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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狂风骤雨 ...

  •   待人离去之后,便恢复了往常,戏子继续唱着。
      这处,裴矜自是去了偏房歇下,刚一进屋子,便觉得一阵香味传来,看去,原来是屋内熏着香,想来这屋子也是多年未住,未免有些味道,也难免如此?
      想罢,便斜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着,这时,一阵的脚步声传来,裴矜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只见的张嬷嬷走了进来,来到了屋内,裴矜见此,忙起身,淡淡的出声:“张嬷嬷来此何事?”
      “老太太让奴婢给殿下送醒酒汤来!”张嬷嬷上前一步,手中端着一碗汤,微微一笑着,裴矜听了,怔了下,回过神来,便笑着:“劳张嬷嬷费心了!放那吧!本王一会儿喝!”
      “这个可不行,老太太担心殿下,要老奴亲自看着殿下喝下!这才放心!不然奴婢也不好交差!”张嬷嬷听了,拧了下眉,无奈的说着,裴矜听罢,拧了下眉,无奈的笑了下,便取过了碗,一口将醒酒汤喝下,便重新放回了托盘里,淡淡的出声:“这可行?”
      “这便好!奴婢告退!”张嬷嬷见裴矜一口喝干了醒酒汤,便笑着行礼退了下去,转身关上了门。
      待人走后,裴矜重新躺在了榻上,正要闭目时,这时,不知是屋内的香熏的有些热,还有些晕,他只觉得浑身发热着,裴矜坐了起来,摇了摇眩晕的头,拧着眉,看了一眼那香,便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香炉盖,看了下,这香就是普通的檀香罢了,这时怎么回事?
      这时,他已感觉到一股邪火直冲着下腹袭来,额上冒出薄汗,这种感觉好生熟悉,转念一想,这不是他之前发生过的,看来他又被下了淫药了,这时,手里的盖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想了想,这香没有什么问题,那酒就不可能了,老太太他们都喝过,难道,是刚才那张嬷嬷的汤有问题?想到这,眼底划过一抹冷笑,目色冰冷,真是好大的胆子,敢给他下药,接着又想一下,她一个奴婢为何给她下药?况且她还是老太太的人,意欲何为?难道………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门被推开,只见的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跨了进来,裴矜漆黑混浊的眸中划过一抹冷意,看去,来人倒不是别人,正是早时老太太要塞给他作妾的丫鬟,她身旁的大丫鬟流月,只见的她披着一身流烟纱,里头只穿了一件百柯子,底下只用一件纱裹着一步一步过来,分外妖娆,裴矜冷眼看着她,冷声:“你来这干什么?”
      “奴婢自然是来伺候殿下的!”只见的那流月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双臂环住了裴矜的腰身,用那处rouruan蹭着他的胸口处,手在他的腰身处不住的点着火,这事流月自然是懂得的,老太太要把她给裴矜为妾的,早就让她看过了春宫图,自然是了如指掌,这手法娴熟到,直接将裴矜那股□□引了出来,整个人如同火炉子般,底下早已经炙热了起来,他漆黑的眼眸俞加混浊炙热,额上的汗随着额上流了下来,见得如此,流月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盯着上边的脸,媚笑着:“殿下若是想要,那就来吧!奴婢本是伺候殿下的!”说罢,手便有条有序摸了起来,见此,裴矜闷哼了下,拧了下眉,甩了甩脑袋,本是混浊的眼睛,有了一丝清明,便低下了身子,出其不意的一把掐住了流月的脖項,毫不客气的将她扔在了地上,只听得人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女子娇呼,裴矜头也不回的大步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便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见得苏真走了过来,他刚听到屋内的动静就来了,却不想殿下已经出来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罢,低垂着眉眼,因说着:“殿下!可是出什么事了?”
      “去秋风苑!”裴矜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踉跄的身子,声音暗哑着出声,此刻,他只觉得那股欲望都快要爆炸了,越来越强烈,他真是没有想到,他一向敬爱的老祖宗为了将她身边的丫鬟塞到他身旁,居然会给她下淫药,心里不免一阵失望透顶,见如此,苏真便明白了什么,看来殿下有一次与上回一样中招了,不过,这谁人敢在府里给殿下下药,虽是心中疑惑,但也赶忙将裴矜扶着,大步不停的朝着秋风苑走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身影。
      这裴矜刚一走,那张嬷嬷便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走了进去,便见屋内并无一人,早已经不见了裴矜的身影,只有地上一身轻纱的流月嘴角流着血,一脸的痛苦,张嬷嬷拧了拧眉,看来,是失败了,殿下也早已经走了,张嬷嬷走了过去,扶起了流月,便询问着:“如何?莫要伤了!”
      说着,取出帕子擦了擦流月的嘴边的血,流月见状这才缓过神来,便低眉抽泣着,见此情景,张嬷嬷皱了下眉,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也该是你没有这个福分!现如今,难免殿下不会怀疑下来,也罢,我跟老太太回殡下,让你回家躲躲日子在说!”
      听得这话,流月自是知道。恐怕殿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躲躲倒也好,便含泪点了下头。
      当下,张嬷嬷拿了斗篷披在了流月身上,便连夜送了回去。
      这梅雪庵发生的事情,倒是没几个人知道,这边更是不知道了,宋卿与往常一样,喝了药,在窗口坐了几个时辰,便关上了窗户,便卸下了朱钗发髻,脱下了衣物,只穿着一件中衣中裤,便要上床时,只听的哐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阵风吹了进来,吹起了桌上的烛火,随着风摇摆着,宋卿回过头看去,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来的是裴矜,只不过,他好生奇怪,一双眼睛猩红炙热的盯着她,便跨了进来,来到了宋卿面前,李嬷嬷秋月秋菊见状,虽是不明白殿下为何突然来这,但还是行了一礼:
      “殿下”
      “殿下”
      “……………”
      裴矜并未理,漆黑混浊的眸子愈加炙热,他的喉结动了动,似是咽了咽口水,宋卿见得如此,便觉得不妙,低眉行礼:“殿下深夜来此,可是有事?”
      眼前之人并未回言,暗哑低沉着声音:“你们都出去!”这声音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颤抖着嘴唇,李嬷嬷等人见状,面面相觑了下。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宋卿见三人退下,心下一沉,一股恐惧袭来,便要上前叫住三人,却被裴矜抓住了皓腕,她只感觉到那手如同火炉一般色,宋卿挣扎着,拧了拧柳眉,不耐的询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裴矜只是盯着她,不语,接着,便一把牵制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身,胡乱的啃着,宋卿见状,脸色一变,变得分外煞白,这情形,莫不是与那日一样,中了药?看这情形,这狗男人是来找她解药了,娘的,她又不是青楼妓女,凭什么这样?想着。便推着裴矜凑过来的身子,嘴里喊着:“殿下!别这样!奴婢身上病还没好,腿伤也未好。伺候不了!”
      此事,裴矜早已经欲望大过于理智,那听得这些,脑中只想着把眼前的女人狠狠蹂躏一番,便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塌上拖去,很快,宋卿被重重的扔到了塌上,她正要起身一个沉重的身子便压住了她,接着,一双手飞快的解开了她的衣物,便是动作了起来,宋卿见状,心下不免一慌,忙推着:“殿下,不可!真的不可!”
      那裴矜依旧是不言,只是胡乱的扒着她的衣物,顺便解下了革带,抚下了外衫,露出了健壮的臂膀,一双如同烙铁的手,牵制着她的手臂,很快沉了下去,接着,便是一阵舒缓叹蔚的闷哼,宋卿一感觉到异物闯入,便知已入港,心里不免酸涩,此刻,便觉得自己好似那妓子般,不过,她本就是妓子,只不过不是那种要伺候许多人的妓子,而是这狗男人一人的妓子,只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想着,心里又是酸涩涌上心头,眼角流出两行清泪,落入了枕上,消失不见。
      床榻间亦是越发狠了起来,宋卿拧着眉,闭着眼睛,任由匍匐在身上,她安慰着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这时,一阵冷风将本是虚掩的窗户吹开,磅礴的大雨吹了进来,啪啪地打在临窗的坎上,就连屋子中间挂着的铃铛被风吹得铃铃铃铃铃铃的响了起来。
      此刻屋外的李嬷嬷听到里边传来声音,不禁喜上眉梢,没想到,殿下竟然如此宠夫人,就连她病着也不放过,看来日后升为平妾倒是指日可待的,只不过,想到这,李嬷嬷拧了下眉,这卿夫人腿本就受了伤,这侍寝下去,怕又是旧伤复发了,看来到时还得请一次李府医了……
      这边,李嬷嬷送回了流月之后,便径直的去了梅雪庵中,此刻,屋里的戏声停了下来,接着,便看到戏子一前一后的退了出来,接着,便看到老王爷谢先生还有一众太太小姐们都一一走了出来,李嬷嬷站在门口处低垂着眉眼,待人都出完之后,李嬷嬷这才走了进去,便看到老太太依旧坐在原处,面色红润,想必也是喝了酒的缘故罢了,这时,屋内已无一人,李嬷嬷来到了老太太的身旁,垂眸行礼:“老太太!”
      “可成了?”老太太闻言,拧了拧眉,淡淡的出声,李嬷嬷听罢,微怔了下,言又欲止,接着,便凑到了老太太耳边说了刚才之事,老太太脸色微微一变,接着,眼底划过一抹异色,李嬷嬷说完之后,便退至一旁,低垂着眉眼,因说着:“回老太太,就是这样了!”
      老太太听罢,面上带笑着,眼底却是并无一丝笑意,拧了下眉,淡淡的出声:“没想到他竟如此,还说这小子是为了门风,还是因为其他事情?”说着,便又是询问着:“对了!流月那丫头如何?”
      “回老太太,奴婢已经把她送回了住处了!现今如此,难免殿下不会怪罪于她!”李嬷嬷低垂着眉眼。一一回着,老太太听了,眼底晦暗不明,沉默片刻,便淡淡的出声:“也罢,让她先回去避避!过几日再回来园子里!”
      “是!”张嬷嬷闻言,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老太太取过了桌上的茶饮了一口,突然停了下来,似是想起了什么,便询问着:“阿矜这会去哪了?”
      “回老太太,奴婢瞧着去秋风苑那边去了!”张嬷嬷听了,低垂着眉眼,便一一回着,听罢,本是风平浪静的脸,突然冷了下来,冷笑了一声,淡淡的出声:“也罢,倒是便宜了那小蹄子了!”
      张嬷嬷闻言低垂着眉眼,一语不发,分外谨慎,这时,老太太起身,张嬷嬷见了,忙扶着,便出了梅雪庵,屋外早已经有人打好了灯笼行至前方带路,一行人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此刻,金陵一处,暗巷子
      这处暗巷子向来是最为隐蔽的,就是常年累月的也不会有几个人来,再者,曾经这片暗巷子出现过一次鬼杀人的事情,一时人心惶惶的,更是没人敢踏入此处,更别说来这里过夜了。
      此刻,一处小户门,紧紧的闭着,屋内,杂草丛生,荒凉不已,好似许久未住人了,偏屋内,塌上,躺着一个男子,面色苍白,这人倒不是什么其他人,而是早已经死去几日的傅深,他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此刻,他闭着眼睛,俨然昏迷中,许久,但见得傅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捂了下发痛的头,便起身打量着陌生的一切,拧了下眉,他不是被人一剑刺中胸口,死在了河里么?如今,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有人救了他?想着,他扯开了衣物,发现胸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物,他下了榻,踱步打量着,正当他疑惑一切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傅深脸色一变,抓起了桌上的杯盏,便朝着门口处扔去,只见的来人毫不费力的轻松躲开,接着,传来一阵风云淡清的笑声:“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傅深回过神来,看去,却见的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男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碗,向着他走了过来,这男子长的颇为好看,一双好看的瑞凤眼下一点泪痣,高挺的鼻梁,皮肤白晰,这一看就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只不过,他是谁,又为何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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