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挖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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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该夸他们还算好心吗？起码帮我把脸上的血擦了擦。这下眼睛是真的看不清了，戴上眼镜也不管用。
我坐在这牢房破旧的稻草堆上，有些无语，这一看就是四代也力竭了他们不知道怎么处理才直接把我关进牢房的。
外面看守的人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说明有人把能控制尾兽的只有写轮眼这件事告诉了他们。现在只有等波风水门醒来，我和木叶高层才有谈判的余地。
我静静地坐了一夜，看着窗外的月色，只感觉某种愤恨在侵蚀我的心，从何而来呢，是因为鼬吗，那他又在哪里呢？
第二天不出所料，水门来找我了。
他大概向我解释了下目前的情况，长老他们认为能控制尾兽的只有宇智波，而他们当时不确信我的行为是否对木叶有害，所以决定暂且关押。
我心里腹诽，一双万花筒就让他们如此惧怕，再来一双...啧啧啧，不会被吓破胆吧。接下来我向水门提议，我可以以挖眼证明自己绝对不会伤害到木叶任何人，但是条件是，我需要和长老团，木叶村的族长们，面对面对峙，由此来决定我的命运。
水门沉默离去，不一会儿回来说长老团他们同意了。
团藏是不会放过写轮眼的。我无比确信这一点，才提出这个他绝对不会拒绝的条件，但是我并没有说挖下来的眼睛给谁。
我被扣着带到了会议室，坐在了会议桌旁，水门在我的正对面。旁边依次是三代，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宇智波富岳，除此之外还有各个族的当家人，好大的牌面，很明显为了公平公正，整个村的族长都来了。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有人都在，这样团藏也没法抵赖，进来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团藏的胳膊上早就缠上了绷带，那上面一定有写轮眼。
第一次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虽然我是被动的，但是我的心出奇的冷静，思索着如何完美无缺的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首先，关于前几天有人九尾袭击木叶一事，川上由智，你是否承认有用写轮眼控制九尾的行为。”水门最先开口，看得出来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丧妻之痛，再加上刚出生就成为人柱力的鸣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是的，我承认。”我知道真相，但是我无法说出口。这是一个不被人信任的真相。
“那么，拥有写轮眼的你必然就是宇智波的族人。经宇智波的族长辨认后，宇智波一族族谱并没有你的信息。”
“等等，他的脸上做过伪装。”一直没说话的日向日足出声。
水门无奈，果然瞒不过去，他觉得由智做伪装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在这种情势下，无疑是不利的。
我自己卸掉伪装，说白了，这层伪装我尽力了，但肯定骗不过白眼，所以我也有准备。
我尽力不去看富岳的眼神，成年和小时候区别应该还是有点儿吧。
“宇智波的族谱上确实没有这个人，四代目大人。”富岳冲水门颔首。我知道他一定认出来了，他是个合格的父亲，不可能认不出来自己儿子。
水门清清嗓子：“关于之前说的挖眼以证清白...”
“关于挖眼这件事情，我需要你们答应我的三个条件。”
“能让你站在这里已经是火影大人开恩了！”团藏眉毛一横就准备刁难。
“宇智波眼睛的重要性，想必不用我多说，用一双眼睛换三个条件，怎么算都是我亏了吧。团藏大人？”我已经懒得和这么恶心的人周旋了，“而且不会提太过分的，毕竟我也在这个村子生活了几年。”
“你！”
“团藏大人你先别生气。”波风水门看向团藏。
“三个条件，一，挖掉的眼睛必须由水门大人保存。”不能留给团藏。
“二，希望撤回将宇智波族地搬至郊外的决定。”那双眼睛看向四代，“无论如何，宇智波都是木叶的宇智波。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宇智波有关，而我控制了九尾，也算将功抵过。”
“三，希望团藏大人可以拆下左臂的绷带给众位族长看看。”我玩味地笑着，一双眼睛让他彻底离开木叶权利圈，不亏。
我说出第三条的时候，特意欣赏了下团藏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事先准备好的瓶子就摆放在我的面前。
“真的不用医疗忍者吗。”我听到有人说这话了。
当然不用了，开玩笑，我会怕这种事吗，现在只想迫不及待地欣赏团藏拆开绷带的表情。
噗嗤，血液迸出的声音，这么看我这几天一定是犯血光之灾，天天流血。
把眼珠放在带着液体的瓶子中，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团藏额头上的冷汗流出来。示意，我已经摆出了诚意，就看你怎么做了，团，藏，大，人？
我想，我也被那如附骨之疽的疯狂传染了，要不然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很爽快。这份心情来的很怪异，但是此时此刻我并不想探究。
等等，这和计划不一样啊。水门和我之前商讨的对策里完全没有真正挖眼的选项，他也知道眼睛对宇智波的重要性。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团藏却没有丝毫动作。
我听到了周围族长交头接耳的声音，是啊，在他们看来这是很简单的，只是拆下绷带。
“失礼了，团藏大人。”还是水门靠谱，趁团藏不注意直接把绷带散开。
胳膊上的写轮眼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很少，但也足够判定罪行。这下富岳也不能淡定了，直接亮出三勾玉，“这是！我族的写轮眼。”
水门也没想到居然这样钓到了大鱼。
是写轮眼...这下讨论声比刚才更激烈了，尤其是日向，团藏既然敢把写轮眼安在胳膊上，下次说不定就是白眼，如此任由他下去，火影将直接失去人心，水门也很清楚，所以他必须立刻做出判决。
对不起了，水门。最后还是利用他拿我当朋友的心理，他是个公正的人，但我需要压上更多的筹码。
“团藏疑有祸害同胞之嫌疑，由暗部扣押，收集证据后进行审判。”水门当机立断。
而我只是很想笑，如果是真的鼬在这里，他一定会开心，只是不会笑出声，有朝一日大仇得报，挖了止水眼睛的罪人被惩处，那感觉一定很好。
不过，鼬不想笑不代表我不想笑。我低低地笑出声，很快转而疯狂地大笑，引得族长们都往我这看。“团藏啊，团藏，你也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作为看到这一幕的报酬，我履行了承诺，将另外一只眼睛也挖了下来。
水门试图阻止，事已至此，我的清白已经证明，他不懂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已经看到我想看到的了。”我收敛了笑容，这样对他说，“那么这双眼睛，也就没有必要留在我这里了。”
我想了很久，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鲁莽的决定，或许我一直坚信，唯有从水门这一代开始改变，我才能挽救最终的惨剧吧。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挖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