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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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听到季言的话，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她以为季言只有张能看的皮囊，性子乖顺，容易害羞，纯情是纯情，但肯定十分无趣。
现在看来，并不是的。
他比前男友们，有意思得多。
许诺听到他自荐枕席的话，不由来了兴致，笑着问：“你能比他晚？”
季言的回答不是很确定：“应该能。”
许诺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有和女人做过，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他的情况倒是符合许诺的要求，是个处男，勉强干净。
齐琤和他室友同样如此，许诺谈过的男朋友虽多，要求却从未为谁降低过。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们讲的话在许诺这里没有可信度，她通常会派人去调查，再看体检报告，双重保险。
毕竟她只是想解个压，真的嫌脏，怕会染病。
许诺饶有兴趣地又问：“想试试？”
季言轻嗯一声：“想拿offer。”
许诺被他这句给逗笑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拿到offer，她都必须承认，他的简历是很漂亮的。
她转身往大堂前台的方向走，嗓音里透着愉悦：“我如果不舒服，是会踹你的。”
季言明白这是简历过了的意思，弯眼笑了起来，快步跟上去，准备待会儿进行面试。
许诺开的房间与先前的在同一层，她也不担心会碰到齐琤，大大方方的带着季言往电梯方向走，边询问着：“哪个专业的？”
“本科市场营销，硕士工商管理。”
许诺有点意外，季言和她的专业一样，班里有这么个长相出众的男生，她居然毫无印象。
她走进电梯刷卡，接着问：“和我同届？”
这句的语调很平，比起询问，更像是在确认。
季言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语气里全是笑意：“你认出我了。”
许诺没有否认，调侃着：“你来表白时可不像今天这样。”
季言老实地回答：“你当时有男朋友。”
“我现在也有。”
她是把齐琤踹下床了，也打算一刀两断，但外人不清楚，名义上仍然是有男朋友的。
许诺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你让我排着......”季言停顿两秒，低声道：“但我想插队。”
许诺又笑出声来，轻轻的，很悦耳。
季言也跟着笑，觉得她哪里都好，连笑声都格外好听。
电梯到达楼层，许诺和季言前后脚出去，找到房间，刷卡进门。
季言不像齐琤那样熟络和急切，乖巧老实地站在门口，等待许诺的面试指示。
“洗澡了吗？”
“没有。”
“去吧。”
季言反应极快地往浴室方向走，许诺又道：“别用浴巾，别穿浴衣，脏。”
酒店的浴巾和浴衣都很脏，哪怕是五星酒店，她不想男人用脏浴巾擦身体，或者穿过脏浴衣后，触碰她的肌肤。
齐琤清楚她的习惯，会自己在家里洗干净，换新衣服，再出来开房，季言没有经验，她必须讲清楚。
季言应声：“好。”
他见许诺没有其他交代，进浴室洗澡。
雨雾笼罩着整个城市，许诺坐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夜景，试图放空自己的思绪。
她的工作需要头脑风暴，需要大量灵感，每天都无比的疲倦，但神经依旧紧绷着，根本不能放松。
只有和男人做的时候，会觉得解压，会觉得轻松。
浴室里面传来动静，声音很小很轻，可仍旧能引起许诺的注意，她微微侧过脑袋，目光落在浴室门上。
季言推开门，走出来了。
不能用浴巾擦，不能穿浴衣，所以他是裸着湿.漉漉的身体出来的。
看起来清瘦，身材却是不错，肌肉线条分明，腰身紧实有力，有腹肌，不明显，是很漂亮的薄肌。
许诺毫无顾忌地从上到下打量，凝视着他的各个部位，包括下面。
尺寸大小非常可观，凭借经验，她是满意的。
许诺在包里拿出餐巾纸，丢过去道：“擦干净。”
季言接着餐巾纸，抽出两张，擦身体的水渍，他的脸颊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泛着一点红，微低着脑袋认真擦拭。
他没有避开许诺，是直接在她面前弄的。
模样乖巧纯情，动作却大胆坦荡。
许诺觉得他的行为很合心意，如果扭扭捏捏或者不知所措，她反而会感到厌烦。
已经在酒店房间，已经是赤裸身体，再扭捏就是矫情。
他会害羞，但不矫情，刚刚好。
等季言把身体的水擦干，许诺起身走到他面前。
因为她的靠近，季言的脸更红了，眼眸清亮，满是情意，一瞬不瞬地盯着。
她说：“不能进去，我怕你有病。”
季言答应得极快：“好。”
紧接着，他问：“能亲你吗？”
许诺对待前男友们是先调查有没有感情史，最重要的是查开房记录，确定不曾在外面乱来，再等看过体检报告后试第一次。
试第一次时，才会有亲吻。
今天情况特殊，以往她不会无缝衔接，更不会在试第一次前给对方接触自己的机会。
许诺在犹豫，要不要破例。
季言的声音再次传来，低低轻轻的：“亲吻不会传染。”
有道理。
而且他的嗓音很悦耳。
许诺点头：“可以。”
“下面也可以吗？”
他问得很直白，许诺嗤笑一声，同样的回答，语调都扬了起来：“可以。”
得到允许，季言直接贴上红唇，他吻得轻柔，细腻，绵绵春雨般落下，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可惜许诺不喜欢这样的温柔小意，正想推开时，他忽然加深加重，毫无章法地在唇齿间探索和掠夺。
动作带着急切，又很游刃有余。
许诺没有来得及反应，衣裙被单手解开，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一路吻了下去。
许诺的脚搭上男生的肩膀，湿热的触感传来。
清晰，肆意。
他在里面乱搅着，不断地刺激神经。
许诺的喉咙里溢出轻吟，是不受控制的，他听见后更兴奋，也更用力，弄得她有些分不清耳边的到底是哪个水声。
手指修长，一根，两根，三根。
快速，疯狂。
许诺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很明确，她需要以此获得心理上的放松和舒适，身体上常常是没有多少感觉的。
但这一次，似乎不同。
不由自主的颤栗，蔓延全身的热浪，刺激神经的酥麻。
许诺觉得身心都很舒服、愉悦。
这场漫长的情事结束了。
“还要吗？”
他的嗓音微哑，语调却是愉悦的，看起来想要继续。
哪怕他忍得辛苦，不能进去，也愿意继续折磨自己，为她服务。
许诺没有回答，坐起身看着眼前的男生，微微蹙眉，气息依旧不稳，可声音低了几分：“你骗我。”
齐琤和前几位男朋友的初次都带着生涩，尽管看过片，能无师自通，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和熟能生巧的感觉不同。
正是因为清楚，许诺这两年不再贪恋新鲜感，不再频繁换人了。
季言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是第一次。
他很快明白她的意思，露出无辜的神情，眼下那颗泪痣在灯光中更显得勾人，轻声回答：“我学过。”
许诺无动于衷，冷着脸继续问：“怎么学的？”
“看片，实践，总结，复盘，再试。”
“实践？”
“不是真人。”
他只解释这么一句重要的，具体的没有细讲。
许诺也只在意这个，理清楚思绪后，全弄明白了。
明白他为什么会学，明白他是怎么学的。
许诺的语气不自觉地放缓和，问道：“多久？”
季言说：“六年。”
他喜欢她六年，也肖想她六年。
窗外的雨停了，嘈乱的声响随之散去，烦躁的心渐渐变得平和。
许诺重新穿上衣裙，没有再捡湿掉的内裤，包里有新的，她整理干净，转身准备离开。
关门前，她留下一句话，声音很轻很淡，但十分清晰。
“一试过了，准备二试吧。”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0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