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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遇刺了。。。 ...

  •   清华寺离长安并不远,不过城外罢了,一路上马车不紧不慢的跑着,只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清华寺寺门前,那苏真停下了马车,取过了油纸伞打开掀开帘子,对着马车里的裴矜恭敬的说着:“殿下,清华寺到了!”

      “嗯!”里边的人应了一声,接着,便弯着身子下了马车,取过了苏真手中的油纸伞,抬眼看了下那清华寺的匾额,淡淡的说着:“你在寺外等着!”

      “是!殿下!”那苏真闻言,便是恭敬的应了一声,裴矜便打着油纸伞,一步一步的上了台阶,这台阶倒也不长也不短,裴矜就这样上了台阶,来到了寺门前,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寺内的僧人看着来人,当下便是一怔,他们自然是认得的,早年,裴矜曾多次来清华寺上香,这样一来往,整个寺庙的人都能认得他,虽然过了也有十年了,但依稀还是记得他的,但是现在下着大雨,这南诏郡王怎么会来此?心中有此疑问,便走了过去,双手合上:“阿弥陀佛,今日如此大雨,殿下何故来此?”

      “有一故人,便想着来见!”裴矜闻言,双手合上,微微额首的点了下头,算是回了一礼,那僧人闻言,先是一怔,便接着客气的说着:“既然殿下来见故人,便不打扰了!殿下自便!”说完,便合掌微弯了下脖子,接着,便打着伞离开了这里。

      待僧人离开以后,裴矜打着伞,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寺内雨噼里啪啦的打在了油纸伞上,微拖在地上的斗篷有些湿了,那裴矜一步一步的朝着主寺走去,犹记得,十岁那年父王死后,便是在这供奉着,他几乎每年都会来这里拜祭,只是自十年前,去往边关一去就是十年,如今回来少说也要来拜祭下了,只见的他绕过院子,这寺中,倒这会儿也是冷清,院内载了数一丈的银杏树,此刻树叶都已经泛黄,冷风吹来,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如若陷于污垢中,只见的他来到了主殿中,跨过了门槛走了进去,抬起眸子一眼就看到放在最为显眼处的供牌,上边写着“大周南昭王裴奕之灵位”,裴矜来到了面前,合住了油纸伞,放在了一旁,掀了掀衣袍,便是双膝跪了下去,低下了头磕了三个头,接着,双手合十起身直起了腰身,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裴矜睁开了眼睛看去,眼底微暗,冷清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见的他缓缓的起身取过了一旁的油纸伞,转过身去朝着殿外走去,来到了殿门口,打开了油纸伞,走向了雨中,这时一阵剑风闪过,朝着裴矜的喉结处刺来,裴矜眼底一动,很快的侧身闪过,接着,只见一波蒙面黑衣人不知从哪围了过来,将裴矜团团围住,裴矜冷眼看着眼前这些人冷静:“你们是何人?”

      那些黑衣人不语,为首一个有点微胖的黑衣人看了眼裴矜,抬了抬手冷声的说着:“上!”

      接着,只见的那有为数十人拿着弯刀扑了上来,裴矜冷眼看了一眼那黑衣人手中的弯刀,眼底微暗,心下明了,看来是他,既而冷笑一声,接着,只见的四面八方为了过来,朝着裴矜喉间,自然想一刀毙命,裴矜很快的侧身躲过,只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刀风略过,刀风过处只见的裴矜脸上出现了一道微细的血痕,血渗了出来,裴矜垂眸看了一眼,只见的他们不依不饶继续攻来,裴矜执着油纸伞朝着那眼前攻来之人喉间划去,只见的一阵风过,那黑衣人喉间一道血痕,接着。便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见了同伴死了,便愤怒的朝着裴矜围去,只见的他一个飞身旋转,朝着那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的胸口处一脚踹了过去,力量之大,足以让他们倒地五脏俱裂,只见的那剩下四人倒地,捂着胸口,抬眼冷看了一下裴矜,便起身就要逃跑,正好这时,傅深带着王府侍卫赶来,将那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就这时,那远处倒在地上早已经死去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手中的长刀朝着裴矜的胸口处飞去,刀之快,只见的在那千钧一发之时,傅深拔出长剑,只听得见哐当一声,那长刀直接插入了泥土中,那人趁这时正要起身逃跑,却被两个侍卫用剑架住了脖子,余下五人都被捉拿,待完之后,傅深便转身朝着裴矜单膝下跪抱拳微微额首着:“属下救主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你是如何知道本王在这?”裴矜看了一眼傅深,抬起眸子看了眼那赶来的人,淡淡的说着,傅深依旧是低垂着眉眼,抱拳恭敬的说着:“回殿下,是老王爷算到殿下会遇难,所以让微臣赶来救主!”

      “难为祖父费心!”裴矜闻言,眼底一动,看了下傅深淡然的说着,抬了抬手:“行了,你起来吧!”

      “是!”傅深闻言,便是起身站到了一旁,裴矜打量了下傅深,眼底接着又是一动,清冷的说着:“你何名?”

      “回殿下!属下傅深!”傅深微皱了下眉毛,他是没有想到郡王居然会问她的名讳,但还是应了一声,裴矜闻言,便是微点了下头,淡淡的说着:“嗯!傅深?本王记住你了!”接着,冷眼看着底下被辖制住的刺客,淡然的说着:“带他们回府,交给慎刑司!”

      “是!”傅深闻言,便是应了一声,接着,便转过身,对着底下的人冷声:“带他们回府!”

      底下人听闻,便两人押着一名犯人朝着寺门外走去,人逐渐走远,这时,寺里的方丈听到动静,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看到满地的尸体,停下了脚步,低头合十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接着,便睁开眼睛,朝着裴矜这边走了过来,低了下身子,双手合十着:“阿弥陀佛,施主,发生了何事?竟然惹得施主在佛门圣地大开杀戒?”

      “刺客罢了!今日实乃罪过!回去本王会叫人过来将这几具尸体抬走并且将院内的血迹擦干净!抱歉!”裴矜闻言,转过身,低垂着眉眼,微低了下身子,双手合十淡淡的说着,那方丈听闻,便也不语,要知道堂堂南诏郡王在寺院礼佛居然遇到刺客,便十分荒缪,如此,倒也罢了,那方丈微微笑了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既然这样便也罢了!殿下在老衲这里遇到刺客,着实是老衲的不是!”

      “方丈倒也不必这样说,今日本王让佛门清净之地染了血光!自是本王的不是!自该赔罪!”裴矜闻言,垂眸低头,双手合十淡淡的说着,方丈听了,便微低了下身子双手合十淡淡的说着:“既然殿下这样说,那便麻烦殿下了!”

      “不敢!不敢!”裴矜闻言,依旧是垂眸低头,双手合十的说着,接着,便又说:“既然这样,本王便告辞了!”

      那方丈闻言,便是双手合十,微微的低了下身子,裴矜便起身看了一眼方丈微低了下身子,便转身离去。

      这时,雨却早已经停了,那方丈看着裴矜离去的身影,眼底微暗,继而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然而,地上的血迹却被雨水冲的七零八碎的,石砖上尽是,倒是瘆人不已。

      裴矜出了寺庙之后,此刻,那小厮还在等着,叫裴矜走了出来,衣衫虽是整齐,但却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湿过,然而脸上却比进去之前多了一道微细的血痕,再想想刚才傅侍卫带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进去,想必,这寺庙出了刺客,可见,这寺庙也并不是太过太平。

      “殿下!可是里边出了刺客?”那小厮忙从马车里取出了一件干净的斗篷,裴矜顺势脱下了已经湿了的斗篷,那小厮忙把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念叨着:“殿下脸上受了伤,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必会心疼不已,一会儿回府请太医好好的瞧瞧,以免落下疤痕,但是不好了!”

      “不必如此麻烦!”裴矜听闻,抬起手来摸了摸脸上的那道血痕,有一点微疼,倒也无伤大雅,他看了看手上沾染的血色,皱了下眉毛,忽又一笑,想不到征战沙场多年,脸上倒是没受过伤,倒是今日却被一个小小的刺客抢到,倒是可笑,一旁的小厮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裴矜无奈的说着:“苏真,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本王记得你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属下不是担心殿下么?况且殿下若是出了个闪失,老太太那边怕是不好了!”苏真闻言挠了挠头发,给裴矜整理好衣服,颇为不好意思的说着,裴矜听了这一番话,倒是笑了起来,淡淡的说着:“老太太那边本王自有说法!”说着,又拍了拍苏真的肩膀继续说着:“行了!回府吧!说完,便上了马车,苏真放下了车帘,马一声嘶吼,便离开了此处,马蹄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宋卿自那次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这幸亏了傅深送来的伤药,这才很快的好了起来,臀部的伤恢复之后,她本来想再偷懒几日再去,却不想的,那边的王先生派人来催了,她自然是知道的,这王先生的厉害,这次皮开肉绽就是他下手打的,王先生这个人,不仅小气且为人趋炎附势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真是可恶。

      但是自己又不敢得罪他,只能默默忍着,且等攒够了钱赎身出去,这才是长久之发,不然在这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样子罢了,就比如之前因为菜翻得罪了那个郡王爷,就遭到一顿毒打,如此这样,她便是再也不能留下去,无论如何在今年冬里想办法攒够钱出府,一切才稳定。

      恰好,来膳房时,秋娘让她和阿月一起送糕点去谢先生的屋里去,他们两人便一起端着东西去了,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是好的,这时,一场秋雨一场寒,倒是呆着阵阵冷意,路过中院时,却不想看到傅深带着一群侍卫走了过来,那些侍卫压着三四个黑衣人,他们及其狼狈,倒像是刚才经历过什么争斗般,宋卿诧异的看了一眼呢这被压着的黑衣人,又看了一眼傅深,傅深看到宋卿走了过去,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接着,微微点了下头,勾唇笑了下,宋卿回神对着傅深便也是这样,点了下头微微一笑,便和阿月一起离开了这里,待走远些时,一旁的阿月凑了过去,笑眯眯的说着:“阿卿,你是不是和傅侍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意思?我不懂!”宋卿闻言,怔了下,接着。便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下,抬眼看了下翠云,阿月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下,笑眯眯的继续说着:“我看那傅侍卫平时那只要看到你,恨不得两只眼睛都要长在你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还装傻!我还等着吃你和傅侍卫的喜酒呢!”

      宋卿听闻,当下便莫名的红了脸,伸手就要挠阿月的胳肢窝,嘴里笑骂着:“你这小蹄子,少胡说!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阿月忙躲开,眼底划过意味深长的笑意,皎洁的笑着凑了过去:“我看姐姐是害羞了吧!”

      “你这小蹄子一天不编排我,就越发张狂了!”宋卿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挠她,又被她躲过,气呼呼的看着阿月的脸,这时,翠云脸色突然一变,眼底尽是惶恐,还未等宋卿回过神来,阿月低垂着眉眼毕恭毕敬的,顺便拽了拽宋卿的袖子,宋卿见了,忙低垂着眉眼,一语不发着,顺着余光能看到那双黑色的鞋子走过,只感觉到一阵压迫感,宋卿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身子,待那脚步越来越远的时候,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阿月抚了抚胸口,似是劫后余生的说着:“吓死我了刚才!”说着,看了一眼表情木木的宋卿,忙用胳膊肘撞了下她,宋卿回过神来,阿月奇怪的看着宋卿:“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宋卿转身拿起了果盘,便离去,阿月奇怪的看着宋卿离去,挠了挠头发,便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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