处跑时，妈妈对舞岛说：“看这样就知道，小夏小时候就是个安静不下来的孩子，一安静下来一定是在捣蛋的时候。”
“啊，梨夏的精力真的很好啊，有时候觉得她就像安装了个永动机一样，很有活力。”舞岛想了想，麻里平时精力旺盛的样子。
“是啊，所以小时候捣起蛋来让人格外头疼，还经常带着别人家的孩子一起使坏，天天几乎都有人来投诉。”妈妈想起小时候的麻里也是很头疼，“所以啊，你看小夏的耳朵，小时候还没那么明显，后来我想想，应该是被拧成这样的。”
没逮住切尔的麻里跑累了，坐了回来，抱着舞岛就问她和妈妈在说什么？
妈妈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一把拧住了她的耳朵，“在说你捣蛋的事。”然后看向舞岛，“以后她要是做错事了，你也这么拧她耳朵，再让她拉着耳朵跪到角落去反省。”
麻里一边挣扎，一边哭丧着喊：“妈麻，我没做坏事啊。”
妈妈松开手，麻里委屈的趴在舞岛怀里，让她揉揉自己可怜的耳朵。
闹腾了一天，妈妈准备先去睡觉了，让麻里好好照顾舞岛。两个人到了要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有给舞岛带换洗衣物。麻里只能一脸得意的拿着自己的衣服给舞岛，“嘻嘻，明里只能穿着我的小裤裤了，哇，我的衣服还可以包在明里身上，嘿嘿嘿嘿。”
舞岛脸红地抢过拿过衣服，“梨夏，讨厌啦。”看了一下衣服，把衣服又扔回去给了麻里，“这件穿不下，太小了啦！”
麻里嘴上说着，“嘿嘿嘿，太小了就可以不要穿。”但还是给舞岛找了件更宽松的上衣。
舞岛撅着嘴，给麻里比了个拧的动作作为无力的回击。
两个人陪妈妈呆了几天终于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听说她们要走了，十分舍不得，拉着舞岛的手叮嘱着，如果小夏敢欺负她，就拧她耳朵，不然就给自己打电话，她立刻拿着扫把去收拾她。不仅如此，妈妈简直和搬家一样，用食物堆满了她们的后备箱，连舞岛爱吃的半包野生菌也没放过，塞在角落让她们一起带回去。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Chapter 16 参见母上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