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
“那你要我怎么办，每天看着自己爱的人，却要叫他哥哥……”我再次哭了出来，今晚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曾几何时我变得那么爱哭了，原来我还不是真正的冷血。“对不起，我……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为了那个理由，让我呆在这里吧。……哥。”随着我一字字的哭诉，他的眸子一点点变得黯淡没有光色，曾经时刻闪耀着子星般光辉的眸子，如今却如死湖般沉寂，不忍再看，我抬头看向天空。
“……我走了，你……保重！”留着这句简短的话别，他走了，这次不是他躲开，而是我逃了，多希望这只是我的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又恢复到从前，我还在漫长的等待中，苦熬着我的人生。
一夜无言到天亮，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装不下，什么也想不起来，心痛到麻痹了，除了呆呆的坐着，什么也做不了。
“舞，你没事吧？……昨晚还好吗？”水儿不放心我，所以大清早便跑来询问我昨晚的情况，可她所指的是关于赫连烈的那段，她怎会知道后半夜我心碎的几乎死掉。
“没事，他没有难为我，相反是我伤了他。”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了，何来的心思去理会他们呢，虽然这样说很绝情，但绝对实在。
“舞，你是个值得让人捧在手心里疼惜的女孩，不要对自己太残忍了，你没做错什么？你不能阻止他们爱上你，自然他们也不能强迫你爱上他们，舞，你是个命苦的人，但记得要对自己好点。”
“水儿～谢谢你，……现在我想休息一下了。”水儿，我不是不懂，可是我克制不了自己，我无法不去想，不去理会，如果可以选择，我会想要失忆，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听着水儿声声为我的叹息，我再度陷入了白色的绝望中……
***
匆匆而过，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日子还是要过的，每天穿梭在各行各色的人中间，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使我痛苦的事。我是一个舞姬不是吗？卖笑女子的生涯要的不就是断情吗？暗笑自己尽想些无所的事。
“由来称独立，本自号倾城。柳叶眉间发，桃花脸上生。
腕摇金钏哬，布专玉环鸣。纤腰宜宝袜，红衫艳织成。
悬知一顾重，别觉舞腰轻。”今日宴会上的主人－－白效曻，愿花三千两看我一舞，可见家财不菲，对一个舞姬来说，就是嫁给他当个小妾也是天上掉下的福艳，而且他长得儒雅斯文，又是独子，家中无妻，可惜……我无心。
指尖轻拈，足步缓移，丝带从发间飘落，一曲舞毕，赢得满堂喝彩。
“舞小姐～听见我们家白少爷为你吟的诗了吧，白少爷可不常夸人的，尤其实女人那就更少了。”这话说得到挺白，白效曻眼高过人，难得看上你一个烟花女子，还不快好好巴上这颗大树。
“志生，别闹了，小心唐突了佳人，有人跟你急哟～”
“对阿，人家可是……
调侃声不绝于耳，我习以为常的拿着承满的酒杯缓步走到白效曻的面前，“谢谢白少爷的妙赞，舞儿愧不敢当，一杯水酒略表谢意，白少爷别见怪啊～”先干为敬，四年的舞女生涯到练就了我千杯不醉的海量，想当初水儿为了帮我练酒，硬是在自家后院和姐妹们摆了3天的流水席，女人要是胡闹起来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沉浸在美好回忆中的浑然不知自己不经意之间流露的微笑造成了多大的骚动，白效曻不小心打翻了酒杯，他的朋友不是噎住就是呛到了，我才回过神，便听见他傻傻的呆话“真真是一笑倾城，可惜了。”有什么好可惜的，不就是个舞女吗？我不觉得这是自甘堕落，相反我觉得过的很自在。
今天的任务已经结束，不想在这里多停留的我，决定打道回府。“白少爷，舞儿出来多时了，该是回去了，要不水娘又该说我贪玩了，欢迎白少爷下次再到风月楼找我哟～舞儿这就告辞了。”说完，我快步求去，不能给他反神的机会，要不就不好走了，这是我四年的经验之谈。
“舞小姐，在多呆一会吧，你才刚跳完一曲，歇息会我叫人用车送你回去吧。”很合情合理的的说词，可我不喜欢在外逗留太久。
“谢谢白少爷的美意，水娘有给舞儿派马车，我就不烦扰府上了，再见各位大人。”我走出大厅，不再理会身后人对我的种种不满，舞姬又如何，傲不就是我吸引你们的地方吗？
我正要坐上马车，白效曻疾步朝我走来，我不懂，他有必要出来送我吗？
“绮舞，你真的不在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了吗？我真的会为你赎身的，而且会娶你为妻的，你还是想想再答复我好了，我会等你的。”他的眼神很真诚，可我总觉得对于一个只见过两面的舞姬，他不应该会投入那么大的感情？一见钟情不太适合我。
“对不起白少爷，舞儿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你的垂爱，可惜舞儿自认配不上你，就算舞儿身价再高也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我看见白效曻张口欲辩，“我知道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对不起白少爷，舞儿会记得你对舞儿的好的，再见。老王，我们走吧。”我觉得这样他一定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毕竟他白效曻也不是吃素的。
“等一下”马车驶出十几米远时，他又出声拦住，真的不明白他怎么那么难缠，看他的样子不像那么罗嗦地人啊。“这个你留着吧，以后会有用处的。”他拦住我，就是要给我这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我出声询问。
“以后你自会知道，好了，我们后会有期。”这次他到是爽快的潇洒离去，到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把玩着小药瓶，是什么呢？找个大夫一问不久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