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于恐怖世界》业余码字人

17、第 17 章 激战

　　保罗猛地向前冲刺，他踩在阳台上向外一跃，然后立即展开滑翔衣，气流托举着他向前滑行，下方的丧尸无以计数，但在保罗的眼里它们比虫子大不了多少，那些巴士和汽车则是如同一个个甲壳虫一样，一辆辆的横七竖八的拥堵在在公路上。
　　“该死，该给那一家三口拍几张照片，活在这世界上，总要留下点什么，权当个念想”保罗突然骂了一句，“怪杰西卡那个蠢女人，一直逼逼叨叨没完没了，害的我连这茬都忘了”保罗不是突发奇想，他有这方面的嗜好，他喜欢给自己的‘作品’摄影、拍照，迄今为止，他这样的照片过百，就贴在自己卧室的照片墙上，他还做了不少的影集，很多都做成了磁盘，也上传了和网站，做为向朋友们炫耀的资本，这意味着曾有近百起的人间惨剧发生。在世界的很多地方，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只有是保罗觉得美好的东西，他都想要破坏，毁灭，他喜欢用镜头记录下来那些毁灭的过程。
　　他调整身形，像是一只灵巧的鸟雀，滑翔向距离较近的另一座大楼，他四肢撑住外墙，他每一根骨头，肌肉都在轻颤，缓解着滑翔时带来的巨大惯性，他扣住墙壁，转头向着B区眺望，B区那边最靠近闹市，人口想比啊A区域要稠密很多，也意味着多了不少危险，公路上的交通已经瘫痪，很多地方发生了拥堵，导致别的车辆无法正常通过，有些汽车开出城市，更多的是开上了街道，撞上了两旁的路桩和树木。下方很多丧尸拥挤在一起，它们打碎车玻璃，从一辆辆拥堵的车内拖出一个个表情惊恐，绝望，惊声尖叫的人，将他们摁在地上，生吞活剥。保罗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幕，嘴里念念有词，“好孩子，都是好孩子，这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啊，这得拍下来”他腰间的挎包里里摸出一台摄影机，对着下方拍了又拍，“这个角度还不错，不过太远了，要靠近些才好。”
　　他又看见杰西卡三人持着冲锋枪，沿着街道小心翼翼的朝着B区推进，那些孱弱的行动缓慢的如同老太太一样的丧尸无法阻挡三人丝毫，纷纷倒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好吧，不得不承认那三人的战斗力很是很强，保罗吐槽道“他们遇到的丧尸都真弱，一只两只的都像是嗑药磕多了的老头，摇摇晃晃的，菜鸡的不行，杰西卡他们太轻松了”。保罗想起那只会爬墙的变异丧尸，那只丧尸带给他的压迫那么真切，现在他都心有余悸，他打开通讯器对杰西卡说道“杰西卡，B区丧尸很多，那条街上大概就有50只，不过那里拥堵的很多车辆，很多地方只能两个人并排通过”说完这些，他摁断了通话朝着远处飞去，他要找点新的素材继续创作。
　　杰西卡扬起手，示意约翰和，汤姆停下来，她说道“重新填装弹药，检查装备，前方丧尸数量较多，等一下我们抵在路口，压制射击，尽量射击头部”
　　“收到，over”汤姆，约翰回答道。
　　杰西卡几人继续推进，前面开始出现拥堵的车辆，十几米外几只丧尸蹲在路旁，正在埋头分食一个倒霉的行人。
　　杰西卡扯下胸口的手镭，弹开握卡，朝着那几只丧尸扔了过去。‘磅’伴着剧烈的爆炸声，那三只丧尸被炸飞了出去，随后就是各种丧尸的咆哮声充斥了整条街道。
　　“你疯了？”汤姆骂了一句。
　　杰西卡并没有理会他，她比了一个手势“看到汽车拥堵后留的那条出口没有，约翰。我们抵近射击，保持对丧尸的压制，汤姆负责掩护，戒备其它地方可能出现的丧尸”
　　随着零碎的脚步声，几只丧尸从出口扑了出来，杰西和卡约翰立即开火，冲锋枪喷出橘红色的枪口焰，当先扑出的丧尸立马就被杰西卡三发点射命中，其中一发击中胸口，一发打中脖子，一发精准的转进丧尸额头，结果了它的性命。约翰扫射，进行压制射击，几只丧尸里有一只比较倒霉，被约翰爆了头，也翻到在地，其他丧尸被子弹的击退作用打得有些停顿，杰西卡调整枪口，为它们一个一个进行点名，然而，没有等到几人松口气，丧尸一只又一只的从车后面鱼贯而出，速度不似之前三人射杀的丧尸那样的缓慢，已经和正常人冲刺的速度不相上下了。约翰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压力，他的扣动冲锋枪扳机的手指就没有停过，但是还是丧尸顶住火力冲到他的身前，下一刻似乎就会张开爪牙将他撕碎，好在杰西卡总能在关键时候将冲上前的丧尸爆头，总算是有惊无险，约翰额头流下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紧张的缘故。
　　一旁的汤姆也在开枪射击，有不少的丧尸爬上车顶，朝着几人张牙舞爪，汤姆大叫着射击，子弹转进了丧尸的胸口，给它们开了好几个血窟窿，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丧尸们纷纷跃下汽车，朝着扑上来。
　　“后撤”杰西卡吼了一声，又摘下一颗手镭，朝着涌过来的丧尸扔去，手镭敲在水泥墙面上，反弹进了汽车后面尸群里，发出巨大的爆炸声，爆炸中心的丧尸当即被炸飞出去，周围的丧尸也被冲击波掀翻在地，包括那几只趴在车顶的丧尸。
　　约翰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这是特制的高爆手镭，这可是大杀器啊，真是太疯狂了”
　　瞬间，后边涌上来的尸群被阻滞了一下，几只踉跄的丧尸伸出手徒劳的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被杰西卡爆了头，她持枪瞄准前方，冷酷的说道“不要放松警惕，丧尸没这么容易被消灭完，汤姆，你看起来有些紧张，手指不要那么用力，放松些，还有枪口不要朝着我和约翰，要瞄准丧尸的脑袋”
　　汤姆面色涨红，看着前面那个身材曼妙性感却又无比危险的背影，他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似乎为了印证杰西卡的话语，不到片刻，零碎的脚步声又响起，几只丧尸又从汽车后面冲了出来，它们速度未减，枪声再起，一颗又一颗颗黄澄澄的弹壳从枪膛里弹出，碰撞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急促却很清脆的声响。几只丧尸爬上了车顶，对着汤姆几人放声咆哮，这次汤姆瞄准了丧尸的脑袋射击，一只丧尸被急速撰射的子弹放到，汤姆来不及调转枪口，另外两只丧尸跳下车来将他扑到在地上，胡乱的开始啃咬，使得汤姆惨叫连连。
　　一旁的约翰叹了口气，发生了这种情况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放弃汤姆，让他去死，现在他们自顾不暇，如果去救援汤姆，那么他们的火力就会有停顿，万一丧尸顶住子弹冲了过来，他们的火力压制也就没了意义，现在几人岌岌可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汤姆，以他为肉盾，吸引丧尸的攻击，一边后侧一边射击，才有可能将这里的丧尸全都清理掉。
　　这时候只听到杰西卡吼了一声“约翰，手镭清场”
　　约翰一声大骂，拽下腰间的手镭，学着杰西卡的样子朝着汽车后面的丧尸丢了过去，爆炸声响起，丧尸的冲击一滞。
　　杰西卡趁机调转枪口，对着扑倒汤姆的两只丧尸的脑袋射击，用了不到三秒，两只丧尸的脑袋全都被她轰碎，丧尸的半边头盖骨打着旋儿飞出老远，污血和脑浆劈头盖脸的淋了汤母一身。
　　就在这时，一只体格异常健壮的高大丧尸顶着爆炸的余波还有约翰的火力压制，朝着杰西卡撞了过去，“法克，杰西卡小心！”约翰怒吼，子弹不要钱一样打在变异丧尸身上，溅起朵朵血花。
　　杰西卡触不及防，被高大丧尸撞飞在地上，她感觉有一股大力撞向她的身体，胸前的肋骨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样，都在剧烈的绞痛，一股窒息的感觉挤压着她的肺部，让她不得不吐出一口鲜血。坦克丧尸将杰西卡压在身下，它张开黑褐色且满是尖牙的大嘴，朝着杰西卡那张秀美无暇的脸就咬了下去。
　　“铛”丧尸牙齿撞击的声音，空气似乎都要被它咬碎，杰西卡头一偏，险之又险的避开这丧尸的啃完，她蜷起膝盖，用力地抵住丧尸的身体，不让它完全压住自己。
　　“约翰，不用管我，保持对丧尸们的火力压制，不要让它们靠近”杰西卡想要嘶吼出来，但是声音沙哑，肺里吸不进一口空气，事实上，不用杰西卡说，约翰也正是这样做的，他一边徐徐后退，一边有序的射杀前赴后继扑过来的丧尸，每当他感觉手里枪械的子弹快要射光的时候，不管弹夹里还有多少余弹，他就会一只手持枪射击，另一只手摸出备用弹夹，两秒内弹出枪械里的旧弹夹，换上新弹夹。他现在真没空管杰西卡和汤姆。
　　丧尸咬空，它将头埋向杰西卡的脖子，想要将她咬杀，杰西卡右手好不容易穿过胸前的峰峦，自下而上击打向丧尸的下颌，但是不好发力，只能死死的撑住丧尸的头部，不让它咬向自己。但是丧尸的力气大的出奇，杰西卡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渐渐抵不住丧尸的脑袋，眼睁睁的看着丧尸那张狰狞恐怖的脸慢慢埋向自己的脖子，下一刻似乎就像要撕裂她的皮肤，咬碎她的喉咙，扯下她的气管。
　　“混蛋，我不能死”杰西卡的心脏剧烈跳动，恐惧，害怕的情绪汹涌而来，疯狂的啃食着她的理智，她在绝望中挣扎，她的灵魂和她一起在歇斯底里的呐喊，冥冥中似乎像是有什么存在在回应她一样，一股全新的力量再次灌注进她的身体。
　　杰西卡秀目圆瞪，血红的赤色布满了她的双目，她全身的肌肉非常夸张的膨胀了一圈，蜿蜒的静脉如同一条条游龙一样浮现在了她的体表。杰西卡一声怒吼，竟然将那只变异的高大丧尸推得坐立起来。
　　这时汤姆掀开两具压在他身上的丧尸，他慌忙爬起身，来到那只丧尸身后，抽出腰间的匕首刺向丧尸的脊背，一下，两下，三下，刀刀入肉，带起黑色的污血，丧尸吃痛，它松开抓住杰西卡肩膀的双手，站起身去抓汤姆。
　　“来啊，混蛋!”汤姆骂骂咧咧的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同时他有些懊恼刚刚应该扎对方脑袋的，但是慌忙间忘了这一茬，他扬起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朝着丧尸的脑袋狠狠地扎去。
　　但是那丧尸好像有独立的意识一般，竟然一下就捉住了汤姆那只拿刀捅向自己脑袋的手，啪，它又一巴掌扇在汤姆的头盔上，在沉闷的响声中，汤姆听见自己脖子发出轻微的骨裂声，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霎时间天昏地暗，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人事不知。
　　丧尸把汤姆拧到自己面前，似乎在考虑从哪里开始吃时，背后传来一股冰凉的杀意，还有沉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一头嗜血的猛兽慢慢睁开了眼睛，丧尸不由得扔下来汤姆，转头看向杰西卡。
　　此时此刻，杰西卡的状态确实和以往不同，她浑身都是蒸腾的热气，全身肌肉虬结，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暗色的静脉像蛛网样密布全身，脸还是那张秀美无瑕的脸，身体却变得和兰博一样巍峨雄壮，将本来还有些宽松的作战服撑得裂开，她双眼此刻血红一片，杰西卡拉了拉冲锋枪的枪栓，但是冲锋枪已经被丧尸的冲撞给撞坏了，她像是无所谓一样，将冲锋枪向旁一扔，然后将挺进者从绑在自己小腿外的刀套里缓慢拔出，刀尖直指高大丧尸。
　　约翰缩了缩脑袋，他看到情况不妙本打算从墙角溜走的，但是看到杰西卡现在的状态后又停住了脚步“这是打开基因锁后的状态吗？”他想起了组织里的某些传言，觉得事态发展可能没那么糟糕。
　　丧尸大步冲向杰西卡，它举起自己黝黑的拳头带着刚猛无比的气势朝着杰西卡的脑袋重重锤下，它现在力气极大，能轻易打翻一辆小汽车，但是杰西卡只是抬起手向上一抵，竟然稳稳地接住了丧尸的铁拳。
　　丧尸怒吼，另一只手抓向洁西卡的脑袋，杰西卡挥动锋利的挺近者，将丧尸的那只手掌齐根斩断。丧尸发狂了，一头撞向杰西卡，杰西卡持刀横向一挥，丧尸的脑袋就和身体分了家，污血飞溅，杰西卡就沐浴在黑色的污秽下。
　　随着高大丧尸倒下，在约翰惊讶的目光里，杰西卡对着扑过来的几只丧尸发起了反冲锋。他看到杰西卡像是一直愤怒的狮子冲进来羊群里一样，局势是一边倒，在尸群不时可以看到拋飞得残肢，他喃喃到“这就是组织的研究成果吗？”他想到那些平时注射的基因药剂，还有平时接受的改造，以及保罗的鹰眼和爬行能力，一时思绪万千“真厉害啊”最后他感慨的。
　　他来到汤姆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汤姆只是晕过去了“好走运的小子竟然还没有死”他上前就是几个大耳光“该醒醒了，小子”
　　汤姆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脖子疼的厉害，并且无法转动，他哭着喊到“约翰，我的脖子断了”
　　“是吗？”约翰对着汤姆的腹部来了一拳，汤姆立马弓起身体哼哼起来。
　　“约翰，我和你没完”
　　约翰扶住汤姆的脑袋，笑道“看来没断，只是骨头错位了，放心吧，我和唐人街的一个华夏大夫学过几手，你这个小伤不碍事”
　　汤姆立马惊慌了起来“别，别....”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汤姆又倒在地上痛哼起来。
　　前面，杰西卡站在残破的碎尸间，污血已经将她浑身浸透，她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之前那膨胀的身体夸张的肌肉都在慢慢消退，眼里的红色也缓慢退去，杰西卡从金刚芭比变回了原本的少女模样。
　　汤姆看着满地碎尸，惊讶的问到“杰西卡，这都是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
　　“下次你在掉链子，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塞进你的菊花里”杰西卡对着汤姆冷淡的说道。
　　“what?”汤姆有些难以置信，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敢相信杰西卡这样高冷的女人会说出这样粗鄙的话，他认为杰西卡该是个淑女。
　　约翰走上前去对着汤姆的屁股就是一脚，“臭小子，叫你以后不要带链子，不然不用丧尸，我们就把你生吞活剥了”他转头问向杰西卡“你没事吧，杰西卡，刚才那头丧尸撞向你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没事”杰西卡淡淡的说到，她的手不自主的摸了一下胸口，那里好像不疼了。
　　约翰忍不住多瞟了一眼，暗自吞了口吐沫，刚才的战斗使得杰西卡的衣服有了不同程度的破损，她的胸部可以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怎么没事，刚才我都听到身体撞击的响声了，这丧尸磕了药吗，哪来这么大的劲，这要是别人怕是肋骨骨折没跑了，杰西卡，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不要憋着，一定要说出来，是不是胸口痛，来来，叔看看”
　　汤姆内心疯狂呐喊“法克，这个老色胚，坏种，离我远些，不要污了我们的眼”
　　杰西卡将刚插入刀套的刀又拔了出来，用它抵住约翰的下巴“你也想被切成碎肉吗？”
　　约翰连忙举手“玩笑！玩笑！投降，快把它放下，杰西卡，不要伤了友军，任务要紧”
　　杰西卡冷冷的道：“你在出言不逊我会割了你的舌头”她还是把刀收了起来，毕竟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开玩笑意味要更多些。
　　约翰又道“既然你没事，那最好了，我真怕你受伤，这多影响行动啊，毕竟你是我们不可或缺的队友，你的战力可以顶三个汤姆”
　　汤姆在一旁黑着脸，想要发作，这时又听到杰西卡说道“错了，至少10个”
　　“ok，ok10个就10个”约翰比了个ok的手势
　　汤姆在一旁郁闷的想要吐血，“拜托，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避着点我，我不仅脖子疼，我胸口还疼，我们不是要完成任务吗，赶紧啊”
　　杰西卡打开耳麦，联系保罗“保罗，保罗，你那边情况如何，周围丧尸数量有变化吗”
　　耳麦那边传来保罗懒散的声音“大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闭我麦，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我靠，这么回事，我才转眼了一会，你那边的丧尸都被你清空了”
　　杰西卡忍不住怒到“这次我没闭你的麦，混蛋，你干什么去了”
　　约翰也骂到“好你这家伙，上班竟然摸鱼，差点我们就减员了，不用杰西卡扒你的皮，我回头就要爆你的菊”
　　“老家伙，警告你不要结借题发挥哈，你个老变态，老玻璃，用不用这样饥渴，你旁边不是有一个汤姆吗，你和他打个商量呗”
　　“我TM法克！”不止约翰胀红了脸，汤姆也加入了骂战“保罗，你给我下来，我现在就要爆了你的菊，啥玩意，你个死变态，恋尸癖”
　　“小东西，不要乱说，回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丢出去喂丧尸”保罗威胁到。
　　“我可没有乱说，基地里面谁不知道你那档子破事啊，你拍的那些奇怪的照片，谁看了都想吐，亏你还沾沾自喜，你说，你不是恋尸癖谁是恋尸癖，基地里的太平间三天两头丢了尸体，谁知道是不是你干的，天晓得，你除了拍照还做没有做其他恶心的事”汤姆越说越上头，越说自己越觉得自己有理。
　　约翰在一旁听了连连比起大拇指，直呼“六，六，六”
　　汤姆此刻满腹的郁结之气尽舒，大有一付指点江山的意味“现在好了，这满城都是丧尸，你不就是掉进奶酪里的老鼠，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对了，那些丧尸都是尸体变的，你对它们无论做了任何恶心的事都没人知道，你在那边好好享乐，自然不会关注我们”
　　“污蔑，都是污蔑”保罗气急败坏的吼道“我那都是艺术，你不要向我泼脏水，臭小子，你死定了，我的狙击枪呢，我的芭雷特呢？.....”
　　“够了”杰西卡吼了一句，“你们是来骂架的吗，你们耽误了多少时间，还想不想完成任务了,你们想要一辈子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吗”
　　保罗在那头撸了撸嘴，嘟囔道“我无所谓，你们随意”
　　杰西卡额头青筋贲起，她发誓如果有一天她来主导队伍，她一定会牢牢抓紧素质教育这一块，她有了一个想法，‘要找一个类似苏联政委一样的人，让他来调和队伍的内部矛盾，监督规范队员们的行为思想’
　　杰西卡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掐死保罗的冲动，对着保罗命令道“告诉我周围丧尸的数量和分布”
　　保罗虽然很不爽，但是他也知道行动如果是失败了对他也没有好处，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周围零零星星就几只，都是断胳膊断腿，没什么战斗力，离你们也远，加油站那里的街道上没看到有僵尸。”
　　“好，保罗，你现在c区转移，一旦发现打量丧尸立即汇报”杰西卡回头对汤姆和约翰说到“走吧，男士们，我们干正事了”