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减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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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双目赤红一片，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表情狰狞，用一种不善的凶残目光盯着汤姆和杰西卡。
“别这样盯着我，汤姆”约翰沉声说道,他紧了紧手里握着的枪把。
“他失控了，小心些”，杰西卡举枪瞄准汤姆，准备将他击毙。
“等等，杰西卡”约翰拦住杰西卡“他不一定失控了，或许还有救”
“或许吧，但是我们没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带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上路，你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吗”杰西卡冷笑，“约翰，你也算是个老兵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幼稚”
汤姆突然暴起，朝着杰西卡撞了过去，兴许是他从杰西卡对准他的枪口中感到了威胁，想要现解下手为强，杰西卡刚想开枪，突然想到什么，改变了注意，她灵巧的一个侧滚从汤姆的手掌下避了过去，汤姆回过身体，一拳砸向杰西卡的脑袋，杰西卡矮身躲过，她拔出匕首，朝着汤姆的肋下捅去，匕首入肉没柄，汤姆吃痛，更加狂暴的向着杰西卡攻击，然而他的攻击没有章法，总是被对手寻着机会在身上多开几道口子，鲜血四溅，偏偏汤姆好像越战越勇一样，没有丝毫疲惫。
杰西卡注意到这点，趁着汤姆攻击落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时，她撞进汤姆的怀里。匕首朝着他的心窝就刺了进去。鲜血顺着刀锋往下低落。杰西卡眼眸平静的同一潭死水一样，没有生气，她转动刀柄，但是匕首却被骨头卡住了。
“这个位置应该能直接通入心脏，怎么有骨头”杰西卡意识到不对，想要抽身后退，但是手腕被汤姆紧紧攥住，已经脱不开身了。
汤姆双掌用力，想要拧断杰西卡那纤细的骨头，杰西卡吃痛，她猛然发力，身上又浮现密密麻麻的灰色筋脉，她用力的缓慢又坚定地把手抽了出来。
“要帮忙吗？”约翰已经下定决心了，打算杀掉汤姆，他举枪瞄准汤姆，准备扣动扳机。
“不用”杰西卡和汤姆同时脑袋后仰，然后猛地撞在一起，约翰仿佛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觉得头皮发麻，却看到杰西卡向没事人一样，拧着汤姆的战术背心一拳又一拳的捶打着汤姆的面部，下颌，颈项。杰西卡对汤姆头槌的时候率用自己的额头撞向汤姆的脆弱的鼻梁，结局自然不一样。
杰西卡最后一个膝撞将汤姆踢晕过去，汤姆口鼻喷涌这鲜血，鼻子脸颊都打烂了。约翰后脖子凉凉的“暴力，我看以后没有男人治得了你”
杰西卡一个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约翰觉得腿肚子有些发颤，连忙干咳一声，指着躺地上的汤姆说道“怎么处理他，要不把他丢这里”
杰西卡摇了摇头，说道“野兽的本能已经觉醒了，我们带不走他，留着他以后会是个麻烦，他必须和加油站一起消失”
这时，加油站外传来丧尸特有的嘶吼声，约翰朝外一看，是几只特殊的变异丧尸朝着这边靠近，有一只体形魁梧的变异丧尸，它身高两米开外，和篮球明星奥尼尔一样体格，杵在那里像是一座铁塔般雄壮，灰褐色的皮肤下肌肉快快隆起，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另一只丧尸瘦骨嶙峋但是四肢修长，它的指甲弯屈且长而锐利，同鹰爪一般，泛着金属的光泽，它的颌骨前凸，满嘴尖牙，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只敏捷的野兽，它们的身旁有两只犬类丧尸，六只普通丧尸。
“我靠，来了些狠角色”约翰咒骂，他打开对讲机对保罗吼道“你大爷的怎么放哨的，我们变异丧尸给堵住了”
保罗贱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抱歉，现光线不好，我也看不清那些丧尸究竟有没有变异，你们知道，我的鹰眼晚上可没有夜视功能。”
“你大爷的，我知道个屁的鹰眼”约翰咒骂
“保罗”杰西卡打断约翰的咒骂，对着通讯器说道“你现在到街上找能开的一辆车，在离这里1公里的高速路口接应我们，我们半个小时内赶过去”
“抱歉，杰西卡，我的夜间在夜晚患有严重的夜盲，你让我去地面上简直就是要我的命，你还是换一个命令吧。”
杰西卡寒声道“多余的话我也不说，如果你之后还想要回到组织的话最好按我说的话去做，当然，你也可以逃走，离开组织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杰西克，我和你开玩笑的不要当真，不用说半个小时，一晚上我也等着你们”保罗连忙改口，开什么玩笑，他们这群经过基因改造的战士如果不能定期回组织补录基因编码，身体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组织给了他们力量的同时也给他们套牢了枷锁。
杰西卡不听保罗的辩解，摁断通讯，电话里头沙沙的盲音，保罗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碧池，竟然要挟我”
“约翰，从后门走”杰西卡招呼约翰从后门离开，汤姆缓过神来，起身扑向约翰。约翰骂到“反了你个狗东西，想干什么”他举起枪对着汤姆打出一梭子弹，汤姆踉跄后退，子弹在他胸口开出六七个小洞，鲜血汩汩而用。
“别打死他”杰西卡说道“，他还得活着为我们拖住那些丧尸，打伤他的双腿不让他跑掉就行了”
约翰瞄准汤姆的双腿扣动扳机，汤姆支持不住倒了下去，汤姆的双眼喷出怨恨的火焰，嘴里含服不清的说道“你们....该死..”
“本来还想带你一起逛酒吧猎艳，看来没机会了，再会，汤姆！”约翰最后说了这一句，跟着杰西卡一起消失在后门中。
汤姆发出一声怒吼，再次陷入疯狂暴走中，他运气不好，颈部被咬穿后的濒死的状态令他破开了体内的基因锁，激活了他改造后的基因，虽然保住了命，同时也蒙昧了他的理智，他一段时间内会不分敌我的攻击任何目标，如同一头只知道杀戮的野兽。
汤姆运气不好，颈部被咬穿后的濒死的状态令他唤醒了自己的求生本能，为了自救他强行破开了体内的基因锁，激活了他改造后的基因，但是也蒙昧了他的理智，他一段时间内会不分敌我的攻击任何目标，如同一头只知道杀戮的野兽。
杰西卡和约翰也还算靠谱，特别是杰西卡，她还救过他的性命，要知道那时候她自己面临很大的危险，而约翰自认作为前辈，也给了汤姆足够的建议和指导。
街道上的变异丧尸听到餐厅里传出来的咆哮声，立马朝着那里围拢过去，汤姆撑着墙壁站了起身，作为基因改造的成功作品，他身体的愈合能力很强，腿上的弹孔已经不再流血开始结痂，但是还不能剧烈运动，他看着闯进餐厅的变异丧尸，残存的理智让他并没有立马发动攻击，他抵在墙壁上不让自己的背部暴露出来。虽然他的身上还挂着那挺英格拉姆轻型冲锋枪，但他似乎忘记了该怎么用。
一只犬类丧尸率先发动了攻击，它朝着汤姆扑过去，大张着嘴咬向汤姆的脑袋，汤姆一把攥紧它的脖子，将这只重达100多斤的犬类丧尸提在空中，强大的握力捏的它的的颈椎咔咔作响，眼看就要被折断。另一只丧尸犬扑来，一口咬住了汤姆的脚踝，并且用力的向后拖拽。汤姆连忙拽住一旁的廊柱才勉力不被拖到，但是嵌入脚踝的利齿带入的剧痛让他越加狂暴，他拖拽着提在手中的尸犬，将它当做武器，狠狠的抡向那只死命撕扯他脚踝的丧尸，汤姆这一下使足了力气，那尸犬也重达100来斤，抡动之下好似一把重型战斧，空气都被撕裂，躯体相撞后是让人牙酸的骨裂声，两只尸犬似烂肉一般瘫软在地上，它们的四肢或间断的无力踢蹬一下，表达它们最后的不甘。
那只似野兽一般的利爪丧尸本要扑倒汤姆身上撕咬，见状，立马停住，跃到一旁的橱柜上死死地盯住汤姆，寻找能够一击制服对方的机会。几只普通的丧尸没有利爪丧尸那种审时度势的智慧，它们只有杀戮和食欲这两种简单的本能，任然前赴后继的飞扑向汤姆。汤姆挥舞那双异化后大了两圈的巴掌，轻易地就将拍得一只丧尸颅骨开裂，倒地不起，但是其他丧尸撞在汤姆身上，想要将他推倒，汤姆紧靠在墙壁上，任凭这些丧尸就挂在他的身上，拉扯推搡，他始终他始终站得稳稳当当的，那只利爪丧尸趴在柜台上，跃跃欲试，利爪反复剐蹭着脚下的玻璃，谨慎的它强行安耐住猎食的冲动，,密切地关注着时局发展。
丧尸们张开漆黑的满是尖牙的嘴，朝着汤姆的面部就咬了一口，撕下大块带血的皮肉，汤姆愤怒的吼叫起来，伸手将那只丧尸的脑袋被拧动了190度，如果不是有其他的丧尸还挂在他的身上，拉扯他的身体，他非把那只丧尸的头给旋下来捏爆，尽管如此他还是举着双臂勉力支撑，瞅准机会了就会一拳撂倒一个，他的战斗本能像是被刻写进了骨子里一样，并没有随着理智一同丢失。
噼里啪啦的一阵玻璃破碎的声响，那只如铁塔一般粗壮的魁梧变异丧尸挤碎了门框走了进来，它看着同几只丧尸搏斗的，并不时隐隐有些占据上风是汤姆，脸上露出了极为人性的表情，就是那种见猎心喜的感觉。它大步迈向汤姆，步子沉重，路过地上那只还在挣扎的尸犬时，大脚重重踏下，将那种尸犬的脑袋一脚踩碎，成了肉泥，一只带血的狗眼从破碎的颅骨里挤出，还未停稳就被变异丧尸当泡给踩爆了，它好像很喜欢这种践失败者的感觉。它上前看着层层围住汤姆的弱鸡丧尸，一手一个，就像是拧小鸡一下，薅住挂在汤姆身上的丧尸脖领子朝着身后扔去，砸翻好些桌椅，砸的这群丧尸骨断筋折。
就剩下它和汤姆了，变异的魁梧丧尸伸出簸箕大的手掌，抓向汤姆脑袋，汤姆伸手拨开变异丧尸的手掌对着它的肋下和肝脏就是重重的两拳，要是常人挨上他这两下，连住进ICU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拉往火葬场，但是对同样变异进化过的魁梧丧尸好像没有造成多大影响，它的身体像是一头人立而起的巨大暴熊一样，强壮危险，它的肌肉和骨骼密度都达到了现实世界里顶级猎食者的程度，简直就是一头人形暴龙，汤姆感觉像是打的好像不是躯体，而是包裹着厚厚牛皮的合金，但好在完全不奏效，魁梧丧尸龇牙咧嘴的倒退了几步，汤姆欺进身，想要打击丧尸的头部，变异丧尸手臂一挥，像一条鞭子一样，直抽向汤姆的脑袋，汤姆矮身躲过变异丧尸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一头撞入变异丧尸的怀里并用力的想要将它推倒，但是和变异丧尸相比，汤姆就像是一个身材干瘦的小女孩，怎么推得动变异丧尸这个成年的壮汉，变异丧尸似乎明白这一点，只是双脚钉在原地，任由汤姆推搡也不动一步，它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孩子一样，炫耀自己的力量，它的性子也确实和5.6岁的孩子一样，不同于其它丧尸的懵懵懂懂，魁梧丧尸已经觉醒了自我的概念，它会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会揍挡路的不开眼的家伙，也会把圆滚滚的东西当泡踩，并且乐此不疲，也会向比自己弱小的存在炫耀自己的武力。
而在北海市蔓延的丧尸病毒，其实并不致命，并不会把人变成死掉的活动的尸体，它被研究出的最初的目的是为了治疗一些不治之症并延长患者生命，后来被某组织势力高层看中着力开发研究最后有了现在的模样，大部分人感染病毒后他们的新陈代谢都会明显加快，病毒会向一把基因钥匙，一点一点的开发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拥有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甚至能激发出他们本身物种不具备的别的能力，例如鹰眼，爬墙...。但是打破自然规律，得到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力量是要付出代价，所以大部分丧尸都是懵懵懂懂的如同失智一般，他们丧失了作为人时的记忆，只有杀戮和食欲的本能，这也能保证它们为进化获得更多的能量，其中个别的丧尸还是保留有一点智慧的，或许随它们进化程度的加深，它们的大脑又会被重新开发。
汤姆见无法推动变异丧尸，干脆搂住它的腰，将它拖离地面，一个重重的桥摔将魁梧丧尸砸在地上。肌体和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光滑的瓷砖被魁梧丧尸的脸砸的稀碎，同时它自己的面骨也碎开，骨茬刺破皮肤透出，淌出鲜血。
汤姆翻身骑在它的的背上，举着拳头就是一阵猛锤，砂锅大的拳头雨点一般的砸在魁梧丧尸的背上及后脑勺上，发出让人胆颤的闷响。
忽听身后传来风声，汤姆回头，只见到之前一直趴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利爪丧尸朝他扑来，鹰爪一样的尺许长的指甲直刺他的脑袋。汤姆头一歪，那只利爪撕裂他的皮肤，连皮带肉扯下他的一只耳朵，汤姆怒吼，丧尸另一只利爪刺入他的胸口，他一只手钳住那只刺入他胸口的爪子，另一只手握拳猛地砸向利爪丧尸的肩胛，狂暴的力量砸的利爪丧尸跪在地上，它的锁骨也是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碎裂开来。汤姆正要补上一拳头，锤死这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丧尸，丧尸的刺入汤姆胸膛的那只爪子猛地攥紧搅动，将汤姆体内的一些脏器搅烂。
汤姆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痛哼，动作也慢了一拍，丧尸弹起，张嘴咬向汤姆的喉咙，汤姆低头，那张满是尖利牙齿的腥臭嘴巴就咬在了汤姆的因少了皮肤而暴露在外的颧骨上，汤姆痛苦的大叫，双手抱住利爪丧尸的头想把它扒开，利爪丧尸趁机将探入汤姆胸膛的利爪拔了出来，上面紧紧地抓着汤姆的部分肺叶脏器，它松开嘴朝后跳开，尽管被汤姆打断了一只手臂，但还是发出嘻嘻的渗人笑声，汤姆满脸是血，正要去扑上前去捉了利爪丧尸，突然感到脚踝一紧，自己已是被凌空提起，转头一看，那魁梧丧尸又重新站了起来，汤姆刚才的几下捶打并没有给魁梧丧尸造成太大的伤害，尽管它此刻口鼻溢血，双眼暴突，但它确实是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它捉着汤姆的脚踝，将他狠狠地掼在墙壁上，“彭”一道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声音响起。灰白的墙面被汤姆砸出了一道道裂纹，汤姆口鼻大口咳出鲜血，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魁梧丧尸晃了晃脑袋，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他双眼暴突，布满血丝，他的鼻头软骨碎裂，鼻子像烂肉一样软趴趴的耷拉在面部，似乎随时都会掉在地上，他恶狠狠的盯着汤姆，眼神很是暴虐，他将汤姆提起，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将他按在桌子上，一旁的利爪丧尸上前也想要分一杯羹，去拖拽汤姆的小腿，魁梧丧尸瞪着它一声低吼，利爪丧尸立马敏捷的跳开，在远处不停地张望。
魁梧丧尸一把扯掉汤姆穿着的破烂的衣服和战术背心，露出布满青色静脉的身体，那里有一个血洞，渗出不少鲜血，透过血洞可以可以看到粉色的肋骨和破碎的脏器，魁梧丧尸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它双手扒住那个被利爪丧尸开出来的血洞，用力的朝两边撕开，只听到肌体被撕裂的声音，汤姆发出渗人的惨叫，他胸部肋骨被魁梧丧尸硬生生的扯开，胸腔里面的脏器一下暴露在了空气里脏，魁梧丧尸没有停止动作，它沿着胸腔向下，撕裂了皮肤和隔膜，扯断肌肉韧带，将汤姆腹部的肠脏也掏了出来，花花绿绿的一片，汤姆伸手去抓魁梧丧尸衣服，魁梧丧尸抓住汤姆的那只胳膊，张开足够塞下篮球的嘴巴咬住汤姆的手臂，用力地把它撕扯了下来。
魁梧丧尸扔掉汤姆的断臂，颇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鼻子毁掉的郁闷总算消除了少许。
或许是疼痛过于剧烈，或许是失血引起的眩晕，汤姆的脑袋有些昏蒙，恍恍惚惚中他的眼前出现了很多画面，都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倒放，他看到了以前读过的佣兵学院，看到了正在向他招手的教官和队友，看到了早死了多年，坟墓都不知道埋在那里的战友问他要香烟和火机，看到了高中时他坐在课桌旁，一旁暗恋他的女同学偷偷的给他递纸条，上面写着今晚小树林，不见不散，而他则是和班花在打情骂俏，讲台上亚裔的戴眼镜男教师向他扔着粉笔头。
“真是烦透了这个蠢货，我非要把他的车玻璃给砸了”汤姆骂骂咧咧，顺手搂住了班花的小蛮腰，朝着男教师竖起中指。画面一转，汤姆又来到了儿时的回忆里面，哪里有他已经模糊的记不清面貌的父母，有他那个不是很宽敞，但是很温馨的家，记忆里母亲是爱花的，通往家的小径鲜花成簇，花香肆溢，父母在花路的尽头，牵着手，微笑的看着汤姆，汤姆努力的睁大着眼睛，回想着他们早已经模糊的面目，可是无论怎么看，无论怎么想他们的相貌是始终是模糊不清，汤姆停住脚步，看着早已经死去多年的父母，他的脑袋清醒了些。
他驻足片刻，最后扭头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听过皮肤肌肉被撕开的声音没有，我也没有，但那应该和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不同，肌体更加柔韧有弹性，或许那声音更像皮筋。
魁梧丧尸扯开汤姆腹部的皮肉，在重力的作用下，汤姆的肠脏没了韧带和腹膜的保护，像鼻涕一样垂在地上，魁梧丧尸一把将它捞起，像吃烩面一样叼在嘴里，使劲狂嗦。剧烈疼痛的作用下，汤姆摇晃着慢慢清明的脑袋，抄起一旁的板凳狠狠的砸在魁梧丧尸的烂鼻子上，砸得他脑袋后仰。
“垃圾，撒币”汤姆用生硬的华夏语大骂，还用仅剩的手指拉长自己的眼尾，吐着舌头扮鬼脸。
“焯”魁梧丧尸愣神，接着似乎爆了句国粹，上去就去掐汤姆的脖子
汤姆扯落战术背心上的一颗手镭，在桌子上磕掉卡扣，一下掼进丧尸的嘴里，时间仿佛禁止了3秒。随着一声“彭”的爆炸声响起，丧尸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无头的的尸体重重倒下，而汤姆的整条手臂也被炸断，焦黑的又透着鲜红的血肉散落一地。
“早知道就不来华夏了”汤姆勉强睁开想要闭上的眼脸，盯着慢慢靠过来的利爪丧尸，发出一句认命的感慨。这家伙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是谨慎，但是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和它厮杀了，双臂都齐齐断掉，还像是只猪一样被开膛破肚的摊在桌上，他想起了家乡的烤乳猪，但是那东西吃前先要处理，去掉脏腑再烤，自己现在比起乳猪也没什么两样，顶多食用方式不同。
利爪丧尸来到汤姆身前，踹了踹无头丧尸的身体，对着它发出一声讥笑，然后又将利爪捅进汤姆的腹部，在里面一阵翻搅，摘下一颗肾脏。
“我焯，鲨臂玩意，你噶我腰子不给打麻药，法克鱿，法克鱿祖宗十八代”汤姆对着利爪丧尸狂吐血沫子，却看到利爪丧尸只咬了汤姆的腰子一口就一脸嫌弃的吐了，那表情好像是说这腰子喂狗狗都不吃，汤姆心态炸裂，但是他转念想了一下，可能是平日里各种药物服用的太久，注射了太多，肾脏大量药物堆积所以味道不好。
利爪丧尸看着汤姆那红彤彤还在跳动的心脏，一下来了兴趣，伸手朝心脏抓去，汤姆目眦欲裂，他有预感，如果丢了心脏，他立马会死，但是此刻他却是无能无力。
不过汤姆突然神情又放松了下来，“一起死吧！蠢货”
利爪丧尸愣了一下，突然耳旁是惊天动地，震人魂魄的巨响，利爪丧尸甚至没有感觉到灼热的高温，猛烈的热浪就把它掀翻了出去，跟着耀眼的火焰跟着扑面而来，所有的一切霎时间被烈焰焚毁掉。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20章 减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