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抽鬼牌的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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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任务一个接着一个，角都在执行过程中，获得了新的雷遁性质面具怪。除了一些小国的委托，妃音和春奈也通过秘密渠道递来了任务请求。妃音忧心即将前往雷之国都城参加大型珠宝展的正二的安全，除了安排护卫之外，想请晓组织派人一路随行暗中保护。春奈则是由于公司旗下一位年轻艺人在参与影片拍摄时遭到别家公司老板的凌辱含恨自尽而动怒，因那个家伙身份特殊，仗着自己是一国大名的亲弟弟，行事素来霸道，肆意玩弄女性，身边还有大名哥哥从私人直属部队拨给他的两位精英忍者，不太好对付，春奈便想请晓组织出手，秘密除去此人。
这两个任务虽然简单，酬金却相当可观，佩恩欣然接受了委托，交给朱南组和三人组去完成。正常来说，在有选择权的前提下，有着财迷属性的角都和少女会无视飞段的抗议去做挣钱任务，但这次他们很默契地让飞段挑走了暗杀任务，并让他作为执行者干掉了任务对象。
三人都没好好过个新年便又接到两个非雇佣性质的任务，佩恩让他们寻找一个没落了的家族的后人，带走该家族记载有多个结界术的秘密卷轴，后来又派绝领着他们前往一处叫做“鲵桓之渊”的地方，处决隐秘藏身于那里的数名旧雨隐残党。
鲵桓之渊是一个山溪溶洞，深不可测，当地人望而生畏，从来不敢靠近。据说溶洞内住着一条体长超过5米的大鲵，狡猾凶猛，具有隐身之能，会悄无声息地接近闯入洞中的生物，将其咬住吃掉。
“这么呆萌这么乖，一点也不像是凶兽啊。”少女弯下身，手指在大鲵扁扁大大的脑袋上敲了几下，见它委屈地趴得更低，觉得很有趣。
“隐身技能在你的圆面前失效，刚现身想咬你就被你一拳砸进洞壁，卡了半天差点出不来，能不怂么？”飞段慢悠悠走过来，单脚踩上大鲵的背，又碾了碾，“和山椒鱼很像啊，好像能吃，肉挺多的，要不要让角都帮你烤了？”
少女显得有些犹豫，“这么大，清洗起来比大鱼还要麻烦，光是放血、去除粘液都要弄好久……”
“想吃就帮你做，也不是很麻烦。”
角都刚跟绝交接完旧雨忍尸体，听见少女的话很自然地插了一句，瞥了一眼惊恐得瑟瑟发抖的爬行动物，在心里评估了一番如果放出火遁和水遁面具怪帮忙宰杀烤制需要的时长，一回头发现绝还杵在原地，不禁皱了皱眉，“还有事？想留下来分吃？”
这疏离冷淡的口气，摆明了不太欢迎，颇有点逐客的意味。
绝当然不会自讨没趣，他本就不想与这奇奇怪怪的三人组多接触，告辞后带着尸体没入了地下。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又冒出小半截身子，舒张开巨大的叶子，开口道：“有件事忘了说，佩恩给了你们一周的新年假期，休完假回一趟雨隐村，财务上有不少事需要角都你去处理一下。”
少女没有吃掉大鲵，喜提假期的她想要找地方享受美味的大餐。角都想到春奈送来的一堆招待券里，有一家高级料理店开在山里，跟少女提了以后，两人估算了一下路程，觉得入夜前应该能赶到，便催着飞段开启了全速赶路模式。
三人后又来到水之国待月岛上的一家酒店度假。酒店占地很广，却仅有五栋间距较远的别墅，每栋别墅仅接待一组客人，具有很高的私密性。
别墅面向无边无际的大海，带有露天温泉浴池，少女很喜欢泡在里面看大海潮汐起伏，也喜欢窝在露台的吊椅上快乐地唱歌。飞段有点受不了魔音灌耳，难得有耐心地带她一个音一个音纠正，一小时后终究还是放弃了，心累地挥手让她自个儿玩去。少女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讶地绕着他叽叽喳喳，“平时没听你唱过歌，原来唱得这么好听”“春奈小姐姐的歌你啥时偷偷学会的”“不考虑兼职当个歌手吗”“你们双人对唱录一首吧，发行后必定火遍五大国”……最后还是角都看不下去，把少女拎走，飞段的耳根子才清静下来。
角都即使休假也不忘财务主管的职责，开始对晓组织一年的收支进行盘点，筹谋新的一年里钱庄的运营，考虑对雨隐村扶持措施的调整。
“大叔，快要发年终奖了？”
“嗯。”
“太好了，又可以买买买……”
“想要什么？”
“下个月我们去趟霜之国吧，有一场拍卖会，我看中了一个彩宝钻石梳子。其实还有一条粉色托帕石珍珠项链，想拍下来送给祖母，但价格太高了……”
“我的钱可以借你。”
“好呀好呀。”
……
“也不知道今年小南姐姐有没有代表首领大人进行新年演讲。”
“讲了。”
“大叔怎么知道的？”
“绝说的，正日那天，除了演讲，还向村子里每个人发了现金补贴。”
“唔，去年是从精神层面入手，今年是通过物质手段，不断巩固神的信仰基础吗？”
“以前我是不赞成的，这么做会扩大赤字规模……”
“那今年——”
“自然是因为有强大的财力支撑，而你在其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光你引荐的那两个女人，就付给了组织巨额的酬金……”
“我这么有用，大叔不能多发我一笔杰出贡献奖吗？”
“我会与佩恩商量。”
“哈哈，我是开玩笑的。”
“我是认真的，兴许他会同意。”
……
“大叔，别总忙工作啦，放松一下呗。”
“又无聊了？想玩什么？”
“想去潜水，飞段哥哥说他水性没你好，让你带我去。”
“好。”
角都很干脆地答应下来，收起账册等资料，翻找出两个手电筒，跟着少女走出了房间。
飞段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望着两人直接从露台跃入苍蓝的大海，勾唇微微一笑。
小姑娘有时挺好骗的，出身汤隐村的他，水性其实并不差……
他有点想知道，她何时才会发现，将她捧在手心上宠着的男人潜藏的真实欲望……
飞段抬手遮住半张脸，透过指缝望着空中变幻莫测的云朵，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披着温柔外衣的和平啊，
如天上的浮云，
又如慵懒的泡沫，
伤口使我们休憩，
但它永远不会愈合。
披着华丽外衣的和平啊，
如午夜的昙花，
又如祭典的花火，
血色渐渐变黯淡，
但它永远不会消失。
……
飞段闭上了眼，在有节奏的海浪声中，哼起了春奈的另一首歌《虚幻的和平》。他的嗓音压得很轻，却难掩漂亮的声线和纯净的音色，歌声悠悠荡荡，随着柔和的海风飘散而去。
对于少女和角都潜个水都能发现一艘沉船并带回财宝这件事，飞段不以为奇，但当缠裹住宝箱的地怨虞触手被角都收回，箱子被少女打开，一件件宝物还是亮瞎了他的双眼。
金杯、金杖、金链、钻石王冠、祖母绿宝石、翡翠吊坠……角都带着少女一一甄别、估价，列出了一张长长的清单。
“大叔，像这种意外所得……那个……”
少女支支吾吾地想问，又怕听到糟糕的答案。
角都知道她的小心思，直接给了一颗定心丸，“这和杀人领赏不一样，不必上交组织，我们私下分了就好，一人……”
他顿了顿，瞥了飞段一眼，见其木着脸摆了摆手，才又继续道，“一人一半，你把喜欢的先挑走，我帮你封印到卷轴里。”
三人在晚上品尝到了使用海鲜、山珍、和牛等食材搭配出的精致料理，少女做完基础修行、泡了温泉后还不肯睡觉，拉着角都和飞段玩抽鬼牌，输家的惩罚是唱歌。但不知是不是她当天的好运已用光的缘故，小姑娘连输三局，飞段努力忍耐着听她全程跑调唱了两首，不愿耳朵再受折磨，提出换一种惩罚方式。
“咦，难道想看我跳舞？”穿着粉色浴衣的少女站起身，露出甜美的笑颜，朝两人来了个剪刀手加亲亲加wink加比心的四连击，“这种类型的？”
角都和飞段同时错开了视线。
“坐下……别随便跳这个。”角都低声道，隐在灰色忍者帽里的耳朵微微有点发烫。
飞段扶额道：“简单点，回答一个小问题吧，不要说谎。”
“好啊。”少女爽快地应了下来。
飞段随口说道：“说说你做过的最丢脸的事，让我乐一乐吧。”
“哪……哪有那种事啊………”少女的眼神飘移了一瞬，胡乱搬出一件事应付道，“当初被自来也耍了，没有查克拉就瞎练忍术算不算？”
飞段摇了摇头。
少女摸了摸鼻子，“那就是我在茶屋时想要凭借结印就发动水遁术，然后被鬼鲛大叔看到还被嘲笑了……”
飞段继续摇头。
少女干咳一声，“我第一次溜进雨隐村误把首领大人当作普通人跑去找他问路，然后被他揍了……”
“那些都不是最丢脸的吧，小丫头，别敷衍啊。”飞段轻笑着眯了眯眼，“我现在更好奇了呢，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难以启齿呢？”
“也不是难以启齿，就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糟心。”少女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纠结再三还是捂着脸说了出来，“我曾向一个男人当众表白，却被他拒绝，那时协会里好多猎人都在，纷纷笑了起来，会长还笑得最大声……我后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了很久……”
飞段调侃道：“那家伙有点无情呢，你没宰了他？”
“没……”少女气鼓鼓地嘟起嘴，“他很强的，是那个世界五大念能力者之一，我打不过他。他告诉我，他有妻有子，而且那孩子都跟我一般大了。”
一想到当时金错愕片刻后眉眼含笑地说“抱歉”的场景，少女就觉得无比郁闷。
角都内心汹涌的波涛渐趋平静，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年纪尚小，又是姑娘家，不要草率示爱。”
飞段长眉一挑，“你喜欢比自己年长很多的男性？”
“唔，不能这么说，实际上喜欢什么的也谈不上，我只是觉得他勉强符合我心目中的男友标准……等等，不是说回答一个问题吗，怎么越问越多？”少女把桌上的牌拢起来飞快地洗了几遍，“再来一局，你们要是输了，也要把做过的最丢脸的事说出来哦。”
然而，少女没有等到这样的机会，她再次成了输家。她把手上的鬼牌翻来覆去瞅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明白，具有变化系属性的自己为何会栽在上面，明明她的观察力和控制力均属一流，也十分擅长欺骗迷惑对手……
“莫非真的因为今日份的运气在寻到宝藏后就清零了？”少女疑惑地嘟囔着。
飞段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问：“这次来说说，你心目中的男友标准是什么？”
这算不得是尴尬的问题，少女大大方方地予以了回答：“实力足够强大，即使遇上那个家族的怪物也不落下风，这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没什么不良嗜好，愿意陪着我到处吃吃玩玩，那就更好啦。”
飞段朝角都瞟了一眼，微微笑了笑。
作者有话说
第147章 抽鬼牌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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