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搞事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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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唐羽绒：……
唐羽绒：微笑。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宿主你怎么去了那边一趟之后笑起来那么吓人。】0019都快吓成炸毛的毛线团了。
【这是谁的错啊？你知不知道我在那边顶着个面部神经坏死的马甲过的多惨。】唐羽绒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日语这么好过，继续冷笑着开启暴风rap：【买东西会把人吓瘫，打架可以光凭气势把人吓傻，就连起个身都有人以为我要暴打他们。】
0019被diss的瑟瑟发抖：【可是，可是这不就是卡慕吗……】
唐羽绒停下数落，盯着它。
0019努力为自己开脱：【你看啊，卡慕是酒厂的人，酒厂的人肯定就是很冷漠、很残酷、很无情的，而且北原凛越凶恶就越能跟唐羽绒区分开来，到时候宿主你直接弃掉那个马甲跑路就行，诸伏景光他们也不会发现你的身份。】
可是北原凛也跟景光他们接触过了。
等到那个“真相到来的那天”，景光真的会因为卡慕不叫唐羽绒而是叫北原凛而高兴吗？
唐羽绒只是个半路被捡到的住过几天的小屁孩，北原凛可是在警校跟他们日夜相处的同期生。
唐羽绒仔细想了想，他还是更不想景光他们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唐羽绒】多一点。
北原凛也是个有前科的人，之后过马甲的时候再离他们更远一点就好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唐羽绒哼着歌从系统空间退出来，刷新在一个废弃大楼的二层上。
一个荒废多时的废弃工厂，二楼中间有个巨大的四方形空洞，钢筋戳穿了混凝土露出来。
他坐在这个空洞的边缘，双脚自然垂落在半空中。
下面站着一群黑色衣服的人，有一个眼睛上蒙着黑布、绑着麻绳的中年人被围在中间。
“卡慕大人，外守一应你的要求带过来了，需要验收吗？”扎着麻花辫的女孩仰起头，唐羽绒认出来是基地的那个女孩。
“原来你还可以出门的啊？”他随口问了一句，他还以为小姑娘只能住在基地里不能外出。
小姑娘本来笑盈盈的，听完这句话后笑容突然勉强了一些。卡慕大人的意思应该不是让她永远待在“基地”里不要出来了吧……
坐在高处的卡慕大人……几天没见更加出众了。小姑娘的脸又开始变红。
晃荡的双腿和支撑着的双手也好可爱，忧郁的脸也好可爱。
“不用验收了，带过去现场吧。等任务开始之后解开他的绳子把他赶向中心区。”
“如果他敢回头就直接开/枪，第一枪打地面，第二枪打手臂，第三枪打肩膀。”唐羽绒晃着腿，感受着背后带着推力的风。
他顺着风的力量顺势跳下来，加载了【缓冲】状态后稳稳地落到地面上。
唐羽绒抬头看了看，站成一排的黑衣人没有人动过，好像都认为他能够安全的落到地面上，或者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安全地”落地。
不是每个人都会拉住他的。
物以稀为贵，越是稀少的东西越会被人争抢。
所以他才会更珍惜，珍惜每一个会拉住他，留住每一个想要拉住他的人。
他绝对不会——再次让沙砾从指缝中流逝。
“出发吧。”
0019很难评价他唯一绑定的宿主的行为，因为它只是个新生的系统，在它的短暂生命中只接触过两个人，稚名寻和唐羽绒，一个是它的制造者，一个是它的使用者。
它没有足够大的数据库去比较和分析，评价宿主的行为并不是它运行工作的重点，但它仍在尽量去做这件事。
——一切都是为了它体内的那条核心代码。
使他高兴。
输入这条代码的瞬间，它才真正有了意识，成为当时的第一个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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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绒从大提琴包里取出两把来/复枪，一左一右架好，再把枪托的位置调整好。
他从大提琴包的侧面口袋里取出子弹，放在手套上数了一遍之后，一颗颗上膛。
系统空间里的景光教练骂了一句。
唐羽绒低头数数的样子简直不像是在数子弹，而是数着手心所剩无几的糖果一样，他在估计着能留下多少颗糖果，如果可以的话，他一颗糖果也不想浪费。
景光教练在听到唐羽绒把外守一要出来之后就开始试图出来，但是唐羽绒和0019都没有回应他，他只能看着外界的景色自己生气。就连唐羽绒前几天消失了一段时间也不想管了，让卡慕死在外面也好。
所以卡慕回来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松了一口气。
唐羽绒把刘海撸上去，将左眼凑上瞄准镜。
人群中人流涌动，每个人都抬着头努力装作在认真听的样子，台上的议员侃侃而谈，只有小孩子们没有伪装，低着头窃窃私语，说到高兴处还对着对方做鬼脸。
准星划过男人的脸——保安的脸——议员的脸，最后停留在一个角落。
这次没有带上针织帽了啊，赤井秀一。
唐羽绒瞳孔有些放大，他看见赤井秀一顿了顿，仿佛有所察觉一般抬起头，看向他所在的位置。太敏锐了，我真的能在这个男人的视线下做好我想做的事情吗？
赤井秀一抬起袖口，袖口上应该绑着无线通话器，他注意到视线感并上报了。
台上的议员正讲到激动处，摸起水瓶喝了两口水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演讲，台下跑来一名工作人员交头接耳了几句。
议员沉默了几秒，大声训斥让他下去。
议员想当然地以为工作人员危言耸听了，毕竟现场什么异样都没有，坚持演讲并把事情闹大还能给他塑造一个正义的形象。
训斥完他又拿起了水瓶。
唐羽绒有时候觉得柯学世界的红方实在有点可怜，身居高位的都是一些听不进人话的官员，一旦出事了就问责底下的人，明明是赤井秀一报上的异常转头可能就变成了弹劾他的棋子。
人群中传来骚动，唐羽绒把枪头移向门口，外守一已经被放出来了，他还穿着组织里的纯白色实验服，为了不泄露组织的情报，实验服上面没有一点logo和记号，纯白色的病服映衬下他的脸上也越加苍白。
他站在过道踌躇了一会儿，一步一步向台上走去。
穿着黑色防护服，隐藏在台子两侧的保安迅速冲上来，将议员围在人群中间。
诸伏景光这次任务是进组织卧底前的最后一个任务，当议员的一日保镖，按理来说只需要在暗处站几个小时就结束了，这次偏偏赶上了异常状况。
不知道这个老人家是不是不舒服……他脸上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想上前去询问一句，挤开了前面的保镖之后才看清楚那张脸。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搞事前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