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往黄泉》千夜岚

21、加入组织的试炼

　　“怎么答应得这么干脆，这样不是打不起来了么……”扛着镰刀的飞段不爽极了，用胳膊肘撞了撞冷面搭档，“喂，角都，你也很不甘心吧？”
　　佩恩以眼神示意飞段稍安勿躁，又继续对少女说道：“加入后，你要先办两件事。”
　　“其中一件是还钱吧？”少女觉得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可是——”
　　她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说：“我都花完了怎么办？”
　　“你这小鬼——果然还是杀掉吧。”角都怒极反笑，浓郁的杀气几乎快要实质化。
　　“开个玩笑啦。”少女漂亮的桃花眼笑弯成了月牙，她蹦蹦跳跳跑到佩恩面前，既然已混成自己人，她也不怎么怕这位漩涡眼首领了，语气软糯地撒娇道，“首领大人，我花了一半，剩下的全部交出来好不好？可不可以不要罚我？”
　　“老大你可别被这个会演戏的小混蛋骗啊……”飞段气急败坏地就想揍人。
　　佩恩垂眸看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神半晌，落下一个“好”字，但又加了一句，“只不过，你最好是想办法补回来，我们组织财务主管的脾气不算太好。”
　　“好呀好呀……”少女言不由衷地朝角都眨眨眼，继续问佩恩，“第二件事是什么？”
　　“试炼。”佩恩嘴角微微上扬，“每位新成员加入都要通过试炼，和组织里的一位正式成员切磋一场，也好让我们熟悉一下同伴的能力，今后更好配合。”
　　“哦。哎？不对，我不是已经跟组织里的三位，不，四位成员交过手了吗？”少女疑惑地问。
　　佩恩悠然回道：“之前的不算，试炼的话，得至少有两名正式成员在场观战。”
　　少女小脸一垮，“不是吧，首领大人你是认真的吗，这真的是组织一直以来的规矩吗，不是针对我临时定下的吧？”
　　在佩恩漩涡眼的无声压迫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不情不愿地妥协道：“好吧，切磋就切磋，对手是谁？”
　　“是我。”不等佩恩开口，角都手臂一抬，拦下蠢蠢欲动的飞段，大步站了出来。
　　“要不要改天啊？小姑娘才中了鼬先生的月读清醒没多久……”对少女的加入抱着一副看戏态度的鬼鲛插了一句，总觉得以后组织里会很热闹。
　　“没事，帅气叔叔，只是切磋而已，不要紧的。”少女不在意地摆摆手。
　　“我就说她挺单纯……”鬼鲛失笑道。
　　“愚蠢……哪怕不能杀，等着被角都揍个半死吧。”飞段满脸期待。

　　这场所谓的试炼切磋打得天昏地暗，少女虽然知道角都恨她恨得牙痒痒想揍她出气，但没想到他会下重手到如此地步，出拳直接冲她脸来，手臂硬化变黑后的破坏力比上次弄塌山洞更强，而且体术拼了没多久就放大招。
　　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从一个面具怪中扫射出威力十足的雷电，不久后，又从另一个面具怪中喷射出大片炙热火焰……
　　他是个什么怪物啊？能熟练使用五种性质的查克拉吗？这确定是切磋而不是生死决斗吗？
　　少女也怒了，在正面硬扛下角都的雷遁·伪暗后，敏捷地避开火焰，双手一抖，无数根荆棘枝条伸展而出，和角都密密匝匝的黑线缠斗在一起……

　　在少女为躲掉高压风球而自断被黑线缠住的左臂，角都因一颗心脏中了剧毒为了不蔓延至全身而被迫弃用后，佩恩制止了他们的对战。
　　“大叔好像还没打够呢……继续来，谁怕谁呀？”打红了眼的少女挑衅道。
　　角都死死瞪着少女，直到佩恩站到他们中间给他使了一个隐秘的眼色，他才把火气勉强压下，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人。
　　少女见角都走远了，才毫无形象地往地上一躺，一幅筋疲力竭的可怜样，“好累啊……大叔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呢……”
　　小南无奈地捡起少女的断臂走过来，“那你刚才还逞强，而且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啊。”少女端详着满是血污的断臂，忽地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急急地问道，“组织里有人会缝合术吗？”。
　　是的，打得太忘我，忘了那位心灵手巧的冰美人不在这个世界……
　　现场静默了片刻，飞段首先不厚道地笑了。
　　小南露出怜悯的神色，“自然是有的，飞段，你带她去吧。”

　　少女拎着断臂，跟在飞段后面去找人。
　　她一直都有提防着，怕这位之前一直对她敌意满满的银发小哥半路突然发难，但奇怪的是，他提着镰刀专心带路，见她中途趔趄了一下，还伸手扶了一把。
　　“帅气小哥哥，你不生气了？”对方既然示好，少女也乐得嘴巴甜一点。
　　“气啊，怎么会不气？”飞段斜了她一眼，“本来想把你献给邪神大人，但老大非要留你加入组织，想跟你打一架又被角都抢了去。”
　　“我本来也不想和那位大叔打啊，和你这样赏心悦目的小哥哥切磋一番多美好……对了，你加入晓时也有这个什么试炼吗？”始终觉得自己被坑了的少女小声求证道。
　　“我也是和角都打了一场加入的，那时宇智波鼬和小南在。”飞段想起那个时候，他也是毁掉了角都的一颗心脏。
　　尽管他经常和这位狠起来连同伴都杀的搭档起争执，但他不得不承认，拥有地怨虞这一秘术的角都非常强大，而这位他原本轻视的少女能毫不示弱地与角都对战许久并成功向其下毒，她也是有着不俗的实力。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忍界，他对少女不得不高看一眼。
　　“会缝合术的人，是我唯一没见过的组织成员吗？”少女好奇地问。
　　飞段忍不住又笑了，他在一间房间前站定，镰刀尖一歪指向身侧的房门，“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少女礼貌地敲门并等来开门人时，整个人都惊了一惊，抱着断臂下意识就退后一步。
　　冷冰冰的红底绿眸漠然俯视着矮小的少女，垂下的衣袖中，可能下一秒就会伸出一只连着黑线的手扼住少女细嫩的脖颈。
　　少女瞪了一眼飞段，后者笑得神清气爽，“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快谢谢我吧。”
　　少女默默翻了个白眼，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她早该想到，角都体内生出的黑线可以连接他的躯干，自然也能以此缝合伤口。
　　但她偏偏把人得罪得死死的，整个晓组织就属这位最厌恶她，请他出手帮忙，他肯才怪。
　　少女很想一走了之，但一时又找不到其他帮手。
　　角都冷冷地瞥了一眼看热闹的飞段，又把视线挪到少女的断臂上，侧过身子，哑声开了口：“进来吧。”
　　意识到他已猜中来意且没有拒绝，少女的桃花眼难以置信地睁大，恍恍惚惚地就进了屋。

　　“自己去把伤口清洗干净。”角都把他换下的残破衣袍丢掉，从一个高高的柜子上取下消毒药水放在桌上。
　　少女把断臂在自来水龙头下洗去血污，随意甩干水，又单手拧开药水瓶冲洗了伤口，慢吞吞地站在了角都面前。
　　角都很高，即使坐下来，也气势迫人，再加上蒙着脸不苟言笑，少女离他这么近，难得有点紧张，心里突突地跳，在角都伸手拿她断臂时，一时没撒手。
　　“小鬼，现在害怕是不是迟了？想让我接上你的手臂就放手。”角都的语气不轻不重。
　　姑且信他一回……
　　少女收了力道，盯着角都把那一截手臂放在她的断肢处，紧接着，从他手腕间突然窜出一股黑线，如同有生命一般钻入她的胳膊，一道道缠绕，最后收紧，断掉。
　　虽然这位大叔手法略有些粗鲁，缝合造型也不太美观，远远比不上那位收钱办事的冰美人一手缝合术出神入化，却总算是给她接上了，少女活动了一下手臂，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

　　少女说要去找小南，请她帮忙找一身衣服换，飞段指了一条路目送她远去，然后倚在门口问道，“怎么大发善心帮了她？我还以为你会把她扔出去呢。”
　　“卖佩恩一个面子而已。”角都冷漠地回道。
　　“她花掉的钱，你不追究了？”飞段不信这位财迷搭档会转性。
　　角都果然皱起眉，“怎么可能，当然要让她补回来。我是不会给她发放薪水酬劳的，不仅如此，她还得多接一些悬赏任务。”
　　“那你们以后大概还会再打起来……”飞段如此预言道。
　　角都嗤笑一声，不再搭话。
　　等她把钱窟窿堵上，没什么利用价值时，他一定会亲手宰了她。

　　少女没能在小南那里找到合适的衣服，才12岁的她没有御姐身材自然撑不起小南的衣服，但小南说让她等到晚上就好，佩恩找了另一位晓组织的成员会很快送来女孩子的衣物。
　　关于少女未曾见过的第九位成员，她想了好几个在通缉令上见过的人选，却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个闻所未闻的头顶猪笼草的黑白双色的合体人，他被称为“绝”。
　　这个组织，果真是有太多秘密了。

作者有话说

　　这场家暴，角都大叔其实还是手下留情了……
小姑娘打得太投入以至于忘了旅团冰美人玛奇不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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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开诚布公的交流
来自异世界什么的……小混蛋你果然不是真心加入组织吧？
战力算是勉强认可，可有些东西还得从头教起……组织无奈却贴心地安排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