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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男二出事 ...

  •   南诏王府

      此时已经过了后半夜,已是丑时三刻已到,秋风苑房内的动静便停了下来,屋内,裴矜放开了身底下的女人,清理了下身体,便起身取过了掉落在地上的中衣,穿了起来,待穿好之后,侧目看了一眼,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只见的那宋卿面含春情,妩媚动人,多了几分少妇的媚色,移目到她的身上,看得那点点痕迹,裴矜眼底闪过噬足的神色,来到了床前,拉了拉玲,门外便有丫鬟推门,抬着热水走了进来,将热水抬到塌下,裴矜侧目看了一眼宋卿,淡淡的出声:“伺候夫人梳洗睡下!想必也是累及了!”

      “是!”秋菊秋月两人听罢。便是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这时,便有李嬷嬷走了进来,看到塌下一片混乱,衣物乱糟糟的放在地上,神色微怔,这…倒是激烈的很……,想罢,看到裴矜穿着中衣,赶忙走了过来,取过了衣物自是伺候他穿上衣物,系好带子后,裴矜自是出了秋风苑,门外等候许久的小厮见裴矜走了出来,忙提着灯笼过来,低垂着眉眼:“殿下!”

      “回幽静阁!”裴矜背着手,淡淡的出声,这会儿出来时,雨已经停了下来,小厮打着灯笼来到了前头,裴矜跟在那小厮身旁便离开了秋风苑,

      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裴矜走后,秋风苑的人便松了口气,李嬷嬷走了过来,看到宋卿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脖子上那一圈被掐红的痕迹,还有那身体上的痕迹,怔了下,这………殿下当真是够狠,居然将这卿夫人这么的折磨,明眼人都能看去,这痕迹明显就是被人掐的,见得如此,李嬷嬷眼底划过不忍之色,殿下床第之间,当真是够狠,不过,即是如此,只要这夫人不在像刚才那样惹得殿下生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想罢,便吩咐着秋菊秋月两人将宋卿从被子里抬了出来,放进了热水桶里,清洗着污秽,见得如此惨不忍睹的宋卿,秋月两人拧了拧眉,心里不免唏嘘着,殿下当真是不怜香惜玉,不过,即是如此,夫人也算是得了殿下的宠爱,倒也是个好的。

      这边秋月两人给宋卿清洗着身子,宋卿木木的盯着前方,一语不发着,此刻,她倒像是一个被人任意摆弄的木偶人似的,毫无生气,秋月两人只当是这夫人还未缓过神来,趁清洗这会儿功夫,便将那床褥换了新的上去铺上,待收拾好了一切之后,这边也清洗完毕,两人便将宋卿扶起,擦干了身子,接着,换上衣物扶着过去上了榻,待躺下之后,拉过了被褥,便抬水离去,李嬷嬷替她掖了掖被子,便转身关门离去。

      只听得门响,屋内回归了寂静,她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坐了起来,便觉得腿间一阵酸疼,拧了拧柳眉,便撑着手,揭开褥子,从木板下取出了那帕子,放在手心打开,取出了一丝花瓣,放在嘴里咀嚼着咽下,一股淡淡的甜味从口腔散开,逐渐散去,做完这些之后,她将剩下的包好,重新藏在了木板下,便重新躺下,木木的盯着床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落入了褥中晕染开来…

      幽静阁

      刚回到了阁中,裴矜脱下了外袍,此时,他脸上被甩的红痕清晰可见,那小厮见状,怔了下,回过神来,忙问着:“殿下,您的脸怎么这样了?奴才这就去找李府医过来!”

      “不必了!这点小伤无碍!”裴矜抬手摸了摸脸上那红痕,皱了下眉,叫住了那小厮,淡淡的出声,那小厮听罢,心里不免还是担心着,毕竟主子伤了碰了的,若是被老太太,王爷他们追究起来,倒是他们这些奴婢的不是了,保不齐又是暴室一般痛打,想着,还是询问着:“殿下,这怎么能行?若是被老太太看到,又是该担心!奴婢还是去找李府医去吧!”

      “行了,本王都说不必了!若是老太太追究起来!本王自有说法!”裴矜最烦的就是絮絮叨叨的,见那小厮那样,拧了拧眉,便叫住了他,不悦的出声,那小厮见裴矜不悦,便知是自己惹恼了主子,便低垂着眉眼,不语着,裴矜倒也未怪罪,因为他这会儿心情还不错,便抬了抬手,淡淡的吩咐着:“行了!打一桶热水来!本王要沐浴!”

      “是!”小厮听罢,便忙应了一声,低垂着眉眼退后了一步,转身便退出了幽静阁。

      小厮离开之后,裴矜转身缓缓的来到了桌旁坐下,取过了茶壶到了一盏茶,捻了捻,抿了一口,眉眼间恢复往日的淡漠,今夜之事,那女人恐是有一阵子的消停了,只不过,不知苏真那里如何了?只要那女人一日念着那傅深,那傅深便不得活于这世上,他的女人,岂是他人所能肖想的,想到这,裴矜虎口的茶杯磨轼着,眼底晦暗不明,这时,屋门传来敲声,裴矜回过神来,因说着:“进来!”

      话音落下,门被推开,只见的两个小厮抬着热水桶走了进来,放到了屏风后,便低眉离去。

      都退下之后,他起身自是去了屏风后,褪下了衣物,跨进了热水桶中,只听得一阵慰叹,便回归了平静……

      这一大早的,金陵那边便出了事情,听说福来客栈后林中死了人,还是一个年轻的俊俏公子,这事一出,自是惊动了金陵的官府,当下那县官派人前去勘察着,现场只有已经干涸的血迹斑斑,再有的就是被折断的剑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发现,伤者是一剑被刺中胸口失血过多死的,这片林子常年无人,发现伤者时,是一个柴夫上山砍柴无意间发现的,当下便告了官府,一时金陵城中,人心惶惶的,纷纷猜测,是不是这城中有了什么杀人魔之类的,会不会连累自己,官府听得如此,这没有流下任何凶手痕迹,自然是无从查证,当然是了了结事,也就罢了!

      这边,那裴矜耳目众多,自然是知晓了那金陵之事,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便心情颇好的起身,先去上了朝,待早朝下来,回到了府中,先去了祖父处请了安,老王爷见到他脸上未消的红痕,一看就是被人打的,拧了拧花白的眉,问着:“阿矜,你这脸是怎么了?”

      裴矜见祖父问他的脸,便摸了摸脸上未消的红痕。回过神来,淡淡的回着:“无事,不过是昨夜睡时摔了下!”

      老王爷自是不信就寝还能把脸磕成这样,但是叫他如此掩护,便也未多问,淡淡的吩咐着:“是这样,一会儿回去让李府医看看!”

      “是!祖父!”裴矜听了,便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老王爷看了下裴矜,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出声:“行了!下去给你祖母请安去吧!想必她也等你很久了!”

      “是!”裴矜应了一声,转身正要离去,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早时之事,便停住了脚步,眼底晦暗不明,转过身来,垂眸,因说着:“祖父!”

      “怎么?可还有事?”老王爷见裴矜不肯离去,抬眸看向了眼前的人,拧了拧眉,不解的询问,裴矜眼底晦暗,低眉顺眼,默然片刻,便说着:“不知,祖父可知金陵福来客栈林后杀人案?孙儿听说那林中伤者是祖父身边的侍卫傅深傅侍卫!”

      “是吗?”老王爷虽是老了,但也不糊涂,见他如此询问,自然是明白金陵之案与眼前的孙子脱不了干系,他这番询问,不过是试探他罢了,只不过,他的心胸着实狭窄许多,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倒不必对傅深如此,想罢,便拧了拧眉,眼中露出一抹惋惜之色,带着一丝悲痛,叹了口气,因说着:“此事我已知道,只不过这孩子可惜了,自小在我身边长大,竟没想到会得此下场!”说罢,又是一阵惋惜叹气,抬眸眼底哀伤的看向了裴矜吩咐着:“阿矜,派几个人去金陵,把傅深的尸首送回来,好好安葬!毕竟跟了本王十多年!莫要亏待!”

      “是!孙儿明白!”裴矜见眼前的祖父如此哀伤,眼底晦暗不明,低垂着眉眼应着,但是此时,他并未有离开的意思,便低眉询问着:“难道祖父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杀了傅侍卫?”

      “知道又如何?傅深这孩子武功不差,能伤的了他的人寥寥无几!只不过这事着实蹊跷,查下去倒也没什么意思!就这样罢了!”听得这话,老王爷着实眼前的这位孙子有些阴阳怪气了,他恐怕还是因为之前自己稀里糊涂的应允傅深要那个丫鬟之事而心里不好,只不过此事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给这小子引来杀身之祸,竟命丧于金陵,想到这,淡淡的出声,说完,抬了抬手示意,淡淡的出声:“行了,我不想再提此事,下去!”

      说完,转过身,背着手,来到了书案旁坐了下来,见到如此,裴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低垂着眉眼,因说着:“祖父!孙儿退下了!!”说罢,便低垂着眉眼退了一步,转身便出了书房。

      只听得屋门响起,书房内回归了平静,只剩下老王爷一人,只见的他抬起了头,眼底划过深沉,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后窗外,淡淡的出声:“人已走!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的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来到了老王爷面前,低垂着,因应着:“主子!”

      “可办好了?”老王爷取过了笔沾了沾墨水,取过了一旁的宣纸,挥毫潇洒的写下了一个草书“忍”字,淡淡的出声,黑衣人低垂着眉眼,微低了下身子,应着:“回主子!已经办好了!”

      “嗯!”老王爷听罢,放下了手中笔,将写下的字折了起来,递了过去,那黑衣人见状,忙接过,只见的老王爷继续说着:“这里没事了!下去吧!”

      “诺”黑衣人应了一声,微低了下身子,应了一声,便退后一步,转身便来到了后窗,跃了出去,消失在后园中。

      这边,裴矜出了藏书楼,便回了幽静阁换下了朝服,只换上了一身黑锦袍,便出了幽静阁朝着荣禧堂走去,这会儿,老太太早已醒来,坐在内室闭目养神着,一旁的流月蹲在老太太身旁,给她锤着腿,一旁伺候的丫鬟端着果子,老太太醒来时不时捻起一个吃着,面上笑意盈盈的,时不时的摸着底下捶腿流月的额头,满脸的慈爱,张嬷嬷站至一旁,低垂着眉眼,不语。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殿下来了!”帘子打开,只见的裴矜着一身黑锦袍走了进来,来到了老太太的面前,行了一礼:“老祖宗!”

      “快起来!”老太太见了,面上笑意盈盈的抬了抬手笑着让他起来,一旁的张嬷嬷忙拉过了兀子放在了老太太身旁,裴矜应了一声,便起身来到了老太太的身旁坐了下来,老太太笑着:“可曾见过你祖父?”

      “回老祖宗,孙儿刚下了早朝便先去见了祖父!见过了祖父这才来见老祖宗了!”裴矜笑应着,老太太听罢,便是笑咪了眼睛,但是,眼睛却不经意的看到裴矜右脸颊上的红痕,这红痕一看就是被人打的,老太太神色微怔,回过神来,眼底不悦,抬起手来,便摸了摸他的脸上的红痕,询问着:“阿矜,你这脸是谁打的?”

      “老祖宗这是说什么?什么打的?不过是昨夜孙儿就寝时磕了一下!”裴矜听了,先是一怔,回过神来,笑回着,老太太什么没见过,自然是不信这些,当下便沉下了脸面,又是一阵询问:“你少胡说,我还没见过谁家睡觉还能把脸磕到?少骗我了!说实话!”

      “老祖宗!”裴矜心下一沉,皱了下眉,还是不愿说出实情,若是说出是那女人打的,老祖宗怕是能气死,心里便想着隐瞒着,见裴矜沉默不语着,心里便是明白了几分,怕是此事有隐情,要知道,着府中的奴婢谁敢打主子的,此事绝对不简单,既然他不肯说,便也只能将他身旁的小厮叫来好好询问着,想到这,便吩咐着:“既然你这小子不肯说是谁干的!也罢!祖母便不问了!”说着,便继续摸了摸裴矜的头发,这时,门外传来传唤丫头的声音:“主子,朝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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