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SB/DC】喜剧不易》今天也想做鸽子

2、第 2 章

　　狂笑之蝠将他带回自己的瞭望塔，塔内最令人瞩目的就是三具尸体，那是路易斯，超人和一个男孩儿的尸体。
　　“那个孩子是你的儿子——乔纳森。”
　　克拉克从他怀中挣脱，隔着玻璃轻抚路易斯的脸，她看起来毫无痛苦甚至是安宁的，似乎只要克拉克轻声呼唤，她就会睁开眼睛一般。
　　听到狂笑之蝠的话，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仔细的端详着乔纳森的模样。
　　“路易斯，原来如果我们有个男孩儿的话，他长这样啊，是个帅气的好孩子呢。”
　　他端详着面前的标本，眼神温柔。
　　“我只是···只是真的很好奇，那个女孩儿究竟长什么样子···她会像你一样漂亮吗？我们的女儿肯定会很漂亮的，对吗？毕竟她有一个漂亮的母亲。”
　　他低声呢喃着，右手轻轻地摩挲着乔纳森脸部的那块玻璃。
　　眼泪从他的眼角滑出，落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狂笑之人，你这是带回了一个新成员？但是他看着可不像是蝙蝠侠啊，更像是某个大都会的童子军？”
　　红死魔第一个开口，他带着些许笑意的看着狂笑之蝠。
　　克拉克依旧没理他们，热视线将那三具尸体彻底化为灰烬，他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将灰烬包起。
　　阿尔弗雷德拿出了袖珍版的清扫工具，还有一个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零食盒子，把这些灰烬收入盒中。
　　“多谢。”
　　阿尔弗雷德在狂笑之蝠的眼色下退回原地。
　　梦魇蝙蝠侠们也在打量着克拉克，那个超人一身囚服一般的装束，手脚上还被人套上了镣铐，怀抱着那个盒子，眼中是他们常在彼此眼中看到的疯狂。
　　“布鲁斯？”
　　“I’m here.”
　　“I’m here.”
　　······
　　“I’m here.”
　　几个布鲁斯有些戏谑的挨个回答了一遍，但一个看上去最正常的布鲁斯没有回答他，看上去还很厌恶他。
　　“我们不需要超人，巴巴托斯也没有要求要一个超人。”
　　“如果有超人能使我们的工作效率更高的话，那么为什么要拒绝呢？HAHAHA······”
　　出乎意料的是，狂笑之蝠首先开口了。
　　这个理由似乎是说服了那个布鲁斯，于是他带着些怒气的离开了。
　　“那是蹂躏者，你可以叫我红死魔。”
　　最先开口的布鲁斯也先释放出了自己的善意，他挨个介绍了梦魇骑士团的成员，无情战魔、杀戮机器、破晓鬼灯，最后一个很特殊，那是个女性同位体，名叫布鲁茜，或许改称她为溺亡冤魂，女人眼神警惕，看向他的视线满是怀疑。
　　除了红死魔之外的蝙蝠侠全都离开了，仿佛他们只是为了和克拉克打个招呼一般，连狂笑之蝠都离开了。
　　“你失去了什么呢？这里的人都是因为失去了什么才变成如今的模样。”
　　克拉克透过玻璃看向外面的太阳，然后又转了一下头看了看红死魔，手中摩挲着那个盒子，宛如轻抚爱人的肌肤。
　　“我失去了大都会，我的妻子女儿。”
　　红死魔沉默了一会儿，他把手搭在了克拉克肩膀上。
　　“那么凶手还活着吗？”
　　克拉克没拒绝他的靠近，但也没回应。
　　“是的，他还活着，而且就站在你面前。”
　　“HAHAHA······”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他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他笑弯了腰，可是却有水声响起，但盒子还在他手中好好地呆着。
　　红死魔沉默着，他该说什么？
　　一切都会过去的？可是他知道，这只是再拙劣不过的所谓安慰，过不去的，就像是他不可能对自己的世界被毁感到释怀，克拉克也不可能对大都会和路易斯以及他的孩子的死释怀。
　　“需要我帮你把锁链解开吗？”
　　“谢谢。”
　　红死魔让自己的手维持在一个固定的震动频率上，他的手穿透了锁链的内部，破坏了锁链的结构，于是超人重获自由。
　　红死魔和超人没再多说些什么，他离开了这里，无论说些什么都会使他想起曾经无论如何努力，甚至间接杀死闪电侠都无法挽救自己世界的痛苦。
　　剩余的梦魇蝙蝠侠们不可能不对此关注，毫无疑问，每一个脑子正常运转的蝙蝠侠都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他们不可能允许自己对身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蹂躏者则是因为毁灭日病毒对他身体的强化听到了这一切，他厌烦的皱了皱眉，他的世界的超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如今在这里的人们，哪个没有点原因，另有一方面，他心里又痛快了不少，看，你还是会痛苦的，为了你失去的一切，他甚至是有点高高在上的可怜起了克拉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